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花将军快要被吓死了,想爬去主人脚下寻求保护,可七爷又在坐在主人身边,它根本不敢过去,只能往角落爬,中途还撞到了时闻的近侍。 近侍压低声音,“您怎么了,可是对这个不满意?” 花将军才不理眼前这个傻逼,七爷出现在这里,这帮傻逼都得死,它不要理这帮傻逼。 近侍差点被撞倒,惊动了时公子,从座位上离开,来到肉奴后面,见到地上的一瘫尿,示意近侍把人放下来。 肉奴得到一顿拳打脚踢,时闻边打边骂,“妈的,你个下贱玩意,会不会承赏,贱货,狗操的玩意.....” 林五爷想要上前阻拦,但想到表弟的心机,只怕会怀疑自己反应异常,进而怀疑七爷的身份,便坐着不敢动弹,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金公子一直觑着李处长的脸色,见其面色如常,可见对这种事情也是司空见惯的了,掂量着父亲对这位身份的猜测,应该是李阀的幼子最接近,毕竟只有主母的族人,才敢明目张胆的不敬着主家庶出的爷,不跪拜行礼。 金大公子笑道:“让李处长见笑了,时少是个急脾气。” 七爷双腿交叉坐着,一手轻敲着大腿,了解七爷的都知道,七爷这是不耐烦了,坐在一旁的林五爷也快吓尿了。 时闻打了将近半个小时,肉奴被揍的全身青紫,晕了过去,时闻直起身,接过近侍双手呈上来的锦帕,擦干净手上的血,“妈的,拖下去当公厕,去把C组那个给爷弄来伺候花将军。” 时闻的经济公司每年推出五个人新人TOP偶像,分为五组筛选,如今被打废的是D组的冠军,至于A、B组的魁首,他留着奉给主家的爷。 金公子正和李处长聊着斗兽场里的事,“和燕岛那边比,咱们荆海的斗兽场就是个笑话。” 李林问道:“怎么说?” 金公子奉承道:“五爷经常在那边玩,里面可都是狠角色,兽斗,人斗,还有人兽斗,用咱们五爷的话,不死人的斗兽有什么意思。” 李林道:“那有机会我得见识一下。” 林五爷满脸僵笑,他现在与花将军的想法一样,这群人都是傻逼,要死自己死,别连累别人。 燕岛近十多年成为了帝国三不管地带,里面充斥着黑暗与暴力,帝国最大最危险的斗兽场就开这里,这里原本是许阀的家族地盘,但后来里面的奴隶起义,造成大规模的破坏,虽然起义被几个大财阀镇压,但许阀不愿意出钱再兴建这里,渐渐这里就变成了三不管地带,但据传闻是有大人物喜欢斗兽场,看斗兽表演,才让这里如此混乱。 林五爷心说你与七爷说这个,七爷玩这个的时候,你们还在捏泥巴呢,花将军为什么有这么个名字,那是因为它曾经就是斗兽场里的常胜将军。 七爷每年飞燕岛两次,斗兽场就是大爷建给七爷玩的,那次正好林五爷陪在主子身侧,看着花将军连胜一周,斗三场,每场一百人,都只活下来它一个。 七爷来了兴致,离开燕岛的时候把花将军拴在狗笼子里一起带走了,之后七爷派人调教玩弄了一年。 花将军受了诸多折磨,有段时间精神都是恍惚的,但它知道只要七爷出现,它受的折磨要比平时多三倍,所以后来它见到七爷便会惯性失禁,往日呆在老宅府邸,它下面都要兜着尿不湿。 花将军被七爷玩够了,便赏给了林五爷,成为林五爷的私人犬,但狗都是认主的,在它心里,七爷是不能忤逆的。 时闻走回几人近前,对林五爷道:“表哥,这贱奴不识好歹,我让人再送来一个给花将军玩。” 不等林五爷说话,时闻又道:“表哥,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又对着李林皮笑肉不笑道,“失陪一会儿,李处长。” 李林之前一直呆在京都,顶着李家幼子的身份在司狱处当个办公室主任,家里不放心他出京,大爷的意思如果七爷喜欢,可以在九部找个部门玩,或者干脆不在官场里,跟在大爷身边,大爷教七爷掌家的事。 