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都市小说 - 哥哥爱上的女神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豪门滋味》

第二十六章《豪门滋味》

    第一百九十三章

    豪门滋味

    自从逊晖那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以来,许夫人甚至是他们家的用人对我更是变本加厉了,他们说话不是指桑骂槐的在教训我,就是对我冷嘲热讽一番,说我本来就是苦日子走过来的,却不知道挣钱不易,整天想着那些高级名牌和奢侈品,自己有本事靠自己挣钱去得到,那才叫正大光明,可偏靠着傍大款,傍男人,实在不怎么的,也亏我脸皮厚,还能晒得出来等等。

    又或是说:“我以为这位韩小姐多能讨男人欢心,没想到啊,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败露了,”等等。

    我不知道邰逊晖在他妈妈的追问下会否像他那晚说的那样不会将我假怀孕的事告诉他爸妈,即便他说了,邰总裁和许夫人也不会让我跟他离婚,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因为这个孩子而让我嫁进来的。

    一开始我只是默默的听着,想起逊晖的所作所为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然而人的沉默和忍耐力是有限,何况我有王牌在手里握着,我害怕什么?似乎我的反击很理直气壮,于是那天在饭桌上许夫人又率先挑起话头,这次我没有再沉默,顺着她的话笑笑:“是啊,我韩冰当然没有妈妈您那么有魅力了,年轻时候就俘获了爸爸的芳心,还生了我们家逊晖和大哥逊哲这两个孩子,虽然逊晖是个瘾君子,可是大哥厉害啊!不但是超有魅力的男模,实力与偶像并存的影视演员,还是集团唯一继承人,现在又娶了白玫梅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前世就有缘呢,还是今生有什么渊源,居然长得这么像,真是蛮有夫妻相的哦!呵呵!”我这些一语双关的话在心里没有鬼和不知道内情的人听来绝对没有丝毫恶意的,甚至是为了邀宠而在拍马屁奉承着他们呢!

    但是饭桌上的这三个人并没有听到奉承话的喜悦心情,而是凶巴巴的望我一阵,尤其是许夫人简直恨不得用眼神就将我杀死,随后更是听见“呯”的一声,她将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这绝对是一声巨响。逊晖也应该有点准备吧,都挺震惊的望向他妈妈,随后又继续埋头吃饭。

    倒是老奸巨狡的邰总裁连忙压住他夫人的手,并微微的握了握,让她别发火的意思,又很和善的对我说:“新媳妇说得对嘛,他们两个孩子的确挺有缘的,就像我和你们的妈妈一样,看来新媳妇会说话嘛,呵……。”

    我当时心说:“邰总裁不愧是邰总裁,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我在说什么,心里面肯定也恨我恨得要死,却不表露丝毫,更是故意解释成我在奉承加以赞赏,而平时也是他对我态度最友好,从不恶言恶语,有时还挂着慈祥和霭的笑脸,可我却感觉这笑是危险的,仿佛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尖,远比许夫人的尖酸刻薄和逊晖的冷若冰霜更可怕。

    不过那天吃完饭后,逊晖仍旧以之前冷冰冰的态度告诉我让我明天还是回模特队上班,说我又没怀什么孕,还整天呆在家里干嘛,看着就烦人。

    我只望了他一下。

    他就说:“放心,我爸妈也同意的,你要开车过去也可以,如果你想展示自己现在是我们邰家儿媳这一尊贵身份以及地位,得有司机送你过去,让老李送你过去也行,再给你请个专职司机也可以,反正我们邰家满足你这些要求还是可以……。”

    “邰逊晖你说完没有,难道我跟你在一起这么几年和嫁给你只是因为你们家的身份和地位吗,对你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出来了。

    然而他仍然只是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应该是在冷笑,随后转身平静的走向他住的房间,然后关上房间的门。

    那晚我几乎又是一夜未眠,不过后来想起明天可以去上班了,似的又有一丝安慰,我现在终于知道t台才是我的归属,才是我价值所在,而并非豪门和邰逊晖。

    所以第二天我便早早的开着自己的车回到了模特队,模特队没人知道我结婚的事,我就知道邰家不会说出来的,所以一切照旧,人们可能还以为我这几天又请假回老家了,我也没有主动宣布的,尽管我很想让人们知道这件事,让她们羡慕羡慕,或者嫉妒嫉妒,或者成为她们心目中的传奇以及人生赢家。但这样主动宣布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还会嗤之以鼻的耻笑你想嫁入豪门想疯了吧?别以为你被邰家那个瘾君子玩弄了几年,就可以爬上枝头做凤凰了,即便是他豪门中不成器的东西,你也不可能梦想成真的嫁入豪门的。

