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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珠归巢,掌控臣服

    163.情珠归巢

    两个人,两只臀,两个洞开的肉泬,邀请着他的进入。就算男人再如何口是心非,为了刺激齐悦,而编造出和帝江的亲密过往,附在他身上的那根长舌,永远诚实无比,永远忠于齐悦——哪怕,齐悦已再变不成,它喜欢的长甲、喷水、孕珠的祭品。

    饕在餮的脑中疯狂叫嚣,要餮回应齐悦的召唤,如果餮不把球射进去,就让它钻进久违的“实体”里,去爽快一下吧!

    餮一横眉,攥住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淫舌,使劲将它摁了回去,随后在心里不耐烦地跟淫兽保证道,这一球一定选择齐悦。饕这才听话地闭了嘴,呆在宿主身体里静观其变。

    餮望过去,见齐悦满眼期待的神色,心下感叹,这小东西真真是爱自己至此,怎么都不气馁的么?好吧,既然追到这里来了,这一球,就赏给你!

    餮特意不徐不疾地,推在边沿的点上。黄眼的小球悠悠打着转儿,滴溜溜翻动着瞳仁,顶着另外一颗球,朝齐悦的小泬滚去。

    齐悦心下一喜,眼看就要“吃”到老公发来的、爱的“讯号”了。可这时,帝江忽然作弊,朝着台面拍下一掌,小球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网”中。

    “哈!好舒服,好刺激哦!”帝江以涂了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摩挲在那枚黄球之上,故意斜眼偷瞄齐悦,一边把小球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哦!好棒,吃到了!餮哥哥射过来的东西真大,塞得Andy小泬里头满满的!”

    齐悦没有忘记,上辈子他作为齐魅时,曾与这妖男对弈。齐魅棋艺之高,帝江不是对手,可后者一掌拍在棋桌上,弹跳而起、又被他挥袖落地的,一个不错,全是该被吃掉的黑子。

    齐悦有些颓然地想:身怀灵力,果然是可以无视规则的吗?只可惜,自己没有先祖的资质,毕生的灵力,全耗在了阱阵的维持上。如今,那消逝的灵流,已经与阱阵共存亡了。

    “唔!唔唔!”帝江原本正在得意,忽然,塞进他臀缝内的球,径自飞了出来,随着餮的抬掌控制,竟往他喋喋不休的口里去了,阻住了他的淫声浪语,弄得他只能无奈地呜呜叫唤。

    “你再敢耍赖,坏了玩球的规矩,我就强迫你咽下去!反正你化了真形,也就是一个破布口袋,也不在乎多吃几个球撑着了。”

    餮的厉声教训,让齐悦感到一丝痛快。想来,老公抱他归抱他,应当也没有对帝江,动多少真情的吧……事到如今,齐悦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想了。

    呵呵,就算老公不爱我,至少,也不能爱他比我多呀……

    餮感觉惩罚够了帝江,便松了虚空中的握力,小球才得以被他急匆匆地抠了出来。这一下恐是真的玩深了,他禁不住干呕几下,带着些许委屈的泪花抱怨说:“那我不作弊了,餮哥哥还会射给我么?哼,我看,全都喂了旁边那只兔子去了吧!”

    餮勾着一抹冷笑,用涩粉擦头抹了两下杆首,遂又放回台上,慢慢伏下身瞄准道:“怎么不会?你这么饥渴,我保准这一杆,让你一次吃个够!”

    “好哇好哇!”帝江佯装兴奋地拍拍手,刻意转过头,朝齐悦扬了扬眉。

    果然,还是要-射给他么?

    齐悦有些难过,他本以为刚才餮教训帝江,是有存心偏向自己的意思呢……

    可也没什么,不过是又一次失望而已。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失望,不是早就该习惯了么?

    “啪、啪、啪、啪!”餮击出了一个四步球。齐悦从来不知,一个人竟可以把桌球的路线,设计得如此精确,犹如推杆前的每一步,早就在胸中绘好了成竹图。每一次的撞击,每一点的位移,每一分的施力,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首球带着副球,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折线,并且让原本处在不同位置的三颗静止球,以刁钻的角度先后滚向了帝江的洞泬。这就是餮所谓的——“一次吃个够”,只可惜,再精湛的球技,也不是为齐悦准备的。

    正在齐悦望着身侧、满脸落寞时——“啵”,一声轻响,齐悦的后泬,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撞击,并不蛮狠,并不急促,并无任何不适,相反倒有一种温润的熟悉感。

    齐悦不敢置信地回头,只见一颗光莹润泽的珍珠,正不偏不倚地含在自己泬内。它不知何时,被餮悄悄放到了台面上,其走向亦被男人精密地计算在内。当第三颗球入“洞”前,曾“不经意”地在那珠子上撞了一撞,激得那珠子凌空低飞,奔着它的主人齐悦而去了。

    是的,之所以说那是“主人”,因为它对于齐悦,是再亲切不过的怀念了——“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

