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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1

    卫菻和梁霆是青梅竹马的恋人,梁霆比卫菻大两岁,在高中的时候两人就偷偷确定了彼此恋爱的关系,虽然后来两人读的大学不一样,梁霆也比卫菻大两岁,但是两人选的城市挨的还是很近的,即使后来梁霆比卫菻早工作两年,他对卫菻的爱还是一如既往。

    后来卫菻一毕业,梁霆就向卫家人提出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也许是两家人都是世交,家里的长辈们都彼此心知肚明了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卫家父母对梁霆本来就非常满意,所以卫菻一大学毕业就和梁霆结婚了。

    对于大学一毕业就结婚,这对于卫菻这样的双性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梁霆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大人们嘴里常说的别人家的孩子,英俊帅气,人也聪明,毕业后找了个金融分析师的工作,工资优厚,所以卫菻一毕业就和他结婚并没有经济上的负担。

    在两人结婚后的半年,梁霆就跟卫菻说因为工作变动,他们很可能要离开这里,去国外生活个几年。对于离开卫菻熟悉的城市,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外城市生活,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卫菻有点抵触,但是卫菻又不想和梁霆分开,只能犹犹豫豫点头,梁霆也知道卫菻自小被卫家父母宠爱长大,一时间要离开从小生活的城市有点难以接受,他歉意地抱着卫菻,用手摩挲着卫菻的脸庞,“我保证我们很快就回来好吗?”

    卫菻难过点点头,梁霆亲昵地亲了卫菻一口,他这两天忙于工作的交接,很久没有碰卫菻了,这一亲着实有点上瘾,双手逐渐伸进了卫菻的衣服里,捏着卫菻胸前的两个乳头来回打转,想要挑起卫菻的情欲,卫菻身子一直很敏感,一时间呼吸急促,也有点想要了,于是双手环住梁霆宽厚的肩膀,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去床上嘛。”

    梁霆一直知道卫菻长得好看,可是无论看多少次他都觉得看不够,尤其是红着脸含情脉脉看人的样子,只需要一眼就能把他下面看硬了。

    梁霆宠溺笑笑,一把抱住卫菻从客厅走到床上,他有点迫不及待地脱掉爱人的衣服,嘴上的功夫也没有停,不断地吻着身下娇羞的人,他的吻一向有些霸道,弄的卫菻有点喘不过气来,等卫菻反应过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了。

    卫菻感受到梁霆裤子里那个巨大的硬物,热热的,男人迅速脱去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阳具掏出来让卫菻舔,卫菻不喜欢口交,但是每次梁霆都有意无意地要让卫菻适应,卫菻无奈地张嘴给他套弄起来,也许卫菻实在笨拙,梁霆也有点忍不住了,拍了拍卫菻的屁股让卫菻跪趴着把屁股翘起来,刚才给梁霆套弄了一会儿,嘴巴有点酸涩,卫菻听话地翘起屁股等待梁霆的临幸,双性人的前穴一直不太好扩张,每次性爱梁霆都要花好些时间给他扩张,也许这次实在憋的有些久了,梁霆只是匆匆套弄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用巨物去顶弄卫菻的小穴口,虽然之前分泌出了一些淫液,但是面对巨物好像还远远不够,可是梁霆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感受到爱人有些抵触地缩腰,梁霆用手钳住爱人纤细白嫩的腰肢,拖着他往自己的巨物凑近,然后龟头不断地朝穴里顶弄,卫菻被顶顶有点发疼,他不满地嘟嘴,“你做点润滑,有点疼,老公。”

    梁霆叹了口气,都结婚半年了,爱人的穴还是这么紧,好像无论做多少次扩张多少回都没有用似的,虽然这样对于他而言每次做起来感受都很好,但也不想次次那么麻烦做润滑扩张,做不好还会弄伤他娇气的小爱人。