不过七爷不喜,一定要来荆海当这个处长,老夫人舍不得说小儿子,又把大儿子臭骂一顿,连带着大爷夫人都受了牵连,被老太爷一起罚跪了半个时辰。 七爷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如时闻这般见风使舵的奴才秧子,真是不知多少。 “那我去准备牌局。”金公子看向李林,“李处长应该会玩牌吧?咱们打京都的玩法。”这样自然是为了讨好林五爷。 “金公子安排就好。”李林捻灭烟,站起身,“失陪。” 七爷离开后,刚才跪在七爷手边捧着烟灰缸的郑寂站了起来,扑掉裤子的浮灰,要跟着七爷一起去。 “郑公子您稍等。”时闻近侍拦住了郑寂。 盥洗室 李子夜为七爷推开门,是个独立的盥洗室,里面不仅可以方便,还有刑具和床,李子夜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摄像头才跪到七爷脚下,去解七爷腰带。 敲门声响起,李子夜没理,继续解腰带,但是敲门的人锲而不舍,七爷皱眉,“去开门。” 门外站着林五爷,手里还牵着花将军,林五爷抬头看到七爷靠在洗手池上,刚被解开腰带,立即转身关好门,上了锁。 林五爷伏下身子,朝七爷爬去,花将军跟在他身后,尿了一路,七爷冷声问:“规矩呢?” 听到七爷的声音,花将军尿的更多了,它不敢往前爬,转而回身舔起瓷钻上的尿液。 林五爷爬到主子爷脚下,规矩地问安,“盂奴给主子爷请安,爷吉祥!” 李子夜跪在七爷胯下,奉出龙根,他虽然不是便器,但承圣水是基本功,主子爷外出没带便器,他就会得赏。 盂奴大着胆子抬头,仰头看着主子爷,“求爷赏下奴圣水,求求爷。” 盂奴染着一头黄棕色的短发,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再加上精致的五官,外人都说林家五爷的样貌实属不凡,就连新闻杂志都爱拍林五爷的日常照,清冷高贵的财阀公子,众人追捧的对象。 就是这样的样貌,七爷早就玩够了,捏住盂奴的下巴,看着男人的嘴,“不脏吗?”然后随手就是两巴掌。 盂奴又爬回来,继续跪直身子,满脸讨好地仰着脸,“奴知道奴壶嘴脏,求求爷,奴去小便池里,您淋奴脸上,求您.....”站在外面,尿液溅到主子爷裤子上,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子夜双手奉着,已经把龙根含到嘴里,七爷又甩了盂奴两巴掌,“聒噪。” 盂奴不敢再凑上去,主子爷的语气已经很不喜了,他只能跪伏下身子,去贴七爷的鞋面。 七爷靠在洗手池边,抬脚踩到盂奴的头上,用鞋底磨着盂奴的头,下面才慢慢来了尿意,圣水流进子夜的口中,男人的喉结处不停的吞咽,彷佛在饮琼浆玉露。 李子夜吞下最后一滴圣水,取出怀中的锦帕为主子爷擦干净,七爷自己系好腰带,一脚踢开盂奴,转身立在洗手池前净手。 盂奴又爬回主子爷脚下,跟在身侧去陪主子爷吹干净手,李林把手吹干,蹲了下来,“抬头!”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并且肤如凝脂,不过盂奴刚才用脸贴了地,七爷嫌脏,碰都不愿意碰,七爷问:“一会知道怎么做?” 盂奴满脸讨好,“奴知,奴知.....” 说完七爷起身离开,缩在门口的花将军刚把尿液舔干净,见七爷朝它走来,惯性地翻过身子,四肢如狗一般翻腾,撒欢般讨好七爷,李子夜走在七爷前面,瞧着花将军的蠢态,那粗黑的狗吊还在滴着尿液,简直污了主子爷的眼。 李子夜一脚将花将军踢到墙上,力道大的花将军又在地上滚了好几番,若不是今个不方便暴露七爷的身份,李子夜一脚能踹折它好几根肋骨。 