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神明与蜜糖在线阅读 - 视频激情(3p,玩具play,女装被奸,两个穴同时挨肏,子宫射精,隔着视频撸管)

视频激情(3p,玩具play,女装被奸,两个穴同时挨肏,子宫射精,隔着视频撸管)

    暑假第三天,严暝就去邻市参加物理竞赛的集训了。

    许棠有点舍不得,江渊没什么表示,最高兴的属陈烬。严暝总是吃独食,他早就不满意了,如今放了假,吃独食的还走了,他直接变成大狗从早到晚黏在许棠身上。

    “有点热。”许棠推推陈烬的手臂。

    陈烬正抱着许棠打游戏,闻言去拿空调遥控器。一边看书的江渊伸手拦住,“温度调低了,再调糖糖要感冒的。”

    陈烬垂下眼睑,可怜巴巴看着许棠。许棠心软,小声说:“我下去拿个冰淇淋吃,马上就回来。”

    他轻巧地跳下去,蹬蹬蹬跑到客厅,刚打开冰箱就听见门铃响起,是快递。

    许棠嘴里咬着冰淇淋,把好大一个快递箱搬进书房,“烬哥,你买的东西到了,是什么呀?”

    听见这个,陈烬游戏也不打了,飞快地过来拆箱子。箱子一开,许棠探头去看,惊得冰淇淋都差点掉地上。

    各种各样的小短裙,只有几条布料的小吊带,还有玩具,按摩棒、跳蛋、肛塞.....

    一猜就是给自己用的,许棠瘪了瘪嘴巴,嘴里的冰淇淋也不好吃了,想哭。

    江渊忙把许棠抱走,“放心,哥哥不让他欺负你。”

    他抱着许棠往卧室去,到拐角的时候,给陈烬使了个眼神。多年的默契让陈烬一下看出其中的含义——把东西洗干净再拿进来。

    陈烬嘿嘿一笑,拿着箱子进了卫生间。

    ——

    “坏人!坏人!”

    许棠双肘支撑着身体,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嘴里委委屈屈地嘟囔。他上身穿着海军领的白蓝色水手服,下身穿着超短的百褶裙,白嫩的臀肉和粉红的穴口全露在外面。

    江渊拿着一个粉色的椭圆形跳蛋一点点塞进湿漉漉的花穴里,故作伤心道:“糖糖不喜欢哥哥了,竟然骂我坏。”

    许棠才不上他的当,脆生生地反驳,“你就坏,你说了不欺负我的。”

    “我哪里欺负你。”江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哥哥让你舒服。”

    震动的嗡嗡声响起,许棠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跳蛋在紧致的穴道里抖动,不停刺激着里面的嫩肉,透明液体从花穴里流下来,又滴到床上,把床单泅湿了一小块。

    “嗯啊....哥哥...我撑不住了,要倒了...”许棠全身发软,两条腿打着颤。

    “乖,再坚持一下。”江渊拿起润滑液挤了一大股在按摩棒上,用手抹匀之后,先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伸进菊穴里抽插扩张,等差不多了,再把按摩棒一寸寸挤进去。

    按摩棒不算长,但柱身布满凸点,前端上翘,一进到菊穴里就顶着敏感的前列腺旋转震颤,许棠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尖叫。双手一下子支撑不住,趴在了床上。

    这个动作让花穴里的跳蛋进的更深了,欲望无处宣泄,许棠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蹭了两下身下的枕头,随即浑身颤了一下,被枕头蹭到了高潮。

    屁股和花穴里的东西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许棠却没有半点力气动了。

    江渊笑了一下,对摆弄着手机的陈烬说:“拍好了吗?”

    陈烬飞快点了两下屏幕,“拍好了,给严暝发过去了。”

    说完手机一扔,朝许棠扑过去,抱着他柔软的身子狠狠吻上了微张的红润小嘴。

    严暝上完课回到酒店,从包里拿出手机就看见一排消息,都是陈烬给他发的。点开来全是活色生香的大尺度照片,百褶裙下白嫩挺翘的屁股,插着按摩棒的艳红菊穴和滴答着骚水的嫩红小屄,还有许棠迷离的眼神特写。

    严暝盯着看了几秒,面无表情地点开了视频通话。

    视频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还没看清画面,一阵哭泣呻吟先从里面传出,待信号稳定,香艳迷乱的场面暴露出来。

    许棠被陈烬抱在怀里,菊穴里深埋着男生粗大的性器,被顶得浑身颤抖,上下起伏。而许棠身前则埋着另一颗黑色的脑袋,衣摆被推到了胸膛上,江渊边吸吮许棠的乳头,边用手指抽插着他的花穴,指尖搅着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行...呜呜...好撑...”许棠被陈烬肏的直哭,陈烬的肉棒是三人中最粗的一个,前端还微微弯出弧度,紧窄的菊穴被他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四周的褶皱变得平滑紧绷。

    陈烬啃咬着许棠细嫩的脖颈,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糖糖,看看前面是谁?”

    许棠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看向面前的手机,屏幕里俊美的男生正用深邃的黑眸盯着他,薄唇微启,“糖糖。”

    “暝...啊...暝..哥哥...”

