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在线阅读 - 十八、不听摆布【中H - 抽打乳头/侵犯口腔】

十八、不听摆布【中H - 抽打乳头/侵犯口腔】

    等纪盛的助理韩璐从包厢里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她晃了晃晕晕的脑袋,四周空荡荡的,杯盘狼藉,头发上全是烟草的味道,闻久了有些恶心。她怔怔地环视着四周,回忆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突然看见一顶揉皱的鸭舌帽挂在椅背上,布料在空调风里轻微晃荡,似乎湿漉漉的。她愣愣地凑近摘下,用指尖小心的拨开,上面凝着血迹和精斑,她尖叫着手一颤,那罪证便落在地上,滚进一片酒污里。

    纪盛人呢?她慌乱地拨通老板的号码,五秒后便被挂断了,再次重播便已经是关机状态。韩璐有些耳鸣,似乎是酒醉未醒,她立刻拨了另一串号码,电话接通后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喂,梁少,我是纪盛的助理……”

    在眼前漆黑的五分钟里,纪盛蜷着身体,在颠簸中拼命忍住呕吐的欲望。扛着他的男人训练有素,丝毫不给他呼救的机会,粗暴的钳制让他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只求这又闷又热的头套能被尽快撤下,他几乎要窒息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纪盛有气无力地冷笑,“刚刚被疯狗咬过,现在又被变态看上,才过了不到两天的舒坦日子,真他妈晦气。”

    听到宿主少见地爆了粗,系统只能无奈安慰,“没办法,毕竟是做穿书任务嘛,九死一生,家常便饭……这样吧,等你通关了,我给你放一周的假,赛博乐园度假村一周的通票包在我身上。”

    “能明天就放假吗?我现实中的老板总说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团建、我们休年假,结果每次都拖延推迟,我都快吐了。”

    “真不行,你的故事线启动了就停不下来,如果作为主角的你人间蒸发了这个世界该怎么办?只能被毁掉了。”

    “所以说,这次还真是没了我地球就不转了?”

    “没错,除非哪个其他的穿书倒霉蛋愿意为你代班一周。”

    系统看出了纪盛的想法,抢白道:“别打我的主意,我没兴趣穿进来被各路人渣爆操,别想了。”

    “…………”

    就在两人插科打诨当口,纪盛被塞进了车里。他被按着跪在了地上,手脚被捆了起来,绳索勒得他痛得咧嘴。空调温度开得极低,强风吹得他头疼。真冷啊,他心里想着,然而当一双熟悉的大手捏起他的下颌时,他才真正地通体发寒,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会错的,就是他……肉体记忆像电流一样窜过纪盛的脊背,让他立时抖得形同筛糠,像只可怜的鹌鹑。本以为那场决裂后,他和前金主就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没想到那人阴魂不散,青天白日也能撞鬼,真是惨到了极点。

    也是,按照那个人渣的秉性,在纪盛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精力金钱,怎么可能将这只金丝雀放生。对待背叛者,自然要不择手段捉住翅膀,在凄厉的求饶声里,残忍地扭断他的脖子。

    察觉到少年的战栗,对方有意延长这无声的折磨,他的指甲极慢地刮着纪盛下颌的棱角,一点点嵌进皮肤的纹路,给足了时间让恐惧发酵。他扶了下眼镜,手指无意地敲着膝盖。哒、哒、哒,指尖和布料摩擦,声音闷闷的,听在耳中却像是丧钟倒数的鸣响。纪盛的眼里止不住地泌出泪水,脸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不消片刻,宽敞的内饰空间里便回响起他细微的抽泣声。

    “好久不见。”戚雪揭开了黑布,欣赏着叛徒崩溃的表情:“最近想我吗?”

    他的声音甜得腻人,越是柔情蜜意,便越是毛骨悚然:“听说你连拿了两个项目,我是来道贺的。”

    “戚总……”纪盛泪眼朦胧,话音带颤,这个变态金主绝对是他的克星,再利的唇舌,再多的智计,在肉体绝对的恐惧下都会立时丢盔卸甲。他没骨头似的软在地上,像被那道淬毒的目光镇了魂:“谢谢……好意心领了……”

    “不欢迎我吗?”男人一点点揩去他脸上的泪水,触到眼窝时指尖猛地按下去,似乎要插进眼球里:“教你的规矩忘了?”

