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坐腿吸奶扒睡裤

    裴素也是一时口无遮拦，说出买个娃娃这种话，被狠狠瞪着就立刻后悔起来，缩着脖子不语。

    崔义玄叹了一口气，在被窝里翻了个身，顺手把他拉进怀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少说胡话。”

    就这么算了。

    自从被躁动的裴素缠着做了一次之后，崔义玄就好像被打破某种限制一样，开始如常动手动脚，时不时把裴素拉过来亲个嘴，早上临走的时候当着几个人的面把他抱起来亲。

    裴素还害羞，他倒是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裴素这才发现，之前崔义玄可能是顾及他才怀上孩子，硬忍着不碰他。两个人经过那天晚上的激情，都咬牙等着三个月过去裴素的胎坐稳。不过胆子大了，办法也多了，擦枪走火也都不怕了，变着法打擦边球。

    裴素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在崔家也过得越来越快乐，胆子渐渐放大了，敢缠着崔义玄撒娇了。

    所有人都以为他受宠，自然对他照顾周全，而裴素的孕吐也渐渐停止，每天散步拉琴等着崔义玄回来，生活也不可谓不轻松愉快。

    以前两人不住在一起，就算是知道对方忙，但裴素也不能切身体会到究竟有多忙。等到了崔家，这些人都是知道底细的，话里话外甚至给裴素补足了许多经济金融常识，裴素终于不再担心崔义玄不回来就有可能找别人去了。

    崔义玄这种人，要说生下来就享受了常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富贵，但同时也负担着相当沉重的责任，竞争更是十分激烈。裴素对崔义玄的家族到底有多大也是略有所知，只是现在名位已定，是没人挑战崔义玄的权威的。正因为这样，崔家离了他就不能运转，忙起来是真的忙。

    裴素早就学会了在男人不来的时候打发自己的时间，不至于特别寂寞无聊。何况他现在揣着一个，心情又前所未有的安稳宁静，索性订了个册子，把孩子每一天在肚子里的变化都记录下来，准备做个孕期日记，连拍的片子和检查单都夹在里面，写写画画，倒也自得其乐。

    这天崔义玄回来，就看到裴素扑出来，还不等他责怪这鲁莽的举动，裴素就拉着他的手一脸不可置信：“我显怀了！”

    怀孕这回事，在不同人的身上各有不同的表现，到底怎么显怀，会不会变胖也都是因人而异，看体质的，只有个大概的规律可循。

    裴素是头一次怀孕，对什么体验都觉得很新鲜，见肚子终于凸起来一点，就想要和崔义玄分享。

    这段日子他越来越放松，甚至渐渐都忘了自己刚知道怀孕这事的时候是怎么揣测男人，觉得对方一定不肯要这个孩子的。他的父母恩爱，对他也很疼爱，因此裴素心里始终很期待父母那种相处模式，一时忘情，不记得自己下定决心不用身孕来打扰崔义玄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崔义玄那责备的话也就没说出口，顺着他的意思手钻进衣服里面摸裴素凸出来的小肚子。

    裴素怀孕之后虽然也孕吐，但大多数时候胃口是很好的，倒没有吃不下过，睡得更好，浑身上下都变得绵软了，因此也很难说他这个小肚子究竟是胖了还是显怀。

    双性人本来就和女子不同，怀孕周期更短，普遍七八月就能生产，有的指标没那么普遍，只能随时准备着。

    肚皮软绵绵的，凸出一个微小的弧度，紧贴着手掌，皮肤光滑细腻又温软，好似在吸着崔义玄的手。他静静摸了一会，推着裴素往回走：“确实鼓起来一点，好了，进去再说话。”

    裴素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强求结果，虽然崔义玄不像他自己那么惊喜到失态，但毕竟是肯定了这点变化，裴素也就不多说什么，情绪也还好，笑盈盈和他进去，一起吃晚饭。

    这两天裴素都是想吃几顿就吃几顿，饭后固定出去散散步促进消化，所以一天里至少有一顿倒也能和崔义玄一起吃。

    以前不住在一起的时候崔义玄去找他都是闲下来想放松，所以一起吃饭都是前戏，裴素也是最近才发现他也经常工作后回家来，又累又饿，话都不想多说。

    两人进了餐厅，裴素一面催着上菜，一面揭开保温很好所以先上的砂锅，舀出一碗排骨汤递给崔义玄：“先喝口汤吧，累了？”

    他眼神里都透着心疼，温软如水。有时候崔义玄也想不通，裴素明明心里觉得他是个冷酷无情亲儿子都不想要的大猪蹄子，又是怎么能毫无芥蒂心疼他的？

    真是又好骗又傻，怪不得轻易就被自己捡到了。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崔义玄忽然发现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记性不差，很多细节都堆积在脑海里，只是很少去回想。

