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每次擦窗户时都想到老子怎么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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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晚自习后,空荡漆黑的教室。 戴姈背靠着墙踮起脚尖,两条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借着室外白雪折射来的光看到了男人紫红粗长的性器在自己两腿间进出,有气无力地唾骂:“你这个禽兽......” 她太单纯了,怎么都没想到这厮要她答应的请求是在教室干这档子事。 “怕什么。” 周子呈一只手臂抬起她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侧,一手掌控着她挺翘的臀稳固她的身体,闷哼了声狠狠往花心里一撞,满不在乎地说:“出事了你就说是我强迫你的,把所有责任推给我。” “当然是你的责任......嘶......” 他忽然抽身而退,只留下个头堵在洞口,转而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抠弄她脆弱敏感的阴蒂。 小穴没了填充物,涓涓的细流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女孩白嫩的大腿根往下流到地上。 戴姈抓住他使坏的那只手,难耐地扭动腰肢,脑袋顶撞他的胸膛。 混蛋。 周子呈忍得也难受,见她肯服软,扶着性器戳弄入口两边的软肉,一挺腰又插了进去,全根没入,她的小腹顿时鼓起了一快。 他匀速地抽送,再次被填满的甬道酸酸涨涨的,两条裸露在空气的白腿被他顶得不住地打颤,戴姈靠在他胸口,喘着气低吟:“站不住了......呜......” 敏感的小东西,就操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周子呈就着两个人现在的体位,抱起她放在离得最近的一张课桌上。 戴姈两手撑着桌面坐在课桌上,臀以下的部位悬空,看着他两只手臂分别架起她一条腿盘在他窄腰两侧,块块腹肌分明的腰杆一使劲,硬邦邦的鸡巴又插到了底。 雪夜寂静,她下身赤条条的,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内裤可怜兮兮地挂在膝盖处,唯有被他操弄的一处热得不行。 戴姈垂眸,这个角度,两个人肌肤相亲的画面尽收眼底,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每一次进犯都竭尽全力,后退时又尽根抽离,沾满了淫液的乳胶套闪亮亮的。 “你怎么随身还带这个东西......” 看到他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戴姈是震惊的。 “你说呢。” 才开荤,不得时刻准备着满足她。 “......死淫魔。” 她羞得脚指头蜷起,正要别过脸去,男人的性器带着破竹的力量又再次顶撞进来,她受不住地呼吸一滞,红唇溢出破碎的嘤咛。 周子呈就喜欢听她叫床,性器抵着穴口打转研磨,“叫出来,我要听。” “嗯......不叫......” 他又往前一顶,胯间饱胀的囊袋狠狠拍打她的大腿根,感受到温热的甬道里越来越湿润,傲娇地轻嗤:“你的逼可比你的嘴诚实。” 他倒是没有气急败坏,反正人被干爽了自然就叫出来。 他抱起她走到窗户边,把人放下转过去背对自己,拍拍她的屁股,“知道老子要怎么干,自己乖一点。” “你个神经病......” 做个爱而已,半个教室让他走遍了。 戴姈扶着窗台撅起屁股,他的双手掐住她的腰,下一秒滚烫的肉棒冲了进来。 周子呈没下狠劲儿,深入浅出地抽送十多下后,弓腰一只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胯下撞击翘臀的同时揉捏玩弄她小巧的乳儿,问她:“之前黄朝在这里冲你撩衣服,他当时跟你说了什么?” “嗯......你怎么知道的......” 他腰间忽然发狠,性器啪的一声打在她白嫩的臀肉上,提醒她:“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戴姈被他这一撞腿根发软,全靠箍在腰间的手臂挂着才没跪倒在地,她深呼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吐字:“呜......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找我表白吧...还送了我......百合花......” 他脸一沉:“你收了?” “我以为......是你送的......” 在知道不是以后,第一时间就还给了人家。 戴姈还想解释,但身后的男人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周子呈把她的脸掰转过来,胯下的粗物狠厉地挞伐着,脖子下压强势地吻上浅粉的唇,带着惩罚的力道,大手箍着她下巴不让她逃避,火热的唇像吸果冻一样吮吸她两片唇,湿滑的大舌头席卷她的口腔,勾住她的丁香小舌逗弄纠缠。 戴姈快要喘不过气来,这个姿势接吻脖子也酸疼,偏偏他抽送的频率不减反增,滚烫的肉棒在她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她难耐地呜咽不断摇头,上下两张嘴不约而同流出晶莹的水渍,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地侵袭,她牢牢抓住窗台,哆嗦着身子到达了高潮...... 周子呈放过她的唇,舌尖舔舐她的耳垂恨恨地说:“老子要让你以后每次擦窗户时都只想到老子怎么干你的。” “呜...死变态......” “还有力气骂,那就再干一轮。” “.......” 死变态!色情狂! 距离期末考试越来越近,气温也越来越低了。 时间紧迫,戴姈在食堂吃完中饭照旧直接回教室学习。 周子呈跟着她一起,坐在何丽娜的位置上,伸手过去指腹摩挲她眼下一圈青黑,“知道你现在脸色多难看吗?像被妖精吸干精血的死尸。” 他还好意思提。 戴姈翻找卷子,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祝这只男妖精早日被高人降服。” 别再来祸害她! “高人早就出现了。” 他眸中带笑,凑过去告诉她:“你一张开腿,老子命都是你的。” “......你没救了!” 戴姈抄起手边的书往他背上抽,周子呈顺势把人拉过来抱在腿上坐。 “会被看见的!” 戴姈如坐针毡,赶紧掰开箍在腰间的手臂回到座位,狠狠剜他一眼警告。 他切笑了声,大手改为抚摸她的头发,“下午去校门口干碗鸡汤?” 至于怎么出去,一回生二回熟了。 戴姈无语地吐槽:“才吃饱中饭你就想晚饭的事了。” “别啰嗦,去不去?” 她摇头:“没空,要去播音室值班。” “你不是明天的班吗?” 她狐疑的眼神投来:“你怎么知道?” “说了我是你的忠实听众。” “哼。” 她才不信,低头开始做题,告诉他:“今天值班的学妹有事,跟她换了下。” “哦。” 她停下笔,忽而面露忧伤:“没什么特殊原因的话,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在广播站值班。” 高三一开学跟她同级的几个播音员就退了,只有她磨磨蹭蹭舍不得走,学期快结束了才交退社申请书。 周子呈玩她的头发,压根没觉得有什么值得伤感的,“回头给你整一套主播设备,高考完了你想怎么播就怎么播。” ......一听就不正经。 戴姈恼得捶他:“你滚吧。” 周子呈下午时还真滚了。 最后一节课全班自习,戴姈回头看他的座位。 空的。 走了也不说一声。 她瞅一眼外面走廊,没看到老师的身影,偷偷摸摸掏出手机开机发信息过去。 ——你今天不是不训练吗? ——你去哪儿了? ...... 一直到下课都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