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阿福发情
阿福在床榻上昏睡了好几个时辰了,红滟说这是正常现象,加上白祁兽本来就体质特殊,毒针对他不致命,但是会使得元气大伤。 陈富贵在床边守了一会儿,叹气着开门出了屋子。 他手掌还在颤抖,安静下来之后,胸口难受得要命。 屋外,红滟正在熬药,不知道用的什么药材,味道非常刺鼻。陈富贵被熏得后退两步,红滟却没有丝毫被影响,脸模糊在锅炉里冒出来的雾气中,手里的扇子朝着底下的炉子扇啊扇的,带着股烟火味儿,和初见的时候的妖媚劲儿完全不同。 红滟瞥了一眼陈富贵,朝一边让了一个位置。 陈富贵也没好意思拒绝,坐了下来。 肩膀上一沉,竟然是红滟把脑袋靠了过来。 “不问我缘由?”红滟笑着开口。 “那……缘由是什么?”陈富贵顺着他的话问道。 “你的纯阳之体,”红滟摸在陈富贵的胸口上,手指暧昧地滑动,“她要的是你的身体。” “世间争夺的东西可真多,财宝,权力,美色,如今连这纯阳之体都有人肖想,”陈富贵看向屋内躺着的阿福,笑容嘲讽。 “人活在世,谁能清清白白的,就算是你们这种修道之人,不也是渴求更高的修为?”红滟不屑地开口。 这话听着还挺有道理,陈富贵笑了笑,说道:“所以,你们想用我这躯体做什么?求修为?” “那个女人是我母亲,她从小把我当成容器,一个培养成可以承载纯阳之力的容器,”红滟说得云淡风轻,让陈富贵心中一寒。 容器这个词,陈富贵是知道的。这是禁术。当一个人无法承受某种力量的时候,会利用一个和自己同样体质的活人之躯提前承载一段时间,等到修为耗尽,身体亏空,也就是取出力量之时。手段残忍,为正道人士所不齿。 “她对我下了毒,从小到大,需每个月服用她所给的解药,”红滟诉说着自己的悲剧,有情绪起伏的反倒是陈富贵。 “可是我现在发现,你就是我的解药,”红滟忽然抬头,往前一倾便是索吻的姿态,他笑容明艳,略带撒娇地开口:“陈富贵,你要不要我?” “师父……”屋里传来阿福虚弱的声音。 陈富贵没有任何犹豫地松开红滟的手,朝里面走去。身后的目光忽然变了,幽怨,阴森。 …… 一眨眼过了十多天,阿福的身体一直在恢复,只不过因为受到了惊吓,变得更加粘人了。 现在山上回不去,又担心阿福的身份被人认出来,陈富贵也是操碎了心。再加上身边多了个不知好坏的红滟,更是让人一个头两个大。 “师父……师父……”阿福趴在陈富贵的怀里,额头发烫,似乎不是正常的发烧。他看起来很痛苦,衣服被他扯碎,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一对爪子把床划拉得一片狼藉。叫着叫着,他开始用手去推陈富贵的身体,想压上来,手指一勾,衣服便破了。阿福眼神更加灼热了一些,气势十足,就差把陈富贵扑倒在地了。 “发情了?”陈富贵倒不是在骂他,而是真的觉得阿福可能发情了。 野兽都有发情期,白祁兽可能也不例外。 “我看一下,”红滟想靠近,却被阿福忽然狂躁的反应给吓了一跳。 阿福双目通红,对着红滟发出野兽的嘶吼,若不是陈富贵挡着,大概就会血溅当场了。 红滟眼神冷漠地盯着阿福,露出一个冷笑。他也不离开,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 “师父……阿福好难受……救救阿福……啊啊……师父……”阿福面向陈富贵的时候,表情忽然委屈了起来,鼻子都哭红了,“你摸一摸阿福……就舒服了……师父……嗯啊……” 陈富贵帮他护住心脉,一边安慰着,一边让红滟去放一桶冷水。 阿福听了这话,顿时身体一颤,用受伤的眼神控诉着陈富贵的冷漠无情。 将人放进装满冷水的桶中之后,阿福便没了声音。他缩着身体在里面瑟瑟发抖,无论陈富贵和他说什么,都不理会。 渐渐的,陈富贵发现了不对劲。 一滴滴的血落在了水面上,晕开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陈富贵赶紧将阿福低着的头支了起来,发现他口中正吐出鲜血,脸色惨白到可怕。 “阿福!”陈富贵想也没想便将人从桶中抱了出来,阿福的身体很轻,抱在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阿福紧紧搂住陈富贵,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说话,身体却因为疼痛各种发抖痉挛。 “你先出去吧,这里我来就好,”陈富贵对着红滟说道。 红滟静静地看了陈富贵怀里的阿福,脸色终于难看了一些。他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师父……”阿福又开始叫唤起来,血不断滴在陈富贵的衣服上。 陈富贵直接脱掉了阿福湿透了的衣服,用干的布全部擦干了。好在天暖,也不至于感冒。 阿福“唔”了一声,又害羞又听话地望着陈富贵。滑溜溜的身体因为怕痒,扭来扭去。 “师父……你要对阿福做那种事情了吗?”阿福见陈富贵开始脱裤子,脸上一下子爆红。他想看又不敢看,最后还是选择瞪大眼睛看着陈富贵渐渐脱得一丝不挂。 肌肉均匀,肤色健康,关键是,那根阳物,比他在画本里看的那些还要露骨,黑色的毛发,弯垂的深肉色柱身,没有勃起便已经尺寸可观,如果…… “哪种事?现在倒是害臊了。你宁可经脉寸断也要献身给我的勇气去哪里了?”陈富贵捏住阿福的下巴,凑近了看他,说话间,眼神锐利,完全看穿了阿福心里的小九九。 “师父是我的……被别人抢走的话,除非阿福死,”阿福因为发情期的悸动,又开始呼吸急促,尽管这样,依旧不服气地说着十分硬气的话。 “那接下来的事情,你可别喊停,”陈富贵笑了一下,却看得人心里发毛。 话音刚落,还未等阿福回嘴,双腿忽然被一双手朝两边掰开。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忽然暴露,阿福的反应却远没有看陈富贵的裸体来得大。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富贵,眼里的火热欲望几乎化成实体把陈富贵里里外外烧个干净。 阿福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挑不出毛病,看着甚至会有种在亵渎的感觉。不过阿福毕竟是他养大的,吃喝拉撒全都负责过,连哪里长了几根毛都一清二楚,倒是不会有这么矫情的想法。 “师父……好热……”阿福拉着陈富贵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光滑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手臂。阿福舔了舔嘴唇,双腿越夹越紧。颜色干净的性器跟棍子一样硬了,磨蹭着陈富贵手指的股间也非常湿润,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 陈富贵再次把他的腿分开,露出股间有些流水的小穴。神兽在发情的时候其实和淫兽也没什么区别…… “啊……痒……”因为小穴被手指插入,阿福顿时叫了出来。他上半身挺了起来,双腿差些又要合上,却被陈富贵强制性地压在两侧。 在阿福春意满满的眼神注视下,陈富贵的手指开始在他的体内动了起来。里面还挺湿润,一根手指绰绰有余,并不会觉得干涩。于是他又多伸了一根进去,搅动的水声也愈发明显了一点。 “啊……师父……啊啊啊……好舒服……嗯嗯……”阿福反应激烈,身体动来动去没个消停。 陈富贵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准备真刀实枪地进入他的身体。 阿福马上捂住眼睛,心跳加速地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可是……过了好久……没有任何动静……无论是疼痛还是舒爽……都没有… 没有感觉,陈富贵看着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的性器,表情僵了一下。 “师父……为什么没有硬邦邦的?”阿福察觉到了不对劲,移开双手。当他看到陈富贵疲软的性器之后,表情一下子失望了起来。 陈富贵尴尬了,毕竟对男人来说,不举是耻辱,但是对阿福如果硬得起来,那就叫奇怪了。 阿福忽然坐了起来,头发散乱了下来,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富贵的性器。 “阿福帮你舔硬,”阿福俯身凑在陈富贵的腿间,直接握住了他的性器,直白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