    纪盛被男人的动作吓得猛地闭眼,冷汗狂涌。那一瞬他真以为自己要被挖出眼睛,这绝对是这个变态会做出的事情。听到刁难,他本能地挤出个讨好的笑容,提线木偶似的:“怎么会……”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了,纪盛的手机闪烁起来。他战战兢兢想要接通,却被男人夺过,直接挂断,关掉电源。

    “记得怎么问好吗?”戚雪松开手,任由纪盛倒在地上。他欠了欠身,将手机塞回对方胸前的口袋里,感受着对方心脏狂乱的跳动:“贱狗要怎么伺候主人,要我提醒你吗?”

    男人的脸几乎碰上了他的鼻尖,纪盛紧张地吞咽着,他想后退,身体却不听使唤。脑中一片空白,他的眼泪掉个不停,却还是鼓起残存的勇气,将几个破碎的字节挤出了喉咙:“戚总……我……已经不是……”

    不是什么?已经不是戚雪的宠物了?纪盛说不下去了,喉头哽咽,这种程度的拒绝是他的极限了。他知道这定然会激怒戚雪,但他没有退路,首鼠两端的金丝雀没有好下场。选择了梁辰,就不能再跪舔前金主,哪怕接下来又是不可抗拒的奸淫,是血腥残酷的虐待,即便戚雪拿锤子将他腿上的骨头敲碎,他也必须咬紧当下的立场,不能反口。

    开弓没有回头箭,从他站队梁辰的那刻起,或早或迟,注定要和戚雪的淫威硬碰硬,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被喂了两档资源,便做了梁辰的奴才,不认真正的主子了?果然是个贱货。”戚雪的唇角勾出扭曲的弧度:“想必你那两张被我用了三年的嘴把梁辰伺候得很舒服吧?”

    戚雪猛地扯开少年的衬衫,脖颈和细腰上新鲜的勒痕透过镜片,明晃晃地刺进了他的眼睛里……是云雨方歇的印记,看得他怒火中烧。纪盛瑟缩着,想要聚拢肩膀,却被对方用尖头鞋不耐地踢开,又被狠狠地钉在椅背上碾,手臂在尖叫声里生出一片可怖的乌青。

    “原来刚刚被操过,真是恬不知耻。”

    戚雪的声音甜丝丝的,他冰冷的手捻上少年的乳头,狠狠一拎,激起一阵凄厉的呼救声。

    纪盛的眉毛皱成一团,眼泪扑簌簌地掉,脸色惨白,男人一下下地弹击着红肿挺立的乳头,看着旧情人毫无尊严地哭叫呻吟,像在磋磨被夹住的猎物。纪盛磨蹭挣动着,像一滩游动的星星,细雪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内反着光,红痕妖艳地爬满了裸露的半身,一双星眸盛满情欲的露水,红唇痛苦地翕张,真是煎熬又凄楚。

    这副纯真诱人的皮囊,配上脆弱的情态,每次都让戚雪硬得发疼,既鄙夷这金丝雀的卑贱,又偏偏欲火焚身,只想将他泥泞的穴口捅个对穿,打得他求饶,操得他失禁。而今这复杂情绪里,又多了一味憎恨,让他生出无尽的施虐欲,想将这叛徒剥皮拆骨。他抓起手边的拍子,猛地抽打那对嫣红的乳头,纪盛抻长脖颈,发出刺耳的哀鸣,挺立的乳头在带着钩子的尾音里淫乱地颤动起来,掀起一阵细小的肉浪,晃得人口干舌燥。

    戚雪继续鞭打,带出凌厉的风声,乳晕也慢慢膨胀变硬,红通通地烫着他的眼睛,勾出一阵邪火来。他调转拍子,用粗糙的手柄磨了上去,一下下地捣弄,然后将它狠插进纪盛的喉咙里,抵着舌根侵犯起来。

    纪盛的唇角被撑得干裂,两腮也变了形,涎水和泪水沾湿了脸,喉管里挤出断续的呜咽。戚雪恶意的旋转着,手柄的棱角几乎割破了他的口腔,唾液倒流,纪盛一阵窒息,差点被呛死。就在他险些气绝的当口,男人停下了动作,将手柄抽出了一段,任由他像狗一样地喘息,冷笑着问道:

