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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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书陈抬腿跨进浴缸,荡出小片热水。 魏沧澜往后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两腿曲起,跪得发红的膝盖露出水面,下方大腿的皮肤又白又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连毛孔都看不见。 该说不愧是晋江来的攻?外形条件也太完美了。 谭书陈暗叹,顺着他的腿弯摸到大腿内侧,力道很轻地揉了一把。 魏沧澜睫毛微微抖了一下,眼皮压了压,又抬起来,和他目光相触时飞快地移开视线。谭书陈惊奇地见他耳朵染上淡淡的红,紧接着脖颈和锁骨也开始发粉,突然想起作者就是用纯情来形容魏沧澜的。 喉咙被欲望烧得很干,谭书陈清楚听到自己的吞咽声,握上他的脚踝把人双腿拉开。 不同于以往和谭书陈体型差较大的0,魏沧澜和他身高几乎持平,身材也相差无几,跨坐在他身上会形成一定的高度差。 浴室不甚明亮的灯光在他立体深刻的面部轮廓上打下小片阴影,情绪都隐没在眉骨暗处,对视时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但他放软了眼神,这点锐利的冷意便立即消失了。 谭书陈不着痕迹吸了口气,勉强按捺住自己狂乱跳动的心脏。 他之所以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征服对方能够获得恐怖的心理快感。 男人此刻微垂着眼任人摆布的姿态就像只温驯的兽类,即将遭到入侵时才会忍不住紧皱起眉头。 为了弥补方才的不体贴,谭书陈选择先赔罪,沿着魏沧澜雪白的颈子吻过锁骨,到轻微起伏的胸膛,舔上他微红发肿的乳尖。 那里又嫩又敏感,被舌尖舔上时就漫开奇怪的爽痒,男人舒服地挺了挺胸,把乳尖送进谭书陈嘴里。 谭书陈对此来者不拒,埋进他漂亮的胸膛,大方张口含住了肉粒吸吮,魏沧澜禁不住瑟缩,喘息慢慢变重了,没一会儿乳头就硬得像石子,舔一下他就颤一下。 小腹抵上滚烫的性器,谭书陈喉咙里含混笑了两声,伸手安抚他那根兴奋的东西,慢慢揉着,虎口指缝带出黏液。 直到乳头充血红肿,像两颗糜烂的熟果,谭书陈抬起头,指尖搓了搓他乌黑的发尾,哑声问:“可以了吗?” “嗯……”魏沧澜轻喘了声,他也忍不住了。 满是黏腻的掌心松开勃起的阴茎,顺着会阴往下滑,碰到后面的穴口时那里害羞地收缩了一下,但它已经被操得松软了,根本挡不住别人想进来。 手指刚伸进去嫩肉就软软地吸吮上来,屈指绕了一圈,指腹抵着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摩挲揉按,从人口中逼出一声惊喘。 男人抓上他的小臂,手背经络凸显,咬紧了牙低声说:“轻……” 谭书陈亲了下他发红的嘴唇,“亲。” 对方喉结动了动,手上力道加重,背部的青色经络更显眼了,节节根骨凸起分明。 被抓疼了也无所谓,甚至乐意让他抓,视线在那截漂亮的腕骨上停留了会儿,转而按着男人的肩胛贴近自己,勃起的阴茎顶了顶他湿滑的腹部。 这动作充满下流意味,立刻让魏沧澜红了耳根,微抬着漆黑的眼睫,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里面的积雪仿佛融化了,流露出潮湿的春意,谭书陈还记得最开始见到这双眸子时迎面感受到的情绪——满是警惕与敌意,像条华丽冰冷的毒蛇。 现在就是只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猫。 这样轻易交付信任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他心里为魏沧澜担心,身体却很诚实,抬高人的屁股,鸡巴早就硬得一跳一跳,抵在尚未闭合的穴口急不可耐地蹭动,慢慢挤了半个头进去。 男人低低喘息一声,眼尾红了。 谭书陈指尖轻抚他的后腰,感受对方情动的颤抖——他刚刚只顾着自己爽,一上来就给予最高刺激,导致魏沧澜只被他弄了一回就受不了了,这回打算循序渐进。 小穴很轻松地吃进龟头,魏沧澜腰又开始抖,微微张开嘴唇喘息,嗓音沙哑地轻叫。 浴缸有些打滑,跪姿又容易弄青膝盖,谭书陈抬高他的大腿根,对方自然而然双腿攀上他的腰身圈紧,双臂也跟着揽了上来。 这个体位进得太深,阴茎稍微一动就会和敏感的嫩肉重重摩擦,引来黏膜更加剧烈的吸吮,内部产生几乎令人迷乱发狂的酸痒,电火花似的沿着脊骨噼里啪啦窜上去。 魏沧澜后脑一片麻,思维和身体一同僵住,第一次感到恐惧,不敢往下坐了,脚跟死死扣着谭书陈的后腰。 “腿张开点。” 谭书陈哄着,按着他因绷紧变得更加紧韧的屁股肉,掰开臀缝敞开小洞,把人按在硬得发疼的鸡巴上,强迫他一点点吃下去。 “…啊……” 吞到一半,魏沧澜就浑身颤抖起来,委屈地哼着气,抓着谭书陈手臂的手开始微微痉挛,关节都浮现出欲红。他喘得像在哭,脖颈也红,耳根也红,双颊也是红的,眼睛迷离浸泪,呼吸一促一促地像吸不进来氧,一副被肏得要坏掉的模样。 注意到他手腕紧紧贴着自己的肩膀,谭书陈把他手腕移开,露出那朵糜艳的淫花,小心不碰到,魏沧澜才颤得没那么厉害了。 等人呼吸节奏平稳些许后,谭书陈揉着他的臀肉,将自己插到底。 “还行不行?” 他根本没给人答应的机会,被顶到最深处,魏沧澜蓦地抻直了脖颈,灯光晕染下的颈线修长分明,喉结颤动,透着不可思议的脆弱感。 魏沧澜大口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敏感的嫩肉收缩夹紧,混着涌进穴道的温水,湿湿软软地舔上鸡巴痉挛着吸吮。谭书陈被他吸得腰眼发麻,热腾腾的性器顶着前列腺轻碾,男人鼻音仓促黏腻地啊了一声,尾音颤巍巍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给人抹了抹眼泪,谭书陈捏着他的下颌,舌头伸进对方微张着的嘴唇吻吮。 温情很快就没了,魏沧澜带着冷香的呼吸好像什么烈性春药。谭书陈忍无可忍地握紧他的窄腰,自下而上将人顶穿操透,每一次撞击都拍出淫靡细密的水声。 他足够耐心也足够克制,阴茎磨得嫩肉止不住地痉挛,湿软得一塌糊涂。 魏沧澜眼底眼泪晃动,他控制不住自己了,腰腹麻得厉害,后穴还违背主人意愿,将鸡巴更深地吃进去,交合处严丝合缝才肯罢休。 后面谭书陈力道越来越重,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乳尖被吸得发痛,男人彻底忍不住哭腔了,想逃开。但他酸软无力的腰腿被谭书陈死死按着,稍微抬高一点就脱力往下坐。龟头重重顶到敏感带,嫩肉发了狂似的缠上那根硬烫滑腻的器官,摩擦出的恐怖快感让他失控地剧烈颤抖,脚尖绷直了又蜷缩起来,腰身不受控地上挺。 谭书陈掐着他的胯骨按人回去,男人闷哼一声,受惊般弹起来。 穴口脱离阴茎时拉出黏腻的丝,没了阴茎堵塞,淫水一个劲儿涌出来,又被满满填住,魏沧澜浅浅哼着,腿根酸到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谭书陈身上,晃晃悠悠地支起,眼神混乱而茫然。 谭书陈知道他这是受不了了,再次感慨一遍对方的敏感,手心搭在他曲线流畅的颈肩,可以摸出底下的骨架有多完美。 温声蛊惑道:“我轻一点。” 男人在他面前就像只软绵绵的猫,不懂得反抗,被按住肩膀就僵在那儿不动。 谭书陈见状,手法温柔地撸动他勃发的性器,酸麻瞬间像水一样浸透了魏沧澜的下半身,腿根失去力气,小穴把下方粗长的阴茎整根吞下。 他冰蓝色的瞳孔彻底失焦了,眸光涣散迷蒙,多亏被谭书陈稳着身体才不至于向后倒去,吐息混合着委屈的呜咽意味。被顶了两下,紧皱着眉眯起眼睛,舌尖隐约从微张的唇缝中探出。 他深陷高潮的神色让谭书陈呼吸一窒。 趁人失神的功夫,捏着对方充满肉感的屁股温温柔柔地肏了一会儿。直到魏沧澜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半骗半哄地让男人自己骑乘。 魏沧澜已经被他弄懵了,乖巧异常,听话地扶着谭书陈的肩膀,穴口对准那根狰狞的阴茎坐下去。 性器嵌入,舒服到头皮都是酥的。男人双颊潮红,微微眯着眼,坐到底时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在床上就是个哭包,开了闸的水止都止不住,嗓子很快哑了。但很忠实于快感,每一下都要坐到底,自己动着屁股把鸡巴夹紧,一蹭一蹭地,让龟头去磨前列腺。 被抱着腰内射,魏沧澜潮湿的睫毛轻轻抖了一下,眼皮掀开,快感消退后恢复了些许清醒,凑过去要亲亲,悄悄挡开谭书陈放在自己阴茎上的手,他已经射不出来了。 喉咙里钻出的呻吟压低,更显沙哑,像甜味的气泡酒。 谭书陈揉了揉发麻的耳朵,强行按捺住自己还想继续营业的鸡巴,安抚地揉着男人通红的耳尖。 魏沧澜把头深埋进他的颈窝,喘气了好一会儿,半晌没抬起头来。 水里待久了,指尖被泡得发皱,但谭书陈刚刚把人欺负得太狠,现在不可避免地想顺着对方,问了句去不去睡觉,没回应,就继续和人抱着,这揉揉那捏捏,热气氤氲出隐约的困意。 魏沧澜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说,“好像……哪里不对。” 谭书陈抬了抬眼皮,“什么不对?” 魏沧澜顿了顿,语气略带迟疑:“下面……不对。” 心里一咯噔,谭书陈醒了,心想不会是给人弄撕裂了吧,赶紧伸手摸下去,没发现小穴除了红肿得有点厉害之外有什么别的问题,当即松了口气。 “不是那里。” “?”谭书陈茫然抬眼看他,男人撇开眼,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两腿间。 那里皮肤不再光滑柔嫩,湿湿热热的。 突兀出现了朵嫩生生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