    好不容易做好了扩张, 梁霆终于如愿以偿地顶入卫菻软乎乎的小穴,梁霆舒服的有点头晕目眩,一进去就忍不住大力地鞭挞起来,卫菻被他顶的嗯啊直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喊停,开口第一句就是求求梁霆慢一点,他眼角带着泪水,“胃都要给你顶出来了,轻一点,啊啊,嗯…”

    梁霆无奈地用吻封住卫菻不断抱怨都声音,都结婚大半年了,从结婚第一个晚上就对他这要求那要求,不许他内射不许他做的太用力也不许他一夜做太多次,要次次都依着他,还成什么样子了,不顾爱人哭哭戚戚承受不住的呜咽,梁霆下身不断地用力挺入抽出,直到精关实在忍不住泄了出来,憋了好久的精液浓稠的不像话,把穴都射满了,等巨物抽出的时候,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溢出来,卫菻的小东西软趴趴地趴在小穴口,红通通的好不可怜,小口还带着些许淅淅沥沥的精液,再也射不出东西了,每次梁霆做一回卫菻的小东西就要射好几回,因此每每做爱卫菻都顶不住梁霆第一回就要哀哭求饶。

    看卫菻实在有些可怜,梁霆忍着没有做完的尽兴给爱人收拾了身子,然后搂着他沉沉睡去。

    到了出国的日子,两家人都来送两个孩子,梁妈妈一直很喜欢卫菻,知道孩子要出国很不舍得,抓着卫菻的手说,“要是小霆在国外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妈妈,妈妈一定立马去国外帮你收拾他,知道吗?还有,钱不够用也要及时跟我说,不要怕家里人担心就委屈自己。”

    梁妈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卫菻点点头,“我知道了妈,你和我爸我妈快点回去吧,我和阿霆的登机时间要到了。”一想到要去国外生活好几年,见不到疼爱自己的梁家父母和他的爸爸妈妈,卫菻眼睛就有点酸涩,那边梁霆也和卫家父母说完了话,这会儿正好过来,看到卫菻情绪低落,便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梁妈妈拍拍梁霆的肩膀,“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尤其是菻菻,他身子一直弱,在国外你要多加注意知道吗,有什么水土不服要立马回来。”

    从要确定去国外那一刻起,梁家父母就对他耳提面命,生怕他在国外照顾不好菻菻,他无奈地点头,“知道了,妈,时间要到了,我们走了,有事情我们会打电话的。”

    梁霆和卫菻在两家父母的注视下进入了登机口,卫菻依依不舍地回头,眼睛也红红的。

    梁霆早在国内的时候就在国外买好了未来几年他和卫菻要住的房子,因为平时工作忙,买房子的事情都是委托国外公司帮忙的,等去了才发现房子位置很偏,不过好在道路方便,房子所处的地方也很优美,除了距离城镇有点远之外,其他的都很不错。

    这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花园有四五十平米,到处开满了鲜花,一看就是有人细心打理过的,进去房子内的布置和格局都是少有的好,房子虽说是一栋老宅,但是在上个世纪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所以格局布置在现在看来也不过时。

    梁霆搂着卫菻进屋逛了一圈,两人都很满意,卫菻尤其喜欢阁楼的布置和装潢,有种秘密小窝的感觉,梁霆搂着他说,“这个天窗不错,我平常在书房工作的时候,你就正好自己在这里看书看电影,这样也不会觉得闷了。”卫菻点点头,他看这个小阁楼越看越喜欢。

    国外公司负责接待他们的职员把钥匙交给了梁霆,笑眯眯地说了句祝他们生活愉快的话后就走了。

    因为是新家,前任屋主走的时候很多东西没有搬走就留在这了,任凭现在的主人处置,里面有很多老家具和老物件,梁霆一来到国外就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了,家里打扫的任务自然落到了卫菻的头上,接下来半个月卫菻就开始收拾屋子和添置新的家具。

