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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的情迷意乱?吸文文不仅会上瘾,还能救命

    林文文是听到了不远处的喧哗才跑过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觉得该去看看。

    可是他没想到,刚拨开人群就被一个飞扑上来的身影抱住了,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深吻,浓重的血腥味随着强势的吻渡进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本能地费力挣扎着,钳住他的手臂却像钢筋铁骨,无法松动分毫,反而勒得更深更紧,将他整个人挂在了怀里。

    唇齿间传来有些熟悉的掠夺感,是那个人特有的无赖又霸道的味道。

    他终于不挣扎了,抬眼看过去,口中发出模糊的询问声:“沈唔……昂?”

    对方没有回答他,似乎是忙于攻城略地,只在吸舔的间隙咬了一口小巧的舌尖以作回答。

    围观的人不知何时默不作声地散开了,沈棠抱着文文的身子嚣张地将他顶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热吻,腿抵进他的双腿之间,几乎要将他吻得陷进墙里。

    面前尽是来往的医生或是家属,光是文文左手边一掌远就坐了个打着点滴的大叔,文文羞燥地推着沈棠的胸口躲闪。

    这是医院啊!死变态!

    似乎是看出了文文的顾忌,沈棠的动作更加过分,撩开宽大衬衫的一角,冰凉的手掌肆无忌惮地伸入进去,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揉捏,唇上也更加卖力,贪婪地将所有惊呼一起夺走,没有溢出分毫。

    沈棠的手像块怎么也捂不暖的寒玉,不论点在何处都冷得激起一层小疙瘩,细软的腰肢只被摸了一把就粟然一抖,微颤着努力躲避寒凉的指尖。

    沈棠狠狠吮一口香甜的小舌,甜津入喉,逼退体内烧灼般的疼痛,暖流滋滋而生,自是心情大好,因舒适而迷起的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坏笑,手掌忽地扣住纤腰,将小小的身子往无辜的病人身上撞。

    林文文小脸瞬间惊得煞白,膝弯被扶手绊到,屁股几乎要压到陌生人肩上,他双眼瞪得老大,喉中发出惊急的唔唔声,手掌也紧握成拳,慌乱地在沈棠胸前猛锤,想要提醒他压到人了。

    始作俑者怎么会不知道压到人了,他反而恶劣地抬起了文文的一条腿,叫他无法站稳,胯部紧贴着文文的腿根,在亲吻的间隙模仿性交的姿势顶送。

    于是文文的屁股被撞得一挺一挺地,直直往人家病人的脸上怼,将那人的头都撞偏了,林文文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反抗地咬了沈棠一口,也不给人亲了,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沈棠于是将他抱小孩似的托在怀里,总算放过了那个无辜的大叔。

    真是奇怪,一边急切地摄取他的能量,一边又坏心眼地想要欺负他,看他露出糟糕的表情。那副纯净又柔软的模样总能轻易地勾起人心中的作恶欲,于沈棠而言,或许是作弄猎物的愉悦感吧。

    林文文将脸埋在沈棠肩上,总算发现了其中的诡异之处,走廊上似乎根本没留下两人存在的痕迹,他们从中走过,没有人为他们侧目,也没有人追究他们的动静,就算是那个被屁股怼脸的无辜大叔也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依旧与身边的人说说笑笑。

    他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寒噤,想到那个大叔被挤得歪了身子,身边的人也一无所觉地与之谈笑,就觉得这场景没来由地诡异,像是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他们只是行走于人间的幽灵。

    沈棠自顾自把人抱走,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径直将人带入了卫生间,反手锁门。

    这次他的能力透支太多了,原本他们就不该动用这些能力,没有与之相匹配的灵气驱动,他几乎是燃烧生命力作为能量来源。魂体都产生了撕裂感,身体更是不堪负荷,反噬的药性熊熊腐蚀他的血肉与骨骼,如果没有林文文的那个救命吻,皮肤之下很快就会出现大片大片的溃烂与脓包,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天乏术了。

