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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在他因为你的疏忽和散漫被你弄死之前,你为他买来了蜂蜜,这种被加工过的高浓稠度植物汁液太甜,于是你加了点热水让他喝下去。他警惕的看着你递过来的茶勺,香甜的气味令他犹豫。

    “喝吧。”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并不想在他身上花费那么多时间,于是你又一次命令了他。这次的效果比上一次好得多,他舔干净了勺子里的蜜液也没有吐出任何东西,而他的脸颊确确实实因为进食而透出些血色,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愉快,就连因为替他出门而弄湿了扫帚这件事也都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你陆续为他弄来了浆果,谷物和地衣,自从你开始给他提供正常的食物,并监督他的三餐后,这只小东西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随着冬季过去,他的伤口逐渐愈合,天气开始变得温暖,在进入春季之前,他拆掉了腿上的支架,能够在屋子里自由行走了,但实际上他几乎连一步都没有挪动过。开始你怀疑是你对他的治疗方法出了问题,但在你自己观察了他的双腿之后,你确定他的关节恢复良好,两条腿长短一致。

    “你想出去吗?”你松开他的双腿问道,只是刚好你需要出门采购,如果他不会乱跑的话,带上他并不能算是个麻烦。

    “……”他没有立刻回答你,他抬头盯着你的眼睛,他的目光太过笔直,虽然你不认为一只妖精能够俘获你的思想,但你觉得他似乎想要透过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这当然没有用,先放弃的是他,他垂下头,目光扫过自己的双腿,最后似乎落在你的指尖。

    “跟我来吗?”你又问了一遍,这一次他点了点头。

    妖精们大都喜欢春季,这并不是被写在某份典籍之中的记录,而是你的猜测,毕竟他们喜欢的大部分东西都会出现在春季,温暖的阳光、盛开的鲜花、柔和的微风。久违的出门,你并没有选择去黑市,而是去了人类的村庄,你不愿和教会发生不必要的冲突,于是多数时候你不会带上你的宠物们来这样的地方,但这一次你并不是一个人,小东西乖巧的藏在你的口袋里。

    春天里你接到的第一份订单是魅魔的迷情剂,成品需要对虔诚的教会修士有效,为此你需要大量的玫瑰花瓣、几株萨提利昂香草还有一些老鼠脾脏,大家都知道迷情剂的配发,所以这些材料往往在这段时间内会在黑市里价格疯涨,但在这边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你能够很轻易的说服村民和农夫,让他们以一个便宜的价格将东西卖给你。

    但尽管如此,你依旧为此花费了一整个上午,不过好在太阳落山之前,你带他去往了郊外的花圃。

    你将他放在盛开的玫瑰花瓣上,看见阳光将他的头发染成漂亮的浅金色,你突然觉得比起黑森林深处幽暗的小屋,还是这里更加适合他。你摸了摸他的头:“好美。”你发自内心的赞美,却令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逐渐开始扭曲。

    “你究竟……”他的手指揪紧身下的玫瑰花瓣,红色的汁液弄脏了他的手,他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呢!”他眼尾泛红情绪失控,他几乎是在向你怒吼,用尽了他所剩无几的勇气。

    你停下了手,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你诚实的回答了他,没有谎言也没有狡猾的文字陷阱。买下他从一开始就不在你的计划之内,他无法作为魔药的素材,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宠物,就连你自己都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花费如此多的精力在他身上,但在他抛出这个问题之前,你并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这件事。毕竟你有数百年的寿命,太长太久的时间,分一点给他对于你而言并没有什么坏处。

    “我没想过买一只妖精,但是你出现在黑市里,那个笼子很脏,我觉得你不该被关在那里,别哭了。”在你说话的时候你看见他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沿着他的脸颊坠落,在你试图替他抹掉脸上的水渍时他哭的更凶了。

    好像“不知道能用他来做什么”这件事不止困扰着你,也困扰着他。

    回家后他依旧很安静,不太同你说话,就好像花园里那场情绪失控的恸哭是你的错觉。他总是和菲奥娜待在一起,对此你很放心,那只安静慵懒的淑女从来就不会给你添麻烦。她甚至会在你制作魔药的时候帮忙赶走想要偷吃材料的另外两只,她允许小东西坐在她背上,从木架上探出头来看着你搅弄坩埚。

