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夜 喜欢的含义 (药物/指奸)
80 江丞的白月光,是他高中时期的音乐老师。 那一年,他调来新的分校任职,江丞恰好是高三届的学生会长。 说起来,夏余和他出现的时间差不多。 少年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落在他身上。 81 校友会的时候,江丞返回过母校。 曾经的朋友们聚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聊了些什么。 老师也在。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仅有轮廓依稀看得出是同一个人。 中年男人不胜酒力,醉得东倒西歪。 学生们笑着打探他的近况。 “老师您儿子呢?以前您带来过一次学校的。” “他啊,在外边念书呢……” “真看不出来啊,您还这么年轻,孩子都这么大了。” 82 白月光早在多年前结婚生子了。 江丞知道这个。 虚无的热忱消退后,他不过是个庸俗到凡尘里的普通人,灰头土脸,每日和柴米油盐拉着家常。 他静静凝视着老师。 原来—— 这个男人,和夏余一点都不像。 83 江丞也要结婚了。 他的人生规划里,结婚是必要完成的一步。 相亲,生子,让优秀的子嗣成为继承人。 那是江家的戒令。 他没见过几次未来的妻子,但这并不重要。 其雄厚的资产会给江家带来助力,这便是足以成婚的理由。 江丞从不说喜欢,或不喜欢。 他不温不火,不咸不淡。 唯独在婚礼交换对戒的时候,他分神了一霎,在宾客中下意识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 自然地,什么也没看着。 那个人不在了。 他抛弃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男人在即将消逝的夏意中抬起头,看了一会树影,远远传来飞鸟的余鸣。 一声又一声。 它们是夏末最后的候鸟,在深秋的寒流抵达前,会飞到下一个地方去。 男人终止了仪式,快速离开了现场。 84 江父头一次对江丞发火。 他引以为傲的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失礼的举动,亲家面前也过不去。 婚礼进行到中途,新郎没了。 也不知是结还是不结。 即使后来花大力气安抚下来,两位还是心有芥蒂,相敬如冰,正式登记也一直拖着。 江父怒气冲冲地对两个儿子说。 “若是真不喜欢,那就去找个喜欢的人,领回来给我们看看啊?” 两人都不吭声。 他一拐杖愤愤砸在地上。 “滚。” 85 江丞哪有什么资格喜欢呢。 他弄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86 夏余难捱地扭着腰身,松垮的裤腰下露出半截白皙透粉的臀线。 他的茎身快被磨得脱皮,明明射不出什么东西了,还是涨热着。 青年已经熟知了后穴的快感,被肉棒操弄了千百回,光是抚弄前面收效甚微。 但他还是不敢露出最放浪形骸的一面。 起码不是在江丞面前。 87 江丞虚虚地握住他的手。 修长的五指本用来舞文弄墨,那光滑而圆润的指甲在马眼上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一下。 夏余像是触了电的鱼,哀鸣一声,蜜穴分泌出更多甘美的淫水。 他想去舔弄那双手。 舔湿每一根手指,让他插进湿软泥泞的地方,翻捣出瘙痒不止的红肉才好。 江丞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眼角,将他睫毛上悬着的泪舔去。 “想要主人帮你吗?” 夏余的意识烧得一片混沌,轻轻地重复了一次。 “主人。” 江丞揉了揉青年的头发,像是夸奖着家中粘人的波斯猫。 “真乖。” 他让夏余把衣摆叼在嘴里,露出脆弱而绵软的腹部。 88 昨夜情事的痕迹犹在。 细腻的肌肤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下腹和腿根处更是重灾区,不知被吸咬了多少次。 江丞缓缓在那些痕迹上摩挲着。 许是有些痒,夏余想躲,被强行撑开双腿。 “他帮你上药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江弈。 夏余呆愣愣地,歪着头思量老一会。 他眯着水汪汪的眸子,讨好地舔吻男人的下颚,发出色情的吸吮声。 长期的调教让他近乎形成了反射性的认知,这样男人会给他带来快乐。 江丞任由他的举动,单手擎住他的后颈。 诱导道。 “让我看看你里面,宝宝。” 89 那是他们之间独有的称呼。 夏余身体一震,艰难地掰弄着腿根。十指陷入滑腻的白肉,露出红肿而可怜兮兮的穴口。 江丞垂下眼睛,轻轻压按着肿胀的边缘,淫水将他指尖蹭湿。 他挖了一勺药膏,探进去环了一圈。 媚肉自发性地将手指吞进去,不自觉地环紧,冰冷的膏脂随着体温融化开。 夏余被冰得身体弓起,后穴的动作忽地激烈起来。那人好像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每每都直捣黄龙,往最弱势的腺体处压按。 尖锐的快感惹得他想惊叫,茎身抽搐了几下抵达巅峰,疲软地垂下头,什么都吐不出来。 后穴像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膏汁和肠液,潮吹不止。 他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