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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熟夫勾引继子,露逼流水求人操

    早晨,一辆轿车停在独栋别墅前,车门打开,两个容貌出众的男子走下车。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柳绍从车里提出礼物,担忧地问着穆施朗。

    穆施朗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迟早要有这一天的,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父亲怎么说也会认可你。”

    柳绍是穆施朗的秘书,家境贫寒,走到如今的地位付出了不少努力,也正因为出身的差距,他们相知相爱的经历并不平坦。穆施朗为了给他安全感,背着家里人跟他领了证,在他们到访的前一天才通知了自己的父亲。

    已经有人站在院中等他们了,他穿着一身居家服,五官英挺,气质内敛,穆施朗的面庞有几分他的影子,但更偏向阴柔。而柳绍看清那人的脸,直直愣在原地。

    柳绍在最困难的时候被包养过一段时间。那时他刚刚考上大学,都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变故转瞬间发生。父亲因意外导致重度伤残,母亲又早已失去劳动力,别说去上学,连锅都快揭不开了。他根本无法在短期内凑够一大笔钱来支付高昂的医药费,迫不得已之下,只好走上出卖身体的道路。而选择他的人,恰好就是穆梁。

    平心而论,穆梁待他很好,没有奇奇怪怪的性癖,床上也温柔体贴,让柳绍开苞便得到了极佳的性爱体验。他如今这幅让穆施朗爱不释手的敏感躯体,便是穆梁的功劳。

    “小绍快进来。”穆施朗似乎没注意到柳绍的异常,笑着把他牵进家门,“这是我父亲,穆梁。”

    “父……父亲好……”对着曾经的金主叫父亲,这感觉可真奇怪。柳绍低头,躲避穆梁的视线,穆施朗只当他第一次见家长,怕被嫌弃,只把人往怀里搂紧了些。

    “还记得回来。”穆梁收回目光,向屋内一抬下巴,“进去吧。”

    穆施朗跟在穆梁背后进屋,他把柳绍往怀里一带,偷了个吻:“我父亲就是这样,不用害怕,他其实很好相处的。”

    我知道……柳绍心底苦涩,但事已至此,什么都来不及了。穆家父子的容貌并不是很相似,如今想起穆施朗曾经说过自己长得像生母,这也是他俩都姓穆,但他从没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原因。

    客厅内部装潢简约,从细节处能看出主人品位不凡,茶几上已经摆好了茶水和切好的水果,一位身材丰腴的成熟美人端着小点心从厨房走出,放在桌上。

    “快坐下,尝尝我新学的点心。”美人撩起半长的头发,热情地邀请刚归家的小夫妻休息。

    “这是我的继母,段自秋,你叫他母亲就好。”

    柳绍在被包养期间对穆梁其他情感状态一概不知,也不清楚段自秋是什么时候入门的。他偷偷打量对方,看着他饱满的巨乳和纤细的腰肢,颇觉黯然失色。

    “母亲……”他嘴唇翕动几下,细微的声音从口中飘出。

    段自秋听了,笑得花枝乱颤,他捏了一把柳绍的脸颊,揶揄道:“这么害羞可做不了施朗的媳妇啊。”

    穆施朗自觉替柳绍解围:“小绍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害羞成这样还不是要来见家长嘛。”

    段自秋本来也只是开开玩笑,听穆施朗说完话就拉着柳绍坐下,还往他手里塞了块小蛋糕。穆施朗坐在父亲的对面,跟他讲述自己和柳绍恋爱时的事情,有时候柳绍也忍不住插了几句。满屋人其乐融融,柳绍在这个氛围下渐渐放松精神。

    眼看要到中午,段自秋突然从沙发起身:“聊得太开心,都快忘了,今天我下厨,给小绍做做最拿手的菜。”

    穆施朗笑呵呵地捧场:“段先生厨艺可好了,就是嫁给父亲后很少进厨房了,我今天算是托了小绍的福。”

    “就你话多。”段自秋刮了穆施朗一个眼刀,”还不进来帮忙!”

    还不等柳绍反应,客厅就少了一半的人,只剩他和穆梁面面相觑,尴尬地对坐着。

    厨房内,穆施朗洗净蔬果,放在菜板上正要切开,一双柔软白腻的手臂环上他的腰,结实的后背抵了对肥嫩的大奶,娇媚慵懒的声音从他耳侧传来:“你可真是给了我个大惊喜。”

    穆施朗“啪”的一下把腰上的手臂打掉,没什么感情地开口:“一进来就发骚?我爸没有满足你?”

