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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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谭书陈揽上他的腰,还没使力,对方就压了下来。 像拼命想和主人蹭蹭的猫,身体贴得越紧,舌头进得越深。谭书陈盖着眼,任他实践学习成果。对方突然不动了,舌头退出去,不满地说,“应该是你亲我。” 心跳变快,谭书陈深吸了口气,顺畅呼出来,才发现自己刚刚连气都忘了换。 伸手摸了下湿漉漉的嘴唇,微微抬起眼,眼角有了明显的笑意,“那我多赔你一次。” 他不爱和人接吻,往往应付敷衍。这次却故意用上技巧,用柔腻的舌头去摩擦他敏感的口腔壁,细致舔舐牙床。没一会儿就让魏沧澜从舌头麻到喉咙口,不停吞咽口水,喉咙里也哼哼地喘气。 谭书陈腰部贴住顶着他的器官,故意碾了一下,问道:“怎么一亲就硬?” “唔……”魏沧澜难耐喘出口气,下意识拿阴茎去蹭他,耳朵尖都红了,还不忘为自己辩解,“明明亲了好久。” 小腹那块发烫,谭书陈隔层布料揉他,趁人抽气的空隙又吻上去。 怀里的躯体显然情动,体温紧跟着上来了。手顺着魏沧澜后腰一路摸下去,勾住弹性极好的运动裤腰扯到大腿根,露出那对浑圆柔软的雪白,使劲捏了一把。 身上的男人先是僵住,再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下巴亲昵挨着他。 谭书陈危险地眯起眼,吮着他的舌头含糊问:“给我打一下,好不好?” 用的是问句,却不等人做出回答,高高扬起的手就落了下去。 力道不重,但足够清脆响亮。 突然被扇了屁股,魏沧澜的人连同舌头一起愣住,唾液淌了出来。 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屁股就又被扇了一巴掌,这次落在臀部左侧,不痛,但是诡异的麻。 他脸瞬间红了,触电似的和人退开距离——他俩一上一下叠在沙发里,只能退个上半身,脚尖下地——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停顿,魏沧澜保持着撑起身体在谭书陈上方的姿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谭书陈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扯他回来,慢慢揉起那两瓣紧紧绷着的臀肉,只觉得肉感十足,五指掐紧,嘴唇蹭上魏沧澜发烫的脸颊。 低声说,“乖,再给我打两下。” “你……”魏沧澜呼吸放轻,听话不动,身体僵得像块木头。谭书陈握着他的细腰,勾着那条不知所措的舌头,等他放松,再度扬起手——这两下很重,落下的瞬间对方浑身肌肉都绷紧,屁股肯定被打红了。 还没有结束,魏沧澜想躲他,被按住大腿,低声说,“明明说是打两下。” 被问,“三番五次难道就真的是三次五次吗?” 他叼起下唇,“你这是诡辩。” “被看出来了。”谭书陈指尖划过他的臀缝,掐上臀尖,只问:“那你给不给打呢?”对方不答,脑袋埋进他颈窝,谭书陈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声说:“真乖。” 他手掌起落的幅度变小,几乎没有用力,不如说是安抚的拍。 空气寂静,听得到手心和皮肉接触的清晰脆响,微微急促的喘气、心跳,唇舌勾挑出暧昧的水声。 谭书陈半合着眼,心想赔了绝对不止两个吻,多收点好处也没问题吧。 手底下的臀肉发烫发肿,对方除了偶尔忍不住蹭他脸,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但他勃起的阴茎无处隐藏,射过一次,就从头到尾都顶着谭书陈的小腹,明晃晃昭示着兴奋,现在微微一动,蹭上他昂头充血的性器。 谭书陈轻轻抽了口气,斜过头,去亲他近在咫尺的耳朵,哑声问:“被打屁股那么久,还能这么硬?” 话一出口,他自己倒先惊讶了——这话说得太不痛不痒,对象换做小源都是会被瞧不起的程度。 男人这才抬了眼,看不太清表情,唯有瞳孔清晰剔透。 