    魔药从一团漆黑逐渐变成漂亮的粉红色,过分甜蜜的香气让人无法拒绝,架子上的妖精和黑猫不由自主流露出陶醉迷乱的神情,你在他们跌入你的坩埚之前合上了锅盖:“迷情剂。”虽然无人询问但你仍好心解释:“魅魔的订单,教会的神父总是妨碍她们在城中狩猎。”

    你的这种说法让小东西微微皱眉,他犹豫着张了张口:“我以为,你也是人类。”

    你的手停下了,在你的印象中从未有人同你说过这句话,虽然眼前的妖精也并不是人。你当然不是人类,很久很久以前你便放弃了那个身份,你背离了神明选择与地狱中的魔兽为伍,现在的你是霍特黑森林中令人恐惧的女巫,方圆百里的猎巫者和教会神职人员都渴望将你送上火刑架。

    “我不再是人类了。”你简单的回答,你没想解释更多,即便你注意到了他探寻的眼神。

    05

    魅魔们对你制作的药剂十分满意,作为报酬的附赠品,她们为你送来了一个新鲜漂亮的神父。心血来潮的时候你并不介意外出猎艳,但你不喜欢让陌生人挤占自己的屋子,何况这个男人身上明显带有教会的特征。他将十字架做成耳钉,将十二使徒的姓名刻在身上,他并不是一份礼物或是一个可怜的人类,他是又一个教会派来“净化”你的圣徒。可惜许多年未有人胆敢侵扰你的领地,长久的平静令你同过去相比钝感了许多,直到你替那位神父解开绳子,他用涂抹了蛇毒的十字架刺穿了你的胸口时,你才意识到魅魔们的出卖,你并不在意她们这么做的理由,因为你自然会让她们付出沉痛的代价。

    解决一个虔诚的信徒并没有多困难,唯一麻烦是血污和碎肉弄脏了你的客厅,总是干干净净的小屋被弄得一团糟,血腥味翻起你脑海中关于尘封过去的回忆。你将失去了生命的漂亮脑袋丢给莉莉和安娜作为她们的晚餐,两只猫咪对于这样血腥的场景习以为常,只有那只妖精因为第一次目睹你真实的力量而发抖。温和善良的女人可没法在长达三百年的猎巫运动中存活下来,真实的你十分强大,足以令人感到恐惧。

    虽然清理垃圾对于你而言轻而易举,可你知道莉莉和安娜的吃相从来都控制不住,你不想二次劳动,于是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马丁尼。

    “你没事吗?”他开口问你,望着你被割破的长裙,语气听上去像是在担心你。

    你看了一眼站在酒瓶后面欲言又止的小东西,故意做出轻松的表情:“我可不是人类。”你指着胸口的那个血窟窿,那柄尖锐的十字架在你的胸口造成了很严重的撕裂伤,毒素也确实让你感到麻痹,但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酒的苦味在你口中散开,让你微微皱眉。酒精对你早就没有任何作用了,你也并不喜欢高浓度的酒精带来的苦味,但就像你不知道为何会在黑市里购买眼前的这只妖精一般,你也不太清楚为何你总会在家中存下这些高度数的烈酒。

    他一点点靠近你,在你的手边坐了下来:“你看上去很像人类,至少外表很像。”他看着你认真的说:“而且我知道女巫起码曾经是人类。”

    你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同你对话,可却并不是你想要聊下去的话题,你想了想决定用最简短的方式满足他的好奇心:“我舍弃了人类的身份,在他们夺走了我重要的人的那一刻。”你闭上眼睛沉默的回忆从前。

    你出生教皇英诺森八世颁布谕令的那一年,狩猎女巫法令的造成了更多孩童成为了孤儿,教会认为这些‘女巫的孩子’需要从小接受上帝的洗礼,事实上你从小便生活在教会的监控下。孩童时期的你对于“自由”或是“未来”一切都不存在,大人们向你灌输你的污秽,他们要求你谦卑顺从。你生活的空间只有教会的圣堂以及艾尔莎修女的小屋,她是照顾你的大人们中的一位,但她又与他们截然不同。她有一双漂亮的湖蓝色眼睛和柔顺的浅金色长发,她将你当作孩子,相信你的纯洁和善良,在你被无端惩罚时保护你,在睡前为你念一个又一个温柔的童话故事。

