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是我前男友的爹?我前男友是你儿子?那可真是太妙了!下
“噗咕啾咕——” 洁白柔软的双人大床上,两个姿容绝佳风格迥异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正在抵死缠绵。 性器间激烈捣弄的水声混合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在气氛浑浊而粘稠,温度不断攀升的室内混做了一团,淫靡而火热。 鹤逢年那张成熟英俊的脸上遍布情欲的潮红,眼神灼热明亮的像是有簇永不熄灭的火焰在瞳孔中燃烧。 他有力的臂膀撑在舟瀛脸颊两侧,流畅优美的肩背线条跟随快感而颤动。 主要负责发力的腰臀和大腿肌肉,紧绷与放松两种状态不断切换着,支撑他时而提臀快速上下的吞吃,时而扭腰挺胯吞吃的更深,疯狂套弄体内硬热粗长的肉屌,不断用肠壁内的敏感点去撞击摩擦,追逐更为强烈令人忍不住发狂的快感。 舟瀛的身材在鹤逢年的衬托下显得纤细些,身上的肌肉虽然没有鹤逢年那样有着清晰突出的立体轮廓,却也流畅有型,用力时鼓胀起来的肌肉紧绷结实坚硬有力,足可见莹白的肌肤下,肌肉细胞蕴藏的爆发力。 鹤逢年身上因为运动掉落下来的汗珠,与舟瀛自身分泌出的砸落一块。 在舟瀛被体内情热蒸腾出诱人粉红的肌肤上滚动,充斥一股令人难以描述的色气,在鹤逢年眼中就成了最佳的燃料,让瞳孔中的小火苗燃烧的更加热烈旺盛。 他不住的滑动喉结,可不管吞咽多少次口腔内新分泌的津液,鹤逢年依旧燥热难当,口干舌燥的情况并没有好多少,动作间就多了些许躁意,粗暴了许多。 导致他现在每次将自己从鸡巴上迅速又粗鲁的拔起时,被抻平到一丝褶皱都无的穴口里,会被淫筋遍布的肉屌给拖出一小截艳红骚软的肠肉来,混合了精液变得浑浊的淫水早打湿了股缝臀峰,粘连到舟瀛的胯间都是湿漉漉,黏糊糊一片,几根银丝还在半空中依依不舍的勾连。 而当鹤逢年放松了腰腹和腿部沉沉往下坐时,那脂红软膏般柔媚骚红的肠肉又被笔直硬立的粗长鸡巴给顶进穴口,肠道内透明黏滑的淫水和存蓄了一晚的精液便争先恐后从缝隙中跳迸而出,将两人亲密结合的私处沾染的越加一塌糊涂。 “唔嗯……” 被柔软火热,湿润又紧致的穴肉绞缠着鸡巴,舟瀛爽的鼻息喉间不住哼动。 谁能想到鹤九爷这样一个枭雄般的人物,竟然会骑在男人身上,心甘情愿用自身软嫩的菊穴化作人肉榨精器,一脸意乱情迷的吞吃着肉屌呢? 虽然鹤九爷意味着麻烦,但不可否认,舟瀛还是很喜欢这样放得开的床伴,而且被大佬级人物伺候着,他获得了有别于身体之外的欢愉。 精神层面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令舟瀛从这场只要躺着享受的性爱中,得到了远比以往更多的快乐。 他伸出双手穿过鹤逢年的腋下,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背,将自己挂在鹤逢年的身上与对方贴的更近,不时偏过头似喜爱又似鼓励般含吮硬立在厚实胸肌上的乳粒,将那两颗本就充血肿大了一圈,红彤彤的乳头,啜吸的更加红肿,像是刚采摘下的新鲜红豆,带着潮湿鲜艳的色泽。 “唔!” 乳头被啮咬的疼痛伴随酥酥麻麻的痒,让沉浸在情欲中的鹤逢年越加亢奋,身下的肉屌硬邦邦的伫在两人肚腹间弹跳,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马眼处前列腺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的圆润龟头,在两人腹肌上剐蹭,留下一道道湿黏光亮的水痕。 一边聆听着在身上不断起伏的熟男情难自抑的低沉呻吟,一边享受着身下鸡巴像是被许多张小嘴吮吸,每寸皮肤每条淫筋都被舔舐抚慰的强烈快感,舟瀛舒服的开始嘴瓢飙起了骚话:“宝贝~唔哦,你里面好软好紧,又湿又热,好棒!继续啊!用力含着我!” “……” 鹤逢年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冒了点头,带来些微无奈的情绪,很快又被情欲的浪潮掀翻,无影无踪的像是错觉,便继续动作起来。 现在正在兴头上,只要稍微这么一停顿,体内的空虚就叫嚣着,要他继续朝快感追去。 “九爷,九爷,你下面那张嘴儿真的好会吸啊!你一起来它就死命缠着我,一坐下就把我整个吞进去,水还那么多,妈的!好厉害!我要溺死在你里面了唔唔唔——” 即使没有恢复理智,鹤逢年大概也觉得自己正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耳边总有声音在干扰让自己分心属实聒噪,他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扣住怀里男人的后脑,头一低用自己的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美人献吻,舟瀛回应的非常热情,手指深入鹤逢年的发丝,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像是快要攀登上欲望的巅峰,鹤逢年提臀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扭摆如蛇,“啪啪啪”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愈来愈激烈。 终于在一次狠狠坐下,肉刃再一次轻松破开腻软濡湿的穴肉,直直撞向男人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鹤逢年脑中一白,不自禁的,一声性感沉闷的呻吟冲出喉咙,全身犹如过电般颤抖抽搐,头昂了起来,腰腹却向内抽缩,将脊背弯出一道优美而紧绷的弧线,被夹在两人腹部的鸡巴“噗呲”着,强有力的射出一股股浓白精液,像是正打着一场奶油蛋糕大战般,大片涂抹在两人胸腹那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有的还溅到了舟瀛的下颌处快要贴近唇角。 