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崩坏的开始
16. 来荀的目光深不可测,有勃发的欲望,也有看着他沉沦欲海的冷酷,唯一没有温情。 从一开始这就是陷阱与狩猎,魔鬼喜爱被引诱的猎物心碎时的痛苦。 来荀还披着黑色的浴袍,审视对面这场激荡的交媾。 宗尔瑾与他唇舌交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咬破了宗尔瑾的嘴。 宗尔瑾的眼神狂浪,浑不在意,一心想着发泄自己被激起来的暴烈情欲。 这具肉体温暖怡人,纯粹销魂,健康炙热,不可多得。 “狗——”下边的人嗫嚅着说着什么,宗尔瑾凑近了去听。 “狗日的……”吴天野在喘息中细声反复地骂,“狗日的,狗日的……” 宗尔瑾在床上操得这具肉体接近腾空,终于在这具被新开发的肉具里第一次达成高潮。 他操完一次,把还半硬的阴茎抽出来,洞口吮吸一口发出“啵”的声音。 宗尔瑾扔掉灌满精液的保险套,把吴天野调转了个方向,冲着来荀的方向扒着吴天野被他操开的合不拢的深洞。 那里通红一片,还不断滑落着被击打成的白沫的润滑之类的。 洞口被扒着禁止合上,一张一缩地呼吸,开得至少有三指粗,近乎是个完美的圆洞了。 “现在软的很,来一次?” 宗尔瑾就像随便跟人说“抽根烟”那样随意:“销魂洞啊小野,你可真有天赋。老子好久都没这么刺激过了!” 他又煽了他吴天野一巴掌,肉体发出响亮的声音。 来荀接过了吴天野。 茫然的吴天野明显地一颤,浑身开始发冷地抖。 宗尔瑾察觉了他的异状,强迫他抬头,发现他正在失智的边缘。 吴天野拒绝来荀的靠近,他宁愿向刚才未经他允许而操他的宗尔瑾寻求依靠,于是直接扑进他的身躯扒住了他。 就这一瞬间,宗尔瑾的肩膀便湿了一片。 他的泪水降落的像一片海。有个声音在宗尔瑾的脑海里出现。 宗尔瑾在这一瞬间被猎物反杀,击中心脏,感受到了他的疼痛。 但他早已习惯这种疼,所以还是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乖,我输了来荀这一次。谁让你总也不上我的当呢?”他褪去了狂暴,冷淡地看他湿透无声的脸。 他此时的神情与来荀一模一样。 于是猎物对他仅有的一次求助,在此刻被他彻底杀死。 前半场的时候虽然猛烈,但尚有微弱的温情。后半场的时候,变成了一场纯粹暴烈的强奸。 来荀掐住吴天野的脖子,扯开他的嘴,像撕扯一个女人阴道,按压他的舌头,身体往前一倾,直接将自己狰狞的阴茎塞进了吴天野的嘴里。 紧窄娇嫩的喉道不停地收缩挤压,让那条同样粗壮的阴茎被嵌在泛着热息的肉套前端,难以继续向前拓进。 但身后还没完全离开的宗尔瑾有办法,他提起吴天野的头,让下巴与颈部最大限度地拉伸,让本来呈直角弯曲的喉道变成钝角。 “可以再往里头插一插了。”宗尔瑾说。又拍了拍吴天野痛苦变形的脸,对他说,“放轻松点,会很刺激。” 喉道极其窄小敏感,但那也是个洞,而来荀此时是没有同情心的。 他被吴天野对他的抗拒激起了久违的怒,于是他不顾吴天野生理性的呕意,继续往前插,一插到底。 宗尔瑾摸了一把吴天野吞没阴茎那一段突起来的位置,“多吞几次就好了,小野。”就撤了。 吴天野嘴里发出“噗噗噗”的怪声,分泌的唾液不断,为对方的阴茎润滑。 那张并不太大的嘴完全吞没了一条男人的阴茎,嘴唇吸蠕着肉棒的底部,舌头想挣扎逃跑,却更像在舔。 喉管里被迫衔着一条又长又粗的肉杵,青筋颤抖,脉络炙热,他的大脑能准确描摹这条肉杵的每一个细节。 对方的阴毛擦着他的脸。他痛苦地承受一条JB的虐待,眼睛不停地眨巴,不受控的泪水不断地掉。 来荀捏着他的脸还强迫他睁着眼睛,但吴天野拒绝看他。 他看起来厌烦地在这张嘴里操了一会儿,觉得这一张让他曾经动心的面孔此刻也变成了操过的一张张相似的脸。 起初来荀怕他受伤,还不能连续地把JB完全操进去,随着时间的过去,吴天野的喉咙终于逐渐适应,胃液向上泛,晚上他没吃什么东西,泛上来的都是宗尔瑾之前灌给他的红酒,热乎地包裹住抽插在他喉咙里的东西。 他的颈部与脸部皮肤完全被操红了,红得惊人。 吴天野完全不能思考,只想着对方他妈的快点完事。 操他妈的操他哪里都行,操他妈的快点完事。 后面的宗尔瑾贤者时刻,卧倒在凌乱肮脏的床上抽烟,冷淡地看着人头跟JB连在一起的两个人。 “来荀,你这样他也许会受伤,我就不能再玩了。”宗尔瑾吐泡泡一样吐着烟圈。 来荀摸着吴天野,擦掉他的眼泪,“不会的,他会听话的。” 他压住吴天野的头,深深地呼吸,把他的头像个性玩具一样快速往自己的JB上带。 喉头空隙甚至跟阴茎前端产生了负压,紧紧吸附他的前端,吸得他大脑也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