    “想继续舔它,还是舔我的家伙?”戚雪的声音像极了恶魔的低语,他的鞋尖一下下顶着纪盛的阴茎,感受着那物什在刺激下渐渐抬头,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纪盛要断气了,口腔酸胀,软肉火辣辣地痛,偏偏就是在这样的虐待里,下体的快感越发刺激,明明是被人用鞋踢着,电流却直冲头顶,让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打摆。被孟珂操过的湿软后穴也抽动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外渗,腥甜的气味在密闭的车内根本藏不住。真是废物,纪盛气得嘴唇哆嗦,一旦遭受刺激,该硬的骨头立刻软了,该软的地方倒是硬,肉身拖着理智沉沉下坠。他想被男人干了,渴望得不行,这具被戚雪调教出的躯体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旧主人。无论是阳物还是器具,只要能插进穴里操,他都愿意张开大腿热情地吞吃,被干成一滩软泥,被精液浇满全身。

    但他不行,不能就这样堕落。一丝清明在欲火里作怪,在不断地拉响警报。如果答应了,就是前功尽弃,此前忍受的疼痛与屈辱,都会化作云烟。纪盛催动着回忆,重放着戚雪在他身上施加的种种凌虐,让他伸出舌头去舔这个变态的阳物……

    “不。”纪盛吐出了一个单音节,语义含混,却干脆利落。

    在欲望与理智天人交战的时刻,他的唇舌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句掷地有声的拒绝,直接替他切断了后路。

    戚雪没作声,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垂下,钉在那张污糟的红唇上,慢慢攥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明明在发情,却还是装得三贞九烈立下牌坊。”他语气阴森:“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器吧?”

    纪盛不回答,那根手柄还插在他的喉咙里,他说不出话。

    “从你被掳走到现在,半小时了,你猜为什么梁辰没来救你?”

    “别躲闪了,你的眼神里写着不信任,”戚雪语带嘲弄,“知道我们现在开到哪里了吗?”

    车子刹住了。纪盛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车窗被按下了,这处停车位紧挨着一栋矮楼,正对着落地窗。戚雪的手探出了车门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这是我的公司,看见里面会议室里的那个人了吗?”

    纪盛被拎着头发推到了车窗边,视线尽头是一道身穿藏蓝西装的高挺身影。他们距离不到二十米,他在忍受奸淫,而那人在讨论合同。男人专心致志地听着汇报,偶尔目光向窗外扫来,却正巧略过了此处,而是落向远方,片刻后又重新收了回去。

    “停在我们隔壁的,就是梁辰的车。”戚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鬼魂一般。

    所以那个蓝衣男人是谁……纪盛知道了。

    “你猜他会放弃即将谈成的合作,冲过来救你吗?”

    纪盛突然发疯般撞着车门,口中呜呜地叫喊,但却没有任何人投来眼神,只有树上的飞鸟受到惊吓,振翅飞走了。

    “梁辰给你的资源,我也能给。”戚雪凑近了,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几乎要扎破皮肤。一阵含混的低语从齿缝钻出来,“只要你重新跪下,掰开两腿,做我的狗。”

    窗内窗外仿佛两个世界,一端是衣冠楚楚的商业大亨,另一端却是尊严全无的私人禁脔,泪水在纪盛眼里积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忍不住眨了下眼,眼泪滚下来,打湿了玻璃。

    夏季午后,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有人坐在金钱的纸堆上、环绕在恭维声里,有人却跪在黑暗里挣扎、浸泡在无言的哽咽里;有人追逐名利,以钱权喂养欲望,而有人则成为欲望的饲料,被权贵嚼碎咽了下去。

    在某个平平无奇的一瞬,割裂感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劈了下来,将他们彻底分为两个世界。

    “你知道我和梁辰的交情吧?”见他不应,戚雪轻笑一声:“你真以为他会为一个禁脔彻底和我撕破脸面?”

    “滚回来,重新讨好我,乖乖回到笼子里去,”他耐下性子诱哄:“我会保你锦衣玉食,只要你肯爬来我脚边,做个永生永世的奴才。”

    纪盛没有回应,他在对着梁辰出神。

    “点头或者摇头,二选一。”

    “不。”

    纪盛拒绝了,却不是因为信任梁辰。

    他是为了自己。

    纪盛盯着落地窗后侃侃而谈的贵公子,眼泪渐渐干涸,世界变得清晰。从此刻起,戚雪也好梁辰也罢,他不会再依赖任何人,他只靠自己。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你还在痴心妄想。”戚雪的语气陡然阴森起来,他摘下了眼镜,露出了豺狼般的脸:“就让我在这里将你操烂丢下去,看看梁辰会不会把你捡回去。”

    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了,随后是拉链拉下的声音。三下五除二,戚雪剥下了纪盛的裤子,将贲张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