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上
“老公,冰块要大的。” “好嘞,媳妇儿~” 荆峻前脚刚走,何嘉后脚就吊了起来。 开放式厨房中央的岛台上,煨着海鲜粥,大锅里的冰块慢慢融化,站立其上的人儿脖颈也被一点点绞紧。 冰块煮粥,滋味向来鲜美。荆峻在厨艺方面一贯颇具天赋,尤其像何嘉喜欢的菜式,更是费心研究。料理完午餐,他发现少几味食材,下午媳妇儿约了朋友来烧烤,现在开车去买还来得及。 战争结束,荆峻特地带娇妻和孩子来湖边庄园度假,偷得浮生半日闲,美中不足的是离闹市区略远,来回最少二十分钟。 冰块把人儿的赤脚冻得瑟瑟发抖,很快,何嘉就从脚掌接触→踮脚尖→踮脚趾。 刚刚做好的奈茉红美甲在透明冰块的反衬下鲜艳欲滴,接触面继续减少,末趾→第四趾→第三趾…… “小爸爸……爸爸……” 一岁大的孩子还不会走路,会说的话也有限,唯一会叫的就是何嘉。 客厅地毯上摆满玩具,小溪玩够了,就到处爬,眼看要越过地毯。 “小溪……你乖……乖玩……玩具……大爸爸……回来……带你出……去……” 小溪闻言,听话地呆在了桌子边,抬头望着小爸爸,小爸爸站得好高,好像在不停地走路,两只手臂也摆得飞快,但又会突然站直一会儿,还发出些不大不小的声音,平时好看的小爸爸现在表情也有些奇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他感觉小爸爸很开心,不然,怎么会流口水呢?他好几次看到大爸爸不在时,小爸爸在高高的地方流口水。 一只电动青蛙吸引了小溪的注意,他移过目光,追着青蛙玩了起来。 看到何溪无暇顾及他,何嘉松了口气,大拇趾力竭再撑不住身体,他前前后后地荡起来,绷紧的足尖差一点就能触到冰块,一毫米、两毫米……他眼睁睁地看着冰块离脚尖越来越远,终于,他双脚悬空,挂在了取暖炉水平走形的烟囱管上。 “媳妇儿,路上太堵……”菜篓掉在地上,番薯滚到餐台旁。 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媳妇儿走了他父亲的老路,不行,要把人放下来。 他跳上岛台,将伴生兽从精神海里跳出来,狼獾锋利的牙齿正要一口咬断电饭煲的电源线,媳妇儿却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臂,黏糊糊地喊老公。 “啊~老公~抱抱~我~啊~” 生产后,哨兵信息素变化会让向导更依赖自己,这种千万年来进化出来的能力可以防止育儿时向导跟其他哨兵跑了,嘉嘉对他就有轻微的皮肤饥渴。 软乎乎的媳妇儿一句哀求让他瞬间犹豫了,被施救是嘉嘉要的吗?可不若此,难道让他看着嘉嘉死吗?以夫为天的男人一时进退两难。 比其荆峻的天人交战,何嘉就想得简单多了,,他像找到主心骨般,在孩子面前不好意思发出的呻吟再压不住,肆无忌惮地开始叫床。 他厌倦了争斗,尘世喧嚣,只有奋力挣扎才能解脱,他扭动着肥美的鸭子翘屁,疯狂地挥舞起四肢。 “嗬~老公~我穿得~好看吗~” 荆峻才注意到嘉嘉穿了他做训导师的护士服,燕尾帽、浅蓝裙褂、衣口处还扎了双蝴蝶领结。 “嘉嘉穿什么都好看,当然这套最美。”荆峻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我们初见,你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我马上就被你俘虏了,从此一眼万年” 二人结婚十五年,恩爱如初,从未有过一句争执,纵使不舍,也到了告别的时候。哨兵最后的课程就是学会放手,目送爱人远去。 何嘉感到眼珠快掉出来了,他不停眨着眼睛,缓解不适的感觉,荆峻紧紧抱住他,亲吻舔舐他的眼眶,他放松下来,软在男人的怀抱里一下下翻白眼,荆峻回想着学校教授过的临终关怀事项,接过狼獾泡好的奶粉,试试温度后就塞进了宝贝的嘴里,向导自缢时同样需要补充体力,奶水能补充流失的体液,缓解饥饿和其他不适感。 成人奶嘴瓶怼进了宝宝被勒开的咽喉,荆峻知道不插深点很难被吸收,亦无法为其带来快感,他回想自己为宝贝口交时的动作,三进两出地抽插着瓶嘴。 瓶嘴完全占据了何嘉的口腔,温热的液体注入食道,瓶嘴移动带来的瘙痒像星星之火,燎过全身。 “嗯~嗯~老公~”何嘉哼哼唧唧的,肿胀的小舌头耷拉在唇外吐奶,翕动地喘着粗气的鼻腔也流下两注奶液,虚搭在荆峻腰际的手指甲抠进肉里,他的喉结滚动几下,一大泼尿就洒进了粥里。 洁白的脚底已变成青色,他向外划动着腿,对失禁浑然不觉。荆峻干脆拖掉衣裤,赤膊相贴,一截尾巴从宝贝裙摆掉了出来,那是何嘉的伴生兽蓝长腺珊瑚蛇。 珊瑚没头没尾地往温暖处钻,却好像无力盘住宝贝的腿根,荆峻接过珊瑚,将他绕到自己腕上,让珊瑚头能支在手背上。 