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怎么这会儿看到他的大鸡巴就情难自禁,直接上嘴了呢
舟瀛惊讶的发出“哈?”的一声,紧接着笑得胸腔不住震荡:“老狐狸啊老狐狸,咱要点脸成不?我跟你那时候是在床上,现在我可是开着车呢,这比起来可不公平。不过你儿子这么卖力,我下面的小兄弟还是很给面子的,要不我等会拍个照给你看看它到底有多精神?” “不用。” 鹤逢年:“我知道你在开车,没有把车停在路边直接车震,说明鹤陙还没把你引诱到欲火焚身的地步,我说他不行又有什么不对?” 舟瀛简直笑得不行,耳机里鹤逢年的声音一点情绪都没透露,可这样一个大佬级的人物,竟然会一板一眼用几乎称的上认真的语气,来抨击情敌的钓人能力不行,这行为本身就是醋到的表现。 所以这老狐狸内心一定不如现在表面呈现出来的这么淡定如斯。 这是个不错的现象,但还不能全面洗刷鹤九爷身上绿帽癖的嫌疑,毕竟这人现在还在忍,也还能忍。 还是得下猛药。 舟瀛思索着,就听耳机里鹤逢年接着说道:“好了,开车就好好开,集中注意力观察路况,别再分散精神玩花样了,安全第一。” “知道,我有分寸,你真的好啰嗦,我挂了。”舟瀛笑着空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蓝牙耳机上的点触功能键,挂断了电话。 “嘟嘟——” 这边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鹤逢年面上没什么表情,握着手机放到桌下的手却将手机壳用力的攒紧。 “咯吱咯吱”细微的声响自手指皮肤与手机壳生硬的摩擦间响起,还没熄灭的手机屏保亮出一张两个孩子携手而笑的图片。 其中比较高的孩子,也许是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与黑西裤的原因,看起来比较成熟,但那张比较稚气的脸,还是很轻易能看出这是位尚未成年的少年,意气风发又英姿勃勃的模样赫然就是小了几个号的鹤逢年。 也就是现在,手机放在了会议桌下没人看的见,这要是放到会议桌上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估计都得惊讶,这位占据帝都经济龙头,权势滔天,不苟言笑的鹤九爷鹤大佬,年轻时候竟然也是个风度翩翩的温柔少年。 而他手中牵着的孩子,身高只到他的胸腹处,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可爱。齐胸的黑色卷发被根银蓝色的发带松松绑在脑后,身上穿着样式复古,领口袖口都坠着碎花的米色长袖衬衫,衬衫下摆扎进了卡其色的短裤内,像是个出来游玩的贵族小公子。 那双蓝宝石一般璀璨剔透的眼睛笑得微眯起来,明亮清澈的像是容纳了阳光,快乐的情绪似要满溢出眼眶。 这个孩子脸上的笑容单纯的不染尘埃,任谁看见都会忍不住一同发出欢笑。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就是小时候的舟瀛。 而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整活有把鹤逢年给刺激到,从而心情不错的舟瀛,对这一切毫无所知,根本不清楚原来早在那么小的时候,自己与大佬就有了渊源和羁绊。 在一旁的鹤陙盯着舟瀛没下过嘴角的刺眼笑容,就像心脏上被扎了根刺,拔不出扯不掉,只会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断撕扯着愈合不了的血肉,带来绵密不休鲜血淋漓的疼痛。 他知道打电话过来的是谁,被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机在熄屏前,他曾扫过一眼屏幕上的号码,那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中的一串数字。 这个号码曾是他的万事通,有问题打这个号码,父亲会为他解决一切麻烦。 到后来,这个号码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总让他想起被送走前父亲看他的那个眼神,伴随药物催生出的各种乱七八糟光怪陆离的幻象,以及一次又一次被从舟瀛身边拉离的痛不欲生…… “啊啊唔嗯——” 想到不好的事情,手上没控制好,一个用力,指甲狠狠抠到敏感的马眼处,钻心的疼痛让他蜷了下身子,脸上不由白了白。 