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惩罚和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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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厉冷笑,拽着许向南回了卧室,一把拉下他的裤子,就把人推到在床上。 许向南倒是没太害怕,就是有点担心,被摔到床上的一刻他还在想,反正已经让他生气了,大不了就是被陆厉操一顿,就怕他一气之下之前答应他的把他哄开心可以减时间的事不作数了,所以决定顺着陆厉一些,认真配合他。 然而很快许向南就发现自己想错了,陆厉这下没打算和他做,一道破空声响起,然后"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许向南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屁股传上来,许向南惨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段距离,捂着屁股回头一看,陆厉刚刚原来是拿着皮带抽他屁股,怪不得比上次被他打屁股疼多了。 "你干嘛?"许向南惊呼。 "给我爬回来,趴好。"陆厉冷眼看他,语气冷淡。 许向南看他神色严肃,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的样子,瑟缩地爬回去,乖乖趴好,刚趴好就又被抽了。 陆厉一边抽还一边逼问他知错了吗,错哪了,以后还敢不敢……回答的让陆厉满意他就抽一下,然后换下一个问题,让他不满意他就狠狠抽三下又重复问,直到他满意为止。 后来又逼着许向南报数,陆厉抽一下他就得报一个数,直到一百为止,慢了错了都要重来。 又一次报错了,许向南觉得自己疼的屁股都麻木了,陆厉终于没继续,停下来坐在床边,伸手摸许向南的后脑勺。 "疼吗?" 陆厉不问还好,一口气闷在许向南心里仿佛把他的五感都屏蔽了,还能憋住,可陆厉一问他就泄气了,顿时感觉屁股特别的疼,除了疼以外,他刚刚竟然在陆厉抽打他屁股的时候感到一点点的兴奋,好像下面 都流水了,他觉得很羞耻,他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兴奋?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羞又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陆厉用手抚摸他的头,轻声问他疼不疼,他竟然还觉得他好温柔,不然怎么委屈都忍不住了呢,明明是他对他施暴的,明明刚刚还很痛很痛,可是现在却只有被抚慰的满足。 许向南觉得自己好不争气,难道他就是喜欢这样?喜欢被支配,喜欢被掌控? 闷声哭了一会儿,许向南不想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抬起头问:"这次的事可以过去了吧?我已经知道错了,也受到惩罚了。" "不行,要让你长个教训,我不喜欢你骗我。" 陆厉抽了张纸,伸手给他擦眼泪,动作是温柔的,可说的话却没有放过许向南的意思。 "让你数一百下你还没数完,你数错了,要重新开始。现在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继续。" 许向南害怕极了,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真的受不了了,吓得爬起来一把搂住陆厉的腰,也顾不得面子什么的了,扑在他怀里放声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屁股好痛好痛。我之前已经挨了那么多下了,这次先放过我好不好,下次我养好了再补给你,求求你了。" 说完又继续埋着头在陆厉怀里继续哭,他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也许长大就意味着和随心所欲的情绪告别,要忍住所有的难过和无奈在妈妈面前强颜欢笑,毕竟妈妈都已经这么坚强了,他也要振作起来是不是? 所以借着疼痛他轻而易举地哭了出来,而陆厉就那么抱着他,静静地听他哭。 良久,许向南终于发泄地差不多了,由嚎啕大哭转为小声地啜泣,陆厉把埋在他怀里的脸轻轻抬起来,为许向南擦干净眼泪,轻声地叹息道:"怎么哭的这么厉害?" 最终陆厉没有继续打那一百下,放许向南回家了。 九月,开学的季节。 许向南作为大一的新生,没过几天快乐的日子就开始了军训,又晒又累还很忙。当然每天还要不忘记给陆厉发晚安,陆厉竟然也每天都回,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有一次许向南给妈妈拍自己的晚餐的时候不小心点错了对话框,发给了陆厉,等到许向南回去洗完澡躺在床上看到陆厉回的消息时,他才发现自己发错人了。 陆厉回复——表现不错啊,宝贝,奖励你减一天时间。 收到回复的许向南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致富之路,从那以后时不时给陆厉发条消息汇报行程,希望哪一条消息能戳中陆厉的某个点,大发慈悲地给他减时间。 每个大学的军训都不同,许向南学校他们因为是本市最好且在全国排名前几,对军训的要求也比较严格,他们晚上也是有训练的,所以在军训期间许向南和陆厉并不能见面,好在陆厉也没为难他。 但许向南却很着急,着急着减时间,因为陆燃给他发消息,说他申请的这所学校只要三年就可以读完,三年后他就会回来。 可三年后他还在和陆厉约定的期限内,他不可以和陆燃的哥哥维持这样的关系,还和陆燃若无其事地见面联系。 可这段时间除了最开始把发给妈妈的消息误发给陆厉以后被减了一天时间,其余消息均石沉大海,陆厉会回复,但是却没有给他减时间。 九月二十五日。 为期二十天的军训终于结束,许向南所在的有机化学二班在最终汇演中被选中站在最靠前靠中心的位置表演了军体拳,全班都很高兴,晚上大家约着一起去聚了餐。 这年头"生化环材"是天坑专业,他们班的人并不多,一共就只有30人,学校门口找了个饭店三个大圆桌就把他们一个班的人都坐下了,大家早已在军训期间打成一片,没一会儿就笑笑闹闹开了。 女孩子们凑在一桌聊八卦、美妆和明星,另外两桌一帮男孩子嚷嚷着要喝酒,青春的气息洋溢着,许向南也久违地感到轻松,自从一周前从陆燃那条消息知道他三年后会回来,许向南就一直处于紧张羞愧之中。 可能是因为军训憋的太久,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离开家交上了新的朋友开始了新的人生旅程,刚上大学的一群男孩子们太开心了而过于热情,总是有人上来劝酒,许向南怕自己喝多就想拿出手机提前给陆厉发个晚安,避免之后忘记了,可刚拿起手机就看到陆燃发来的消息。 "向南,刚刚看朋友圈王峰说他终于军训结束了,我就想到了你。他是不是和你考了同一个大学?那你军训是不是也结束了,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不用晒太阳了。我就好了,都不用军训,……" 絮絮叨叨发了一堆,许向南突然没有耐心看完。就在刚刚他还打算给陆厉发晚安,他在白天也发了一堆絮叨的日常给陆厉,而陆燃给他发的消息并不多,三五天发一次,每一次他只是简单地回复一个"嗯"字。 他不是没有话说,而是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而且他更加不敢,不敢多说些什么,怕稍稍热情一些局面便会控制不住。 他和陆厉,陆燃和他,好像陷入了诡异的关系,他不得不对陆厉热情,不得不对陆燃冷淡,许向南感觉烦闷至极,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一次压抑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向南?向南?许向南?" 有人推了他一下,许向南抬头,是他的同班同学在叫他,也是睡在他对铺的室友林郁。 "在想什么呢?"怎么好像看了下手机脸色就突然不好了?林郁关心地问,只不过后面半句话他并没有问出口。 许向南勉强笑了一下,回复道:"没什么。"然后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林郁也笑,不再追问,只是抢过许向南的杯子嘱咐道:"慢点喝,急什么。" 心里却想,笑得这么难看还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