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给小奴隶穿乳钉和尿道插棒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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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和煦,暖洋洋地照在大地上。 在后院,烛逸之靠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小憩,小奴隶全身只戴了一个项圈,赤裸的跪在地上,将脑袋轻轻地放在烛逸之的膝盖上,这是主人对他在书房的表现满意的嘉奖。 烛逸之闭着眼睛,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许宛白毛茸茸的脑袋。 安谧的后院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宁静,老管家站在烛逸之椅子前,弯腰询问: “少爷,您定制的货到了。您看,放哪?” 烛逸之饶有兴趣地睁开眼睛, “哦?到了?那就放书房吧。” 看着管家走远,烛逸之捏了捏许宛白的小脸, “你可就有福了……” 当许宛白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烛逸之已经起身往书房走了。 “愣着干什么,跟上。” 烛逸之对着许宛白招招手示意,许宛白便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像狗一样跟在烛逸之的脚边跟随他上楼。 来到书房,许宛白感觉到烛逸之的情绪更加兴奋。 桌子上放着一个不大不小、包装精美的礼盒,烛逸之抚摸着礼盒,带着笑意地跟许宛白说:“这是给你的礼物。” “站起来,打开你的礼物。” 许宛白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对乳钉和一只细细的金属长棒,乳钉垂下来的部分被设计成绽放的红色玫瑰,长棒的顶端有金属拉环,拉环上也刻着与乳钉上如出一辙的玫瑰,显然是配套的。 “来,我教你怎么用。” 烛逸之在许宛白观察礼盒的时候,就已经带上了白色手套。 烛逸之右手从礼盒中拿起金属长棒,左手伸向许宛白的胯间抓住那粉色的小鸡巴蹂躏。从两颗卵蛋到肉柱再到马眼,每一处都被大手细细抚摸,就连褶皱就没放过。 没经历过大场面刺激的小鸡巴被烛逸之挑逗地立了起来,在烛逸之的手中蹦弹几下。 许宛白两只手背在身后,任由烛逸之胡作非为,死死咬住牙关,极力抑制想往前挺身的动作。 主人说过,没有命令不能动…… 烛逸之摸了几下马眼,右手将金属长棒抵在许宛白的尿口处。 冰冷的触感使许宛白一激灵,把他从迷离情色中拉回现实。 金属长棒从尿道口处慢慢地往里面深,冰冷的感觉也从马眼处一直延伸到最里面。 酥酥麻麻的疼痛感从鸡巴处传到大脑里,在脑袋中炸开,当时许宛白的额头就流下冷汗。 当烛逸之停手放开充血通红小鸡巴时,许宛白已经看不见长棒了,只能看见顶端绽放着的红玫瑰的拉环。 烛逸之用绸带在许宛白的柱身上绑了一个蝴蝶结,再用了按了几下拉环,不出所料地听到许宛白的痛呼。 对于这个亲手制作的色情作品,烛逸之显然是很满意。 不过这个作品只完成了一半,小奴隶的上半身还干干净净没有乳钉,不够完美。 烛逸之先用酒精给小奴隶的乳粒和所用器械进行消毒。擦完酒精的乳粒接触空气凉飕飕的,变得异常敏感。 烛逸之看着许宛白凸起的乳粒,轻笑了下,用大拇指用力摁进去,再左右转圈反复揉搓, “怕么?” “不……不怕……”,许宛白看向烛逸之摁在自己乳粒前那修长有力的手,光是凭借这一双绝美的手就有多少人为此前仆后继,“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喜欢。” 刚一说完类似表忠心的话,许宛白明显察觉到自己主人的情绪更高了, 好像……更开心了…… “乖孩子,我会轻点的。” 烛逸之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许宛白疼到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乳粒都要被夹掉了,到后来甚至疼到麻木,烛逸之才开始进行下一步。 然后用一根乳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过乳粒停住。 再用一根扩孔针替换掉乳针,这时候乳粒的孔就变大了。 最后将镊子和扩孔针拿下,带上那个精美的乳环。 乳环在小奴隶身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与胯间鸡巴上的尿道插棒相互辉映,三朵在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人体上盛开。 烛逸之完成了一切,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手套,重新坐回座椅上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到我脚边,跪下。” 许宛白跪在烛逸之的脚边,将两腿分得更开,仰起头挺着胸膛,方便烛逸之观赏自己。 烛逸之看着在自己脚边盛放的少年,伸出脚,用皮鞋踩在许宛白的鸡巴上,将他的鸡巴踩在地上碾了碾, “鸡巴软下来可就不美了哦。” 许宛白痛到吸气声都重了些,在无尽的疼痛中却又享受着这其中的快感…… 啊……我要被主人玩坏了…… 小奴隶如是想。 烛逸之看着许宛白通红的小脸,感受到小奴隶的鸡巴在他的脚下又重新硬了起来。 “爽到了?” “唔……嗯……”,许宛白刚开始还想否认,随后看到烛逸之的眼神,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那种仿佛看透了自己心理的深邃眼神,自己心理肮脏的小心思被扒到无处可藏,只能坦露如实告出。 “没事,我喜欢你这样。”,烛逸之抚摸着许宛白的头发,像是对诚实孩子的夸奖。 主人说……他喜欢我这样…… 喜欢我……这样…… 喜欢…… 许宛白沉溺在烛逸之的温柔中,满脸羞涩。 “等会我去趟拍卖场。”,欣赏够了作品,烛逸之起身离开座椅,“你在家乖乖呆着。” 拍卖场? 许宛白的脸刷地一下白了,自己不就是被主人从拍卖场拍下来的吗? 现在主人又去,是已经玩腻了自己吗…… 小奴隶跪在地上恍恍欲坠,不能……不能再细想下去了…… 看向自己精美的乳环和插棒,明明刚刚才这么甜蜜的…… 烛逸之走到书房门口,鬼使神差地回过头看了眼小奴隶,孤零零的一个人跪在那,像是被抛弃的小狗狗。 “我陪一个朋友去趟拍卖场。”,烛逸之对着许宛白一招手,“你就跟我一起去吧。” 许宛白的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起来,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的全是烛逸之,手脚并用爬到了烛逸之的脚边,蹭了蹭他的裤脚表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