    屏幕那边的男生穿着整齐的白衬衫,表情冷淡,与他这边淫荡不堪的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许棠觉得羞耻万分,又忍不住去看想念了好几天的人,一边被肏得哭叫一边猫儿似的喊着哥哥。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很快就尖叫着到达了顶峰,花穴里喷出股股淫水,秀气的小鸡巴也弹跳着射出白浊。

    江渊抬起头,清隽的脸上溅到了点点精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含住两片花瓣一样的软唇,与许棠交缠着互换津液。

    一吻完毕,许棠气喘吁吁地靠在陈烬健硕的胸肌上,陈烬还在不知疲倦地肏干着,一手掐着许棠的细腰,一手移到身前揉弄刚被江渊吸肿的奶子。

    没有听见严暝的声音,许棠再抬眼看向手机,屏幕里已经没有了男生的脸,取而代之的是坚实紧绷的小腹和茂密阴毛间伸出的昂扬性器。

    “暝...”许棠软着嗓音去喊他,男生略哑的嗓音传来,“糖糖,再叫浪点。”

    江渊轻笑了一下,拍了拍浑身薄汗的陈烬,“换个姿势。”

    陈烬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松开了许棠,许棠全身发软只能任两人摆弄。

    江渊躺了下去,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按着许棠的腰往上坐,充满淫液的花穴欢快地吞吃着粗长的肉棒,嫩肉层层叠叠缠绕上来,江渊被吸得头皮发麻,满足地喟叹一声,“糖糖好会夹。”

    淫荡的花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许棠舒爽地呜咽出声,双手撑着男生宽阔的胸膛,撅起了小屁股,饥渴的后穴收缩着,他扭着腰呻吟,“后面也要,烬哥快进来。”

    “操。”陈烬被他的骚浪样勾引地爆了句粗口,提着枪就捅了进去。

    前后两个肉穴都塞着哥哥们的肉棒,两个鸡巴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层肉壁相互冲撞,激起阵阵电流般肆虐的快感。许棠被肏摇摇晃晃,白皙的脖子和胸膛都染上情欲的粉红。

    陈烬耸动有力的腰臀,坚实的腹肌啪啪地拍在两瓣肥软的臀肉上,硕大的龟头从前列腺上狠狠碾过。他托着许棠的下巴,逼迫他的仰起头,“糖糖快看,你的暝哥哥吃不到你,只能撸管呢。”

    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青筋盘虬的阴茎上下撸动,肿胀的龟头流出了透明的水,又被手掌抹开,整个柱身都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暝哥哥...啊恩...好爽,哥哥肏得好爽...呜呜...”许棠神智不清地浪叫。

    勾得手机那端的严暝恨不能一下飞过去狠狠肏一顿他的宝贝,他只能隔着屏幕盯着许棠放浪的表情和美好的身体,发泄般的撸动自己的性器。

    陈烬肏了很久,率先缴了枪,大开大合狠顶了几十下后,低吼着在炙热的肠道里射出股股浓精。

    射完之后他没有拔出去,而是用半勃的鸡巴浅浅地在饱含精液的穴里抽送,带着茧的手指掐捏着许棠微肿的奶尖,嘴唇含弄着少年白嫩嫩的耳垂,嗓音低哑,“糖糖舒不舒服,爽不爽?”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许棠痒得浑身战栗,侧过头蹭了蹭,小嘴里吐出呻吟,“舒服...嗯...好舒服....啊!”

    江渊狠狠往上一顶,不甘寂寞道:“我肏得不舒服吗?糖糖怎么不夸我?”

    “啊...舒服呜呜呜...好舒服...”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晶莹的泪珠,许棠纤白的手指抓紧,在江渊胸膛上留下几道抓痕。

    尝到痛感,江渊“嘶”了一声,掐着许棠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肏,继而又微微直起身子,借着力插得更深。龟头似乎触碰到一个极其火热的地方,耳边许棠的呻吟猛地变了调。

    “不要....呜呜...痛...”

    怎么会痛?江渊试探性地又顶了顶,那处便像柔软的小嘴儿一样大力吸吮着他的马眼,险些让他射出来。

    许棠哭得更大声,“不要那里...要坏掉了...好胀....”

    江渊嘴角勾起了然的笑,“不会坏的,这是糖糖的小子宫,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不要...”

    “怎么不要呢?”江渊使劲儿往里顶,鸡巴挤开甬道,狠狠向最深处撞去,“让哥哥进去射满你的子宫,糖糖给我生宝宝。”

    “不要了...不要...呜呜...”许棠哭得直打嗝,小腿胡乱蹬着,但男生的鸡巴把他死死钉在身上,动弹不得。

    盈盈一握的雪白腰肢也被陈烬从身后抱着,陈烬咬他脖子上的嫩肉,泡在湿热菊穴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糖糖不能厚此薄彼,也要给我生一个。”

    手机那边的严暝没有说话,但呼吸越发粗重,撸动阴茎的手背俨然鼓起了青筋。

    许棠又羞又气,龇着一口小白牙去咬罪魁祸首的锁骨。这一下江渊进得更深,龟头破开宫口,凶狠地闯进了这片温热柔软的生命之地。

    难以言喻的极致爽感让江渊倒吸一口气,顾不得多想,凿弄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小小的子宫,撑得平坦的腹部都鼓了起来。许棠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艳红的小阴唇抽搐着喷出大量液体,全都浇在江渊的龟头上。

    少年漂亮潮红的小脸蛋布满泪痕,脚趾也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哭得浑身颤抖,委屈极了。他可怜兮兮地抱着充满精液的小肚子,小声呜咽:“坏蛋、坏蛋,我坏掉了...呜呜....坏掉了...”

    他看见不远处的手机,又哭唧唧地告状,“暝哥,他们欺负人...”

    许棠不知道,他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最能勾起男人的凌虐欲,严暝哑着嗓子哄,“糖糖乖。”

    说罢手指用力,马眼翕张射出一大股乳白的精液,滴滴白浊溅在摄像头上,屏幕画面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一声声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