    “哪能一样。”段自秋贴着青年的背扭扭屁股,他一见到穆施朗就开始发情。丰沛的淫水充满阴道,在蚌唇的厮磨下被挤出逼口,流满大腿。

    他在穆施朗耳边难耐地喘息着,含住青年的耳垂,湿濡柔韧的舌尖宛如一条滑腻的小蛇,在耳廓上蜿蜒上下,留下微微痒意:“施朗……我那么想你,你倒好,娶了个小骚货进来。”

    “可别把小绍和你相提并论。”穆施朗提起柳绍的语气温柔至极,段自秋撇撇嘴,松开青年。

    他撑着橱柜,拉下被淫水浸透的裤子,纤细的手指扒开肥厚阴唇,露出红烂靡软的屄口:“施朗,快……肏进来……骚逼想要了~”

    段自秋平时在家下半身不着寸缕,方便穆梁随时随地使用骚逼,今天也是因为柳绍要来,才穿上一条宽松的裤子。

    他肥臀挺翘,摇晃间白肉浪荡,鼓起的馒头逼透着熟透蜜桃般的多汁诱人,逼口张了个指头大小的洞,周围的软肉嘟着肿成个肉嘴,一看便是昨晚贪吃含久了鸡巴,今天都没恢复。

    穆施朗捏了把肥软的阴蒂,指头磨着逼口转圈,不出意外被溅了满手淫水,他哼道:“你被父亲肏得很好啊,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段自秋回头,看见继子被衬衫勾勒出的结实腰腹,肥逼又是咕噜一下滚出大股淫水。他舔舔上唇,收缩滑腻的肉道,晃出比之前还要风骚的弧度勾引穆施朗。

    “施朗,你真的不想进来吗?你好久没有疼爱过它了吧,今天也不想来宠宠这个骚逼吗?”段自秋用力掰开臀瓣,屄口被扯得变形,甬道内嫩红的媚肉也蠕动着渴望青年。冷风顺着大开的穴口灌满阴道,连深处的子宫都未能幸免。

    骚逼里似有似无的痒意撩拨着段自秋的身躯,他星眸半阖,怕被客厅的丈夫发现不敢淫叫,只能从红唇中逸出几声骚媚的娇哼。

    穆施朗并起三根手指送入骚逼,为了柳绍而修剪光滑的指甲尖刮擦不属于妻子的肥软屄肉,又想起现在含着自己淫乱扭腰的人是自己的继母,背德的快感刺激青年的神经。他震动手腕,抽插速度飞快,绵软的媚肉如膏脂般颤动,阴道细密地迎合蹂躏。他仿佛在抠挖一只汁水充沛的蜜桃,腥甜的淫液失禁般从丰厚的阴唇间飞溅而出。

    “啊啊啊……施朗……好会插啊……骚逼被肏得好美……”段自秋早就没力气掰穴了,双手扶着橱柜撅起屁股任人指奸,姣好的嘴唇吐露淫语,满脸都是舒爽的痴态。

    青年的手指整根没入,最长那根触到一圈光滑的肉环,他指尖一挑,挤入肉环凹陷之处。

    “唔……”段自秋瞳孔猛缩,捂住自己的嘴制止淫叫,他丰腴的身子抖若筛糠,被冷落已久的骚奶震出乳浪,阴道剧烈收缩,宫颈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小口,黏腻的汁水从中涌出,淋在穆施朗尖。

    “宫口都降下来了?骚子宫想要个孩子?”话音刚落,穆施朗明显发觉包裹指尖的宫口兴奋地往里嘬着,他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用指腹摩挲肉圈。

    体内最隐秘的地方都被触碰着,段自秋在继子的爱抚下痉挛颤抖,他感觉自己被摸了个透,所有一切在穆施朗的掌控下变成青年喜欢的模样。

    他的确想要一个孩子,无论是穆梁的还是穆施朗的,都可以,只要是他们……段自秋按揉小腹,他感到子宫在抽搐,宫壁蠕动着渴望精液的洗礼。

    段自秋情欲勃发,淫水流满长腿,不少打湿地板,身体里的手指缓缓抽出,光滑的指甲尖轻划过内壁,宛如虫噬的酥痒从中泛起,涌入四肢百骸。

    他以为自己能被疼爱了,屁股翘得更高,把肥嫩的阴唇以及被骚水糊满的逼口完全暴露在青年面前。

    但穆施朗没再理他,青年回到菜板前接着切菜。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洗净,拿着菜刀熟练地将萝卜切丝,再把肉片好,热油,下锅,一气呵成。

