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在线阅读 - if线:关于我有了读心能力后发现心上人是个变态这件事(下

if线:关于我有了读心能力后发现心上人是个变态这件事(下

    那双含着薄泪乌眸发怔,接着闷头闷脑地把冰玉莲推了回去。

    “不想要?”

    原晚白摇头,声音细颤,带着明显的哭腔:“是给你的……我想采那个……给你”

    但是他好傻,上次师兄明明说不稀罕了,他还不长记性。

    殷歧渊呼吸一滞,随后郑重地把冰玉莲收进储物戒:“那我收下了,就当做你送我的宝物。”

    “走吧,还要找灵兽。”

    是他不好,是他先负了对方的心意,不能要求人这么多,慢慢来。殷歧渊深吐一口气,领着人慢慢走。

    原晚白一边竖着耳朵听心音,一边抿唇道:“我不躲你了。”

    师兄好像对他改变想法了!自己是不是也有可能……

    即使身体有缺陷,他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回。先让对方喜欢上他,再循环渐进地试探!

    殷歧渊脚步一顿,攥紧手心克制道:“真的?”

    “那我如果见不到你,可以来找你吗?”

    师兄要来他家吗?原晚白有点慌张,可又感觉这是他们关系的重大进展,何况他都跑人家门口这么多次了,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拒绝。

    于是重重地一点头。

    任务完成。小师弟捧了自己塞给他的一储物戒宝物回家去,殷歧渊盯着那道身影,舌尖抵了下犬齿,憋不住地,取出香囊嗅了一口。

    还好,还是香的。

    原晚白紧张地在家里转来转去,也没找到合适放那么多宝物的地方。

    一直放储物戒里,戴在手上会丢吗?分批藏在家里,啊,家里会不会被偷!?他头昏脑涨,眼神向周围乱瞟,脸蛋红得惊人,坐在床头像只呆头鹅,只会呆呆地重复一个动作。

    ——拿手帕把储物戒擦得锃亮。

    擦了好一会,手帕都快擦破个洞,他才恍然惊醒,开始着手布置一切,争取……一举俘获心上人的心。

    殷歧渊敲门时,束着乌发,穿着一身雪白衣袍,笑得又乖又软的小师弟站在他面前,浑身散发着柔软的香气。他喉头滚动,不动声色地道了声好,递上自己送来的礼物。

    总是接别人的礼物,不太好吧……原晚白纠结了下,但实在很想要,这可是师兄给他的礼物。他伸手去接,手被顺势握住,又自然地放开。

    原晚白懵了,他这是……又被摸手了吗?他小小地后退一步,抱住礼物盒,生怕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心声。

    却听见英俊的男人光明正大道:“你手上很香。”

    原晚白耳根通红,他发现自己根本应付不来师兄了,乌发软耷的头顶冒烟,却还是领着人进了自己的小院子。

    殷歧渊面不改色地踱步,徒留小师弟想东想西。

    我手上很香……很香……师兄说我很香,原晚白脑子里乱糟糟一团。

    等等……!师兄摸了下他的手,为什么就说他的手香,他、他闻了吗?他什么时候闻的,原晚白绞尽脑汁,期间还自己偷偷闻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味道。

    师兄又逗他。

    可怜的小师弟走在师兄前面,被逗惨了,还要拼命掩饰脸上的热意。他走得很慢,一步走出三步的跨度,想让对方看清他布置的小院子。

    院子左边一片空地上都种着花草,颇有情调,其中一块隆起的小土包,还栽着一棵松树幼苗,在他身旁迎风招展得可爱。

    殷歧渊忍俊不禁,又看到右边的小架子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

    磨损的木头剑,微弯的武剑,镶着亮石的灵剑,还有一柄擦得锃亮的,他前两日送的宝剑。

    剑架的主人仿佛在向人全方面展示一个“我爱练剑,我天天练剑”的人设。

    他收回视线,投到眼前后脑勺都写着慌张,走路差点同手同脚的小师弟身上,若有所思地轻笑一声。

    进了屋子,原晚白像个收费带人参观的笨蛋,领人一连走过厅堂书房……直到站在卧室门前才回过神来,他带人回到厅堂,沏了茶,请师兄品尝。

    接下来该怎么办?品茶论道吗?

    原晚白挺直身板,小口喝着茶水,脑子里疯狂回忆自己生平所学。

    却在三言两语之后,就一股脑地将不相干的,自己的喜好和人生经历交代得一清二楚。

    仿佛遇上了来相看的未来新郎。

    殷歧渊眉目含笑,也不打断,只是在人说完后羞得想原地消失的情况下,正襟危坐,把自己的状况也说了一遍。

    原晚白手指难耐地交叠,还一边关注着心声,发现无论是表面还是心里,对方都没有嘲笑他,师兄很认真地听完,又很认真地回应他。

    “抱歉,之前在没有认清自己心意的情况下,没能回应你的追求。”

    “现在我想明白了。晚白,我喜欢你。”

    “你愿意再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原晚白先是愣住,耳中轰鸣,像是神魂顺着这几句话,飘飘乎地从头顶飘走了,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从耳垂到锁骨都透粉,脸上热意难消,同时还没错过对方此刻的心声。

    ‘好想把师弟早点拐做道侣。’

    “我、我……”他磕巴了下,急道,“我愿意做你的道侣!”

