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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玉势,禁止高潮

    汉国疆域辽阔,历代皇帝励精图治,河清海晏,民风开放。引得万国朝拜。

    当今圣上谢祁宸,即位不到一年,为先帝二子。据传先帝本欲传位于长子谢祁洺,却被本该远在边关的二皇子带兵围宫,篡权夺位。

    大皇子被以谋害先帝为由下狱,后越狱出逃,如今下落不明。

    大皇子一派官员被尽数抄官下狱,而素来亲近大皇子的丞相则却被软禁宫中,生死不明。

    数月之后,皇帝以丞相身染恶疾,留宫中治愈为由,亲自送丞相回府,赢得百姓交口称赞。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自幼聪慧,文武双全。出众的才华,样貌,更是引得世家小姐们的青眼。

    而汉国自古以来便崇贤不崇长,是以,当今圣上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似乎也不是百姓们在意的东西。

    汉国历代都是三日一早朝,今日百官需进宫应卯。沐澜走到午门时,各部官员已经尽数到齐了。

    沐澜十四拜相,师承暮溪山,自幼受天下第一座师暮雪老先生的教导。

    暮老先生门生无数,桃李遍天下,素以严厉闻名,却曾言,“云初踔绝之能,来日必出将入相,为国之栋梁。”

    老先生慧眼独具。沐澜十二登科及第,先帝器重异常,十四便授丞相一职。从此鹤袍加身,高官厚禄,风头无两。被百姓传为一段佳话。

    丞相为百官之首,沐澜虽年纪不大,但汉国历来崇贤不崇长,沐澜曾辅佐先帝励精图治,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沐丞相的卓绝才能众人有耳皆知,在百官之中威望很高。

    众人皆俯首见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沐丞相。”

    “问大人安。”

    ......

    沐澜拱手回礼,随即便站到众官之首,等待宫门开启。

    甫一站立,便见御史成大人走上前来,面色颇有几分凝重,

    “丞相大人,荆山匪患一事,陛下圣意如何?”

    沐澜想起昨日,脸色染上几分怪异,却只是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成大人也皱起眉头,

    “陛下如此行事,恐难平民意啊。”

    就在这时,午门城墙上的钟鼓响起,卯时已到,宫门缓缓打开。

    众人停止交谈,整理仪容。穿过午门,广场,踏上长长的汉白玉石阶,进入重檐庑顶的金銮殿。

    众官员站立片刻,便听一人喊道,“陛下驾到。”

    百官俯首,顶礼迎接。

    谢祁宸身着玄色缠金边龙纹袍,头戴九旒冠冕,身姿挺拔,在众臣的迎礼中迈入大殿。

    他缓步踏上龙座,端坐于龙椅之上。

    文武官员侍立两旁,众人齐礼。

    司礼太监上前一步喊道,

    “有事者奏闻。”

    沐澜正欲出列,御史成大人已经持笏俯首道:“臣有事启奏。”

    荆山匪患一事,源自于南海洪涝。

    南海一带自古便洪涝频发,一遇灾害,百姓稻田颗粒无收,于是流匪四起。

    而荆山地势险要,居然发展成一支数百人规模的土匪强盗。朝廷派遣军队,耗时月余,将匪徒尽数拿下。于是这数百人该如何发落又成了问题。

    成大人儒生出身,对宽政待民,仁慈治国方面很有一套说法,他是极力劝谏陛下能从轻发落。

    而陛下的意思,是格杀勿论。

    “陛下,南海一带自古便多洪涝灾害,百姓动辄颗粒无收,甚至流离失所。沦落为山匪,也有被逼无奈的成分,望陛下能从轻发落。”

    朝堂之中温和派的人也不在少数,立即有人附和,“成大人所言极是,还请陛下三思啊。”

    廷尉魏大人出列道,“南海匪乱不断,从来都是做充军处理,陛下如此大开杀戒,恐会引起民心恐慌啊。”

    “流匪占山为王,四处为非作歹,受苦的本就是百姓,如今发展成数百人的规模,就是因为朝廷的态度不够强硬,”太尉李大人反驳道,“依我看,就是应该将这伙强盗斩首示众,杀一儆百!”

    随即有人附和道,“不错,李大人所言甚有道理。”

    成御史立即道,“臣以为太尉所言不妥,我朝历代讲求宽厚待民,如此大开杀戒,于国运有损啊。”

    “成大人这是何意,眼下是在讨论盗匪之事,怎么就牵扯到国运了呢?”

    ……

    若是再这么吵下去,恐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成御史转向朝堂之首,朝龙座俯首道,“望陛下三思!”

    谢祁宸坐在龙椅之上,一手支颐,若有所思的听着他们讨论。

    此时他把目光投向一直静立在一侧的沐丞相,微微挑眉,颇有兴致的开口,

    “不知丞相大人意向如何?”

    一句话便将众人的目光移向了沐澜,沐澜微微抿唇,出列道,

    “臣以为,此事……不宜过于苛刻。”

    “哦?”

    谢祁宸很有兴致的问,“丞相此话何意?”

