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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乱爬被舌奸到潮喷/手指开苞/咱俩算不算绝配(补蛋:舌奸

    河水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瞬间淹没了口鼻,秦牧下意识挣扎,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能呼吸,眼前什么都不看清。

    恐惧跟绝望攫住了他的心神,秦牧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场噩梦般的车祸,他奋力在河里扑腾,却阻止不了身体的下沉,胸腔因为缺氧又胀又疼,短短一分钟变得格外漫长,无数画面像快进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帧帧闪过。

    有父母带他去游乐园玩的画面,也有父母的尸体被救援队从坠入河里的车子里打捞起来的画面,他被送到孤儿院里,固执地拒绝被领养,目送一批又一批小伙伴从孤儿院离开,然后开始长大,读书、工作,最后为了救人死于车祸。

    他的一生乏善可陈。

    那些不甘、遗憾跟痛苦被河水冲散,意识变的混沌,身体越来越轻,心中涌现前所未有的宁静。

    白近秋陪着二婶包了一下午的饺子,他以前完全没包过饺子,是现学的,薄薄的饺子皮里塞了满满的馅儿,都把饺子皮撑破了。他有些心神不宁,眼皮直跳,都没心情看秦荣贵的笑话,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决心把那在外游荡了一下午的傻子逮回来。

    傻子不傻,是在装傻,还故意躲着他。

    因为对这边的地形不熟悉,白近秋找了一大圈,鞋底沾满了泥,没看到秦牧的人影,反倒是接收到不少令他厌恶的目光,那些干完农活的男人一个个跟饿狼见了肉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跟恶心的蛆一样令人生厌。

    真想把这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在脑海里幻想着拿人眼珠当弹珠玩的有趣场面,白近秋心情稍微了好了那么一点,但这份好心情,在看到河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时化为乌有。余光瞥见了一个鬼祟跑远的人影,白近秋无暇他顾,想也不想直接跳入了河里。

    他水性极好,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游泳比赛,很快就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岸边。

    秦牧浑身湿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具尸体。

    白近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浸了水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风一吹,泛起丝丝凉意,他垂眸盯着呼吸微弱的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微一颤,附着的水珠就流进了眼底,视线变得模糊,像是隔着一层雾,一时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死了也好。

    白近秋冷漠地想,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被拐卖到这个鬼地方。

    身体却背板了主人的意识,开始做出一系列急救措施,一边按压着男人胸骨下三分之二的位置,一边给做人工呼吸。嘴唇跟嘴唇相贴的瞬间,白近秋仿佛觉得灵魂在战栗,机械地重复以往的动作。

    直到一口水从男人嘴里咳出,白近秋才停了下来。

    秦牧悠悠转醒,没等他想起发生了什么,头皮一痛,白近秋扯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随后狠狠堵上他的嘴,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肆意舔舐着里面每一寸黏膜。白近秋没有接吻的经验,恨不得吞了秦牧的舌头一样,对着他的舌头又吸又咬,还故意把唾液哺入秦牧的嘴里,强迫他咽下。

    秦牧没被淹死,反倒快被白近秋亲得窒息而亡。

    脑海里袭来阵阵晕眩,许是眼耳口鼻进了水的缘故,哪儿哪儿都难受,浑身提不起劲,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等到彻底清醒过来,他又被白近秋摆成了屁股高撅的跪趴姿势,不同的是这一次双手没有被麻绳捆住。

    脸埋在枕头里,秦牧的体力在河里挣扎时消耗的所剩无几,无力地揪紧了床单,情急之下开口道:“我可以救你出去。”

    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他紧张地缩了缩屁股,空气中响起一声轻笑,紧接着屄口被软舌重重碾过,酥麻的快感袭来,他受不了地“唔”了一声,身体狠狠一抖。

    以为对方不信,秦牧还想再说什么,肥肿的屁股被掰开,火热的舌头竟直直地钻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搔刮着屄口的媚肉。肉逼敏感的不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夹紧了试图往里钻的舌头,似是想把异物挤出去,又像是要把舌头吞得更深。

    秦牧极力压抑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眼里一片湿润的水光。

    他身体发软,不知道是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海发晕,有热流从甬道深处流出。秦牧羞耻地收缩肉逼不想让淫水流出,却是徒劳,淫水沿着舌头流入了白近秋的嘴里,舌头被女屄裹吸的发麻,白近秋双目赤红,扯开肥嫩的阴唇,嘴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屄口,舌头模仿性交在柔嫩甬道里奋力抽插。

    “啊啊啊……滚开,把舌头抽出去!”

    压抑的呻吟最终还是从秦牧的喉间滚落,近乎破碎,无力地挣扎起来。

    “不装傻了?”

