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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杀了他

    明玉微睡了自己皇兄一次,却因此遭致了女帝严厉的责罚,而明玉霜也未出精,反倒是她失了贞操,这桩买卖委实亏得厉害。

    她被禁足于府邸之中三个月。而宫宴第二天明玉霜边随军回了西北。

    等到她终于出了府,便有西树联盟不断增兵的消息传来。

    女帝召集群臣,意在攻打西树。

    内阁大臣们却纷纷反对。盖因兵力不足,而镇西将军向来不与朝臣同流合污,因此也无大臣提议给镇西军增兵。

    明玉微趁机上了折子,提议给镇西军增兵二十万。

    举朝沸议,纷纷指责她穷兵黩武劳民伤财。

    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女帝虽然想攻打西树,却也不放心给镇西军增兵二十万之巨。

    折子被驳了。明玉微顺理成章上了第二道折子,请求增兵五千。

    相比二十万,五千实在是很少了,朝臣虽仍不愿以战镇压西树,但女帝心意已决,力排众议通过了这道提议。

    明玉微被禁足,奚落嘲讽接踵而至,都以为她得了女帝厌弃,增兵一事,倒让人以为她起复有望,不得不多顾虑一些了。

    攻打西树刻不容缓,发兵前夕明玉微却接到了一道调令。

    调她为镇西大将军。

    明玉微领命带军西行,日夜加急,半月后到了前线。

    镇西军骤然被换了大将军,几生哗变,但被明玉霜镇压住了。

    一到军营,明玉微便召集所有将领,商议攻打西树事宜。

    明玉霜自然在列。

    发生过尴尬事情的兄妹二人皆好似没经历过梅林那荒唐的一夜,恍若一对正常而疏离的皇家兄妹般相处,不多时便定下了攻打西树的方案。

    军务繁忙,除了正事,他们从未相见。

    明玉微此次领此大任,便存了一口气要打得西树十年称臣,她本就是无心风月,几乎不通儿女情长之人,此刻全心全意都在战事上,自然无暇顾及那有过露水情缘的皇兄。

    再说,打得西树溃败,可比生下一个皇孙有用多了。

    而明玉霜,则忙与安抚不平的镇西军。

    他十五岁便投身镇西军,一路做到了三品,皆是军功辛苦所换,在军中威望极胜,镇西军服他,却不服明玉微。

    在镇西军大部分士兵们看来,明玉霜无论从身份地位,还是才干能力,都是接手镇西大将军这个位置的不二人选,镇西军年事已高,被换早有风声,皆传接这个位置的会是明玉霜这个皇子,却被换成了明玉微这个从未来过西疆的皇女,人心如何能平?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明玉微是皇女,而明玉霜只是皇子,拥有帝位继承权的皇女,天生压过皇子一头。

    但这种理由反倒更加让人不平,不过是生错了性别,区区一个明玉微,便能抵了明玉霜边关三年的经营么?

    不能!镇西军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这也是女帝的用意之一,明玉微抢了明玉霜的大将军之位,二人之间隔阂必然愈深,更不可能生出什么情愫了。

    烈照是强国,打西树那基本是十年一打,如果不是为了和平,早吞并了西树。镇西军打西树,那也是经验丰富,纵使临阵换了大将军,明玉微的才能也能将镇西军的实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更遑论还有明玉霜这样一位对镇西军熟悉无比的人辅助。

    不过一月,西树便俯首称臣,并签下十年朝贡的契约。

    明玉微班师回朝,一时风光无比。

    此去西疆,用了两月,一半时间倒花在赶路上。

    会了羽都,明玉微却又接了一个任务。

    出使西树,商议与之开放互市。

    互市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明玉微接这个任务却风险极大,毕竟半月前她才带领大军打得西树败退,在西树人心中仇恨值极高。

    这个任务,却又非她不可。乃是因为当今西树大王,曾是她的伴读。西树十年十年地与烈照打战,十年十年的战败,十年十年地送质子过来以求和平,十年前的那位质子,便给明玉微做过伴读,后来西树先王故去,他回国做了大王,这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质子的经历虽然屈辱,不过西树现任大王与明玉微的关系却不错,毕竟皇女伴读的身份是他最坚固的挡箭牌,明玉微也为他遮了不少风雨。

