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奴的骚穴合不上了,要陛下王爷一起肏进来才好/双龙
“朕让你带人来,怎的去了这么久?” 皇上正在窗前摆弄着什么,见宁捷抱着莫以欢进殿,笑着把人迎进来,瞥见美人股间翻肿的穴肉,了然一笑,将人接了过来放到桌上。 莫以欢下身赤裸,仅着一件透明薄衫,下身金环儿仍紧紧套着,因着刚被操得狠了,玉茎半硬着垂在腿间。 莫以欢坐在桌边,一脚抬起放到桌上,一脚踩在地下,手撑在身侧,含笑看着皇上:“王爷说陛下这有好东西,奴等不及要看看了,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陛下莫怪。” 宁捷静默地立在一旁,听他这话讽刺一笑,不语。皇上抚掌大笑,将窗边一个东西拉了过来。 “朕平日政务繁忙,总也满足不了你,自觉心下有愧,又许久未与靖王一同肏你,怕穴儿太紧,你受不住,思来想去,寻了这么个东西来 ,让它先替你扩扩,也好叫你自愉取乐,如何?” 莫以欢视线移过去,一个木笼状的东西立在那里,中间杵着根粗桩,上面凸着好几条木棍,跟练功的木人儿似的。 中间那根格外雄壮,比两根男子的性器还要粗上一些,柱身向上耸立,木器被打磨得光滑,顶端圆润粗大,还精心照着性器的模样雕了粗壮的龟头和茎身一条条鼓起的青筋,细看下,竟比梦里猛虎的东西还要骇人。 莫以欢沉默半晌,忽扬唇一笑,下了桌子,抬脚走向那物,手指轻划龟头上的沟壑,眼神却柔柔瞥向皇上,略带娇嗔地开口:“这么大的东西进去,奴的穴儿该被肏松了,到时候连陛下的巨龙都含不住,还如何承恩?” 皇上笑着走到他身后,手指在穴口揉了一把,按着他的脖子下压,莫以欢顺势跪到地上,唇紧紧贴上那粗大光滑的木器。 “那便先用上面这张小嘴儿试试,看肏不肏得松,也正好舔湿了,免得一会儿进不去。” 莫以欢娇笑领命,张嘴欲含住顶端,只将龟头吞进去便再不能动了,蘑菇状巨物几乎塞满整个口腔,皇上在身后按他的头,强迫着又吞了点进去。 “唔……” 嘴被撑得生疼,莫以欢手抓住粗壮的茎身,头上下动着,含着龟头缓缓吞吐起来。忽觉后穴一阵微凉,皇上手指划到他身后,拨开红肿的穴口,推了点软膏进去。 “嗯~” 温热的穴肉收缩着包紧手指,软膏刚进去便化在体内,酥麻瘙痒的感觉瞬间袭来,莫以欢腰向下榻,屁股高高翘起,手握着木器回头看他:“陛下往骚穴里塞了什么?” 皇上手指在穴里转了一圈儿,带出点晶莹的淫液,凑到他眼前,笑道:“一点儿让骚穴松软的好东西,如何,现在吞不吞得下?” 下身麻痒逐渐强烈起来,莫以欢眼里泛起水雾,穴里竟不受控制地分泌起淫水,顺着股缝流出来,不多时便在身下滴了一小滩透亮的晶液。 莫以欢探出舌尖舔着茎身,高翘屁股,穴口开合,直直对着身后二人,不时有晶莹的水液流出,皇上啧啧两声,转头对着宁捷道:“朕就说吧,这骚货天赋异禀,才用这么点儿药就湿成这样,吃那东西下去必也轻轻松松。” 宁捷坐在桌前喝着茶,闻言放下茶盏,看向不远处骚浪地扭着腰的莫以欢。 “陛下说得是,臣看这骚货似乎等不及了,不如现在开始?别一会儿水流干了。” 皇上笑了,拍拍莫以欢的屁股道:“是吗,水儿流得干吗?” “唔……”莫以欢将穴往他手上蹭,留下一片湿滑,“流不干,奴穴里的水多着呢……” 皇上大笑,揽上他的腰,猛将他翻了过来,莫以欢惊呼一声,两侧木条突然动作,发出咯吱的响声,折叠着绕上手腕,将他提起,腿被木条分开,莫以欢整个人挂在木笼上,穴口直直对着中间耸立的木器。 淫水从穴口滴下,顺着龟头的沟壑流到茎身,晶莹的水液流淌而下,泛着点点亮光。 皇上手抚到他胯间,手指一动便将金环儿取了下来,身前玉茎直挺挺立着,顶端还冒出点儿水珠。 “拘了这么久,今日可要好好疼疼它,”皇上手移到木器上,不知按动了哪个机关,那物竟自己动作起来,缓缓朝着穴口逼近,“什么时候肏射了,什么时候便下来,如何?” 莫以欢笑着点头,娇声道:“奴谢陛下赏……啊——” 粗大的木器破开穴口,直直捅向最深处,穴肉被扩到最大,不住分泌着淫水,莫以欢一时失声,感受着木器一寸寸进入。木器挺翘,最后竟整根没入,在他小腹上顶出一道凸起。 木器进到最深处又缓慢下移,被穴肉包裹着向外撤,瘙痒的内壁被摩擦挤压,分泌出更多的水来,莫以欢全身肌肉紧绷,玉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竟打桩似的在他体内肆虐起来。 