    她是你见过的最美好的人,却以魔女处刑的凄惨方式死去。

    她为了自己的信仰拒绝了领主大人的求爱,却被恼羞成怒的领主诬陷为女巫送上火刑架。她的处刑仪式却像是马戏团的色情演出那样热闹,没人记得她曾经是那么善良,也没人想起她曾经帮助过那么多人,人们顺应教会的说辞,她所做的一切的都是迷惑旁人的手段。赤身裸体的“魔女”在火焰中痛苦挣扎的景象满足了他们畸形扭曲的欲望,他们拍手他们欢呼,甚至有人因此勃起。你在一片欢呼和尖叫声中觉醒,你杀掉了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神父、刽子手、围观的群众,但即便如此你也没能救下艾尔莎修女。

    教会从此开始了对你的追捕,你拒绝为那些人的死产生悔意,于是你舍弃了人类的身份,选择与恶魔站在同一侧。

    在酒杯空掉之前,你买下的妖精拉住了你的手指:“既然你并不是人类,又你对他们毫无怜悯,那么你可以帮我杀掉他们吗……那些妖精猎人们。”他说出这句话时用力握住了你的手指,像是在从你那里汲取让他把话说完的力量。

    你停下了杯子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他从未对你说过那么多话,并不让你厌烦,甚至他的提议成为了避免你陷入悲伤回忆的调剂。你没有答应也没有立刻拒绝,你松开玻璃杯向他伸出手:“你能支付给我的报酬呢?”

    他犹豫了片刻,缓缓爬入你的掌中:“我可以成为你的宠物,你的玩具,什么都行。”他颤抖着,语气却坚定。

    06

    你拥有不止一只宠物,莉莉和安娜,凯尔和菲奥娜,她们都已在你身边陪伴了许多年,但你却从未拥有过玩具,孩童时代冰冷的修道院是不会给“魔女的孩子”提供这些的。你从不会为了自己错过的东西感到可惜,但此时此刻你沉默着,对他投以期待的目光,你想知道一只可怜弱小的妖精如何能够取悦你。

    他并没有耽误太多时间,他思考了片刻然后站起身亲吻你胸口可怖的伤。他卖力的吻你,小巧的舌尖在伤口上留下痒意,刚刚凝结的血痂味道并不好,但他只是微微皱眉,在觉察你感兴趣的眼神后垂眸继续。这很像是一场关于性的邀请,如果不是他实在太过娇小的话。

    你咽下杯中最后的马丁尼,指尖划过杯沿沾上酒滴抵到他唇边,他抬眼看你,乖顺的舔舐你的手指,酒的苦味令他皱起五官,但他并没有向你表现出任何不满,他有求于你,于是只能按照你说的去做。

    很快这只没有饮酒经验的小家伙,便因为这点高度数的烈酒双颊泛红。他的眼睛半阖看上去有些晕呼呼的,他的嘴角沾着你的血,他的手拉紧你的衣襟:“你答应了。”他对你说,声音有些颤抖。

    你点了点头,捧着他双手离开桌面。他没有了翅膀,现在他下不去了。

    传说中将灵魂出卖给女巫的生灵将永远无法逃离她们的掌控,他知道这些,他为此感到恐惧。但即便如此他的手也没有停下,因为他同你做了交易,你会替他复仇。这明明是没有任何保障的交易,他却选择相信你,只能相信你。

    你给他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衬衫,长裤,还有小巧精致的白袜,在他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你好心的为他点燃了烟囱下的暖炉。炉火在他白皙的皮肤映上温暖的橙色,他跪坐在你掌心,手自然垂在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让你能够看到他的全部。漂亮的脸蛋,纤长的四肢,湿润的蓝眼睛,买下他时的那些伤口早已愈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和玩具店橱窗中的那些人形差不多大,却比那些冷冰冰的人造物生动美丽的多。