    明玉微便带人去了西树,果然大受欢迎,即使西树人见她都目含憎恨,却都不得不做出欢迎的样子。

    “玉微,好久不见。”西树大王,风渊,站在城门口,张开双臂,微笑看着马上一袭黑衣的明玉微。

    她面带疲倦,脊背却仍挺得笔直,神色冷漠,目光扫过他毫无变化,好像见了一根枯草,一粒尘埃,黑衣长剑,更显出一种不近人情的高傲锋锐。

    一如三年前一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风渊目光锁定着明玉微,心中的躁动却沸腾不止。

    皇女啊,你曾是那么的高贵,我之于你,连一条狗都不是,我曾是那么的卑微低贱,却妄想做你的一条狗都不配,你不屑于施舍我一点目光,却偏偏占据了我所有目光,而我只有费尽心思讨得你的注目,才能逃离那些异乡人的欺凌…………不过现在,我是王了,我终于可以……

    “好久不见,风渊。”明玉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叙旧不必急于一时,互市有利万千百姓,我们还算先谈妥了这件事为妙。”

    明玉霜公事公办的发言却引起风渊心中的不甘与不愿:果然,高高在上的皇女,丝毫没有想念过自己,不,她可能根本不记得这么连一条狗都不是的自己了……

    他心中的怨憎嫉恨,如一条毒蛇盘踞着他的心,面上却勾起一抹完美的笑:“一切听殿下的。不过今日天色已晚,殿下不如先行歇息?我还记得殿下喜欢咸辣的食物,恰巧西树有一种风干的肉……”

    他陪着明玉微入城,不断向她介绍这自己的领土。

    明玉微其实对西树并不陌生,她过大量相关资料,对西树风土人情文化习俗等一清二楚,不过她也没有打断风渊滔滔不绝的话语,而是耐着性子听。

    等到第二天,明玉微便要求商议互市,风渊却加以推诿,热情邀请她游历西树各处着名景观。

    明玉微便告诉她,请她游玩西树可以,但不能妨碍开放互市的进程,最终风渊妥协,明玉微带来的烈照使臣与西树臣子商谈互市,风渊带着明玉微游历西树。

    如此半月,双方扯皮多次,互市终于敲定下来,明玉微也要启辰回烈照了。

    “殿下,今夜我为你饯行。”离去前夜,风渊带着酒来找明玉微。

    “你应该知道,我不喝酒。”明玉微推开风渊递过来的酒。

    “殿下喝一点吧?这也是臣的一番心意。”风渊低声用做质子伴读时的称谓道。

    明玉微伸手去端酒。

    “殿下放心,酒里没有下药。”风渊笑道,“药在房间的熏香里,这酒,反倒是解药。”

    明玉微却端不起这一杯酒来了,浑身发软,酒液洒了一身,往地上倒去,却被风渊揽入了怀中。

    风渊轻抚明玉微银白的长发,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呢喃:“殿下……殿下……我终于得到你了,臣忍得好难受,殿下,你帮帮臣,救救臣,臣好难受……”

    他一声一声呼唤着明玉微,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早已肿胀突起了一块。

    “殿下……殿下……“他解开明玉微的衣袍,颤抖着手去摸她玉白的肌肤,声音里全是激动:“殿下,臣肖想您已久,救先让臣解一解这相思之苦吧……殿下,殿下……”

    “殿下一定不知道,臣想你想得好辛苦,但殿下您是那么的无情,您不会想臣的,臣却想得难受,不止是身体难受,心也好难受……不过现在,殿下终于来到我身边了……殿下,你一定要永远留在我身边,你不能走,不能离开我……”

    “从再次见到殿下的那一瞬起,臣就发誓要把殿下关在臣的身边,一辈子,不,永生永世,千千万万辈子……”

    “殿下,殿下,您亲亲臣……臣心悦你,殿下,殿下……”

    潮红弥漫了明玉微洁白的脸,她的身体也软热无比,热得在细腻入凝脂的肌肤上烤出薄汗来,晕出大片桃粉之色。

    明玉微分明深陷情欲泥沼,神情却嫌恶而轻蔑,好似看什么爬到身上的蝼蚁,依旧是那副目下无尘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似她现在不是衣衫不整,身软如泥,淫靡而无力地躺在西树君王怀中任人施为,而是几年前皇宫之中训斥为了逃避欺凌而顺从求饶的质子的皇女。

    这幅模样无疑激怒了风渊,却使得他的欲念更加高涨。

    就是这样,殿下,这样高高在上的殿下,救了我却不屑于我的殿下,视我如草芥的殿下,让我思慕敬仰的殿下,我做狗都不配的殿下……而这样高贵的殿下,此时正在自己怀中,马上要被我占有!