皇上走回桌前,与靖王对坐饮茶,不远处骚叫声和水声此起彼伏,莫以欢穴口被撑得老大,交接处汁水四溅,每抽一下都带出翻飞的穴肉,来不及看清便又狠狠肏进去,胯间玉柱跟着上下晃动,不时从顶端滴出点晶亮的液体。 “怎么,今日没兴致?” 宁捷垂眸,看一小片茶叶打着旋儿,缓慢沉入杯底,茶水浑浊,却依稀映出个人影来,浮在褐色的茶叶上,让人看不真切。 “没有,”宁捷放下茶盏,朝皇上扯开一抹笑,“这骚货叫得这样浪,臣怎会没兴致。” 宁捷朝他瞥去,莫以欢正失神地睁着眼,痴痴张嘴叫着,忽朝他的方向望来,双目无焦,却又似含万千情绪,直射进他心底。 宁捷一顿,慌忙移开视线,神情颇有些狼狈,皇上跟着望去,见他这样,勾唇道:“养了几年,果真愈发像了。” 宁捷不语,皇上自顾自叹了口气,“可惜只有眼睛,别的地方倒全随了那贱人。” “一个玩物罢了,再像也不是。” “哦?” 皇上想到什么似的,兴味盎然地看向他:“子盛既如此清醒,又何故给他穿那样的衣裳?再骚的身子,穿得如此光风霁月,配上那双眼,倒也真像……” “陛下,”宁捷出声打断他,“该去看看了,那骚货不知爽了多少回了。” 皇上笑了一声,没接着说下去,同宁捷一起走向莫以欢。 莫以欢被插得失神,见二人走来,娇吟着抬起腰,露出被大肆翻操的穴口,媚声道:“哈……奴的骚穴合不上了,要陛下王爷一起肏进来才行……啊……” 木条突然放开他的手腕,莫以欢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又被扣住了腰,木器在身后狠狠顶弄,莫以欢前扑,抱住皇上的腰,嘴唇隔着外裤贴上胯间那团巨物,又轻笑着将手探进去,把半硬的东西放了出来。 “奴给陛下舔舔,先肏着上面的嘴儿,奴就快被干射了……嗯……” 莫以欢嘴里含着皇上的肉棒,手又抓向宁捷腰间,将他的也握在手里,舔了会儿似又觉得不公平,抱着腰将二人拉近了,一左一右抓着,一同向嘴里塞。 “哈……” 灵巧的舌尖在二人龟头上来回舔着,莫以欢一边撸着肉棒,一边将皇上吞吃到深处,刚吐出来便迫不及待地将宁捷含到嘴里,一时竟忙得顾不上说话。 皇上笑着扣紧他的脑袋,腰腹挺动,同时按下一旁的机关,后穴的插弄陡然加快,莫以欢不可自抑地高吟一声,猛地张嘴,被肉棒深深抵到喉口。 宁捷如法炮制,皇上刚抽出来便抓着他的脑袋朝向自己,腰腹耸动,狠狠插进去,二人一先一后在他嘴里操弄起来。 嘴被撑得涨痛,喉咙也肿了起来,莫以欢呜咽着,在身后又一次重重顶弄中狠颤着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玉茎流到地上,在身下汇成一滩。 皇上按停了木器,奖励似的在他嘴里狠操一下,将性器抽了出来。 莫以欢被放到地上,捂着嗓子咳了几下,瞥见眼前两根,复又跪趴在二人身前,屁股高翘,两指扒上臀缝,露出被肏开了的穴口,回头娇笑道:“奴这骚穴可完全被撑开了,今日陛下王爷若不一起来,奴可不依……” 不等说完,宁捷便上前一把将他捞起,分开两只腿从身后重重插入,“哈啊……王爷也太急了,陛下,唔……陛下还没进来呢……” 皇上笑着凑近,转到莫以欢身前,手在穴口一探,提胯便顶了进去。 “啊!” 后穴骤然被塞满,皇上先动,接着是宁捷,两根肉棒在他穴里来回抽插,莫以欢腰被宁捷抱着,头埋在皇上肩头,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如何,朕和靖王谁肏得你更爽?” 粗大的肉棒对准他的骚点,重重顶上去,另一根紧随其后,莫以欢被操得淫水直流,手抓紧皇上的肩膀,“都……唔,都爽……哈……一起来更爽,奴要被干死了,啊!再快点,顶到了……呜……” 骚点被反复研磨,莫以欢高声呻吟,不知被弄上了多少次高潮,穴肉烈剧收缩,吸紧了二人的性器,皇上整根抽出来,又狠狠撞入,宁捷紧随其后,大力操弄着骚点,在美人儿骤然提声的浪叫中一同射到了深处。 宁捷松开手,莫以欢身体猛颤,紧紧攀住皇上,双腿环上他的腰。 