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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抹布1:飞镖射奶啤酒灌穴酒瓶宫交,失禁呕吐头发拖把

    薛果虽然是个大学生,但是平时爱慕虚荣,买了不少奢侈品包包,以至于欠了很多信用卡,为了还贷,她联系上一个妈妈桑,到KTV做了陪酒小姐,毕竟她交过男朋友,反正都已经不是处女了,那么这副破鞋身体被更多男人玩弄也没关系的吧,能换到钱,让她过上更加虚荣的生活,才是薛果真正追求的。

    因为她不仅学习好,女大学生的气质出众,而且天生长了一幅淫荡的身体,丰乳肥臀,十分惹眼,于是很快就成为KTV里的头牌。

    作为陪酒小姐,薛果的工作当然不仅仅只是陪酒陪唱歌,她不仅要配合客人烘托气氛,喝酒唱歌,更多的是要出卖身体,只为了让客人多开几瓶酒好赚到更多的提成。

    这家KTV因为不是量贩式,所以玩的非常黄,小姐们和最低级的婊子们没什么两样,薛果因为是大学生的关系,身份带来的反差感让客人更喜欢羞辱她,所以每次接客她都是被折腾的最惨的一个,不过习惯了这种生活之后,薛果倒是渐渐乐在其中起来,天生的淫荡属性被开发出来,竟然是一天不被玩弄羞辱就很难入睡。

    比如现在,她坐在沙发上,下身穿着贴身的热裤,热裤下面是网袜黑丝和红底高跟鞋,虽然化了浓妆,但还是能看出女大学生和其他初中毕业的陪酒妹不同的气质,让一群客人们格外兴奋,身边正抱着薛果细腰,手伸进热裤里面揉捏屁股的男人装作醉酒,一下子把一整杯啤酒都倒到了薛果的胸脯上。

    “哎呀!”薛果被冰了一下,假装羞涩地叫道:“罗哥~~~讨厌么!”

    “哈哈哈!”那名叫罗哥的男人大笑:“装什么纯啊,骚果儿,给爷脱一个!”

    其他男人和陪酒妹都以他为首,乐得见到薛果被当众羞辱成抹布,于是也都起哄道:“脱!脱!脱!”

    薛果做作一笑,解开了bra的搭扣,顿时一对大奶弹跳出来,惹得烟雾缭绕的包房里面一片沸腾。

    “操,还是我们骚果儿奶大”。罗哥顺手狠狠捏了一把大奶,将啤酒在奶子上面涂匀,玩的油光水滑,而后笑道:“来,骚果儿给爷们来一个‘玉女托奶’,玩一盘飞镖,看谁能射中骚奶头。”

    “诶,这个好玩!”

    “来来来”。

    众人跃跃欲试,薛果很是风骚地扭着屁股走到屏幕前面,双手托着奶子,露出淫荡的笑容,其实她这幅样子和“玉女”哪有半点关系,只不过是这帮男人的浑话罢了。

    男人们笑着开始“哗啦啦”摇骰子,谁赢了之后就会拿起一个橡皮飞镖,装模作样地瞄准之后往薛果的奶子上面射。

    “噗!”一个橡皮飞镖应声击中奶肉,薛果“嗯~”了一声,乳腺被力道打得刺痛,橡皮飞镖牢牢地吸附在雪白的奶子上,还在随着乳波荡来当去 。

    “害!手气不好,没射到骚奶头!”男人假装遗憾地说道。

    游戏还在继续,薛果站在原地充当人肉靶子,一对肥奶很快被射满了飞镖,像是一对肉刺猬,被飞镖吸得满满的,有的男人故意使坏,用很大的力气甩飞镖,所以薛果的奶子早就被打得青紫了,然后又被吸力很大的吸盘虐待着奶肉,很快被玩得又疼又酥,托着巨乳的双手颤抖着,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下贱。

    在某个男人再一次失准,将飞镖射到了她肚子上之后,薛果吐着舌头淫叫道:“嗯……哈……嗯……奶头好痒……哥哥加油,射中骚奶头吧……嗯~~~……”

    “操,别他妈发骚,奶子晃来晃去哥怎么瞄?”

    被骂了一句,薛果立刻不再晃动,稳稳地托着一对奶子,这把轮到罗哥,他渐渐找到一些准头,于是终于一飞镖击中了薛果的奶头!

