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期番外上
京都庆临中学,是京都出了名的贵族中学,除了大财阀家的爷,便只有一流世家的子弟可以进入,学校内没有一个平民,哪怕老师也是这样。 李林今年高三,在五班,每天到了第二节课才能进学校,李子夜背着两个人的书包,跟在后面,路过走廊正好是下课时间,就见同班好友曾逸跑了出来,拽着李林焦急道:“阿霖,百万被周默生抓走了。” 周默生这个人倒是不足为惧,但他出身显贵,是林阀嫡长子的表弟,林阀现在的主母正出自周家,周默生现在念高一,自从进入学校,便开始对校内的同学霸凌,退学是这些学生最好的结果,有的甚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的自杀了。 “弄哪儿去了?”李林问。 “我刚打听出来,在器材室。”曾家世代当官,曾逸耳濡目染下也有些少年老成,但被抓去的是他们的好友钱百万,周家又不是他们惹得起的,曾逸再有谋略也无计可施。 刚进冬日,大爷怕幼弟感冒生病,因而把人整个包裹在棉衣里,脖套加棉帽让李林只漏出半张脸。 李林示意李子夜掏手机,打出个电话,“去器材室。” 曾逸来找李林,一来是因为他们三人交情最好,二来是李林身侧的李子夜身手极好,如果到时候控制不住局面,李子夜可以暂时把人救下来。 器材室里,周默生坐在靠椅上,翘着腿,看着钱百万被人扇巴掌,之后又吩咐人扒掉钱百万的裤子,让他自己捅自己后面,一旁还有拍照的人,钱百万抵死不从,被几人狠踹着下体。 钱百万痛苦地叫着,往角落爬,周默生手边跪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正用手接着烟灰,男孩抖着身子,被周默生连甩了十几个巴掌,“抖你妈抖?” 周默生打够了,才把烟头扔进男孩的嘴里,“和你妈一样下贱,狗操的货。” 周默生起身朝钱百万走,停到钱百万的面前,“以后你就当个尿壶吧!”说完抬脚踩在钱百万的脸上,开始解腰带。 李子夜这时候踹门而入,众人看着闯进来的三人,其中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对周默生道:“把人放了!” 周默生冷笑,“哪家的?你找死不要紧,可不要连累家里。” “李霖。”李林问道,“怎么连累家里?” “李家幼子?”确实能和周家平等对话,周默生提议道,“你别管这奴才死活,我们俩交个朋友。” 李林皱着眉,没说话,李子夜见状便知七爷又是烦了,直接道,“你不配。” 周默生的狗腿子听闻个个义愤填膺,要围上来揍李子夜,被李子夜一脚踹出去一个,有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有的直接昏了过去。 周默生倒退了两步,“你敢碰我一下,保证你生不如死。” 李子夜面无表情,一脚腿风扫过周公子的脸上,顿时踢掉他两颗门牙。 曾逸劝道:“阿霖,别让子夜打了,出了人命周家不会善罢甘休。” 李林没理这茬,“你去百万那!” 李子夜拽住周默生衣领,如拖死狗般把人拽到七爷脚下,周默生一直在尖叫。 李林皱眉,“聒噪!” 李子夜直接卸了周公子的下巴,然后跪在七爷脚下,等着主子爷吩咐,好拧断这狗奴才的脖子。 韩方这时候才气喘吁吁的赶到,看到地上如同死狗的周默生,赶忙伺候李林离开,曾逸见韩老师赶过来,也放心不少,搀扶着百万起身穿衣服。 