    可我韩冰确实是梦想成真的嫁入了邰家,成为了他们家合法媳妇,邰逊晖的合法妻子了呀!千真万确的事情也就没必要让人质疑和嘲笑它的真实性了,但我除非是拿出结婚证来,否则你是无法让人们闭嘴和嘲弄的,甚至可以说你结婚证也能造假的来骗人。可能我想要让人们相信我真的嫁入了豪门,成为了人们眼中的一个传奇,一个人生赢家,除非他们邰家人在什么重要场合亲口承认我是他们家的媳妇,否则是不会有人相信我真的嫁入了他们家的,可是以邰家人对我的态度,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这么做的。

    我敢肯定他们随时随地都想要抓住我什么把柄,然后将我扫地出门,甚至是把我彻底解决掉,以绝后患吧?

    这不那天开车去蓉城上班,我就发现后面总是有一辆白色小包面车跟着我的车。好像我从大别墅一出来它就跟上了,到了模特地基下车后,又始终有一对眼睛注视我的一举一动,尤其关注我跟什么人交往和接触,我一开始还天真地以为这是邰家人为我安全着想替我请的私人保镖,毕竟我现在身份不同了,又是个女的,还是个模特入出面上,更容易招惹绑匪等不法之徒,虽然他们可以说是对我恨之入骨的,毕竟他们是豪门大家不想招惹这些的,若弄个高额赎金,见死不救,警方介入更是不好办嘛,影响他们家的名声。

    我以为他们是这样想的,然而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的,却也是让我住进他们家那套大宅子同样的目的,那便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看看我有没有接触到对他们以及对继承权有危险的人,还可能想知道我到底了解多少内情,知道他们多少事。

    有时下台后,我就发现我的手机都有被拿动和翻动过的痕迹,还好我设置了几层密码应该还没有被人打开过,然而那天晚上在大别墅内我的手机竟然不翼而飞了,到处都找不到。

    我找了大半宿都没有找到,最后实在太累了,才没再找了,第二天却出现在餐厅的桌上。我只不过嘀咕一句“怎么放在这?”

    立马就有人说话了“韩小姐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怀疑我们偷了你的手机,还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怕被别人看到?”

    我还没来得及回敬这位用人带刺的话语,就看见邰夫人穿着真丝睡袍懒洋洋的从楼上下来,得意的附合道:“陈婶,你说得太对了,这位韩小姐何止是手机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其实她身上到处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也脏得很。你都不知道她在模特队的公寓房间里,那简直就是奢侈品专卖店了,这些东西绝不光是从我们家逊晖一个男人身上得来得吧,不然这个东西早就破产了。不知道我们模特公司怎么还允许一个小姐留在公司里?”她说到小姐这个词时,眼睛重重的逼视我一阵。

    我说过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其实回模特队的第一天,我就发现房间里逊晖之前给我买的名牌东西,一件都不见了。

    我还以为房间失窃了,毕竟几天没住人了。于是我着急忙慌的去公寓保安室报告并调看监控,我想即使是窃贼也一定是内部和熟悉我的人干的,并且知道我有这些价值昂贵的东西,不然外人是不可能进来的,也不可能专挑我一个人下手呀。

    于是保安调出了这几天那一楼层的监控,发现两天前确实有一男一女像进入自己家一样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间,三十分多钟后抱着两个满满当当的纸盒出来,再将门锁上,做这一切时他们完全是在搬自己家的东西一样从容和坦然自若,而这两个人竟然就是邰家的用人万叔和陈婶夫妇俩。

    我终于明白了邰夫人竟然拿我的一些东西去做慈善义卖,善款全部捐给穷困山区的留守儿童,却只字未提我,并说成是她许夫人和她继女邰韵桦的东西,难怪前一天在网络上看到他们家的义卖品怎么跟我的东西有点像呢?当时只是有点怀疑,后来觉得也许逊晖就是照他妈妈和他姐姐的这些东西给我买的,因为她们觉得好用和好看等经验之谈嘛。我怎么可能想到身为邰家女主人的许夫人会做出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来。

    下午回到大别墅后,我就跑去质问她。

    她却很理直气壮的告诉我,因为都是他们邰家的东西,“我派人拿来做做公益和慈善,要知道还有很多人需要帮助,反正你那些东西也是被你这位时尚达人淘汰的,放在那也没什么用,如果说是你韩冰的东西,恐怕是卖不到最高价的,毕竟你的名气还有限,所以说是我和他姐姐的东西人们会出更高价钱来做公益,帮助到更多的人,这样也是为你韩冰在做公众形象宣传嘛,下次再做义卖时,自然会提你的名了,还会提到这次也有你的东西,只是你为人低调,又刚嫁进我们家,所以不愿提自己的名,而且作为邰家的媳妇以后都得为公益和慈善事业作宣传和贡献的,这是你作为邰家媳妇的责任与义务,别以为做邰家媳妇就只有享受和光鲜的身份与地位。”