    你用一根手指推了推他,他在你手心里躺了下去,安静又顺从。他努力压抑着不安和恐惧,但脸上僵硬的表情和不停上下起伏的胸口轻而易举出卖了他。虽然这很容易,但你并未窥探过他的记忆,对于贪婪的人类在他身上施加的虐待和折磨你没有丝毫兴趣,那些事只要想想便会让你感到厌恶。

    他的恐惧和痛苦从来都不是能够取悦你的要素,所以你给了他足够多的时间稳定情绪,你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身体:“放松点小东西,如果你想让我开心,这么紧张可不行。”在你指腹触碰到的地方,柔软细腻的皮肤上泛着凉意。

    “我……”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但同时他看上去显得犹豫。你明白他不可能轻易便忘记被人类折磨的痛楚,他曾经浑身都是伤,他永远失去了翅膀,无论是否已经放弃了人类的身份,但从外表看上去你同他们是那么相似。在你考虑着要不要用咒语稍稍改变自己的外形时,他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抱住了你停在他身上的拇指:“你制作的迷情剂,可以给我一点吗。”

    “什么?”你怔愣片刻,没能反应过来他提出的要求。

    魅魔们只从你手中骗走了部分药剂,剩下的那些原本要等你查验报酬之后再交付,也就是说现在你手里还足足剩下半瓶。你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试图忘记恐惧全心全意的讨好你,可是他做不到,于是他向你寻求帮助。

    “我可以让你满意。”大约是你沉默的时间太长,他不安的抓紧你的手,他急切的向你辩白,向你表达真心,但是你并没有因此就将药水给他。

    “你会被烧坏的。”按照人类体型调配出的药剂,催情成分的浓度会轻易让一只妖精崩溃。

    “没关系。”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并对你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关系……”

    他的回答令你皱眉。

    你以为你早就替他处理好了全部的伤口,但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他身上某些看不见的地方早就坏掉了,可对此你才刚刚觉察。他将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献给你,毫不在意自己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他的的确确是向你表现出他的诚意,但与此同时他看上去也像是在惩罚他自己。

    你认真考虑着要不要停下今晚这场闹剧,可就在你开口的当儿,你对上他像是燃尽了勇气般的灰败面孔,你叹了口气,凭空召唤出自己的魔杖:“小东西舔湿它。”你将冷杉木制的魔杖递到他面前,而他因为这举动明显的松了口气。他没有询问你要用这根硬长的魔杖做什么,他只是挤出扭曲的笑容服从你的要求。

    作为一只妖精他本该纯洁,可事实上他相当堕落。

    他伸出柔软的舌头抵上你的魔杖,很快便将顶端濡湿,晶莹的唾液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他当然不可能吃下与他差不多长的魔杖,但他卖力的讨好你,将硬木吞咽的相当深,钝圆的尖端撑起了他的脸颊,让他看上去像只可怜的仓鼠,当你从他口中拔出来的时候,牵连着的唾液滴落在你手背上。他脸色苍白浑身发冷,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做好了准备,但当你用魔杖分开他的双腿时,他只是抓紧了你的手指。魔杖的尖端虽然细,但对于一只妖精而言也是不小的尺寸,顶头抵上他的后穴,他看了你一眼,抬起右腿不停磨蹭你的手指,像是在催促你继续。

    你用杖尖破开了他淡粉色的肉穴一点点往里挤,皱缩的穴口被撑开,他在你手中绷紧了身体。你知道妖精有多么脆弱,你并不想弄坏他,你自认为动作足够小心,但他却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通透的蓝眼睛里浮现出恐惧。

    “疼吗?”你观察着他的表情,猜测光靠他的唾液也许不足以起到润滑的作用,于是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施了一个无声的咒语,透明的润滑液从魔杖尖端溢出,一点点注入他的小穴中。

    “呜……”他没有回答你,只是从口中发出细弱的嘤咛,他的左足踩在你的手腕上,足尖贴着你皮肤一点点往下滑。

    他没有拒绝你,于是你继续着侵入的动作。你并不怀疑他性经验的丰富程度(无论自愿或非自愿,向他这样漂亮的小东西在流入黑市前必然被使用过),但也许是因为自从你买下他之后从未碰过他,又也许是因为你的魔杖对于他而言尺寸相当可观,总之他夹的很紧,在水液的润滑下进入的过程仍然并不那么顺利。