    “啊呀!”

    薛果又疼又爽地尖叫一声,骚逼飙出一股淫水,打湿了热裤。

    包房里的男人们一阵哄笑:“卧槽,骚果儿的奶子都被大伙‘射’成肉刺猬了,奶头也射烂了吧?”

    薛果媚笑着抖了抖奶:“没事儿~骚奶子是肉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坏掉,今天果儿就是给哥哥们做人肉靶子的,随便射”。

    很快,另一个乳头也被射中,薛果爽得双腿发抖,几乎要站不稳,众人才“放过”她,罗哥一把搂过薛果的细腰,大手拨弄了一下她满奶子的飞镖,乳肉被扯得波涛汹涌,薛果痛哼一声,让罗哥更加兴奋起来,想要继续虐待她这对贱奶子。

    于是他扬起大手,对着薛果刺猬般的奶子一巴掌从左到右扇了过去,顿时几个飞镖应声飞出,“啪啪啪”掉落在地上,而薛果那饱受凌虐的奶子也露了出来。

    众人兴奋的见到,她被飞镖射中的位置每一个都落下一个青紫的淤痕,而且皮肉也被吸盘吸到红肿,显露出来的奶子上面没有了一片好的皮肉,就连原本艳红的乳头,也变成了深紫色,十分下贱。

    “嚯!奶子变成破抹布了,骚果儿开不开心?”

    薛果娇小着往罗哥怀里靠:“当然啦~只要罗哥开心,骚果儿的奶子就开心,哈哈哈~~~”

    “女大学生玩起来就是带劲儿!”罗哥淫笑着,大手伸进薛果的热裤里面揉捏饱满的屁股,调笑道:“喝不下了,喝不下了,果儿今天要是再开酒,哥几个都得横着出去,要不,骚果儿给我们代点儿?”

    薛果妩媚地抛了个媚眼道:“罗哥酒量那么好还逗果果,再喝就要吐了”。

    罗哥更加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冷哼:“上面的小嘴喝饱了,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

    说完,他手一挥,将茶几上狼藉的空酒瓶、烟灰缸、瓜子壳一股脑扫到了地上,随着“劈里啪啦”的掉落声喝众人的惊呼,薛果被罗哥一把甩到了茶几上。

    罗哥扒了她的裤子,露出黑丝网袜,从中撕开一个大洞,正好开在骚逼的位置,露出虐乳之后早就湿透的骚逼。

    “屁股翘起来,骚逼”罗哥骂道。

    薛果不敢怠慢,像母狗一样双膝跪在玻璃茶几上,上半身贴在玻璃上,青紫的奶子被挤成肉饼,而肥臀则是高高翘起,一口艳红的骚逼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引发一阵口哨声。

    “好么……罗哥净会欺负人家……”

    “老子今晚花了好几万,玩你个婊子还是抬举你,今天倒要看看骚逼能喝进去多少啤酒”。

    说完,薛果感觉骚逼一凉,竟然是罗哥将啤酒瓶的细口整个塞进了逼洞里,而后瓶口朝下,顿时,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冰凉啤酒往下倾泻,顺着骚逼就冲进了子宫之中,将薛果冰得一阵痛麻。

    “呃……啊!~~~罗哥……骚子宫要冻伤了……嗯……啤酒好多泡泡……好麻……”

    啤酒的泡沫在冻得麻木的逼肉上面不断炸开,酒精的侵蚀之下又开始从冰凉渐渐变得火烫,冰火两重天的性刺激之下,薛果一阵抽搐,翻着白眼喷出大股的淫水。

    “伊——”

    看着她浑身抽搐的贱样,罗哥鄙夷道:“什么女大学生啊,明明是母狗嘛!骚逼被玩得这么松了,男人插进去都没感觉了吧?是不是没人愿意再操你,才来KTV里做抹布的,嗯?”

    被羞辱成没人操的松逼,薛果感觉十分兴奋,她抖着屁股,臀浪滚滚,妩媚地自辱道:“哈啊……是的……母狗的骚逼没人要了……罗哥怎么玩都可以呢……反正都已经很松了……”

    罗哥从啤酒瓶和逼肉相接的缝隙里插进一根手指,用力扯开,见到果然还有空余的空间,逼洞像个肉袋子一样松松地含着瓶口,毫无弹性,笑道:“真的好松,都没弹性了”。

    被证实是松货,薛果脸颊微红,建议道:“罗哥可以用酒瓶插松逼……人家里面好痒……好像要嗯……”

    罗哥当然不会跟她客气,但薛果没想到的是,他直接将啤酒瓶的瓶口拔出 ,然后用粗壮的瓶底对准逼洞,用力一插怼了进去!