    这栋小别墅外面看着不大,里面房间还挺多,卫菻数了数一共有八间房间,其中还不算上洗手间,有的房间空空如也,有的房间堆满了杂物,也不知道是几任前任房主留下的东西,问了梁霆,才知道这栋房子有四十年的历史了,中间有过两任屋主的经历,看得出来前两任屋主都很爱惜这个房子,每一处都有精心保养修缮过。

    梁霆的工作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家里可以完成的,可是因为是刚来国外,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是需要到公司去交接的,所以这几天每天都会起很早开车去公司上班,晚上九十点才会回家,这样要估摸两个月才能让后面稳定下来居家办公。

    那边梁霆开始投入工作,这边卫菻也不闲着,开始网上购置新的家具和联系人来把不用的老家具拖走。

    早上卫菻是被一阵门铃吵醒的,旁边的被窝已经冷了很久了,梁霆早早去上班了,卫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谁来家里,等开了门看到是个工装打扮的男人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联系的搬运工人,搬运工人是个中年白人大叔,卫菻的外语在大学学的就不错,和普通人基本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卫菻领着工人来到一间专门堆置杂物的房间,指着里面的杂物说都要搬走,他看了看,基本都是他和梁霆用不着的,堆着也是浪费空间还生虫子,干脆拉走以后好打扫,男人促起眉头,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外语,因为说得太快,卫菻和他好一番交流才沟通明白男人的意思,因为杂物太多,他开来的车不够托运,要换成卡车来,卡车要加钱,卫菻点头同意。

    工人回去换卡车的间隙,卫菻一间间打开房子里所有的卧室,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剩下的杂物要搬走,唯独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口,门奇怪地打不开,卫菻一把把钥匙试过,居然都打不开,想到是老房子,门锁年久失修打不开也是可能的,大不了等下工人来借用他们的工具把门强行撬开,后面再换锁好了。

    等男人再次回来,卫菻请他们撬开房门,中年人寻来工具开始砸锁,奇异的是门锁居然纹丝不动,男人觉得奇怪,嘴里嘟囔,征得卫菻的同意换成锤子来,才一下把锁砸开,可是砸开锁后两人傻眼了,居然是一堵砖墙,卫菻看着这扇红棕色的门不解,一面砖墙为什么要用红色的门装饰起来,弄的他以为是房间门呢,难道是国外的另类装修?卫菻没有思考太多,暂时不管门的事情,开始处理其他杂物了。

    卫菻走后,跟在他身后的搬运工人觉得脚底有些凉意,抬起脚来发现木质地板上渗出一股黑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液体,有股怪异的味道,弄的脚上到处都是,男人嘴里臭骂了一句,卫菻看人没跟上又折了回来,看到这一滩黑色的液体就头疼不已,前几天收拾屋子就发现房子每一处都有这样的黑色不明液体,每次忍着恶心打扫完,第二天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以为是哪里渗水了,可是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好在液体不是到处都是,只有角落里会出现,卫菻就懒得找源头了,寻思可能是这边天气湿气重导致的吧。

    好不容易把搬运工人送走,也清理完了一堆的杂物,卫菻累的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看时间才下午三点,他可以先休息一会儿等五点再做饭等梁霆回来,梁霆说过他今天会早点回家,想着老公忙了一个星期了,卫菻今天想好好做一顿美食犒劳一下幸苦的丈夫。

    躺了没一会儿觉得周身温度下降的厉害,卫菻无奈起身找了块毯子盖在身上,觉得有些暖和了才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卫菻合眼没多久,黑色的液体在沙发脚边的地板里慢慢溢出。

    卫菻是被一阵雷声惊醒的,他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兴许是屋子里有些寂静的可怕,卫菻感到一阵寒颤,他起身想要摸索着去开灯,才刚下地就觉得脚上踩到了什么冰冰凉凉软乎乎的东西,卫菻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迅速地缩回了脚,等再次伸脚踩上去就是地板等触感了,卫菻开灯,回头看去沙发边,什么也没有,电话这时响起,是梁霆打来的,电话那边很是嘈杂,梁霆说不小心出了点交通事故,没有大碍,就是碰撞,要晚点回来了,这会儿正和交警交谈处理呢,听着没事卫菻松了口气,他听出梁霆的烦躁,安慰道:“人没事儿就好,车子要是摩擦严重就不要开回来了,不安全,找个打车的回来吧。”

    “菻菻吃饭了吗?我恐怕赶不上你给我做的饭了,你先吃吧,不要饿坏了知道吗?”