    用蛮力能够迅速解决眼前的问题,可你并不想用对手中的妖精使用暴力,你花费了许多精力和药材替他治疗伤口,可不是为了又一次看到他的血染满你的餐桌。

    你开始耐心的替他扩张,魔杖的尖端混合着水液在挤入半寸后缓缓拔出,你不疾不徐的动作着,并不在意花费多少时间,过多的水液从他的穴口溢出,沿着臀缝流到你手中,这触感并不会让你不悦,相反看着他的小穴将你的魔杖一点点吞入至更深,某些兴奋和悸动逐渐侵占你的内心。

    你过于温和的动作让他比最初进入时放松不少,他松开了原本紧紧咬住的嘴唇,眼睛里的恐惧也逐渐被迷茫的情欲替代,他扒着你的手指,张开膝弯方便你动作,不时用余光窥探你的表情。不知不觉小东西的体温开始升高,他不再是最初那样的冰冷苍白了,你掌心的温度和攀升的情潮让他变得热乎乎的,漂亮的红晕从双颊浮现出来,他微微张开嘴,呼吸急促了许多。

    在魔杖差不多没入一个指节后你停了下来,对于他而言你已经插的相当深了,被异物侵入肚子里的饱胀感令他的四肢不由自主的发颤。当你调整了插入的角度又一次送进去的时候,手中的小东西睁大了眼睛,他的身体微微痉挛,在你手中挣扎了一下。

    “顶到了吗?”鉴于他从不会主动告诉你他的感受,你决定开口问他。

    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第一次别开视线:“嗯……”

    你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你让魔杖的顶端留在他的身体里(和刚才那个让他浑身发颤的地方同样的深度)然后抖了抖手腕轻轻搅弄着。虽然他太过娇小,让人发挥的空间有限,但你总是擅长处理这些精细事物,解剖死体、调配魔药、绘制咒符。你不会将他弄坏,当然只是物理层面上。

    “啊……”接连不断的刺激令手中的小东西不停的抽搐,他浑身都泛出漂亮的玫瑰红色,毫无遮掩的下体渐渐抬头,你能感觉到那根抵住你手掌的性器烫的惊人。可他本人却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没有太多自觉,他正在努力让自己停下那些淫乱的呻吟,他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却被你轻易用拇指拨开。

    “这……这不对……好奇怪……呜……”他抓住你的手指胡乱摇头,绯红的眼角沁出透明的水迹。

    “哪里不对?”他的反应令你感到愉快,你将魔杖抽出一小截,好让他缓两口气。

    “不疼……不该是这样的……”他含糊不清的解释,好像在他看来这种事应该只能让他感到疼痛似的。

    你挑了挑眉,你发觉这只色情又懵懂的小东西比想象中更加令你爱怜:“以后都不会疼的。”你向他保证。

    他望着你,泪眼朦胧的瞳孔深处流露出些许你无法读懂的情愫:“我没事了……”他主动用腰窝蹭动你的魔杖:“请,请继续使用我吧……”

    你仍旧用一只手握着他,但重新开始时你更换了他的姿势,你用左手的拇指和小指分开他膝弯,这样他就没法将双腿合拢了。他已经被抽插至艳红的穴口不自主的收绞着,像是在期待你在一起的侵入,你露出愉快的笑容满足了他隐秘的小心思。

    你又一次进入他的肠腔,与刚才平缓的动作不同,这一次你插入的又急又快,在捣中他的穴心时他发出了尖叫。他的身体抽搐着,脚背因为快感绷成了直线:“好深……嗯……”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音有点像是被卡住的风笛,微弱却动听,每一个音节都按照你抽插的节奏吐出。

    他柔软的大腿根不停的哆嗦,粉色的穴肉被拔出的魔杖带连出来,他的啜泣掩盖了抽插的水音,但你能够看见有白沫从他的穴口溢出来。他浑身布满红潮,汗水和淫液令他浑身湿透,秀气的阴茎像是失禁不停往外淌着水,甚至随着你插入他的频率不断抽跳。“不……不要了……”过分的快感令他意识模糊,他摇着头拒绝你,却又在你真正抽出时发出欲求不满的鼻音。