谭书陈还没看清楚那到底是屏幕折射的光还是眼泪,就见魏沧澜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早见识过魏沧澜的羞耻心——这种东西,谭书陈本人是没有的,也总记不住它的存在。见状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人下去。 重量落回大腿,对方一颤,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估计是屁股疼了。 谭书陈揉了揉他绷紧的臀肉,那里皮肤软韧细嫩,热乎乎的,有些肿。另只手往上伸,指尖没进头发,闻到淡淡的洗发水香味,“觉得委屈了?” 对方眉间一派沉郁厌倦,“没有……是我不知廉耻。” 停了停,道: “你果然是不喜欢的。” 谭书陈眨了下眼,不知道魏沧澜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怎么会不喜欢?花市的人,一百个里面找不出一个比他还纯情的。 谭书陈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 “不,我很喜欢。” 魏沧澜别过脸,后脑勺留给他,“但是你那样说。” 突然被攥住性器,指腹打着圈磨擦膨大的龟头。 魏沧澜对上午的事尚且心有余悸,牙关咬紧,转过头看他,嘴唇抿得发白,眼角却是红的。 他的器官虽然不如方才精神,但依旧粗长,被手指一圈,又胀大,顶端流出许多前液,没撸几下就黏黏腻腻地淌了谭书陈满手。 谭书陈看着他因为快感微微皱起的眉头,走神地想:这张脸,这根鸡巴不用来肏人实在可惜。 放在男人臀上的手往上探,圈住窄瘦的腰身,嘴上解释道:“那些话都是床上的情趣。事实正好相反,我很喜欢你的反应。而且享受性爱并不是件羞耻的事——我和你说过。” 怀里僵着的骨头缓缓松懈,对方撇开眼,果不其然抛出个但是。 他手又试探着往下伸。 魏沧澜话音一顿,视线转回来,语调和瞳孔都浸了水。 “你别欺负我。” 谭书陈细长的手指搅动,撑开内壁,在小穴里插了两下,闻言笑问:“……我哪里有欺负你?” 里面紧窒高热,软肉缠上来,把手指咬得很紧,抽动间摩擦出滞涩的痛。手指轻松找到敏感点,轻轻一碾,魏沧澜就禁不住把他夹紧了,额头渗出汗水。 魏沧澜抿着唇,发出点难受的鼻音,喘着气说,“你现在就是。” “不是。” 他摇头否认,同时在心里点头——我偏要欺负你。 “我是在道歉,想要你舒服。” 谭书陈说着,将手指插得更深,指腹抵着那块软肉碾按,对方立刻受不了地挣扎起来,穴里绞得死紧。鸡巴顶了顶他的屁股,半真半假道:“更何况,我都没顾上我自己,这也叫欺负?” 被又插又顶,快感麻痹大脑,男人让他一通歪理说得茫然,哑了口,没忍住一声哭腔。 太好骗了,又好哄又好骗,谭书陈觉得他可爱,凑近吻他。魏沧澜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舌头软软地缠过来,后面跟着收缩。没有润滑肯定不太好受,谭书陈顾忌他疼——他本就没想在这个时候肏人。手指抽出,双手绕回他身前,按着魏沧澜的腰把他压进沙发。 男人抬腿圈上谭书陈的腰,下身送过去,表达自己还想要。 谭书陈分开他的腿,“想明白了?” 对方喉结一滑,红着脸点头。 没有什么比开发别人来得更有趣了,掌控欲也得到满足,谭书陈俯身亲了亲他,低下头,把他含进去。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魏沧澜惊得人往后缩,被扣住胯骨重新含住,只能仰着脖颈喘气。 谭书陈做这事其实也不算熟练,分不出平常的游刃有余,光是忍着呕吐感就已经够呛。吞了两下,吐出,喘口气,让他更深地插进自己娇嫩狭窄的喉口,发现太勉强,单含住龟头用力吸吮。 没过半分钟,粘黏的精液呛了满嘴。 魏沧澜比他先反应过来,完全忽略了自己射得太快的事实。小心翼翼地碰他唇角,那里被磨得发红,“你有没有事?” “没事。”谭书陈缓了缓,他对魏沧澜的气味并不反感,干脆全咽下去了。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但是它有事。” 