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这条鱼

    A.你想玩这条鱼。

    真有趣啊，你心想。

    于是你提起他的衣领，一路拖拽，把这尾鱼丢进地下河。

    王检不会水，他被丢下去后死命扑腾挣扎。你立在一旁冷眼看着。

    濒临死亡的感觉一定很可怕吧，吃了药的本该全身无力的他，手脚乱挥出来的水花居然也能溅湿你衣袍。而那水花终究是小了下去，水渐渐淹没他头顶，头发浮上水面，像水鬼最终沉没，怨灵消逝。

    你从容不迫地脱下靴袜，慢慢趟下水，揪住他一团头发，一把拽起。

    他口鼻终于接触到空气，头被你往后拽，只能仰着头剧烈咳嗽，没等他喘过气来你又把他按下水，他越挣扎，你按得越用力。如此反复三四次，他彻底没了力气，惨白着脸，湿漉漉地由着你抱。

    衣服沾了水，有点重。你一手拖着他，另一只手掐开戒指按扣。你用那只手抚摸他，衣物随之被戒指弹出的利器割破。脏衣服随着激荡水流流向京城不知哪家下水道，你收起那根刺去摸他，他只是在水下发抖。你搓他身上污渍，像在洗一颗沾满泥的土豆。他安静得很，下巴安顺地搁在你颈窝。当你把手伸向他两腿之间时，他抖得更加厉害，呼吸却奇异地，刻意地放轻许多。是怕喘得太厉害会惹恼你吗?但他本身就很让你恼火了。你无视他的恐惧与羞耻，指腹磨擦那处平整，揉搓结块的污渍和他的尊严。你在水波掩饰之下弄干净了他最脏最不愿面对的部位，剩下的血迹污泥冲冲就掉。这段地下河水冷也急。你水性好，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你完成清洁，把光溜溜的他搁到岸上。

    惨白躯体立马蜷缩起来，很瘦，骨头凸出，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边缘被水泡得发白，皮肉翻出来。黑色长发湿透了，粘在皮肤上面，像退潮后的海藻贴在白色岩石上，潮气，且无生气。让你联想到海猴子水鬼海妖女之类的妖怪。尽管在过去十年多时间里，王检被无数人恶毒谩骂，被称之为恶鬼，妖宦。但你知道他没那么玄乎，他只是个普通人，现在他被你握在手里随意揉捏，靠你的心情和兴趣苟延残喘。

    你蹲下，伸手捞他脸。

    掌心搁着他下巴，手指捏住他有点凹陷的双颊，冰凉潮湿的皮肤与手指相贴。湿透的发梢蹭到你手腕，有点痒。他双眼紧闭，有水珠挂在他黑色睫毛尖上，要掉不掉的。他眉头紧闭，唇色发白，还在发抖。手指用力，那死人脸上被你捏出红印，稍微有点生气了。

    他闭眼不看你，你觉得没意思。

    你捏着他脸把他拖过来，白皙皮肉在粗糙地面磨擦，碎石沙粒狠狠擦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于是你另一只手把他捞到怀里，从脖子摸到尾椎。他太瘦了，能轻易摸到一节节的脊椎。你数过他一根根肋骨，带走一串水痕。你绕他前面小腹，抠开结痂伤口，他一开始闷哼一声，后来无论你怎么戳那块流血软肉他也不开口。

    王检那么了解你，知道只要他闷声不吭你就会觉得无聊，就会放弃戳他伤口玩儿。他也知道你不玩男人，你还很厌恶他，说不定看到他身体会被恶心到离开呢。

    很可惜呀，你虽然对他裸体没兴趣，但你对他本人真的是兴致勃勃，热情十足。

    你冷笑，不去点破他。转移目标，手往下伸，摸到那个禁闭的穴口，用指甲去戳它。

    王检猛地抬头，凶狠瞪你。目光中除了愤怒还有惊惧。

    宫里总是难免的寂寞，找对食也得看宫女是否同意。你老爹在位时荒淫放荡，随便路过一个长得不算寒碜的宫女就有可能拖过来被草。有的宫女抱着幻想，希望能生下孩子获得尊贵地位，有的宫女没什么野心，也希望皇帝路过她身边缓解一下寂寞。总之，宫女们都不大乐意找太监做对食。而老皇帝虽然有很多妃子，但也不吝惜去保护可能成为他妃子的宫女。太监强迫宫女若是被发现，后果会非常惨烈。

    于是很自然的，有权又变态的大太监会把目光放到长相清秀，看起来像姑娘似的小太监身上。

    你不知道王检小时候是否被其他人玩过，这也和你没有关系。

    你本就想羞辱他。

    你觉得你没兴趣看男人裸体，一切的目的是为了羞辱他，他没做出反应，你不高兴，这不是很正常么。

    你不高兴，他就得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