    “我早就知道了。”明玉微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一个懦弱无能的质子,爱上了敌国的皇女,豸虫一样躲着阴暗的角落里……”

    “闭嘴!”风渊被戳到了最不堪回首的往事,羞怒地打断了明玉微的叙述。

    “你知道为什么舒义明明答应我不再欺你,却又在焚云十一年将你围起来,并打断了你的胫骨吗?”明玉微忽然提出了一个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一个她本不该知道的问题。

    风渊忽然浑身发冷。

    明玉微笑起来:“舒义是我的伴读,没有我的指示,他怎敢妄动?你还记得他打断你胫骨前问了你一句什么话吗?他问……”

    “不许再说了!”风渊猛地掐住了明玉微的纤细的脖子,神情却凄惨而狰狞,几乎带了一点哭腔,低声祈求:“殿下不要再说了……殿下,殿下好冰冷的心,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臣还提心吊胆日夜难眠,怕臣的心思被舒义向殿下告发……却原来殿下什么都知道……”

    明玉微呼吸渐渐苦难,却面带讥笑:“舒义问你,是否对我有男女之情,若你当时承认了,你的胫骨便免了一断。可惜你否认了。”

    “我能怎么办!”风渊厉声高喊,“我怎么敢承认!你们烈照人都瞧不起我!我不过一个战败国的质子!我怎么配喜欢殿下!若我说了,怕是会招致烈照人更多的讥笑,西树人知道了,也会以我为耻!殿下!您从来都高高在上,怎会体会我这种卑微的虫豸的为难?”

    “你又怎知,我不会护着你?三年前我又为何劝谏陛下放你回西树,扶持你成王?”

    风渊如遭雷劈,又或是被冰雪冻毙,呆立原地,面色乍青乍白,变换不定。

    忽然一箭破开房门,直射到木靶子似的风渊身上,他僵硬地仆倒了。

    一袭赤色披风,驾着骏马闯了进来。

    马上人银发,蓝发带,握长弓,负黑色长剑。

    “皇兄!杀了他!”明玉微高声道。

    明玉霜长剑出鞘,利落切下风渊头颅,俯身扣住明玉微的腰将她揽入怀中,策马回转,直出房门。

    门外厮杀激烈,身着镇西军服的不过四五人,却与二三十西树兵缠斗在一起。

    那四五人见明玉霜出来,便不再执着于击杀西树人,随着明玉霜轰轰烈烈地杀了出去。

    此后便一直往东跑,西树人本占据人数优势,可他们数十年数百年被烈照压着打,看到镇西军的军服便腿肚子打颤,一路出城,竟无人敢拦,势如破竹,直入了大草原。

    杀出西树都城顺利,明玉微打情况却越来越糟糕。

    终于,离西树都城二十多里外,茫茫草原上,明玉霜勒住了马,指示道:“分开走,不必会和。”

    能随着明玉霜杀进西树都城的,都是心腹,听了明玉霜的话没有疑问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于是人马便分了两批,一批只明玉霜与明玉微,另一批则是明玉霜的心腹。

    分道扬镳后,明玉霜没有赶往镇西军营,反而更向草原深入,原因无他,明玉微几乎失去了神志,在明玉霜怀中不住喘息,乱动,甚至以口舌去舔舐明玉霜的身体,若非明玉霜早用披风将她裹得严实,早在心腹面前失颜面。

    一望无际,荒无人烟的大草原上,明玉微难受得几乎哭了起来。

    “皇兄,我……我想要,我难受……”她不断摇着头,似乎想要摆脱难熬的欲望,眼神迷离,面色坨红,泪水口涎乱淌,不断地索取,却又说不出要什么。

    “忍一忍。”明玉霜按住她的肩,试图将她安抚下来,反倒给了明玉微偏头蹭他结实的小臂的机会。

    她不仅乱蹭,还以鲜红热烫湿软的舌尖在他手臂上舔弄不止,还似乎格外钟爱他手臂上的青筋,顺着脉络舔了好几遍,留下亮晶晶的口涎。

    “我,我忍不住……”明玉微胡乱挣扎着,要脱离他的压制,要去抱他。

    “皇兄我难受……我想要,我好想要……”明玉微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带着他去摸她柔软的胸脯,低吟:“皇兄你摸摸它,摸摸它……”