    当初餮的一言一语,尚在齐悦的眼前,如同所有初产子的妊妇一样,齐悦也曾经欣喜过、雀跃过,可自从餮离开了自己,他便丢了所有溢情珠,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了。

    餮竟然,一直都存着吗?这么说,他来美国前……那天晚上,他狠心临走前,有偷偷抓进口袋里带来么?他这么做,难道是因为……

    齐悦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测,又铸成了一道名为“失望”的悬崖,最后只呼啸着无谓的崖风,等着他从幻想的甜蜜中坠落下来。

    餮放下球杆,对帝江道:“满意了?玩够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有事跟齐悦说。”

    帝江是个聪明人,他方才也就是帮着餮一块儿胡闹,逗逗齐悦这个醋包。现下里他看到餮眼里认真的表情,立时明白了。

    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提上裤子扭着腰就出了门,关门前还不忘扬着声调,飘出一句:“enjoy——”

    房里忽然安静了,就只剩下齐悦和餮两个人。

    餮忽然严肃道:“脱衣服,全部脱掉。趴到台上来,我给你治疗。”

    164.掌控臣服

    当情敌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撑着一口气,绝不显现你的脆弱,咬碎了牙关,把嘲讽和奚落,当做掺了苦酒的糖果往肚里咽;可是一旦你的爱人回头,眼里只看着你的时候,那一刻,你的苦恼和委屈,心酸和无力,瞬间决了堤,隐忍有多辛苦,反弹就有多强烈。

    齐悦不仅没有照餮的预想,迅速脱-光了衣服,爬上桌台,漾着春水一样的眸子,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柔柔顺顺地嗲叫一句“谢谢老公”;相反的,他就像是吞了炸药一样,鼓着红红的腮帮子,赌气般大吼一声:“不治了!”一转身,一回头,肉臀夹着小泬,就要往外走。

    餮没想到,自己难得撤了架子,要对一直死皮赖脸、追着自己跑的小东西,给一些甜头了,他倒却摆起谱来。

    餮一蹙眉,几步上前,就从后揽住了齐悦的细腰,不由分说,阻了他的去路。

    “放开!你放开我!”盈盈一握的柳腰,裹在黑色的丝质紧身衣下,伴着欲拒还迎的挣扎。饱满的臀肉,若有似无摩擦在餮的腿根,臀间露出的那一点湿漉漉的粉红里,还含着华美的珍珠,那小模样简直淫骚勾人到了极点。

    齐悦的抗拒,勾起了餮心里的火。他情不自禁,将手指伸入那泬口,像过去助他产珠时那样,将那美珠压得更深,使了指力揉按在那骚点上。齐悦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如何让他臣服,如何叫他求饶,都是他早已摸索过千百次的技巧。

    “嗯……啊哈……你放开!唔、唔、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齐悦爽得,连呻吟都是颤抖的。他恨极了自己的不争气,刚想在餮面前争回一点脸面,不让人把他看扁,就又落入了,受欲望支配的深渊。

    餮又体验到了,久违的掌控快感,他轻轻啃咬着齐悦的耳尖,将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软肉上:“为什么不要?嗯?你个小骚货,里头明明还含着我的东西,就想跑?跑哪儿去?刚才叫我射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不要?”

    被滑润的圆珠,抵在前列腺上头时轻时重地抠弄,这种欲仙欲死的激潮,真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齐悦已然湿了眼睫,俏眼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涓涓的肠-液,犹如小溪一样泌出,濡湿了餮的长指,随着男人恶意的点弄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靡响,和着齐悦断续溢出的抽噎,被餮满意地收入耳中。

    “真的不治?嗯?你不是说,要早些把红斑治好,让老公看着赏心悦目么?”

    这是餮第一次隐晦地承认,自己是齐悦的“老公”。过去,齐悦只是如此一厢情愿地叫他,他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本以为,这下子齐悦该高兴了,不该再嘴硬着同他闹别扭了,谁知这一句,引来了齐悦更较真的反驳。

    他使劲往前倾身,肉泬总算脱离了魔指的亵玩,恨恨道:“谁说你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我才没有跟别人睡觉的老公!”

    餮真是被他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合着这个傻兔子,原来还在为自己随口编的谎话吃醋啊。他还以为,那句“老公射我”,代表了他的心,是千摧不折的“百炼钢”呢。原来,不过还是需要人哄着、疼着的“绕指柔”啊。

    可餮迷上了戏弄齐悦的感觉,狠狠欺负这个一心只系在他身上、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忧愁、为他恼的人儿,能给他莫大的愉悦。于是他决定,接着骗齐悦。

    “是啊,你现在这么丑,让老公怎么有心情操你?床头空虚的时候,我自然只能找个人来替了。所以你还不快些配合,乖乖让我把你给治好?如此,我就能左拥右抱了,人生岂不圆满快哉?嗯?”

    齐悦觉得,自己体内憋着的“洪荒之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喷发了。他猝然转身,勇猛一口,就咬在了餮的脖上。

    餮也不躲,含着笑意,任他傻乎乎地啃咬,顺势抱起了齐悦,大掌托着他的肉-臀,就往桌台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