珊瑚稳定住自己后,就一头扎进了主人的玉穴,荆峻也捏硬了宝贝前面的小年糕,一股脑吃到下面的嘴里。 “哦~疼~喔~嗷~”后面粗前面紧,何嘉一时难耐,着了头风,肉眼可见的眼歪嘴斜起来。 荆峻吓了一跳,连忙放慢动作安抚。 “不怕啊,宝宝,很快就舒服了。” 轻柔的吻落遍全身,他拿过狼獾衔来的银针,扎进前额部阳白穴、头部太阳穴、下眼睑四白穴、脸颊部下关穴、颧髎穴、鼻翼旁迎香穴、唇旁地仓穴、颊车穴、下嘴唇承浆穴,按摩他双侧股骨髁的冲门穴。“不难过了……不难过了啊……”荆峻常年征战,久伤成医。一套针灸下来,何嘉的症状大为缓解,玉穴也适应了珊瑚的大小,体内某个点被撞击了一下,又一下。 何嘉瞪着水灵灵的白眼,猛打了个激灵,一大股奶水从小歪嘴里涌出,那里不行,不行的。 他发出小兽般呜噜呜噜的声音,“没关系的,宝宝,和自己的伴生兽成结不是亲上加亲吗?”荆峻压下占有欲,宽慰媳妇。 珊瑚可不管这些,它本能感受到主人的欢迎,一头冲进了那个小栗子里面,荆峻同时按揉着宝贝的阴户,后穴也狠狠肏住了人儿的前根卵蛋。 “珊瑚……嗬嗬……老公……”何嘉全身抽搐,檀口张得极大,身子一挺,葱指攥紧成鸡爪状,挣动的脚也停止了划拉,柔顺的向内撇。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阵肠鸣,荆峻稍稍梳理宝贝的肠胃,人儿松弛的玉穴就喷出一大坨稀便,将脚下的海鲜粥染得金灿灿,热气一熏,珊瑚钻得更深,又是一股稀便…… 奶瓶是两升的量,宝贝膀胱充盈,漏了一大泡在荆峻体内,爱人的体液可是好东西,荆峻抖抖鸟,一滴不漏地夹住,哨兵独特的生理结构让他能完全吸收,再来十份都绰绰有余。 他看着金黄色的粥舔舔嘴唇,放出另一只伴生兽袋鼠,小袋舌头一卷,粗砺的舌苔摩擦过红肿的穴口,何嘉怪叫两声,鸡爪手虚握几下,就全泄在了小袋口里。 狼獾尽职尽责地舔着宝贝的小脚丫,这双金莲现在松松并拢,随着荆峻和袋鼠的动作摇晃,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已经消失,只剩下身体的应激反应。 大脑释放出多巴胺,这是最后的狂欢。 宝贝前面萎了,软绵绵如同豆沙,卵蛋缩成黄豆大,实在别有一番可爱。荆峻忍不住出手把玩,他实在会捏,何嘉舒服到不行,又打摆子又淌口水,飞泉洒液自不必提。 何嘉想起幼时经历,父亲吊死的脸他至今难忘,如今才明白那是幸福的表情,满脸死灰、白眼暴凸、舌头肿大外吐、发绀的小歪嘴、银丝拉三丈……如出一辙的神情中满脸都写着高兴。父系精神必须传承下去,发扬光大! 都不用他表示,荆峻就让狼獾抱来了孩子。 “你想哺乳?不行。我可以陪你走吗?好好好,就一次。” 何嘉像鳝鱼一样软在荆峻怀里,出气比进气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看要不行了,荆峻要喂奶还要抱人,自然腾不出手来,狼獾干脆一直托着小孩。 “何溪,记住你小爸爸的样子,这是他最美的时刻,我爱他,也喜欢你,有一天,你也会遇到视你如生命的人。” 小溪似懂非懂地眨眨眼,他抱住小爸爸的乳房,喝到了从未尝过的甘露。 “小爸爸……小爸爸……”小溪太小了,不知道此时心中的情感是一种生离死别的怅然若失,他只是单纯地想让小爸爸理理自己。 荆峻有些不忍,最后还是咬着宝贝颈后的腺体,注入了肾上腺素。 何嘉稍稍振作,噫语道:“嗯……溪……爱……你……乖……”声音渐低,细若蚊蝇地哼出几声嗯嗯嗯,然后再听不清。 小溪不管这些,他听到一句话,就视作得到了回应,小爸爸好好的,心大地继续嘬奶奶。 乳房里的液体与其说是奶,不如说是最精纯的精神力,当年何嘉也用同样的方式继承了父亲的能力,父亲走后,爹爹随之而去,他被托管给叔叔,十二岁遇到了荆峻。生命真是一个轮回,他们的孩子也将走上相同的道路,唯一不同的是挚友家中的小孩是个哨兵,可能小溪很快就有良人守护。 精神力流失,是多少奶都补不回来的。何嘉全身肌肉失常,喉咙咔咔作响,再喝不进去半滴奶,青白的胸脯淤点性出血,双腿快速而无力地抖动,溢出来的尿已经冷了。 小溪换了右边吸,奶依然是温的,珊瑚从开了四指的玉穴掉出来,一头栽倒,稀便也从大股喷泻转为淋漓水泻。 荆峻更加搂紧了人,加大了灶炉的档位,热腾腾的水汽蒸着宝贝,好歹也能舒服些。 最后一口奶后,小溪被抱开了,终于只剩他们夫夫二人,荆峻向往常一样帮媳妇儿洁面擦身,把药玉塞进肛门,全程宝贝都晃着垂直的脚丫配合他,偶尔赏他几滴冷涎。 “媳妇儿,我们再挤挤吧,反正你甩不开我了~”他说着无数次被赶去书房过夜又腆着脸跪在床边搓衣板上求情的话,然后将头伸进媳妇用的电源线,和娇妻相对着绞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