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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面

    冉箐还是没有被解开脚链,沉重的铁链随着她无聊的晃脚丫发出声响。

    黎墨推开了门,坐到她身边。她看见他左手一摊,竟然是她的电话,他拿来了她的手机。

    “你跟他说分手吧。”他涩声开口,下一秒他无比乞求的看着她,“求你了……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我怕害怕你骗我,所以……所以好好跟他说,你要跟我在一起。”

    “……好。”

    他开始拨号。

    现在是晚上。

    这两天裴温选择去酒吧等她,这里是他们常来的地方,她有可能会来这里。他在喝酒,酒是她喜欢喝的酒,对他来说很甜很甜,但他心中的酸涩早已淹没一切。

    一旁的手机突然亮起来响铃了,他手忙脚乱的去看联系人姓名,是她。裴温连忙接起电话,“喂?”

    黎墨不安的等待着她的反应。沉默。裴温喂了一下跟着沉默,她继续沉默,于是下一秒裴温的温和的声音响起:“怎么不说话?啊,我给你带了那个包包,最新款的。什么时候来见一面?”

    她眼中划过迷茫,转头看向黎墨,好像在问他她该怎么回应。

    “我跟你分手。”

    裴温握紧了电话,“不……说什么呢,我已经、把这个月的钱打到你账户了,回来跟我见一面,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

    电话被挂断了,是黎墨按掉的电话。

    把电话随意放在一边后,黎墨去脱她的衣服,她开始小声嘤咛起来,他一直在吻她,把她抱得死死的吻她。

    女孩身上的衣服被解开后,他去吻她胸前的殷红,她双目看着角落尽量隐忍着自己的呻吟。

    “他给你钱吗?”他停下来哑声问。

    一阵沉默。

    她没有回应他的明知故问。

    “你真的被他包养了,啊,你告诉我吧……这不是真的。”

    他又崩溃了。

    她的腰再一次被紧紧握住,握得她骨头发疼,“啊——停下来……你给我停下来……”

    噗哧噗哧的声音接连响起,他抱着她的腿开始一边流泪一边肏她,不停挤入肉缝,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他开始一直问她爱不爱他。

    “你到底爱我吗?”

    “啊……好紧啊……现在你被我肏呢……舒不舒服,哭出来吧。”

    但是她没有哭,男人墨眉一蹙,继续加快了速度,肏得又深又快,她终于经受不住的哭了出来。她的呻吟带着鼻子里的哭腔,他很喜欢听她这样的声音。

    “嗯……你说,我现在让他听见我们做爱的声音怎样?”

    “不……不要做那个……”

    “什么?”他继续冲撞着。

    “啊啊……又啊……又去了……——”

    “我要让他知道你是我的。”

    他点开旁边的电话回拨了过去,看到被对方接起后,黎墨把她的身体抱起来,让她的双腿直直分开继续肏了进去。

    “舒服吗,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啊?”

    “呜……呜呜……”她转头一看,屏幕上显示在通话。

    “喜欢吗,现在你只能给我操,你只能吃我的鸡巴。”

    “不……不要……嗯啊……”

    他低低的一笑,目光锁定在她胸前摇来摇去的大奶上,“怎么不说话了,不是很喜欢哭着求我吗?啊……——我要射了……全都给你的小逼,全都射给你啊啊……”

    “出去呜呜……我不要……我不——!”

    起初他还不知道她那边在发生什么,但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裴温握住电话的手越来越紧,她还在叫床呢。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感觉心中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觉得她不要他了,他一定被抛弃了。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一定是玩腻他了。

    裴温不能继续听下去了,他选择挂断了电话。

    做到一半,黎墨停了下来。他去看这个满脸泪痕的女孩,她在哭,哭得很凶,他把她抱到怀里,修长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

    “你真的想好了吗?”他小心翼翼的看她,“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想和你普通的在一起,我不想被你囚禁。”

    “好。”他敛下睫毛,睫毛轻轻颤动。

    他没有再锁住她。

    冉箐出了这个房间,来到客厅后,走向他的房间。看着他房间里摆放的药瓶,她握住门沿的手一点点收紧。

    “阴暗面”。

    他讲得没有错,她是最了解他的人。

    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用定位来跟踪自己的原因,因为心理缺陷,他选择对待这些事情的态度与方式一定不同常人。看着那些照片与日记,冉箐圆润的眸子闪了闪。她想把他救回来,她能吗?在他爱她的情况下。她想让他把话说说清楚。

    我想更了解你,现在她走过去对水池前洗水果刀的男人说。他说过你要是悄无声息的离开我,离开这个屋子,他就了结自己。太可怕,但一段时间后的现在她已对这种可怕感到平静。

    “你之前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嗯。”

    “之外的事你愿意谈一谈吗,说出来吧。”

    “好,”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感觉你像我的医生。”

    “说吧。”

    他们坐了下来。

    “我经常跟踪你,”

    “对。”

    他继续说,“但在你面前露面的时候比较少。如果我在你面前出现,我肯定是不能忍受什么。我从之前开始跟踪你,我看见你和那个男人,你们去那个酒吧旁的酒店,那一次我已经在场了,我该明白的,我明白你。”他的语气肯定起来,“你在躲我,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而你躲我前的情绪,我也是极其明白的。从某种角度出发,我会研究你。我观察你,小到你的……口红色号,大到你的为人处世。”

    “我是植物还是微生物?”她其实想让他讲得轻松点,因为她后悔她让他讲得如此明白。

    “你是我的爱人。”他声音低低的,手把她拉到怀里,用嘴唇碰她的小脸蛋。

    “嗯……”她哼唧了一声,无意识的。

    他低头认真的看她:“你不要这样,我会有性冲动的。”

    “啊。”她不动了,“继续说吧。”

    “所以每一次出现在你面前我都会纠结很久。你在躲我,所以我得小心翼翼的,我不仅得观察你和他,我还得忍住想上去把你带回家的冲动。我知道我不能再冲动了,记得吗?在以前我会有脾气的。高中的时候,我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生闷气,我会摆脸色给你看,其实我心里还是紧张不安的。”

    “我知道了。”

    她觉得他一直是个无欲无求,沉默寡言的人。她觉得得相信一开始的直觉,她想那个小姑娘了,如果可以她想再回到过去,感受一下她遇上黎墨的那季节的气息,天空什么样儿的,风的味道熟不熟悉,她那时和他站得近不近。

    “我不擅长表达自己,”他转过头,指尖轻柔的抚摸她两侧脸,“但我明白我爱你,我会为你心疼,我会为你打抱不平,我会尊重你的决定,让你做我的小姑娘。”

    “……”

    “你一直很聪明,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之前继父带我看过医生。”

    “我……”

    她瞳孔一缩,思绪瞬间回到她离开的那个晚上,后来呢?棠岐支支吾吾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什么?

    如果让她拟定那些事情的动向,她会想不过来的,她也不忍心想。她想知道她走后他发生了什么,他从未对她提起过,应该是两年不到一点。

    “曾经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你说齐叔叔带你去看病,是我想的那段时间吗?”

    他突然陷入沉默,她问了一个让他不得不含蓄的问题。

    片刻后她启唇告诉他:“我陪你去医院,我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