    入手软得厉害,柔软之中还有一点圆圆的硬粒,明玉微便不断以这硬粒去蹭他的手心,可惜隔着柔滑的衣物,蹭了半天丝毫没有缓解,反倒越来越硬,越来越硬。

    明玉霜不给她,明玉微索求不到,便自发地用跨去磨身下的马鞍。

    马鞍粗粝,这么磨会破皮的。

    明玉霜手托住明玉微的下体,将她抱到了身上,明玉微立刻四肢并用将他紧紧缠住了。

    “皇兄……皇兄……”明玉微不断小声地呼唤着明玉霜,嘴唇胡乱地亲他的下巴,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他的锁骨。

    这么叫,这么亲,这么磨,是个圣人也得出点火气。

    明玉霜低喘一声,摸了摸明玉微的头:“乖,忍忍,妹妹,忍忍。”

    “我忍不住……我想要,哥哥……哥哥给我好不好,好不好?”明玉微居然小声哭了起来。

    “乖,不哭。”明玉霜怜爱地亲了亲明玉微的额头,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道:“妹妹,我用手帮你。”

    修长的手指一进去便被湿热柔软的穴肉缠住了,难捱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明玉霜手指缓缓地在湿泞的穴肉中进出,同时给她揉阴蒂。

    明玉微本就情欲高涨,这种情况下很快高潮了一次,但几乎没有间隙,她又想要了。

    “哥哥为什么不给我?我要!”明玉微几乎任性地啃咬着明玉霜的皮肉,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子,发泄着得不到的不满。

    明玉霜抚摸着她的脊背,不断亲她的额头:“不能要,我们是兄妹。”

    “你走开!”明玉微拍打着他,“你给我别人!你为什么把他们赶走了!”

    他们,指的是明玉霜的心腹。

    “你不给我,也不许别人给我,我恨你!”明玉微被折磨得要疯,双目盈泪,控诉着明玉霜。

    “你是皇女,不可以随便委身于谁。”明玉霜说着忽然下了马,将明玉微的臀按在马鞍上,分开她的双腿,分开艳红湿淋淋的花瓣,神像般无垢的脸埋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明玉微发出尖利的哭叫,双腿凭空乱踢了几下。

    明玉霜柔软的舌尖破开缠绵的穴肉,不停在其中进出,有时还会退出来舔可怜的小阴蒂,也会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地研磨小粒,或者粉色的穴肉。

    “唔唔……哥哥……皇兄……”明玉微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只是乱七八糟胡乱发着一些音。

    她的身体软烂成泥,向后仰倒去,于是便只有一个臀被明玉霜的唇舌压在马鞍上,上身倒悬在空中,双腿无力地垂在另一边,整个世界都是倒过来的,除了野草便是星星,还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月亮。

    她恍若垂死,只有高潮来临的时刻才会发出无意义的叫声,突然活过来一样挣扎无力的肢体。

    于淫靡混乱中她逐渐生出一种超脱的空茫来,灵魂好像漂浮到了上空,坐在无暇明月上冷眼观看下面的活春宫。

    明玉霜的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乱了,几缕散开的银白长发逶迤在明玉微白生生的大腿上,被肮脏的黏液粘住,几丝甚至粘在湿软的穴上。

    明玉霜的鼻尖,唇畔,下巴都沾染了透明的水液,而他恍若未觉,继续一下一下舔弄着唇齿之中的穴,甚至有一些淫液飞到了他长长的睫毛上,欲坠不坠地悬挂着。

    等到明月东垂,明玉微的神志才逐渐恢复,情欲稍稍平息,她微一翻身,滚下了马背,却被明玉霜及时搂入怀中,两人一起滚入了茂密的草丛之中。

    有明玉霜做垫,她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明玉微从他身上坐起来,声音低哑,问:“皇兄怎么来了?”

    明玉霜也坐起,将衣袍解下,都给她穿上:“我在西树插了不少探子。”

    明玉微点了点头,任由明玉霜替她穿上他的衣服,神情萎靡,什么都不想说。

    明玉霜给她穿好衣服,再用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抱上马,问:“还难受吗?有什么不适?”

    明玉微简略答道:“难受,想要,忍,累。”

    明玉霜上马,策马向烈照方向,道:“马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