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其他小说 - 古代男子图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时并不常出门,继续道:“这边是猜对多少灯谜得什么礼,那边多是些射箭、赛马的比试,彩头也多是些兵器一类的物件。”

    卫戎看向文椒,猜她大概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文椒也看他,想起在京都时从文泽辛处听来的关于淮南王世子的传闻,其中一条便是爱比武。

    “倒很新鲜,我们也去瞧瞧罢?”文椒指了指前头。

    卫戎眼睛弯弯,点头道:“好。”

    演武场并不大,因而比得并不是骑术,而是射箭。毕竟是面向普通百姓,只为着热闹,规则便也十分简单,比射箭的准头。

    卫戎只瞥一眼便失了兴致。果然,上台的也多是些平民百姓,大多人连弓都不曾拿过,临时请教台上的武师傅几句便去尝试,这样一个接一个地,能射中靶心者寥寥。

    台下群众看了几眼也瞧出门道来,武师傅不愿冷了气氛,敲一下锣吆喝着什么。因着旁边太过吵闹,文椒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匕首、难得、小巧...

    卫戎却听得分明,略低头凑近她耳侧:“没什么意思,华而不实,只刀柄上镶了几粒宝石罢了。”

    卫戎话音才落,便听见一道女声:“都这么久了,能中靶心的一人也无?”

    这是句算不得客气的话,有些才下了台的汉子面上挂不住,闻声望去,见是一胡服女子,气焰盛了几分:“你去试试?”这是看准了她连弓都拿不起。

    文椒也听见了这动静,身侧的卫戎直起身子来,目光炯炯向台上望去。

    那胡服女子却点点头,慢步上前:“我来。”

    台下顿时一片喧哗,有瞧好戏的,有鼓励她的,也有喝倒彩的。

    女子却仿若未闻,从武师傅手中接过弓箭,脚退至黄线后头,右手搭箭,左手拿弓,直直地望向前头的靶子。

    弓被她一点一点拉开,台下人也不自觉屏住呼吸看她,众人尚在猜测她要将弓拉到何等程度时,女子 突然松开右手。

    正中红心。

    爆发的喝彩声和打趣声似平地惊雷,一下子将气氛燃到最热最高潮处。文椒也忍不住拍拍手替她叫好。

    卫戎余光瞧见她的动作,转头看她一眼也走上台去。

    “你倒聪明,蒙着脸输了也不丢人。”

    卫戎不理会胡服女子的鄙夷,自顾捡起地上的弓,又同那武师傅道:“箭。”

    他接过箭矢,侧头去看台上人:“输?”

    卫戎无声笑了,同样站到黄线后头,瞥一眼靶子的方向,闭着眼睛。

    动作一气呵成,同样正中靶心。

    卫戎又睁开眼,走到台前拿起那把匕首,径自走下台去,并不管旁人是什么反应。

    文椒只能看见他灿若星辰的一双眼。

    卫戎将匕首放到她掌心,又捏了捏她手背,颇有些骄傲:“我比她厉害。”

    他顿了顿,声音带了点笑意:“送给你的。”

    文椒仗着衣袖的遮掩回握住他的手,点头笑道:“嗯,你最厉害。”

    卫戎突然有些口渴。

    耳朵也有些痒。

    -还好蒙着脸。

    卫戎暗自庆幸,收回的左手忍不住挠挠头,又看向四周。

    -还好还好,吴青他们还在外头。

    “这是你的侍卫?”台上的胡服女子也走下来。

    卫戎思绪被人打断,略有些不满地转身。他为着不显露身份只穿了一身玄色长袍,衣料也不如何,站在文椒身侧确实有几分普通。

    卫戎看了看自己和文娇娇,顿时皱起眉头。

    见文椒摇头,胡服女子又道:“哦,我还道这侍卫身手不错。”

    她打量一眼文椒,劝道:“那匕首好看是好看,到底不实用,玩玩就算了,真要防身还得另选。”

    这话卫戎也说过,文椒便知道她的意思,连忙谢过她的好意。

    待胡服女子走远后,卫戎俯下身子,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她:“文小姐说说看,我不是侍卫又是什么?”

    文椒稍稍后退半步,也低声回他:“是意中人。”

    卫戎愣了一瞬,才笑着追上她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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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人群渐渐散了,一行人才回了茶馆找江祁。

    江祁看了卫戎好一会儿,忍不住刺道:“你嘴角是裂开了不成。”

    卫戎飞速略一眼文娇娇,见她也看向自己,不由笑得更欢了。

    “阿祁,”卫戎转头看他,语调欢愉:“要开春了。”

    江祁径自上了马车,隔着帘子丢下一句:“有病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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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场一

    卫戎:我是你的什么?

    文椒:你是我的优乐美?

    卫戎:?

    剧场二

    卫戎:我射箭很厉害

    文椒:嗯嗯你最厉害

    卫戎:我还有更厉害的

    文椒:?

    第二十六章:试探

    今日休沐,卫戎仍旧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练了会儿剑,见时候差不多了才去向娘亲问安。

    淮南王妃陆蓉虽人近中年,但因着保养得宜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陆蓉出身显贵,又素有才名,生得也是一副好相貌,与淮南王卫英少年夫妻二十余载恩爱不减,日子可谓是一帆风顺。

    若非要问有什么能让她忧愁的,怕是只有独子卫戎的婚事。

    眼看要开春了,府里桃树争相吐着蕊儿,陆蓉看一眼窗外的桃枝,又看一眼身侧的卫戎,不禁叹息。

    卫戎闻声放下茶盏来,凑近她身侧讨好地笑:“娘亲怎得了?”

    陆蓉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拂开他的手:“莫要明知故问。”

    卫戎确实是在明知故问,否则他去岁为何要随父王进京,不就是打着能躲几个月清静的主意么。但这讨巧卖乖的把戏做得多了,也就得心应手起来:“娘亲嫌我,我这就走了,不碍娘亲的眼。”

    说罢,作势起身要走。

    陆蓉岂能不知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嘴上也赶他:“要走走快些,走得慢了我便让人赶你了。”她话音一顿,到底还是忍不住劝道:“再过段时日桃花开了,府里办个...”

    卫戎脚下步子更快了些,逃命似地走出院子。

    还能办什么?王府里的花都让人赏秃了。卫戎撇撇嘴,往府外走去。

    才走没几步,他便停下步子来——花现在是赏不了了,但早春薄寒,城郊的温泉庄子倒是个好去处。

    且那庄子算不得近,马车也要走上两个时辰,用过午饭后启程正好。他定了主意,让侍从备上衣物,自己先策马往丰年巷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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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祁从商七八载,手头产业无数,但他惯是个懒散的,治下手段又很是狠厉。因而他虽有万贯家财,却只需每月底看一次账、每三月见一次底下掌柜的,其余时日都是个富贵闲人。

    旧岁的最后一月和新岁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