舟瀛听到他异样的叫声,想偏头去看却因他是司机,这时候已经到了车流量比较大的路段,为了两个人的安全,他只能目不转睛的张开嘴连忙发声询问,“你怎么了鹤陙?” “没,我没事……” 发现舟瀛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鹤陙心里的疼痛缓了下去,丝丝缕缕的甜蜜溢了出来,他依旧躬着身子,痛到打颤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平复,就侧过头去,想看看舟瀛,可这个高度,他一侧眼正好与对方胯间撑起的小帐篷撞了个正着,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走。 “是不是真没事?你刚刚叫的有点惨啊,你弄什么了嘶——” 下身硬立肿胀的鸡巴突然被隔着衣物磨蹭的爽感,让舟瀛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猛的变了调,倒抽了一口气,“你他妈有病吧?!要干这事之前你说一声啊!操!差点害死老子了,刚刚老子要是腿抖一下,咱两都得玩完!” 头顶上的骂骂咧咧,在鹤陙耳朵里变作模糊拉长的迟缓杂音,他听不清也就不在意,只是神色痴迷的伸出软嫩湿红的舌尖儿,隔着西裤舔舐吻吮着舟瀛梆硬鼓胀的性器。 舟瀛勃起的欲望,是对他仍有兴趣的最好证明。 之前鹤陙都沉迷在自身的身体感官上没留意太多,看舟瀛一直淡笑自如的,还以为自己于对方来说吸引力已经下降到了极低,但是舟瀛现在热情的反应告诉了他,其实他的主人也很想要他。 知道这个事实的鹤陙简直狂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对外界的感知全部钝化了,也不再想着主奴那一套准则,他被喜悦饱胀的心,让他现在只想好好伺候自己面前这根鸡巴,让鸡巴的主人,欲望得以释放。 原本只是用来惩罚,儿戏一样绑着的安全带完全阻挡不了鹤陙得寸进尺的行为,他低拱着腰身,像一只优雅的猫儿,横跨主副驾驶位之间的中央扶手箱,成功让自己的头和一部分肩颈钻到舟瀛把持的方向盘下,硬立的胯部之上。 用唇舌伺弄了一番,眼见包裹着鸡巴的布料,已经被津液濡湿的完全服帖,凸出了热胀硬立的鸡巴形状,鹤陙便用舌尖挑开覆盖在拉链上的门襟,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链头“咯啦——”,金属材质的拉链非常顺滑,被鹤陙用牙齿一拽便顺溜了下来,露出内里深灰色的内裤,他伸出手指将这片灰色剥了下来,再将舟瀛涨得通红的鸡巴小心翼翼从拉链开着的孔洞中引导出来—— “啪”的一声轻响,带着唾液和自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湿漉漉的茎身弹跳出来拍在了鹤陙白净秀致的脸庞上。 他愣了下,然后凑过脸去喜爱的蹭了蹭,这才伸出红艳的舌从柱根一路往上舔,舌尖在龟头打了个转,将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舔干净,他张开红唇从龟头一点点往下吞,即使不适的发出略微干呕的声音,鹤陙仍旧固执的继续,忍耐着,直至吞到茎底。 鹤陙鼻尖埋进卷曲坚韧的耻毛,呼吸间全是沐浴露的清新和男人私处隐约的腥膻味儿,这种味道令他觉得目眩魂摇,着迷不已,脸上重新漫上醉人的红晕,他开始上下摇摆着脑袋动作起来。 “鹤陙,别搞了,我这还在开车呢,操!停!别玩了!我在命令你,听见没嘶——操你啊!” 舟瀛现在总算体会到何为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这家伙之前不是挺能忍吗?放置在那自己干性高潮也不见这人动自己鸡巴一下。 怎么这会儿看到他的大鸡巴就情难自禁,直接上嘴了呢? 哦,如果他不是司机那也没什么,有人为他做这种贴心服务,他舟瀛绝对一百个愿意,可他妈现在开着车的司机是他啊! 下身的性器在一个湿润暖热又柔软紧致的所在享受着服务,还有灵活的小舌细致的照顾着鸡巴上每条鼓胀胀的淫筋,偶尔还会温柔又调皮的舔弄敏感至极的龟头和马眼…… 全身的血液开始往下集中而去,接连的酥麻一串串的再从下往上直冲脑门! 舟瀛面上浮现潮红的欲色,薄唇紧抿,眉头紧蹙,为了保持清醒,只能竭力压制体内升腾的情欲,忍得太阳穴两侧爆出一抽一抽的青筋来。 骂骂咧咧了半天,结果这人跟听不见似的依旧我行我素,舟瀛也懒得浪费口水了,平生头一次搬出了忍功,甚至心里都开始念诵起,他不知道第几任,一个喜欢道学的情人曾让他背过的道德经——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妈的!给你口!真就这么让你给口出来算老子输! 舟瀛一边念着经,一边心里发狠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