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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穴不慎尿染指,如厕惊遇色眸窥

    【第五回】划痕案

    女穴不慎尿染指

    如厕惊遇色眸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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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最贵的私塾,自然连茅房也是雅致的。

    玲珑的格窗外,连接着花坛小院,院中有一枝不甘寂寞的杏花,绽着瓣儿悄悄地透进窗来,朝着解手之人引逗招展。

    茅房里摆着三只恭桶,每两只中央,都以屏风互隔着,形成三个小间。顶上垂下一片纱帘,帘钩一脱,如厕之人便能躲进小间、自成一统。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是,来人总应自觉走进最里头的那间去纾解。

    屏风的边角处,伸出三道弯钩,最下头一档,谓之“空阁”。平日里若格内无人,一挂玉佩便被悬吊在此处。

    中央一档,谓之“暖溪”,一望便知,是出小恭的意思。若是最外间的玉佩被挂在此档,来人便会识趣地候在外头,不鲁莽闯入。

    而最高处的一档,自然就是寓意出大恭的“走石”了。滚滚走石,噼啪而下,能想出这等主意来的胡夫子,不可谓不用心思。若是见着了这一档,来人便心知肚明,这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事儿的,心里头也好有个准备。

    如此,即便是三人同在出恭,也不会互相叨扰,引起窘迫。故而,白芍可以放心大胆地将自个儿下-身的秘密,交与这里。

    顺嘴道一句,那三道玉佩,也是白知府给“墨香斋”捐的。否则,以开书斋的胡夫子之财力,是决然不肯自掏钱袋子挂上的。

    此刻是讲学的时辰,茅房里就他一人。白芍正站在最里间,手握一把花瓣儿,忖着心事,一瓣、一瓣地往恭桶里洒。

    这花儿,是他顽皮,伸着臂、随手从头顶的杏花枝上摘的。而他又为何要撒花呢?这就要从他那一点点不甘的小心思讲起。

    他那两个哥哥,皆是堂堂的七尺男儿身,雄物昂扬得很,未见有何异状。可偏偏他的秀玉下头,多了一张惹人烦忧的馋乎乎小嘴,总在不经意间、盈出充沛的汁水来,渴求着男人的器物。

    尽管他已竭尽全力,将那违逆常伦的冲动压下去,可却抵不住小嘴的贪婪,一日频过一日地发着春梦,将他折磨得欲哭无泪。

    可他却不甘心,连小解也要同个姑娘似的坐着来。心里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我是个男人,我该和哥哥们一样站着如厕——顶天立地!

    可他的尿柱儿,总比同龄的少年们无力,有时把控不好,还会乱喷乱射,弄脏恭桶的边沿。

    后来他想了个法子,小恭时,总要往恭桶里丢些什么进去,充作瞄射的靶心。聚精会神地盯住了那一点,便能尿得更准。果然这法子好使,不知是否是心中安慰的缘故,他泄水时,比过去自信得多。

    “一片,两片,一片,两片……”他边丢着花儿,边喃喃地自语,“……他还会来,他不会来,他还会来,他不会来,他还会来,他不会再……啊、我怎么又想起他了!讨厌、讨厌、讨厌!”

    白芍恼羞成怒地掷完最后一片花瓣,将又浮现到眼前来的瓦上俊颜,奋力地挥出脑海。

    可如果说单瓣,预示着“鹧鸪一支哨”还会回来欺侮于他,而双瓣则卜示说,那坏人会被爹爹布下的防守阵吓得退却。那么为何,明明怒极、怕极了采花贼的自己,却会为指尖捏的、最后那凄然一瓣是个双数,而感到怅然若失呢?