曾逸送钱百万回家,车里钱百万才抱着曾逸哇哇大哭起来。 钱百万边抽噎边问,“阿霖怎么办啊?”周家凶悍,他们根本惹不起。 曾逸也皱着眉头,只能道:“等到你家我们再想办法,我再联系一下家里。” 晚上放学又是大爷亲自来接的,李林上车后脱掉衣帽,懒懒地靠在椅背上。 “不回家?”李林看车往南城开。 大爷笑道:“带你去别院泡温泉。” “小叔您今个怎么样?”大公子坐在副驾驶,转过身子看向七爷。 七爷懒懒的嗯了一声,大公子继续道:“周默生不知好歹,冲撞了您,要杀要剐您随意。” 其实大公子不知道,他们出来前,周家家主已经被大爷传进老宅,跪在廊下问罪,他母亲根本不敢求情。 七爷和大公子关系亲厚,小时候见天跟在他小叔后面,和他父亲一样一心只知道对他小叔好。 “他是大嫂家的?”七爷这才注意到这个姓氏。 “这事交给大哥解决,你不用管了。”大爷不想让这些糟心事烦弟弟。 别院伺候的奴才见汽车驶进来,赶忙磕头行礼,总管太监为七爷打开车门,恭敬地问安。 七爷穿着一双白鞋,子夜伺候主子爷脱下鞋,只听七爷吩咐道:“你去休息吧!” 奴才们先伺候几位爷进膳,七爷跟前伺候的是王家兄弟,这二人刚被净身一年,一直在别院伺候。 七爷泡在池里,大爷收到份加急文件刚出去,让大公子好好陪他小叔。 大公子还在磨着他小叔去燕岛的事,七爷不松口,“你还小。” 大公子挺了挺下身,“不小了。” 七爷冷笑一声,从池子里离开,根本不管大公子的呼喊。 七爷冲干净身子回到卧房,韩方跪着请安,见七爷坐在软椅上,赶忙爬到七爷胯下伺候龙根。 娈奴这时也爬了进来,问安后爬到椅子下面,去伺候龙穴。 韩方看着二十三、四岁,模样清雅贵气,是七爷养在学校的便器。 七爷舒服地喘了口气,胯下也慢慢来了尿意,韩方口中含着龟头顶端,吞着缓缓射出的圣水。 韩方虽说是学校的老师,但其实只是大爷给七爷准备的尿壶,他在学校只为了伺候七爷。 韩方吞下圣水后,才敢磕头请罪,今个他来晚了。 七爷抬脚踩在韩方头上,韩方是九部里韩家的子弟,自小被家族精心养大,后来大爷为七爷选老师,韩方从十个世家子弟里脱颖而出,进了庆临中学伺候七爷。 韩方不敢动弹,他耳边只有娈奴舔舐的声音,七爷自己点了根烟抽起来,这时他大哥走了进来。 大爷瞧见撅着屁股跪伏着的韩方,下身被缚着,缩成一团,一点也不知道该如何讨主人欢心,“不喜欢就处死,大哥再给你安排。” 李林见他大哥很自然的接过他刚点的香烟,自己吸了起来,只得道:“尿壶而已,还算好用。” 大爷吸了一口就把烟捻灭了,“刷完牙早点休息。” 娈奴从椅子下面爬出来,用脸贴了贴七爷的鞋面,声音清脆,“七爷晚安,奴才告退。” 韩方穿着开裆裤,撅起翘臀,被七爷用蛇鞭抽着屁股,立时一道道红印,中间猩红的穴口塞着肛塞,七爷让韩方自己拽出淫穴里的肛塞,对着穴口又抽了几鞭,只疼得韩方娇淫出声。 七爷吩咐王家兄弟把鞭子头插进尿壶的屁眼里,韩方就这样跪伏着身子一夜。 第二日韩方跪在七爷床下,把龙根含到喉咙深处,被赏着圣水,七爷磨着韩方眼角的泪痣,问道:“哭了?” 韩方正在咽圣水,整个人都快窒息过去,根本无法回答。 七爷赏完圣水后,韩方才得了喘气的机会,但却赶忙请罪,“奴才该死,求您赎罪。”他昨夜确实被疼哭了。 七爷骂道,“蠢货。” 后来韩方得了恩准去休息,但却又被大爷安排人责罚了,大爷门下的奴才手段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