    卫菻有点失落,想着好不容易今天阿霆能早点回来还出事了,“嗯,老公你路上小心。”

    电话那头传来梁霆甜蜜的笑声,“好,我爱你,记得早点吃饭,不要等我。”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卫菻叹了口气,也没有心思做什么饭了,随意吃了点就上楼洗澡了,浴室有些老旧,好在还算干净,拧开水龙头,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出水,之前几天用的都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见出水了,看来老房子就是毛病多,卫菻蹙着眉头想着。

    下楼找了扳手来,想自己修修,没想到不但没拧开水龙头,反倒不慎在手指头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卫菻吃疼的咬唇,鲜血滴落进洁白的大理石池子里,这会儿也顾不上修理水龙头了,找了创口贴缠上,澡也没洗成,只能悻悻回到屋子里睡觉,浑身黏腻好不难受。

    躺在床上随意地刷着手机,兴许白天实在太累了,没一会儿卫菻就又困意袭来,盖着被子慢慢睡去, 朦胧间听到有人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脚步沉稳有力,接着被子被掀开,一条软腻湿滑的东西从脚踝慢慢抚摸,直到伸进裤子里的私密处,卫菻睡梦中蹙起好看的眉头,怎么也醒不过来,嘴里发出浅浅的呻吟,那条冰冷滑腻像触手一样的条状物不断在花穴口打转,卫菻身体里流出的淫液很快便被那东西吸干,还不满足地往小穴里钻,像是要渴求更多甜蜜的爱液。

    只是那东西实在过于粗壮,几番进入都不得法子,只能悻悻放弃,就这样继续在花穴口来回打转刺激卫菻的敏感处,以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第二天卫菻是在一阵身体酸痛中醒来的,看着身边空无一人的被窝,知道昨晚丈夫是没有回来,卫菻免不了担心,正欲起身打电话,下体却酸痛不已,尤其那处花穴口,退去裤子才发现红肿不堪,难道是他昨晚做了春梦?

    放心不下梁霆,打了电话过去,丈夫声音里透着疲惫,没想到那个人那么难缠,非说要打官司,才扯皮了一夜,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说话间,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卫菻心脏一跳,“怎么了?怎么了阿霆!?你说话啊,别吓我。”

    电话那头好一会儿才传来梁霆的声音,带着一股惊险,“没事儿,刚才开车忽然窜出了一只小鹿,我猛打了一圈方向盘。”

    卫菻却差点被他吓死,“我不跟你打电话了,你专心开车,吓死我了。”

    “好,我马上到家了。”

    梁霆回到家后被爱人扑了个满怀,卫菻眼睛红红的,“你昨天晚上让我担心了一夜。”

    梁霆轻啄他的面庞,“是老公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再熬过这一阵子老公就能在家陪你了,到时候可不许天天跟我求饶啊……”

    男人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卫菻涨红了脸,打他胸口,“我担心你你还不正经!”

    因为动作幅度大,让梁霆从衣领口看到爱人胸口好几处青紫,他蹙眉撩起卫菻的衣服,“你这儿怎么回事?”

    卫菻咦了一声,他说他早上起来怎么浑身酸痛,胸口怎么多了好几处青紫,他嘟着嘴,“应该是昨天收拾东西不小心磕碰的吧。”

    梁霆叹气,“不是跟你说了等我有空了我来弄吗?你怎么就性急自己弄了呢?”

    卫菻委屈,“我这不是想帮你分担负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