    那么他还是会死于身体衰竭,应证试药人无法逃脱的命运——死无全尸。

    但他终究还是幸运的,他找到了良药。

    还是一只那么可爱的良药,会在他的亲吻下战栗,在他的爱抚下瑟瑟发抖。

    小家伙身上的味道真的太迷人了,像是契合他的半块磁极,无形的力迫使他们粘在一起,密不可分。沈棠难以自持地将脸庞埋进甜软的娇躯,在白嫩的肌肤上舔舐啃咬。

    混乱的蹂躏中,蓝白衬衫被揉得皱皱巴巴,沾上了小块的透明液体,衣裳半解,溜进领口的大手肆意妄为、横行霸道。

    “你放开!”林文文眼睛还是红红的,抽着鼻子挣扎,这话他已经喊了无数遍了,身上的男人却充耳不闻,动作也并不强硬,算得上宠溺地迁就他,退一步就真的只退一步,贴在腰上的手被推开了就顺势转移到大腿,扣在手腕上揩油的爪子被甩开了便转战后背,烦不胜烦。

    当沈棠毫不在意地将蓝白衬衫扯下,丢在隔间的角落里,林文文再也忍不了了,急得狠狠踩了沈棠一脚,眉头一拧又要哭出来。

    “干什么,别闹~”沈棠的声音低哑,沾着一丝欲色,渴求中夹杂着克制,像是责怪爱人的淘气。

    “你干什么!”还反倒怪起他来了!

    林文文怒不可遏,抽噎着推他,见推不开,伸手将沈棠的头发抓得稀乱。

    沈棠总算分开了一点,眉目中显露着欲求不满的烦躁,抱臂靠在门上,示意他有什么话快说。

    轮到他讲了,文文反倒说不出来,他先是将地上的衬衫捡起来,皱着眉头查看。

    都揉成这样了,要怎么还给人家啊!

    他捏着小拳头瞪过去,却得到了沈棠满不在乎的一句:“就这?”

    就这?他知道什么啊!又不是他欠别人的,他当然不在意!

    林文文站直了,挨在他身前,努力踮起脚尖跟他平视,以增加一些气势,自以为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刚刚在走廊里是怎么回事!”

    “噗…”沈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笑了一下,然后悄悄屈腿降低身高配合他,双手抱胸,表情无辜得很:“我也不知道啊~”

    “你……”林文文自己也疑惑了一下,凶巴巴的表情维持不住了,只是还有几分不信,用质疑的眼光打量他,“你也不知道?那你怎么把我往人家……脸上撞。”

    “因为好玩啊,我也奇怪呢,怎么人家不追过来打你,啊~是文文的屁股太软太香了,人家也乐在其中呢~”

    “你别瞎说啊!”文文脸又红了,转过去不想看他。

    “说件正事,你那小情人没病,”沈棠揉了揉依旧青紫的眼角,将淤血推开,那处肿胀竟肉眼可见地恢复白净,他聪明地转移话题,悠悠补充道,“是装的。”

    文文刚刚才听过他的瞎话,现在又怎么会信他,转回去不可思议地喊到:“怎么可能!媒体都报道了,数据还是从医院得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啧,意料之中的反应,亏他拼死拼活地得来情报,还诚心诚意地告诉他,果然是只小白眼狼……

    沈棠的嘴角不大高兴地撇着,伸手捏文文小脸:“切,你爱信不信。”

    许是手劲大了些,文文疼得龇牙,将他的手拍开。沈棠也不气,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嘴角又邪肆地扬起,抱臂看向他:“那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半点事都没有,你就得承认我这个老公。”

    文文正揉着脸,被他的话气得嘟起嘴来:“什么叫承认嘛,你本来就不是!”

    “你这是在撒娇?”沈棠挑了挑眉,露出一副宠溺的表情,揉揉文文的脑袋:“唉,不承认就不承认吧,谁让老公疼你呢,老公也不是图这个虚名的人,老公馋的是你的身子~”

    林文文又一次被这个人的无耻震惊到了,跟他在一起总是会被他刷新认知,对“无赖”产生更深刻的理解。

    他直愣愣地看着沈棠重新抱过来,手从他裤腰里伸进去,团住两团白臀揉捏,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跺脚骂他:“你不要脸!”