    段自秋还撑在橱柜,脊背弯出道优美的弧线,浑圆的臀部还撅在半空,看着穆施琅做完菜装盘。

    “你……在家经常做饭吗?”在趴着也是徒留尴尬,段自秋直起腰,不由自主地夹紧腿。

    穆施朗点头算承认了,随后又补充道:“小绍肠胃不好,我不让他在外面吃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打过招呼的工作餐,基本都是我在准备吃的。”

    “……我真的嫉妒了。”段自秋垂眸,他和穆施朗的关系始于穆梁的冷落。他们算商业联姻,穆梁自婚后便一直晚归,甚至在家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段自秋仰慕穆梁十多年,想方设法嫁给他,本以为是得偿所愿,男人的心却一直不在他身上,对他甚至还没有对待外面养的那个小情人来得上心。段自秋浑浑噩噩过了好几天,却在穆施朗到来时看见了一线亮光。

    穆施朗一向不太喜欢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继母,不过这件事的确是穆梁理亏,穆施朗也不好过问父亲私事,于是专门驱车回到别墅,安慰段自秋。

    段自秋那时正是最脆弱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在关心、爱护自己,怎会不心旌摇拽?一切都顺理成章,婚后一直没得到满足的大奶荡夫爬上继子的床,吃到了丈夫相差无几的大鸡巴。

    醒后穆施朗立即将段自秋赶出去,并悔恨当初为什么要存留多余的同情心。可偏偏他食髓知味,难以忘记那个晚上包裹着自己的紧滑触感,就算穆施朗再厌恶继母,却还是难以拒绝段自秋的邀约,对他成熟骚浪的身体无法自拔,直到穆梁回家继续当好丈夫,直到穆施朗遇见柳绍。

    回忆间穆施朗又做好一道菜,他把围裙脱下,转头问段自秋:“不是说好你下厨吗,怎么变成我做饭了?”

    “我煲了汤,牛肉也卤好了,就差海鲜要料理。”段自秋抚摸穆施朗手臂上流畅的肌肉,顺着线条一路滑向腹肌,他准确地罩住青年胯间半勃的性器。

    他对着穆施朗妩媚一笑,张开腿缓缓蹲下,小舌伸出,舔在隆起的帐篷上。隔着布料闻不见性器特有的腥膻气味,舌尖只有毛糙的触感和衣物不算好的味道。段自秋抬眼觑向青年,果真见到他强自平静的外表下欲海的波涛。

    熟美人暗自得意,确信自己的外表依旧拥有对穆施朗的吸引力。他收回目光,两指前后交替,模仿小人行走爬到青年的腰带上,“啪嗒”一声,昂贵的真皮腰带落到地上,段自秋用嘴拉开裤链,咬住内裤边缘慢慢褪下,硕大的肉龙从束缚中弹出,啪的打在他脸上,留下道明显的红痕。

    段自秋吐出内裤,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爱怜地捧起肉棒亲吻,看向穆施朗的眼里似笑非笑:“这么不小心,被发现了怎么办?”

    穆施朗似乎忍耐到极点,他扯开段自秋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骚得没边了?逼还没消肿就求着别的男人上,我爸当初果然有眼无珠,才娶了你这个骚货!”

    青年一把捏住花唇间滑腻的阴蒂,指头掐在骚蒂根部,毫不费劲地擒住软肉里稍硬的骚籽,用力掐揉。

    剧烈到几近泯灭灵魂的快感袭入全身,段自秋爽得脑海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他想大声浪叫,被早有准备的穆施朗用内裤堵住嘴。

    熟悉的鸡巴味充斥口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还被继子搓弄蹂躏,段自秋两眼翻白,似乎没了自我意识,变成只会感受快感的人偶,骚逼更是哗啦啦流着水,大股得仿佛漏尿。

    穆施朗握着鸡巴,用龟头棱子勾住逼口软肉狠狠一擦,捻着骚肉粒的手指同时挤压,段自秋浑身颤抖,腿间一道透明水柱喷洒而出,击打在地面上溅出水花,沾湿他自己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