而舟瀛也受不住鹤逢年正处在高潮中,不断翕合蠕动死命绞缠着的穴肉,被刺激的脑袋朝后拱,顶住柔软的枕头,挺起一片狼藉的胸膛,整个脊背弯成一张被拉开的弓,腹肌绷紧,后腰抽搐,呻吟着缴械投降,将一泡热精送往骚媚软热的肠道深处。 两人各自僵持了好几秒,才缓过神了一般,放软了身体,呼呼大喘着相互拥抱侧卧,耳鬓厮磨着平复犹如擂鼓的剧烈心跳。 欲火渐退,理智上头,鹤逢年眼眶潮红眼中满是湿润水雾的眸子,被一抹清醒的亮黑所取代,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脸上醉红还未消退的舟瀛,见对方似乎非常满意这次的性爱,黏糊糊的贴过来索吻。 鹤逢年嘴角微勾,在舟瀛凑过来时张开唇齿,为男人热情又狡猾的红润软舌大开方便之门,宠溺的放任舟瀛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勾缠着他的舌头一起胡闹。 可他们还没温存多久,“砰砰”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舟瀛结束了这个黏糊糊的法式深吻,离开鹤逢年唇瓣的时候还牵出一条旖旎的银丝。 “你的人?” 他边问边拿手想抹去唇上的口水,却抹了一手男人射到他下颌处的精液,也不在意这满手的腥粘,反而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好奇的舔了一口,随即眉头一皱,显然是受不了这个味儿,一脸嫌弃的看向鹤逢年说,“你的东西可真难吃。” 鹤逢年没有急着回答舟瀛的问题,只是拉过舟瀛沾了白精的手到唇边,伸出嫩红的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起来。 舟瀛一看这老狐狸从情欲状态恢复过来后,就一直表现得从容不迫的模样感到牙疼。 外面来的是谁,他敢打包票老狐狸是清楚的,搞不好就是老狐狸安排来送包养合约的人,可看到堂堂鹤九爷竟然为了帮他清理手指,伸着红舌舔精的模样,舟瀛咽了咽唾液,感觉小腹刚泄出去的火又有重燃的迹象。 可鹤九爷舔干净他手指间最后一点黏精后,就放开了他的手,不再继续撩拨,舟瀛虽然觉得有点可惜,却也知道现在不适合再继续做下去,毕竟房门被敲击的声音一直在响。 鹤逢年拉起被子盖在舟瀛赤裸的身体上,自己却把体内射了精已经半软下来的性器给拔了出去。 “啵!”的一声轻响,鹤逢年清晰地感觉有一股热流止不住的从那不住翕张的穴口往外流,他面不改色平静的下了床,随着他的动作,那股温热的液体快速流经他的会阴朝两边大腿内侧蜿蜒而去。 舟瀛就这么躺靠在床头,拥着被子,神色餍足而慵懒的望向鹤九爷什么都不披,赤着精壮的身躯,满腿流精的去开门。 而打开的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身姿挺拔芝兰毓秀的青年。 在清楚看到青年的脸时,舟瀛心头一震,惊讶的情绪犹如一卷狂风在脑海中席卷开去—— 乌黑的碎短发,白净的面庞,眉眼细致清冽,鼻梁秀挺精致,以及厚薄适中樱粉色的唇…… 这样一位容易让人联想到初恋少年一般气质干净的青年,是那么的好看又熟悉,他曾是舟瀛交往过得小男友,舟瀛还依稀记得对方的名字叫贺陙。 舟瀛的惊讶来得快去的也快,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好家伙,不就是曾经交往过几个月的前男友吗,有什么不能见的, 不过当初可是听说贺陙出国深造去了来着,这么快就回国了? 还有这小子怎么跟鹤九爷扯上了关系? 他这边心头的疑问一茬接一茬,鹤逢年这边倒是一脸淡定的对着门外的青年喊了一声:“鹤陙。” 没有料到男人竟然会赤身裸体的过来开门,青年愣了下,被眼前男人低沉的声音唤回神后,一边礼貌的转移视线盯向别处,一边伸手递过攒在手中的牛皮袋,张开嘴以汇报的口吻说道,“父亲,这是您托我给您带……来……” 鹤陙说不下去了,他睁大了双眼看向室内大床上躺着的慵懒美人,脸上瞬间转过激动兴奋崇拜爱意等多种神情。 而躺在床上的舟瀛,内心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他原本稳住的心态崩了! 一双眼尾微微上挑的蔚蓝眸子,朝拎过牛皮纸袋正朝自己走来的鹤逢年,以及还呆站在门外一脸不敢置信的鹤陙身上打了几个转。 在被鹤逢年连人带被子给捞进怀里抱住的时候,舟瀛声音有些发涩的问道:“九爷,他是你儿子?” “嗯。” 鹤逢年一脸淡定的回应。 “你真是他爹?”舟瀛仍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这不可能啊,你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笨。”鹤逢年伸手亲昵的刮了下舟瀛挺直的鼻梁,“我们是养父子关系。” 舟瀛眨了眨眼睛,过了最初的震惊后,他对目前这个情况已然接受良好。 不就是新情人和旧情人是养父子关系吗,接受了之后,竟然意外的感到有些刺激。 他想到了自己的“自由夺回”计划,和鹤九爷因为包养合约确定关系后,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与这对父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将会变成常态,再一想到九爷所提到的包养合约作废条件—— 舟瀛伸出舌尖舔了舔薄红的唇,坏坏的笑了起来。 现情人和前男友是养父子关系,可真是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