    沈棠却不怕他骂,三两下将他裤子扒落下来,炙热的吻从小腹辗转到腿根,埋在此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眸光沉沉,意味深长地抬眼瞄向文文:“这里特别香哦~”

    而后趁文文还懵着,将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掰开他的臀瓣,粗粝的舌尖舔上湿润的花穴,将穴口潺潺而出的蜜液含入口中,竟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喟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变态!

    林文文内心疯狂呐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他被身下突兀传来的舔舐感吓得不轻,沈棠像是中了魔,发疯了一般吸吮他的小穴,吸舔中发出野兽般的急喘与享受的啧啧声,呼吸烫得吓人,一浪一浪地打在细嫩敏感的皮肤上。

    沈棠的舔舐毫无章法,敏感的小穴承受不住这般粗暴的刺激,肉瓣与小珍珠在舔弄与磨咬下无助地哆嗦着,传来细密的快感,每一下舔弄都刺激得腰身抽搐不止,花径不由自主地吸阖蠕动,想要纳入什么更大的、更烫的东西,饥渴地喷吐出更多蜜浆。

    文文挣扎地捂住嘴,让自己不至于发出淫荡的呻吟,下身努力地紧缩穴口,却还是抵不住绵密的侵袭,粗粝的舌头伸入了穴内,撑展着娇嫩的内壁,直舔得文文腿根酸软发抖,根本站不稳,几乎坐在沈棠脸上。

    “啪!”文文白嫩的屁股上挨了一下,像是吃着蜜糖的小孩突然被拍了一下脑门,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一下子呆住了,可怜兮兮地扭腰看向他。

    沈棠的脸上如醉酒般呈现出酡红的色泽,被庞大的能量滋养得有些晕头转向。

    他趴上文文的脊背,舌尖顺着骨骼的痕迹一路舔上去,到达顶峰时咬在绯红的耳骨上,身下的人又是一抖,忽地扯过文文手中破布一般的衬衫从隔间里扔了出去。

    “你干什么嘛……”文文的声音被快感浸泡地发颤,尾音带着几分埋怨与委屈。

    “唔!”

    两根手指忽地伸入了花穴抠弄,他甚至能听到淫液被搅动时的咕叽声,异物感很快就消失了,沈棠举着两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放到他的眼前,指尖分开,连出两条透明的银丝。

    “林文文,你身上的能量是怎么来的?”手指上的淫水因为重力滑落下来,沈棠毫不浪费地将其含入嘴中舔去,双眼直直地看入文文眼里。

    文文此时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四周的场景逐渐迷蒙,好像只有那双泛着紫光的凤眼是真实的,双唇微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

    “你再仔细想想……”他的身躯沉重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那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越来越近,四周的场景泛起涟漪,变为回忆中的各个画面,他不受控制地感到心烦意乱。

    忽然有什么东西抚上他的指尖,他顺着力道抬手,捂上了那双妖魅的眼。

    噼啪,好像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刚刚的画面飞速地从他脑海中被抹去,没有留下一点印象,他震惊地看着沈棠突然趴在坐便器上呕出了一大口血,擦干血珠时有些幽怨地瞪着他,口中念叨着:“怎么可能呢?”

    还不等文文询问怎么了,沈棠又像只发情的公豹一样扑上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将他按在墙上吸舔。

    “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探入他的花径,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穴口浅浅地打转徘徊。

    沈棠对体液的渴求似乎比刚才还要大,甚至等不及蜜液自己流出,手指伸入其中抠搅。

    “啊~呃啊……不要这样……”敏感点被修长的指尖反复揉搓,纤细的腰肢受刺激弓起,文文半个身子都软了,秀眉销魂地拧起,难以消化这样的快感。

    扶着沈棠脑袋的手似乎想将他推出去,却又在颠簸中成了挽留的帮凶。

    沈棠并没有刻意照顾他,只是凭着本能寻觅着甜美的浆液,文文被他差劲的挑逗吊得不上不下,暗暗地扭动腰肢配合他,却也无法达到高潮,迷迷糊糊中他都开始怀疑沈棠是不是故意报复他了,泪眼涟涟的,看着分外可怜。