七爷离开后,林五爷才扶着盥洗室的洗手池慢慢站起来,对着镜子又给了自己两巴掌,花将军爬到主人脚下,小声啜泣起来。 “蠢货!”林五爷又踢了花将军一下,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花将军。 牌局支起来,孙家公子不知道什么来了,坐在林五爷身边,奉承着,林五爷胡了几把大牌,赢了不少筹码。 金公子坐在李林下家,开玩笑道:“李处长,您留这几张牌专门给五爷点大炮啊。” 七爷打牌还是跟大爷学的,兄弟俩打法都有些一言难尽,那就是非常随心所欲,所以平日里能有资格陪着两位爷上牌局的奴才,都是七窍玲珑心,不仅要会算牌,还得不能让主子爷输牌,让主子爷赢得自然顺利,顶顶是个劳心劳力的差事,好在两位爷都不怎爱这项娱乐。 如今五爷不敢放水,再加上旁边还有孙家公子坐着,五爷已经让七爷点了几把大炮。 李林冷着脸,依然没什么表情,“五爷手气旺。” 金公子都被这位爷弄得没脾气了,这位面上不怎么敬着主家的爷,暗里却一个劲点炮讨好,也不过如此。 孙公子低头才看到花将军,脑袋埋在五爷坐的椅子底下,身子还想费力地往里钻,几次颠得五爷差点趴在麻将桌上。 孙少爷笑道:“花将军,您这是干嘛呢?时少安排了新的母畜,就等着你开苞呢。” 五爷皱眉,“我给它牵走,你替我。”五爷对孙公子吩咐道。 郑寂盯着被五爷牵走的花将军,这人形犬胯下还是一直在滴尿,原来权贵养的狗都能操未来的新星,而那些二流家族的大少却还玩着被人玩烂的小明星。 七爷又取了一根烟,郑寂见状赶忙跪到大人手边,为大人点燃,然后双手捧着烟灰缸,这时李子夜呈上电话,七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换了一只手夹烟,用左手接起电话,“喂!” 大爷听到电话那头的麻将声,问道:“在外面打牌?” 七爷嗯了一声,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七爷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多了,“一会回。” 五爷就是这时候回来的,麻将机在洗牌,就听到七爷说了句,“您放心。” 林五爷顿时头皮发麻,能让七爷用敬语的除了大爷便只有家中长辈,今天的事如果被大爷知晓,怕是要脱层皮了。 京都 大爷看过晚间新闻,看了眼时间,记起今个是七爷的休沐日,便想着联系弟弟,看人是不是休息日还忙着工作。 接视频的是子玉和卫谨,两人跪在那里,子玉恭敬回禀,七爷外出了。 大爷与弟弟通完话,立时震怒,弟弟难得休日一日,下面的奴才还敢扰了弟弟休息,都该死。 最先遭殃的是跪在大爷手边奉着汤药的娈奴,瞧着二十七八岁,嘴上打着唇钉,嘴里还有舌钉,汤药全部撒在了他身上脸上。 旁边侍奉的林子麟赶忙爬上前,用锦帕给大爷擦手,“您别烫了。” 娈奴跪伏在地,抖着身子,他不敢求饶,这个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拖下去活活打死。 大爷站起身,指着林子麒,“去查七爷在哪儿。” 林二得了吩咐赶忙退下,子麟爬上前要为大爷穿鞋,被大爷一脚踹开,“滚一边去。” 大爷在原地走了两圈,林二跑回来回话,跪在大爷脚下,双手呈上名单,只听大爷吩咐道:“让训奴处派人去这三家,各家二百鞭,不许治伤。” “是,奴才这就去办。”林二躬身退了出去。 当晚,荆海三个世家家主,不知因何被主子爷锁在了训奴处,死活不知,牌桌上的几个公子得了消息,也没心情打牌,都跪到五爷脚下,求他帮着打探一下家里因何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