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可以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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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么晚,于乐不可能让陈学林一虫出去,他跟在了陈学林的后面,他看着他见了一个成熟稳重的雄虫,雄虫摸了他的脸,摸了他的心脏,他的雌虫靠在那个雄虫的怀里。 他可以给自己说的。 雌虫可以和多位雄虫绑定关系,于乐的心像是被无数的火炮打中了,但是又没有死。 闪烁了一下的光点,让视力极佳的于乐注意到那是一管小剂量的镇定剂,于乐想到了双父给自己的资料。 可他还是委屈,今天晚上,陈学林本该和自己在属于两虫的房间里,睡甜甜蜜蜜的觉的。 于乐跟着两虫来到了白安源的住处,于乐不自觉的和自己对比着。 处理好陈学林,白安源没有忽视门口被抛弃的可怜虫,他邀请了于乐。白安源很随意、熟络说起了他自己,成熟、知识渊博,善良的医生,偶尔也会让虫生气的小问题,不是完美的形象,小小无伤大雅的瑕疵,很容易让虫放下戒心。 白安源还说了陈学林,优雅、温柔、爱撒娇,像朵小花儿一样,于乐那么喜欢陈学林,话题一下子就打开了。 和其他雄虫共享一个雌虫,雄虫们从小就有这样的觉悟,但是越长大,小时候的思想束缚就越发动摇了,比较好斗和反抗是刻在雄虫血里的东西。 白安源他有过独占的经历,年轻的雄虫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张白纸,任它谋划。 如果是在战场上,或者敌对的关系,任何一种的普通关系,对于这种过分,故意拉近关系的行为,于乐都能保证足够的警惕心。 两虫在陈学林不知道的情况下达成了某种协议,在陈学林醒来之前,于乐被白安源的话语哄骗离开了,“他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吧!回去好好的,他晚点我让他回来。” 多么友善的雄虫呀!来到禁锢雌虫的房间里,陈学林精神有些不振。 “林林呀!我发现你离开后我还挺想你的。” 陈学林满不在乎的回答:“就是宠物养久了也会有情感的,不知道庭院里的花,你有浇水吗?” 白安源一愣,那种东西,他才不管。“林林自己去看看吧!” 两虫一起去看了花园里的花。 不错,还好没死。白安源心想。 陈学林蹲下身子看了看,枝叶没有裁剪过,虽然有些花骨朵,但有些已经阉了,长不开了。 “你在A城也养花。” “嗯,花园很大,我准备养很多,花海的那种。”想到这里陈学林不自觉的笑了一下,白安源的欲望也被挑动了一下。 陈学林手里的剪刀,刷刷的修剪着枝叶,白安源按兵不动的闲聊。修剪完枝叶,白安源让陈学林把家里也收拾一下。陈学林又将房间里收拾了。 都离开了这么久,还是一样的听话。白安源摸上了陈学林那张不算美艳的脸。看似在怀恋过去,实则打量陈学林。 眉眼间还是有着不经意的忧愁,似阙非阙,五官好像明朗了些。白安源手上的力气不由的大了。 “白医生,可以松手吗?” 白安源却将另一只手压在了陈学林的腰间,意味明显。 陈学林闷哼,将嘴边的呻吟锁在了嘴里。 他比以前更性感了。 无辜而性感,一个勾引虫的雌虫。 自从遇到于乐后,高频率的做爱,年轻虫的好奇心,和无尽的体力,都释放在了陈学林的身上了,何况陈学林还有意的放纵。 陈学林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和于乐一起时,他并未发觉,或许说他觉得是可以的,毕竟他亏欠他,他…… 现在,在白安源的手下,陈学林觉得厌恶。不是厌恶他虫,而是自己,陈学林这种性格的人,只会检嫌自己。 从来没有反抗过于乐的陈学林,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一个对自己有意图的白安源。 从来到虫族的世界就开始的被迫承欢,到对于乐亏欠的自愿,无论时没有能力,还是自愿。他都没有过过激的反抗,“接受它”,是更符合陈学林处事的方式。 陈学林还是推了一下白安源,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怎么看都是雌虫的勾引。 这依然是陈学林违背他长久以来处事原则的一步了,可能是这段时间来被年轻雄虫的冲劲感染了。 他那么的年轻而富有活力,朝气蓬勃的生命力,呼吸都是轻快而富有节奏的,像一首积极向上的乐曲。 可豪无作用,或许白安源不明白,认为是雌虫在做爱前的把戏,也或许他是明白的,只是白安源想把这一切当作是陈学林的把戏。 在没有于乐之前,陈学林是不会拒绝的,温顺到如同一节拂柳,没有丝毫的重量。 白安源的手一转,就摸索进了陈学林的裤子里,白晃晃的皮肉就半露了出来。他是出了于乐,最了解陈学林身体的雄虫。他还是医生,他有优势比其他虫更技高一筹。 白安源自语不是那些精虫上脑的雄虫,隐忍和克制的职业操守,和他的自尊心一样刻在了他高高在上的骨血里。 他都没有退下自己的裤头,贴着陈学林唯二饱满的臀肉,押昵的动作,亲密且轻浮,带着白安源自己的高高在上。 习惯带着手套的手佻弄了那成熟的穴肉。一张一合,流出了晶莹的体液,挂在白安源的手骨之上,拇指碾腻,滑腻腻的淫荡。 长杆入洞。 “啊!”呻吟破口,陈学林没想到,自己居然叫出了声,双手赶紧将自己的嘴捂住。他做不到反抗白安源,但是自己都确定和于乐试一试了,而且也有婚礼,至少不要发出那种声音。 白安源也没想到,但是和于乐的爱好不同,他并不喜欢床事上叫唤的声音,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抹手帕,细致的将手上的淫液擦拭干净,和擦拭医用器具时别无二般。 白安源的眼神平静,一张方帕在陈学林的注视中,呼向自己的口鼻,连同他自己捂着嘴的双手一起。 确认好动作后,白安源才开始肏干起来。 他太熟悉陈学林的身体了,肏的雌虫发颤,甜腻的呻吟却一点都没有宣泄出来,那双水汽弥漫的眼睛美得惊心动魄,白安源肏干到快要入夜。 等结束白安源甩了甩几把上的液体,松了捂嘴的手。 瓷砖上的水迹的水光映着雌虫最私密的部分,强吞了大量液体的淫穴,毫无羞耻的蠕动,畅流着被雄虫爆射的津液。 “你回去吗?” “……”陈学林无力回答。 “下次提前给我说,你没有给我记录单,我也不是随叫随到。” “……嗯。” 陈学林强撑着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至于先前的那套,陈学林丢了。 看着换上之前廉价衣服的陈学林,白安源觉得自己赢了,虽然这里没有比赛,也没有对决,摇曳的身姿一步步的走向门外,白安源甚至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被丢弃在垃圾堆的衣服,也是白安源的快乐,很快丝滑洁白的布料就被垃圾覆盖,似乎也在暗示陈学林的结局。 余辉被拉得很长,再长陈学林还是回到了属于自己得家中,他得花园很大,花儿还是移植过来了,有的花儿不适应,有的已经死了,陈学林觉得这花园,有点太大了,大到走不动了,大到陈学林已经想好了面对于乐的情况了。 所有的解释和掩盖,陈学林都觉得自己会露馅,他不善于的事情很多,撒谎和解释算两件。 门开了,那张漂亮的脸驾着风就吹过来了,很轻,很快,年轻雄虫脸上的温度就贴在了陈学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