魏沧澜看了眼虎口冒出的龟头,又看他有点破皮的唇角。 “我也想给你做。”他说。 谭书陈舔掉嘴唇的精液,闻言意外地抬了下眉毛,“你会吗?” 魏沧澜的表情变得莫名,目光垂落在他的性器上。像对待什么很严肃的事情,皱起眉,“大概会。” 他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音突兀响了。 [拍摄并上传视频。] 这任务对魏沧澜来说可远比刚才有挑战性得多,谭书陈下意识看他一眼,对方大概听不明白,动作没受到任何影响,俯身含住了他。 他眯起眼,手指插进魏沧澜头发里,视线紧紧盯着他。 男人虽然含得生涩,却知道小心避开牙齿。滑腻的舌尖绕着阴茎缠了两下,顺着搏动的筋络舔上顶端的小孔。 谭书陈忍耐皱了下眉,头忍不住更低了。但他迟迟没有拍摄视频,熟悉的电击感回来,痛感渗进骨头缝里,大有他不动作就一直电下去的架势。 打开摄像头,指尖已经麻木,停不下剧烈战栗。 听到他压低的喘息,魏沧澜一顿,微微抬起眼——他脸颊上的潮红已经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病态的苍白,更衬得眉目漆黑,眼尾延出小段冷淡的弧度,眼神却柔软。 五官生得太优秀,手机滤镜也没能挡住这迎面一记强烈的视觉冲击,谭书陈就不用说了,心脏都停了下,鬼使神差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后,按上男人鼓起的腮帮。 魏沧澜即刻意会,舌头偏着顶了顶,他指尖按的那块皮肤凸出龟头的形状。 谭书陈吸了口冷气。 他像是找回了熟悉的技巧,和谭书陈对视着,让鸡巴深深撞进自己的口腔。 几回深喉下来,魏沧澜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刺激得发红,但他仍有余力,抽空缓了下呼吸,反倒是谭书陈受不住地扯紧他的头发。 手机什么时候掉的他都没发觉,爽到嗓子眼发紧烧干,脑子里只有插入,按住他的头顶进口腔。男人顺势打开咽喉,喉口的软肉裹住龟头痉挛着吸吮、推挤,吞咽精液。 等空白一片的大脑重新染上色彩,下半身的酥麻都消失得差不多了。 谭书陈伸手去够掉到地毯上的手机,对方还含着他慢慢舔着。最后的画面是魏沧澜张口吐出他的鸡巴,口腔白里带红。 终止拍摄,上传。 听到任务完成,魏沧澜朝他投去询问的眼神,“什么时候发布的任务?” “就刚才。”他说。 欲望一被挑起,手和鸡巴就都控制不住。谭书陈拢了把被自己抓得有些乱糟的头发,感叹对方的口交技术,比他自己和遇到过的都好太多了。 男人微微歪过头,让他更方便拿手指梳顺,后知后觉道,“……我好像隐约听到了。” “隐约?” “听到声音,但没留印象。” 听出男人意有所指,谭书陈想起他一开始认真皱眉思索的表情,可能是回想得太入神,无意识忽略了周遭的一切。那魏沧澜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给人口交吗? 视线又对上,男人立刻不安地垂下眼睫,发红的唇也抿紧,边上还有未擦干净的精液。 微微叹了口气,谭书陈拉过男人的后颈,把那点精液抹掉,在对方嘴唇上亲了一下,“我说过了——我不生气,也不介意。” “其实你就不该这么问我。” 他把魏沧澜的头发收拢成束,退下手腕的皮筋扎起来,“介意这个词本来就带着点自我贬低的意味,不好用在这里,要我说……你应该问:我会不会在乎?” 魏沧澜问,“你会不会在乎?” “不在乎。”他回答。 魏沧澜没说话了,兀自沉思。 谭书陈也没指望一天说两句话能让他改变念头,任对方自己慢慢想,进浴室洗澡。 水流温暖,因性欲紧绷起的神经彻底松懈,一时间疲惫涌上来。谭书陈抹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眉眼透着潮气,眼角微红。 不知道自己这一困就泪失禁的毛病是不是作者故意设定的。 天色已晚,径直回了房间睡觉。 半梦半醒间,怀里钻进一具暖烘烘的躯体。慢慢感到热,谭书陈挣了一下,反而被抱得更紧。他觉得自己热出汗了,梦到雪糕,一口咬下去,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