    低低一笑,白近秋由着男人摇着屁股往前爬,膝行跟上,嘴唇始终牢牢吸附在屄口,舌头疯狂地在湿媚的甬道里扫荡,贪婪着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液。

    秦牧只觉得淫水要被身后不止餍足的少年吸干了,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他受不了地摇头,床单被揪得皱成一团,一心想摆脱这场屈辱的舌奸,不断往前爬,直到头挨到了床头的墙壁,避无可避。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撅屁股爬行的姿势有多淫荡,刺激的白近秋欲望暴涨,表情微微有些扭曲,舌头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舌尖数次抵上了那张薄薄的膜。

    男人的处女膜中间有个圆孔,薄韧有弹性,白近秋恶意地舔上去,用舌尖肏着秦牧的处女膜,甬道淫水够多,再加上唾液的润滑,秦牧没感到疼,就是小腹发酸,甬道深处抽搐地愈发剧烈。

    “唔,滚啊!”

    秦牧用力握拳,刚攒起一些力气,很快就卸了。

    女屄被舌头不断进出,阴蒂也被掐住,被手指不断揉搓,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秦牧有些喘不过气。

    他知道是白近秋救的自己,但没想过要用身体报答对方,要不是刚死里逃生没有力气,他早就一拳揍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了。

    脑海里晕眩感似乎加重了,秦牧死咬住下唇,无力地晃动屁股,仍没放弃挣扎,却没意识到这样做反而迎合了舌头的抽插,肉逼被舌奸的淫水潺潺,大多数被少年喝了下去,还有少量来不及喝下的淌湿了他的下巴。

    “骚水怎么这么多。”

    看到男人这幅骚样,白近秋鸡巴梆硬,抽出舌头,啪的一声抽上了馒头一样饱满的阴阜。秦牧猛地仰起脖子,短促地叫了出来,竟在这一记随意的掌掴中达到了阴蒂高潮,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摆,骚逼不断抬起下沉,淫水滴滴答答从翕张着屄洞里里流出。

    秦牧脑海一片空白,过电一样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弥漫水雾的眼里失神一片。

    “太骚了,要是被你们村那群光棍知道你下面长了个骚逼,水多又嫩,他们会不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轮奸你啊。”想象那样的画面,白近秋兴奋的血液都沸腾了,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倒不是有什么绿帽癖,而是在幻想鲜血溅到脸上时那种杀戮的快感。

    秦牧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压根没听清白近秋说的话。

    下一刻,柔软的唇再次贴上他的骚穴,秦牧下意识挣扎,白近秋用力掐住他乱动的骚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嘴唇堵住屄口发狠地舌奸骚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肏。”

    骚屄被舌奸的剧烈收缩,饥渴地绞紧舌头,而甬道越是收紧,舌头肏干起来就越用力,秦牧很快就受不住了,哭着叫了出来:“唔啊啊啊啊……”小腹一阵阵收紧,甬道深处越来越酸,当蠕动的媚肉再一次被舌头重重碾过,身体终于到达了一个临界值。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潮喷,一大滩骚水从甬道深处喷薄而出。

    俊朗的脸上罕见地染上了一丝媚态,男人爽的翻着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很快就在枕头边上积了一小摊。

    没等他从灭顶的高潮里缓过神,女屄骤然生出尖锐的刺痛,秦牧身体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近秋抽出染血的手指,将指尖的处子血抹在了男人红肿的屁股上。他在男人潮喷时,借着淫水将中指捅入,瞬间捅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插到底。

    由于秦牧还沉浸在潮喷的快感里,淫水丰沛,破处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

    他眨了眨汗湿的眼皮,后知后觉意识到白近秋对他做了什么,眼里浮现熊熊怒火,十指攥紧皱巴巴的床单,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TM变态。”

    白近秋无所谓给秦牧开苞的是鸡巴还是手指,只要他是秦牧第一个男人就好,听到男人骂他,他也不生气,握着紫黑色的肉棒不断磨着男人湿漉漉的阴阜,龟头撞开肥厚的阴唇,一下又一下地碾磨阴蒂。

    跟他艳丽夺目的外表不同,白近秋的鸡巴粗长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颜色也不粉,而是黒中透紫,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属于男性中的佼佼者,属于天赋异禀那种。 阴蒂被龟头不断碾磨,熟悉的酥麻流窜至全身,甬道泛起难耐的瘙痒,红晕从秦牧的脸上一路蔓延到胸口。

    “我是变态,你又是什么。”

    瞧了眼蠕动的女穴,“怪胎吗?”

    “……”

    “变态跟怪胎,算不算绝配?”

    白近秋缓缓笑了,笑容仿佛开到荼蘼的罂粟花,靡艳而邪恶。

    秦牧气得够呛,察觉到少年的肉棒蓄势待发,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身体隐隐有些颤抖。溺水加上女穴被玩弄到潮喷,他体力没有恢复,依然使不上劲儿,知道威逼没用,他又开始利诱说要带白近秋逃离这里。

    察觉到少年鸡巴不动了,秦牧以为有戏,还想说什么,下一刻,狭窄的入口被硕大的巨物挤开,那粗长的肉棍一寸寸挤了进来。

    “唔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