    对方蓦地攥紧了手心。

    好像有哪里不对,他呐呐找补:“不用什么追求机会了,我直接做你的准道侣。”

    眼前人神色不变,只是那双黑眸更加锐利,牢牢定住他。原晚白莫名感觉这张隔着师兄的小桌子要被掀翻了。

    不是错觉。

    殷歧渊逼至他身前,捉着他的手,将他压在桌上,一双红唇寻上来,急切地吻住了他。

    一个属于恋人之间的吻。

    原晚白被迫挺在桌上,张着唇瓣吞咽师兄渡过来的唾液。口腔被扫遍了,舌头打过结似的发麻,嘴巴更是肿胀不堪。

    他艰难地滚动喉结,突然呛了下,从眼角到颊边洇出一大团嫣红,乌眸空蒙失神,可怜呜咽的小美人连呛了好几下,听了一堆诸如‘师弟好甜。’‘香的人哪里都是香的。’的奇怪心声,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

    师兄好像……有点变态。

    原晚白顶着被从嘴巴亲到眼角的湿润脸蛋,有点怂地挡住了身前,被反抓起手心轻嗅。

    ……是真的变态!

    可是他已经进了自己的小院子,还成了自己的准道侣了。

    他会很快发现自己隐瞒的秘密吗?

    发现之后,他会讨厌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可能,继续喜欢自己呢?

    一个甜滋滋香喷喷的小道侣。

    殷歧渊回味着唇齿间的甜香,却不免有些遗憾。

    他的小道侣比较怕羞,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能尽情享用。

    但没关系,双修大典已经在筹备了,最多也不过半个月后。他心情愉悦,牵着小师弟的手散步,走到一个拐角时,忍不住又低头索吻。

    有力的双手揽着人,手指搭在肩胛骨上,不自觉收紧了些,摸到一层凸起的薄布。怀中人突然后背往前一弓,神情惊惶,躲他似的,避开了他压下来的亲吻。

    殷歧渊发现自己有了获取别人心声的能力。

    他闭了下眼,第一时间动身,去听那个躲他亲近的小道侣心声。

    嘴上可怜巴巴,说自己不是故意躲的,还主动亲他一口,结果一抱他就往回缩,哭得惨兮兮的。

    是反悔了?不喜欢他了?还是觉得不合适,不乐意再当他的准道侣?

    殷歧渊心急火燎,想不管不顾地把人抓回玉顶峰。可见小师弟一哭,又心软地放人走了。对方需要冷静一下,他也是。

    他表现得太有侵略性,可能让对方感到害怕了。没关系,他可以忍。

    殷歧渊推开门,还传了个音,提醒对方自己的到来。

    厅堂里没有人。书房也没有。

    人在卧室里。

    他站在门前,还没敲门,就听到一道心声。

    柔软又带着哭吟般的腔调,委屈至极。

    ‘呜呜奶子怎么又大了,这样真的能勾引成功吗?’

    门被他径直推开了。

    小师弟坐在床上,面前摊着本春宫图,正张着腿,含泪一板一眼地学习。他身上光溜溜的,只乱披着件红肚兜,肚兜的稠面细腻光滑,搭在半边上泛着艳光,另一边雪白到扎眼,又缀着奇异的粉色。

    嫣粉色欲的乳晕,粉嫩诱人的奶头,圆嘟嘟地向人翘立,下面是一只……弧度饱满,雪白晃颤的大奶。

    殷歧渊又闭了下眼。

    再次睁眼时,可怜的准道侣被他压在床上,两腿夹紧,骚奶子被他掐在手里,小美人满面潮红,色厉内荏地控诉他:“你、你怎么进、捏……你想干什么!!”

    底下那道心声却紧张兮兮,像是害怕到快要哭出来,‘完了,被发现了,呜师兄要讨厌我了。’

    男人一向镇定自若,表情此刻却罕见地空白,额发凌乱地搭在眉骨上,那双英俊面孔上漆黑的瞳仁逼近,带着十分的认真道:“不会讨厌你。”

    “永远不会讨厌小师弟。”

    原晚白不可置信地怔住,又听见对方诱哄道:“晚白乖,掀开肚兜,奶子给我吸一下,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兄还是喜欢我!’

    ‘我的勾引肯定很成功!’

    ‘什、什么意思,他想吸、可是我的奶子……没有奶水啊。’

    殷歧渊听了一堆可爱又着急的心声,以为小师弟还要纠结会,却见对方红着脸鼓足劲,把肚兜掀开,挺着身子给他吸。

    两团丰盈的嫩乳摇摇晃晃,挤作一条雪白诱人的深沟,殷歧渊口干舌燥,像是喉咙里冒了邪火,胯下猛地发胀,一把将人抢到怀里。

    手掌覆在乳肉上肆意揉弄,小巧的乳尖挺立手心里,被按压得红艳鼓胀,口腔在另一处收紧,粗砺的舌头上下滑动,像是要把乳头连同软肉舔透后吞吃下腹,动作下流又粗鲁。

    原晚白从来不敢怎么碰这处,在他贫瘠的想象中,吸奶子就是叼着奶头含一会,没有奶水就会放开了。

    现下的情况让他整个头顶酥麻异常,奇怪的快感透过皮肉和血液传导,在他指尖末梢的神经迸发。

    “不、不要再吸了。”原晚白手指颤抖,腾在半空中,不知该抱住男人还是往后缩,最后在崩溃的快感中哭叫讨饶,“呜呜呜没有奶水,不要再吸了、呃啊——”

    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吮咬,还有变态的心声‘没有奶水的骚奶子就是欠吸’。

    雪白娇嫩的双乳布满咬痕和红迹,湿绵软烂地胡乱摇晃,殷歧渊将人掼到床上,摸到那口湿透的处子穴,哑声道:“那我把晚白的肚子肏大,天天在家给我喂奶好不好?”

    ‘呜师兄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