    “呃!——”

    薛果险些被插得断了气,她虽然被玩过很多次,逼也松了,但从来没有被瓶底这么粗的东西插过,当时就翻起了白眼:“伊~~~太……太粗了……骚逼要裂开了……嗯~~~撑得好大……不……”

    罗哥冷笑,握着那仍旧在体外的瓶口,就像打桩一样,用瓶底那一面在薛果的松逼里面一阵乱插。

    “啊……哈……啊!~~~”

    室内乌七八糟的吵闹声、音乐声伴随着薛果的淫叫,所有人都拿出手机拍照,昏暗的灯光下,女大学生赤裸着身子,只穿了网袜和高跟鞋跪在狼藉的茶几上,屁股撅得老高,娇小的身体里却插着一个巨大的绿色玻璃啤酒瓶,酒液在持续奸淫着她的逼肉,而酒瓶则是插得越来越快,将里面的啤酒都打成白沫,从松垮的逼洞里面不断冒出,像是失禁了一样流下,滴落在茶几上,散发着一股啤酒和骚水混合的迷之气味。

    “呃……啊啊……哈……插死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哈……”

    罗哥嫌力气不够大,卷起袖子,站起身,用尽全力握着瓶口,用瓶底狠狠撞击宫口。

    “呃!——子宫要被砸飞了!~~~”

    薛果白眼大翻,她感觉瓶口砸到子宫,子宫被挤扁后又砸到胃囊,顿时,喝了一肚子啤酒的胃里翻江倒海,薛果“呕——”了一声,吐出一肚子酒液……

    “哈哈哈……”周围的客人嘲笑道:“看着母狗,下面的嘴里喝酒,倒是从上面吐出来了,真他妈有意思”。

    罗哥当然不会因为薛果吐了就放过她,而是继续用瓶底砸她的子宫,终于在重重地锤了几十下之后,子宫口张开的小洞被锤得摇摇欲坠,因为啤酒的润滑,酒瓶彻底被插进了娇弱的子宫之中!

    “伊!——”

    薛果紧咬牙关,脆弱的脖颈向后扬起,露出滚动的喉结,她感觉到冰凉坚硬的啤酒瓶势如破竹地捅入子宫之中,将神圣的宫腔彻底插成了酒瓶瓶底的圆柱形,破肉袋一般包裹着肮脏的啤酒瓶。

    “子宫……子宫变形了……”薛果翻着白眼:“被插成肉麻袋了呃~~~”

    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罗哥才喘息着放过薛果已经被日得破破烂烂的子宫。 她像一坨烂肉一般瘫在沙发上抽搐 ,下身被啤酒瓶插得失禁,泛黄的尿液划出一道抛物线,稀稀拉拉地尿了一地,撒发出一股骚味。

    罗哥嫌弃道:“骚母狗,你又是吐又是尿,把这里弄得这么脏,哥们还怎么玩?肏逼都没兴致了”。

    此刻因为薛果的失禁潮喷秀,有好几个客人因为忍不住,已经抓过身边的其他小姐,按在沙发上插起了逼,而薛果倒是没有人去操她,比起她那个刚刚被啤酒瓶开拓过的松逼,还是更年轻的小姐们操起来更舒服。

    罗哥一脚踩在薛果脑袋上,冷声道:“什么女大学生啊?不过是一条破抹布”。

    说完,他粗暴地抓起薛果的头发,将她摔到地上,而后抓着她的脑袋在地上来回拖动,用秀发当做拖把,清理着地上的尿液和酒液混合的呕吐物。

    “呃……不……头皮好痛……”

    薛果无意识地发出痛哼,罗哥当然不会怜香惜玉,冷笑:“把你自己喷出来的脏东西都擦干净啊!你这恶心的臭母狗!烂抹布!”

    扯着薛果的脑袋,将地上都拖了一遍之后,薛果头昏脑涨,满身都是秽物,不仅看上去脏兮兮的,闻起来也一股恶臭,完全就已经沦为了脏抹布,毫无做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