    说谎的小骗子,你因此给了他一些惩罚。

    “不……”魔杖的尖端浮现出松果一样层叠细密花纹,你听见他拔尖的音调。他不可置信的望着你,挣扎着后退,试图躲避那根让他失控的魔杖,可他被你禁锢在手中,他的身体能够扭动的幅度十分有限,除了在你手中不停的痉挛,他根本无处可逃。

    他哭得很厉害:“……里面……好奇怪……停下……”他向你讨饶,向你祈怜,也许是他听上去太过凄惨的缘故,拱在火炉旁取暖的三只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是吗?”你拉长了尾音,小指落在他翘挺的阴茎上,淫液已经在他的肚脐堆积了一小滩,随着他抬腰的动作顺着人鱼线缓缓流下。你贪婪的扫视他每一寸皮肤,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没能逃过你的眼睛,他对上你愉悦的笑容,几乎要被你的视线点燃。

    他羞耻的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只给你流下两只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不知道……呜,胀,要坏掉了……”他哭着的吐出没有意义的单句,舌尖从齿缝中隐约透出来,现在他上下的两张嘴都没法合上了。

    你没有停下,相反你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他被你推过界,情欲的浪潮将他淹没。他扬起脖子想要发出尖叫,然而过分的高潮却令他失去了声音,你能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涎液沿着张开的嘴角下滑。你看见他射精时精液划出的银丝粘黏在他腿根,他蜷曲起脚趾,抱着你的手浑身都在颤抖。

    在你拔出魔杖的时候他发出粘腻的哭音,沾满淫液的魔杖发出“啵”的轻响,无法立刻合拢的后穴呈现出瑰丽的艳红色。那点色情的声音令他动了动脖子,他迷茫无助的望着你,蓝眼睛里蓄满了泪。高潮令他餍足,一切的恐惧和痛苦本该被抛诸脑后,可他哑声向你动了动嘴唇。你没能听清他被喘息揉碎的气音,却明白他急切的想要对你说的话。

    你将他的双腿放下,他软绵绵的蜷缩在你的手心,像是熟透了浆果那样轻轻触碰便会榨出水液。“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漂亮吗?我答应你的请求了,我会让伤害你的人全部坠入地狱。”你用咒语把他和你的魔杖一起弄干,将散落在桌上的衬衫盖在他身上。

    他在得到你的允诺后又一次哭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暂时没法好好发出声音,他低头亲吻你的掌心,对你展示他的牺牲,他的感谢。

    一只失去了翅膀的妖精再也无法回到原本的族群,而从这一刻开始他完完全全属于你了。

    尾声

    在春季结束之前你完成了同他的约定,虽然狡猾的人类在收到被你狩猎的消息时潜藏了很久,但最终五个妖精猎人一个都没能逃脱。在你带回最后一个人的头颅时,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和你在一起的生活。你原本对一只妖精没有什么期待,但事实上他比你想象中的能干许多。他会帮你收拾书桌,整理魔药架,帮你分辨草药和研磨药粉(你的坩埚旁已经多了一个他专用的木梯)。你并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和菲奥娜成为好朋友的,他们负责在你离开的时候管理好另外不听话的两只,他甚至希望你能教他一些简单的家务法术,好让他能更好的帮助你。

    多养一只妖精没有给你增添任何麻烦,说实话他将你的生活染上了过去从未出现过的色彩,像是澄澈的蓝,又像是耀眼的金。一切和以前相比发生了某种变化,你说不清楚究竟是怎样一种变化,可你知道你喜欢他,喜欢他待在你身边。你考虑着不再敷衍的叫他“小东西”,可当你认真询问他的名字时他却失落的低下头。

    “我没有正式的名字,我的成年仪式被打断了。”他说的很模糊,但并不会让你难以理解。

    成年之前妖精会待在待在铃兰花的花苞中被族中的年长者们一起抚养长大,在成人仪式上他们会在彩虹下宣誓对仙后的忠诚,然后长辈那里得到属于自己的名字,而他没有完成仪式就已经被人类俘获变得残缺不全。

    你让他坐在你的手掌中,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字?”

    “只要……只要是你喜欢的就好。”不知为何他贴着你指腹的脸颊有些发烫。

    你皱了一下眉,认真的思考着:“那好吧,让我想想,你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