皇上将他抱坐到桌上,将金环儿复又套上半硬的玉茎,合不拢的穴口向外流着精液,皇上愉悦地眯起眼,手向下探,手指在穴口打着转,“还真合不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美人娇笑着伸腿勾上他的腰,“那皇上便日日插在奴穴里,自然永不必合上了~” 皇上大笑,将他抱起塞到宁捷怀里,“朕倒也想,可惜今日靖王主动讨你,朕总不能存着私心不许吧?” 莫以欢愣了一下,继而手脚并用挂到宁捷身上,笑着缠紧了,不舍道:“奴走了可明日才能回来,陛下千万记得想奴~” 皇上朝他屁股拍了一下,摆摆手,笑道:“去吧。” - 宁捷告退,抱着莫以欢穿过秘林,直通承欢宫。 已近正午,刺眼的光隔着树叶照到林间,映下满地交错的光斑。莫以欢趴在他肩上,看日光下斑驳的叶影。 “平日都是陛下安排,王爷这是第一次主动要奴呢,是有什么好玩儿的要同奴一起吗?”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 “自然,奴是天生的骚货,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呢?” 宁捷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进到宫内,莫以欢本想下地,却被宁捷抱着进了寝殿,径直走到角落那不显眼的小柜前。 莫以欢眸色一沉,却仍笑着,大腿蹭了蹭他的腰,“王爷怎么朝这儿走,该去榻上,奴穴儿还痒着呢。” 这倒不是假话,那软膏药效太猛,先前还好,此时一没东西插着便又空虚起来,痒得他不住收缩穴口。 宁捷将他放到地上,抬手便覆上装发带的小盒,莫以欢笑不出来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捏成拳。 宁捷将小盒抓在手心,却不打开,莫以欢静静立着,良久,闷声问出一句“王爷何意”。 宁捷手在盒上摩挲着,继而将它放回原位,走到榻前坐下。莫以欢跟过去,立在他身旁。 “我与陛下平日都是分开玩儿,一起的次数并不多,每年今日却必会同肏你一回,你猜,这是为何?” 莫以欢一愣,虽说不多,一年却总会被两人同玩上几次,因而他从未注意过…… “十五年前,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玩死过一个男宠,”宁捷眯眼,似乎陷入回忆,“这在宫里算不得什么奇事,怪就怪在,这男宠是自杀死的,你再猜,这是为何?” 莫以欢静立不语。 “因为那日皇上同另一人一起肏了他。 “玩了整整五个时辰,逼他跪着,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给人操,两根鸡巴同时捅到他嘴里,射了满嘴逼他吞下去,他不像你是个天生骚的,穴儿紧得根本容不下两根,给他用的药是你今日药量的整整十倍,硬把一盒掏空了才勉强插得进去。” 宁捷情绪激动起来,语速渐快。 “到最后穴都被操烂了还在不停往外流水儿,他趴在地上,就趴在我脚边,屁股对着我,求我操他,我高兴坏了,以为他想要、他喜欢,我操了进去,他叫着,穴紧紧咬住我,又主动去含陛下的鸡巴,陛下也高兴,往他嘴里狠肏。 “可突然他就不动了,也不出任何声音,我感觉穴松了,忙去掰他的脸,他死了,故意屏着呼吸,就在我们眼前,在我身下,生生憋死了自己。” 说到后面,宁捷已然双目赤红,死死盯着莫以欢的脸,妄图找到一丝愤怒,哪怕只有一丝,他也能…… 莫以欢却笑了,不光笑了,还爬上他的腿,手在他胯间揉捏,“不就是个不合格的骚货嘛,哪儿值得王爷如此挂念伤怀,王爷放心,奴可不会那么蠢,如此美事,奴喜欢还来不及呢……” 宁捷骤然抬手掐上他的喉咙,反身将人压到床板上,声音狠厉中带着颤抖。 “你要说的就只有这个?莫以欢,我说的不是别人,是莫斐,他死在今天,江赫枫就年年在今天重复那些事,让他看着,他拼死也要护着的儿子有多骚多贱,怎么在男人身下张腿浪叫,让他看着,将他羞辱致死的那些事他儿子有多享受……你就不想报仇?不想……” 杀了江赫枫,也杀了我。 莫以欢抓着他的手向外推,示意自己呼吸不了,宁捷放开他,莫以欢偏头剧烈咳嗽了两下,捂着嗓子轻声道:“王爷。” 宁捷看他。 “下次莫再直呼陛下名讳了,这回奴就当没听到,再有一次,奴可就去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