    那时候裴素很年轻，还带着点孩子气，天真不知世上愁，清浅得一眼就能看穿，可却偏偏偶尔流露出清冷忧伤的神色，独自站在窗口就像是一幅画。

    人长得美，很多时候都自带滤镜，崔义玄那时候和萧垣已经没有可能，他也不爱强求，只是却十分偏爱这一种风情，看到裴素心里一动，转眼就快三年了。

    他不爱说话，更不会把自己的心思说给裴素知道，即使有了裴素之后越来越习惯去找他，某一天忽然发现外头那些人全都断了只剩下裴素一个，也从没和裴素说过。

    裴素的好处是天真温顺，但有时候太温顺了，什么都不为自己争取，也令人头疼。

    就好像现在，没名没分怀着孩子住在家里，裴素似乎就不想以后，也不想自己距离崔夫人的身份究竟有多近，一伸手就能够得着，只好好生活在当下。

    在崔义玄这种走一步恨不得看一百步的老练棋手看来，裴素这种性情才是最稀有的。

    一碗排骨汤也不多，喝了一半厨房就上菜了。裴素近来特别喜欢吃辣的，一半菜式都是红艳艳油汪汪。裴素等菜上齐了才觉得不太对，他知道崔义玄的习惯，爱吃淮扬菜和鲁菜，自己这口味有点太重。

    正想说什么，崔义玄夹起一个鲜辣味的大虾放在他面前，淡淡道：“吃吧。”

    裴素想解释，话却说不出口，只是在心里感慨，反正崔义玄是对他越来越好了，这应该不是幻觉吧？

    吃完饭，按照惯例崔义玄要进书房，裴素就自己走一走，看看书，调试一下琴弦再玩一阵，或者玩手机，总之两人是分开的。

    但今天不太一样，吃完饭崔义玄不走，端着普洱茶喝，问阿姨：“今天有葡萄吗？”

    裴素一听，才吃完饭又觉得饿了起来，摸了摸肚子，看着阿姨。

    阿姨说：“有，都是新鲜的，中午才送过来，有美人指和马奶子，还有夫人喜欢吃的玻璃脆。”

    崔义玄点点头：“洗了送到书房。”

    裴素还没张嘴，崔义玄就又对他说：“你跟我来。”

    裴素一愣，竟然先想到葡萄，然后才想起自己从来了还没见过崔义玄的书房，见他起身，立刻跟上。

    崔义玄这种人，外人总不免有刻板印象，觉得他喜欢的颜色就是黑白灰，再不然就是藏蓝藏青，沉稳冷酷。但其实他的审美水平相当不错，这座宅子是上一辈传下来的不算，但内部装修肯定是照他意思改过的，裴素也没觉得就满眼都是这几样颜色，反而浓淡得宜，搭配合理而新颖，也有富丽堂皇的地方，也有清雅颇见底蕴的地方。

    像是书房，就有很大一扇窗子，白天的时候采光肯定很好，窗子两边和其他三面墙都尽可能放着好几个直顶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算是货真价实的书房。

    办公桌很大，旁边还有会见心腹或者临时待客用的茶几沙发套组，靠近办公桌这边是一张短榻，放着几个抱枕，还有一张柔软的开司米羊绒毯。

    裴素一看就知道，这好像是给自己准备的。他正想过去坐下，却被崔义玄拉着手带过去，不知怎么回事就坐在了他腿上。

    两人这个姿势没少摆，但裴素还是头一次穿着内裤坐下的，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他正想说话，送葡萄的阿姨进来了。

    他想站起，却被崔义玄扣住腰动弹不得。，明明什么都没做，偏偏红了脸低着头好像做错什么事一样羞羞答答不敢看阿姨，盼着她放下就离开。

    崔义玄不受影响，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揉着他的手，把玩个不停。

    等人走了，裴素迫不及待找理由想站远点：“想吃葡萄吗？我给你剥？”

    崔义玄还是不松手，却嗯了一声。

    没有外人，裴素也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伸手揪了一个挺大的巨峰葡萄，慢慢剥皮，然后喂给崔义玄吃。

    这个果盘里一共四种葡萄，只有巨峰葡萄是要剥的。这葡萄卖相相当好，一串就很沉了，每颗都饱满硕大，裴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不停就想到串珠和跳蛋，觉得有些和这葡萄的大小差不多。

    他脸上一红，喂崔义玄吃了几颗葡萄就又要跑：“你还要工作，我就不打扰了。”

    崔义玄正上上下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他，摸出小美人果然浑身都绵软厚实了几分，连胸口也鼓胀了不少，可见确实是被养胖了，但也确实肥沃许多。

    让人想咬一口。

    他还没摸够，怎么会放裴素离开？裴素走不动，被揉得浑身发热发软，毫无威慑力地嗔视，语调却被摸得软绵绵：“干什么？”

    崔义玄又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往上摸，一心二用地解释：“我打几个电话就没事了，你坐着，没什么的。”

    裴素见他这么说，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被他捏住了睡衣底下没穿内衣的奶尖尖，身子一抖，忍着了还是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颤巍巍的呻吟。

    他最近都觉得奶子有点太涨了，不舒服，睡衣绵软倒还可以，内衣就弄得他很痛，只好不穿。以前就算身娇肉嫩，其实也没有这样。裴素是听说有些人怀孕之后就会胸胀，没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又是觉得怪异，又是觉得羞耻。偷偷不穿内衣没人知道也就罢了，但被当场捉住，就格外害羞。