    “这伙盗匪虽有数百人之多,但打家劫舍之事,他们也只是朝当地富贾商人下手,不曾危及性命,且不成气候,臣以为,一律格杀,刑罚过重。”

    谢祁宸爽快道,“那便依丞相所言。”

    沐澜疑惑的看向首座上之人。

    “不过朕觉得,军队之中不缺这群不入流的盗匪,便将他们尽数发配边疆吧。”

    众臣随即附和道,“陛下英明。”

    成御史却皱眉还想再说些什么,沐澜冲他微微摇头。

    ……

    散朝之后,众官员边低声交谈边走下石阶。成御史回头看到落后的沐澜,便又调转回头,与他同行,感慨道,

    “陛下行事作为,与先帝大有不同啊。”

    沐澜脚步缓慢,闻言道,“先帝为人是少有的慈善,于百姓来说,是福祉,可治国当张弛有度,若长此以往,未必是好事。”

    成御史叹道,“丞相所言,确实有道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石阶尽头,沐澜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微微喘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成御史见此关心道,“丞相面色虚浮,可是身体不适?”

    沐澜闻言,目光似乎有几分闪躲,随即微敛神色道,“无碍,劳御史关心。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大人客气,请。”

    金銮殿,香炉青烟袅袅,无风自散,卷入重重罗幕之中。

    谢祁宸斜倚在紫檀木塌上,修长紧实的长腿闲适的垂在塌边,宫女侍立左右,轻摇蒲扇。塌边的长腿上两只纤纤细指,轻揉细按。一旁的桌案摆着葡萄美酒与各色点心,供皇帝品尝。

    沐澜行至殿中,拱手道,“陛下。”

    谢祁宸抬起眼皮,一手支着额头,摆手挥退了一众婢女,

    “都下去吧。”

    宫女屈膝行礼,纷纷退下。

    谢祁宸起身捏了颗葡萄在手中把玩,冲沐澜拍了拍大腿。

    沐澜便会意向前,屈膝坐了上去。

    谢祁宸伸手环上了怀里人的窄腰,低头看着他自衣领处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丞相今日怎么主动来找朕了?”

    沐澜皱紧眉头,极力忍耐,却不出声回答。

    “怎么不说话?”

    谢祁宸的手游走片刻,探入衣襟内,揉捏着手下细腻微凉的皮肤。

    沐澜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他咬着下唇,修长的手指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襟。

    谢祁宸轻笑一声,低沉道,

    “丞相身体不适吗?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他的手向下探去,来到一处隐秘湿润的地方。

    沐澜抖得更厉害了。

    “你不说话,朕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他说着,手指抵上了穴口处的一件硬物,用力一推。

    “啊!……嗯、陛下……”

    “嗯?爱卿想说什么。”

    谢祁宸低头咬上垂涎已久的白皙脖颈,探入衣襟里的手握着湿润穴口含着的硬物,恶劣的抽动起来。

    “啊!嗯、不……不要……啊!”

    “不要什么?嗯?说清楚。”

    “陛下、啊……停、停下……”

    沐澜伏在男人的肩上,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被体内的硬物折磨了一个上午,肠壁早已敏感不堪,此时被男人大力的抽插,他被刺激的止不住的颤抖痉挛,前面的性器不知何时挺立起来,抵在男人的下腹。

    男人像是知道他忍耐不住,偏偏在这时停了下来,湿热的呼吸来到耳畔,低沉的问,

    “说,想要什么。”

    沐澜再也忍耐不住,崩溃般的开口,

    “……陛下,操我。”

    男人喘了口气,握上将要滑出穴口的玉势,一把抽了出来。

    “嗯……”

    沐澜被这突然的动作激的喘息一声,被玉势撑大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不住的翕合。他难耐的握着男人背后的衣襟,下一刻,便感觉到一个粗热的硬物抵上了穴口,不待他反应,那狰狞的凶器便撑开穴口,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大力的挺弄起来。

    “啊!......哈啊、啊……”

    沐澜在男人腿上颠簸不止,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传出。

    “陛下、哈啊……慢点……”

    谢祁宸双手托着他的臀部,自下往上的大力抽插,他犹觉不满足,伸手扯下沐澜身上仅剩的亵衣,翻身把人压在了紫檀木塌上。

    沐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性器从湿黏的穴口滑出,片刻便立即被重新填满。

    谢祁宸攥着身下人紧实的窄腰,下身剧烈的耸动起来。粗硬的性器翻搅着柔嫩的内壁,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性器深入甬道内部,到达可怕的深度。

    沐澜被这凶狠的操弄干的双目失神,双腿大张着,无力的垂在男人身侧。

    他身前的性器肿胀到极致,被男人伸手握住,手指刻意擦过敏感的龟头,激得他一阵痉挛,腰部不自觉的挺起,下身却把男人的性器吞的更深。

    他身前的肿胀急欲解决,性器在男人手中挺动不止,几乎就要到达顶峰,却在关键时刻被男人伸出手指,抵住了前头的小孔,急待疏解的欲望被堵住,他下身剧烈的挣扎起来,慌乱中被体内的性器抵到敏感点,又痉挛着倒在床上。

    下身的挺动依然剧烈,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他浑身痉挛的躺在床上,被无边的欲望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