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后穴红肿、红丸塞穴、走剧情)
当不丹抱着昏睡的宋端回到皮拉村长家时,众人起初都吓了一跳,以为小宋道长是被那些鬼怪伤到了。 直到听到不丹说“他只是累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丹将宋端安置好,转头对皮拉村长说道 “童帕拉的阴魂已经找到了,待午夜时分施法后,便可知道真相。” “好、好……”皮拉连连点头,随后又小心的问道“那我的儿子……” 一旁的老齐见皮拉村长还是一副没底的样子,便扯过皮拉说: “阿赞不丹说今晚解决就今晚解决,你着急也没用,这些阴魂也就只能晚上有点力气,这事儿急不得。” 约莫下午六点左右,宋端醒了。 下半身又酸又软,摸了摸肚子,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已经变得平滑,没了那些作弄人的卵,宋端的身子也轻快了许多。 经过此番翻云覆雨,宋端已经明白了不丹的想法。 他想让自己诞下一个后代,一个同不丹一样的——淫蟒的后代。 皮拉村长溺爱儿子,家里人都围着儿子转,老齐趁着这时跟村长家其余的亲戚攀谈起来,想着拓展一下业务。 客房里就剩了不丹和宋端。 不丹看着那被自己肏的殷红的后穴,在自己的注视下一颤一颤的收缩,不由得有些心疼,今日有些伤了自己爱人。 给后穴塞了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红丸进去,一股沁人的凉意顺着宋端的尾椎,瞬间窜上脊柱,宋端直接软倒在不丹怀里,后穴颤颤的把红丸吸向更里面。 那滋味,就好像用薄荷水里里外外洗净了后穴,直到那红丸完全化去,那股子凉意才褪去。 “今夜你就留在客房里,等我回来” 不丹不想施法的时候有宋端在场。 虽说是自己的鬼妻,可难保不会在施法的时候刺激到宋端,激起一些不必要的记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端被弄的眼眶微红,腿根发软,那还顾得上今晚的施法,他点点头,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道,呻吟声娇的连他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那红丸化的药水还不停的滋润着穴壁,弄的穴里又湿又润。 到了午夜,众人聚在客厅,阿赞不丹盘腿而坐,一只手轻轻覆在木牌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捏着一串珠串。 起初,客厅安静的有些压抑,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阿赞不丹低低的经咒声。 伴随着一阵发毛的凉意,一直躲在村长身后的妻子突然开始小声低语。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村长皮拉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僵着脖子,用眼神向一边的老齐求救。 还没等老齐反应,妻子突然疯了一样的,双腿岔开下蹲,以诡异的身形向二楼冲去,嘴里大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 可还没到楼梯口,阿赞不丹握着珠串的手轻轻一捏,妻子便定在了哪里,一动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用死!啊啊啊——杀了他、杀了他!” 宋端在客房,听见那尖利的叫喊,心里面便明白了七八分,想来童帕拉的死,与村长的儿子脱不开关系。 阿赞不丹给老齐使了个眼色。做了这些年的佛牌生意,老齐当然明白阿赞不丹的意思, “你是童帕拉?” 此话一出,原本尖叫的女人瞬间安静,随后头颅猛的一转,直勾勾盯着老齐,嘴角还在不停的淌口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缠着皮拉村长的儿子?” “没有!没有!没有!” 阿赞不丹的经咒声音增大,附身的阴灵表现出了明显的畏惧 “说清楚一些,怎么回事?” “推、推……河里、河” 老齐一皱眉,“被谁推的?” 妻子开始原地转圈,急切的打量这个屋子,似乎在寻找什么,搜寻未果后,又萌生了冲上二楼的想法 “啊啊啊——” 承受着经咒巨大的痛苦,被阴灵附身的妻子妄图爬上二楼的阶梯,可终究只是一个溺亡的阴灵,没成什么气候,越是挣扎,经咒对其的损伤越大。 不过短短几分钟,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此时阿赞不丹也停下了经咒,低声说了一句“魂散了” 魂散了,阴灵也就灰飞烟灭了,老齐松了一口气。 阿赞不丹站在村长妻子身边,村长的妻子还保持着被附身的最后姿势,手臂扭曲到后背指着一面挂满照片的墙。 上面除了一面装饰镜外,大大小小的相框里面都是一家人的生活照。 阿赞不丹微微眯眼,看向那面墙。 “哎呀,皮拉村长结束啦!” 皮拉还没反应过来,他被刚刚的情景吓的腿软 “结、结束了……” “哎呀,真是的,你就这点胆子”老齐借数落皮拉,给自己长长脸 “阴魂都散了,快把你妻子扶起来啊!” 那边吵吵闹闹不可开交,阿赞不丹抬头,看见站在楼梯口的宋端,也正一脸疑惑的看着那面墙。 随后一步步走下来,轻声开口 “没想到,还挺让人意外。” 是啊,谁能料到,推童帕拉入水的,会是皮拉村长的妻子。 阴魂不会无缘无故的附身一个人,通常情况下,要么附身体弱的人,要么附身与自己有仇怨的人。 平白无故的去附身一个无辜之人,只会平添麻烦。 可这里,论体弱,最优的选择便是常年做佛牌生意,接触阴牌的老齐,可那个阴灵还是选择了村长妻子,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阴魂消散前,指着这面墙,或许不是在暗示照片里的村长儿子,而是在指——镜子 童帕拉天生傻病,魂魄不全,没法正常表达 或许……她是在指,镜子里映出的那个人 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宋端暗自摇头,这一遭直接去掉了女人大半的气运,往后的日子不会顺遂。 “皮拉村长,你照着这个单子弄熬碗药来”宋端拿起茶几上的笔,在村长手背上写了一串泰国常见的草药药名,催促村长去熬药 等皮拉走远了,才轻声说道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做:因果报应。” 闻言女人的身子猛的一颤,头埋得更深了,依旧苍白着脸,虚弱的哭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丈夫手上的药方是我给你留的吊命的东西,你往后虽可以活着,但气运已尽,好自为之……” 女人停止了抽泣,神色颓然道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一个整天赌牌不着家,一个喝酒玩女人,我真的受够了……” “我一个人做牛做马,我受够了……” 所以当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比自己弱的女人出现时,心理扭曲的妻子将所有的气撒在了那个傻女人童帕拉身上 抽刀,砍向更弱者。 当真是个荒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