第三章

    过了几分钟，终于擦拭完工具的何应程，抬头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慕然。

    他站起身将椅子转了个方向，朝着慕然坐下，开口道：“不能挡，不能躲，这是我的规矩，知道吗？”

    慕然点了点头，眼神早就被何应程桌上的那些工具吸引了过去。

    直溜溜地盯着它们，咽了咽口水。

    何应程笑了笑：“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是啊，”慕然视线移到对面人的脸上，“哪儿知道就遇到你了……世界真小。”

    何应程靠在了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裤子脱掉，趴上来。”

    同寝了三年，又不是没被看过脱裤子的样子，慕然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伸手脱掉了裤子，俯身趴到了何应程的大腿上。

    为了保持平衡，慕然的双手双脚都撑着地，而屁股却高高耸起，暴露在外，被何应程看的一清二楚。

    找到最舒服的姿势趴好后，慕然的耳朵尖已经红得不像话了。

    闭眼趴着，一句话都不想说，等待着第一下的来临。

    “看在你是第一次，就让你自己选喜欢的拍子。”何应程看出了他的窘态，恶趣味爆发，想要逗逗他，“睁眼，选一个。”

    慕然抬起头将桌上的各种拍子扫了一眼，但毕竟他之前从来没有实践过，就连DIY都没有。根本不清楚各种拍子的力度、感觉，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慕然只想闭上眼睛好好挨打，不想多说话。

    他感觉何应程如果再和自己说话，自己的脸就能烫得煎鸡蛋了。于是慕然敷衍的看了一眼之后又快速低下了头，磕磕巴巴的说：“我……没有喜欢的，你喜欢什么就用什么吧。”

    “是吗？”何应程看到慕然这么敷衍，有点不满，“那就用这个吧。”说着故意拿起了一个上面布满了钉子的皮拍。

    慕然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瞪大眼睛吓坏了，“不不不！换一个吧……”

    何应程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叹了口气，“不是你自己让我选的？现在又反悔？”

    边说还边抬起了手，装作要打下去的样子。

    “不要！”慕然见何应程真的要打下来，吓得挣扎了起来，语无伦次道：“我第一次……这个看着打起来好痛……换一个吧……”

    慕然挣扎了一半就不动了，他发现何应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才想起就几分钟前对方说的规矩。

    不能躲。

    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忘了，完了。

    他听说很多主在生活中和在实践时完全就是两个人，摸不准何应程在实践的时候脾气怎么样。慕然抿了抿嘴唇，轻轻说道：“我自己选一个可以吗？”

    “给过你机会的，”何应程语气微冷地开口，“你自己放弃了。”

    的确，慕然刚才下意识的反抗挣扎让何应程很不满，他本来不打算用这个带钉子的皮拍，只不过想吓吓他，现在却不一样了。

    何应程没给慕然说话的机会，又问到：“刚才躲了？”

    “我……忘了。”慕然心虚的说。

    “十下，”何应程把那带钉子的拍子转了一面，把没有钉子那一面朝着慕然的屁股放了上去，“报数。”

    话音刚落，何应程抬起手，“啪！”手中的皮拍落在了慕然左边的臀瓣上。

    “呜……”看在对方是第一次的份上，他只用了五成力，但慕然还是痛呼出声，缓了好几秒才想起报数，“……一。”

    “啪！”第二下依然落在了左边。

    “啊……二。”

    “啪！”第三下依然抽在了同样的位置，甚至一丝一毫都没有偏差。

    “啊……”慕然疼得整个身子都抽了一下，“三。”

    ……

    “啪！”

    “七……”

    “好疼……呜……”这几下全都打在左边一模一样的位置，慕然感觉自己的左屁股已经痛得快烧起来了，他不安的扭了扭，“可不可以换一边打……”

    看到慕然软着声音求自己的样子，何应程的脸色好了一点，“叫我什么？”

    “……何应程？”慕然在群里潜水了大半年，也知道很多小贝在实践的时候会叫对方主人啊，爸爸啊都有。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叫什么，犹豫了半天还是叫了名字。

    “叫哥哥，就换一边打。”何应程用手捏了捏慕然的左屁股，恶趣味地说。

    “啊啊……”屁股本来就疼，现在还被别人用手捏着，慕然痛得叫了起来，很想让何应程换一边打，但是……叫哥哥？开玩笑，太羞耻了，简直比叫主人还羞耻！

    慕然叫不出口，“不……不叫。”

    何应程挑了挑眉，点了点左边的臀瓣，“那只能让它继续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