    “不准想他!”小少爷努着嘴,将沾满花香的指头拍在额顶,让自己清醒清醒。

    “还是尿吧……”原本骗先生说的上茅房,只是个逃遁的借口,可现下于恭桶前立了这么久,确然是有点儿尿意了。

    玉指挑开白衫下摆,轻轻落了袴褶,掌心托起那条温玉,端住茎身瞄了起来。恭桶里头干干净净,今日清晨还未叫人沾污,平坦的桶底叠着一层的落花雨,芬芳氤氲。

    白芍挑了其中最红艳的一瓣,肉帽儿上的嫣红小孔一张,淡黄色的小瀑,便像自玉壶口倾泻而出的鲜汤一般,淅淅沥沥,浇湿了其下的花毯。

    “嗯、嗯……”白芍闭着的修睫颤动,他尿得舒服,甚而不自觉、抖了一抖玉颈。

    尿流汇成小溪,渐渐地,溪水又聚成清潭,自桶底无声地涨起来。花瓣漂浮在水面,有的则叫溪柱振得、打起了微旋。

    花自飘零、水自流。插在桶壁上的一根细长竹竿,先是吐了几个悠然的泡泡,随后便张着竹口,默默地将尿水汲取出来,穿墙过院,化作了春泥、滋润着沃土。

    本该是润物细无声的松懈时刻,可白芍的耳中,忽地听闻了一声怪异响动。

    “啊、谁!”他赶紧睁开眼来,惊恐地瞪着格窗外,却只与那只偷窥的色眸、碰擦过一瞬,那贼眼便掩埋进院外的杏荫里,不知所踪了。

    老天爷啊!我又叫人给偷瞧了!仿佛五雷轰顶般,白芍再度因下-身的秘密不保而忧虑。

    这一回,与昨夜的感觉截然不同,他能隐隐然感觉到,那眼眸里含着贼兮兮的色意,却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意与恨意。与鹧鸪一支哨那雷声大雨点小、还算是“光明磊落”的言语调戏不同,那人决然没安半分好心!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可以安心,那躲在窗外偷窥的,绝不会是他同塾的学伴。一是那眼神不熟悉;二是读圣贤书之人,应不会做出如此下流勾当;三则是因为,若他们真想看,大可以直接进来掀帘,不必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至少,他还能在这书斋里念下去。

    如此心惊肉跳了一番,待他再度低下头来,才发觉自个儿的指尖,在滴着腥骚。

    啊啊啊——!一朝不慎,尿汁儿便从雌穴中喷洒而出。他哭丧着脸,如同突逢月事的姑娘一般,毫无防备。

    快,快找个什么东西擦擦吧!他立时想起了藏在袖中的那团书页,想将干净的左手伸进去取,可不知怎的,又下不了那个决心。

    实言说,他还挺喜欢那张画儿的,或者说,他对画中人淫乐的姿势,有着难以抗拒的向往。可爹爹平日里将他保护得甚好,决不许他触碰那些污秽的春宫,丢了这一张,他再想寻第二张也难。

    他还是摇头作罢,又扭转过脖颈,去找别的什么能净手的东西。目光聚到墙角的矮几上,上头摆着一只铜炉,里头沉积着一炉香灰,现下里未有点香——这是给出大恭者,焚香驱味用的。

    白芍眨了眨眼,奇怪地皱眉:诶?先前来茅房这么多次,怎么从未注意过这几案上,不知被谁以尖利的甲片,划了这么多道深深浅浅的细痕呢?(提示:案情铺线,第一处悬疑已经埋下)

    唉、管他为何呢!白芍嗔怪自个儿多管闲事,慌忙从几案的下层,取了一张粗糙的厚纸出来擦拭——上等的纸张可不便宜,拿来存留墨宝还不及,谁舍得用来揩抹菊-穴呢?

    白芍一边擦着指头,一边在脑里浮想:某个同窗在“堵石”之时,胀得面红耳赤,以指尖划挠在桌面上出气……他乐得笑出了声,被偷窥的阴霾也散去了大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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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设计的这个厕所真的好雅致啊!便秘是“堵石”,不知道是不是我第一个想出来的,这么恶心的东西我写得这么雅,我很自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