    崔义玄捏着他的奶尖就好像捏住了什么罪证似的，裴素悄悄抬眼看他，被他抓住了就是一个肉食动物捕猎前的笑，随后就解开他胸前的睡衣扣子，让他胀鼓鼓看似大了些的奶露在外面。

    裴素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脚趾都蜷了起来，浑身过电般一阵一阵酥麻难当，咬着嘴唇的模样真是清纯，不仅不像是已经被肏得怀上孩子的成熟美艳漂亮宝贝，甚至像是做错事被抓现行的小学生，小声急急解释：“不是我不想穿，是胸……很痛，压得难受，我，我就不穿了。”

    其实明明是很正当的理由，可他就是抬不起头来。崔义玄一眼看见他雪白的脖颈和因害羞困窘而染上粉嫩血色的耳垂，忍不住凑上去啄了一下，故意在他耳边玩笑，同时还揉起裴素发胀发痛的奶子来：“是不是要出奶了？看看你，怀着我的孩子的样子，又甜又骚，是不是就想要我帮你揉揉？”

    裴素真没有这样想，可他的身体不听，一被揉，软肉最里面都是酸痛的，可揉一揉却像是通了输乳管一样，那阵令人绷紧脚尖咬住牙齿才能忍住不一下就哭出来的酸痛立刻变成轻飘飘的舒服。

    再说，两人不管怎么搞擦边球，到底还是没有真刀真枪的管事，裴素很想面不改色波澜不惊根本不想那事地等到孩子生下来，可他的身体就是悸动，他也没有办法。奶子被揉一揉好似解了他不少焦渴，仰起头就用眼神索吻，只生下一点点嘴硬：“真的是疼嘛，我哪有……哪有发骚？”

    崔义玄又笑一声，笑得裴素耳根好似飞过一群蝴蝶，格外酥麻。最近崔义玄好像总是笑，他都不明白，自己又做什么可笑的事了吗？

    不等再说什么，崔义玄伸长手臂调整了他的坐姿，让他面对着自己骑跨在大腿上，把被摸了一下就不知羞耻地挺翘起来的奶子正对着自己的脸，随后叫裴素扶好自己，免得摔下去。

    裴素也有些害怕这个岌岌可危的姿势，连忙从命，却见他一低头就含住自己一侧奶尖，拼命吸起来。

    “啊啊痛啊！”裴素立刻哭叫起来，缩着身子试图躲藏。可他已经双手环住男人的肩，能躲藏的可能太小，被毫不费力地拉回来，暴露在外还挺起的奶子更是没法挽救，被吸得痛意直辐射到肋骨上。裴素感觉好像有什么要被吸出来了，可他真的顾不得了，捶着男人的肩膀想让他松手，浑身都哆嗦起来。

    奇怪的是，他上面痛得直发抖，下面却忽然涌出一波让他不知所措的热液。裴素另一侧奶子也被毫不留情又挤又揉，他都哭累了，奶子里硬硬的核还没被揉散，崔义玄更是什么都没吸出来，难掩失望地松口直起身，在他泛红的乳沟中间亲了一下，遗憾道：“怎么还没出奶？”

    裴素是知道的，双性人普遍出奶比较早，这算是很平常的生理知识。但他还是耳根一红，迫不及待捂着才被放过的奶子：“三个月还没到，太早了吧？”

    他低着头红着脸拢着睡衣，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长发落下来略显凌乱，模样当真是很美很令人心动的。崔义玄也不再遗憾没能吸出奶的事，只是再次上手，轻轻揉了揉裴素方才受了欺负的奶子：“早点准备总没有错，等你出奶，你就要用这对可爱的小奶子喂饱我了。”

    裴素虽然从刚才他脸上的遗憾就看出他的企图，但听到他就这么说出来还是瞪大了眼：“奶又不是给你喝的！那像什么话？”

    孩子还没生出来，就要奶男人，那他成什么了？

    崔义玄也不管他拒绝的有多坚定，又亲昵地托了托他渐渐沉重了点的奶子，十分温柔却不容拒绝：“涨奶不会难受么？到时候你会求着我把你吸干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用这几个词，裴素就算心知很可能确实会这样，但也不敢承认，怕自己腿软脚软一会爬不下去。

    崔义玄见他眼神闪烁脸颊更红，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低头，很霸总地索了个吻。裴素一被亲就像要融化，软软靠在他怀里，才分开双唇探出舌尖和他缠绵，就听到电话铃声，立刻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想起身，却被搂住了还是逃不开，甚至被崔义玄趁虚而入，立刻堵住了他的嘴。

    一面热吻，崔义玄一面熟练地拿出手机，接了电话，开了外放。

    裴素瑟瑟发抖起来，被刺激得睡裤更湿了。

    崔义玄伸手一扯他的睡裤后腰，那宽松的柔软裤腰立刻从裴素臀缝最高点往下滑，无声无息卡在了大腿根，把他雪白软嫩的屁股全露了出来。

    裴素发着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捏了一手，揉了两把，他抖得更厉害了，像只受惊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