    怪不得要学习做爱的技巧,没技术可真是折磨人……

    而沈棠根本不知道文文内心的吐槽,被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摸索着填入了后穴,唇瓣接在花穴口狠狠一吸,竟误打误撞诱发了一波小高潮,滚烫的蜜液入喉,甜美得沈棠浑身战栗不已。

    “哈啊~”文文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阴茎在花穴高潮刺激下更为挺立,流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想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激烈地消磨着他的理智。他颤抖着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肉棒,自力更生地撸动起来。

    大不了我自己安抚,我好歹也是有经验的人,总比菜鸡沈棠好一些。

    文文当然是不会直接说出来的,男人不能被说不行,就算是真的不行的男人,不过他考虑的倒不是这一点,他怕刺激到学渣脆弱的心。

    “唔……嗯……”文文咬着自己的下唇,被欲望打湿的眼眶溢出情动的泪花,他的手技也并不好,只会机械地上下上下。

    迷蒙地低头间,他直直对上了沈棠的眼睛,他清晰地看着沈棠低头含入了他的肉棒,手指也在后穴中抽动起来。

    “呃啊~”被温软的口腔包围的感觉瞬间涌入大脑,舒服得几乎要瘫坐下来,他努力地撑着墙壁,胯部本能地挺动两下,感觉到什么异常柔软的东西卷上他的铃口,在小小的洞口处戳弄。

    酥麻感如风一般席卷上来,他一时竟忘了这是什么情况,脚跟在沈棠的背上无意识地勾移,将沈棠的衣服撩了起来,手上也遵循欲望撸动。

    柔软的舌头一圈一圈地舔弄着龟头,口腔不时挤压吸吮,舒服得不像话。

    似乎是意识到摁在某个位置,肉棒中就会流出液体来,插在后穴中的手指专往某处按压。

    文文迷离的双眼陡然瞪大,扬起的脖颈中传出急促的喘声,腰肢抖个不停,有如狂风中的枝叶,口中发出难耐的求饶:“不要那里……啊~太快了,不要~”

    “啊~不行,你先退出来,嗯啊啊我快射了……”文文努力抓回理智,推搡着沈棠的头提醒道,而沈棠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退反近,顺着文文挺腰的动作结结实实一个深喉,再用力一吮。

    那种攀登顶峰的快感瞬间席卷上来,林文文只觉得神魂都要射出去了,爽得神飞天外、神志不清,手上下意识地攥紧了沈棠的额发往胯下拽。

    “啊~~~”文文的面色染上潮红,在沈棠放开他后无力地跪坐在地上,而另一边的沈棠更是夸张,恍惚地靠坐在门边,眼神失焦,脸上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有如吸了毒的瘾君子。

    在文文痛快地高潮时,沈棠也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快感,被蓬勃的精元轰击身体,伴随着些微刺痛的酥麻感从每一寸肌肤传来,有如被无数张小嘴从上到下伺候着,爽得全身抽搐,血脉偾张,内裤里更是濡湿一片,久久难以回神。

    远远地传来急切的奔跑声,听着方向是朝厕所来的,沈棠的耳朵动了动,多了几分注意。那脚步声到了他们十米左右就停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来:“然后呢?在哪个位置?”

    尚在喘息平复的两人对视一眼,明显都听出来了,门外的人是谁。

    文文抬起手,似乎是想喊,沈棠敏捷地扑过去将他的嘴捂住,同时将人搂进怀里,不想让外面的那个人发现。

    可这个动作在寂静的厕所中还是过于大了,门外的脚步越来越近,在门板外停下来,抬手敲了敲:“文文?你在里面吗?”

    沈棠迷起眼睛,暗自调息恢复身体状态,正要重开秘术,不经意间却被文文挣开了一只手,怀里的小可爱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于淳!于淳!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