    当时听她说这话我心里就直冷笑,心说:“你们邰家又有谁把我韩冰真正当成你们家的人呢?要替你们邰家争面子出力做慈善公益的事,就说你是邰家的媳妇啦,你就有义务和责任啦。

    所以我当时心里真的很好笑,不过她毕竟还是承认我是他们家的媳妇啦!这对我还是一个安慰吧,因此我当时也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今天她居然这么说我,甚至还骂我是小姐,我韩冰是靠出卖肉体吃饭了吗?如果说模特是靠身体和肉体吃饭的,那她的宝贝儿子和女儿不都是,而且他们自己甚至为了自己的利益还做出乱搞的丑事来。

    于是这一刻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冷笑起来:“没错,我韩冰是小姐,但即便我是做小姐的,也比你们为了继承权和一个肾让你们的养子和他的亲妹妹……?”

    “啪……!!!”又是一记响彻整座大别墅的耳光,甚至我还能听见回声。

    在场的用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似的呆望着他们的太太,仿佛不能相信平时里脾气和性格都通情达理,温婉贤淑,对他们更是像自己亲人一样客气体贴的女主人,也会动手打人。

    当然许夫人的盛怒神情更让他们目瞪口呆,所以宽敞的大客厅里有瞬间竟然鸦雀无声,随即我发现对面的许夫人表情微微变得有点恐慌,好像我背后有什么人出现,正目睹了刚刚发生的这一幕。

    我手捂着滚烫如火烧的左脸也回头了,却只看见那个熟悉身躯的背影。望着逊晖从容不迫,平静如水的脚步,我仿佛看到了他心里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丝涟漪产生,好像他妈妈只不过生气的打了一下他们家那条花色哈士奇而已,甚至我还不如那只小狗呢,如果他妈妈这个样子打了那只小狗,他可能还会过来问一问:“白花,你又犯了什么事,惹得奶奶这么生气打你呀?”

    对于许夫人的凶狠霸道,我更痛心的是邰逊晖的视而不见,我们在一起四年多了,我把什么都给他了,没想到仅仅因为一句谎言,他就说到做到的将几年的感情和情份一笔勾销,甚至对我还不如对他们家的一条狗在意。

    那一刻我真的对这个男人,对这座梦想已久才进入的大别墅再无丝毫留恋,恨不得立即冲出去。我可并不甘心就这样冲出去,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无论从实际利益到名誉、名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甚至这个老恶婆,我现在只能这样称呼她了,她也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儿媳看待。但她却能强占了我用几年青春换来的东西,还说得有理有据,所以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既然可以为了利益和私心,为了继承权,做出这种有悖人伦的事情来,我韩冰为什么就不能利用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得到我所想要得到的一切呢?

    而且我跟了他们家这位瘾君子几年时间,他们应该给我补偿的,只是可能这个补偿比普通补偿要高一点的,但邰氏集团是多大一个蛋糕啊!我都无法想象,但我想要得到的可能只是一点点残渣而已,本来见者都有份的,这是从古到今的常理嘛。

    而且那天我跟踪逊晖去他们安华医院,后来为了看看逊晖去没去见白玫梅,又跟她说了些什么,所以我还是去了护士提到了楼下河边。

    不过还好,我并没有见到逊晖来过。但我果然看见了白玫梅和她的情人。他们俩站在河岸边有长椅的地方,但都没有坐在长椅上,而是站在栏杆边眺望着宽阔的河面,虽然她的站姿和动作已与常人无异了,可旁边还放着轮椅,身上也穿着难看的病人服。

    忽然她面向姓林的,跟他说着什么。

    虽然仍是那张挺漂亮的脸蛋儿,可明显苍白了不少,隔得这么远都能看清一些。到底是动了这么大一个手术,又刚刚恢复。

    我真不知道她这张脸是怎么瞒过她父母的,难道做手术这段时间以来她就没有与父母视频过吗?要知道她妈妈过去可是她的跟屁虫,我就听见过有男生笑话她还没断奶,所以她妈妈得随时随地跟着她,好让她吃到奶嘛,呵……!

    我当时跟她的关系也和现在一样,基本没什么交情,都觉得这帮男生说得太过分了,当然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她家的情况。

    要不是她父母不让她出来,当年也不至于偷偷跑出来,还在我床上睡了几个小时。

    不过她的命运终究要比我韩冰好,几个小时后她就被现在还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接走了。

    如果她当时没被人接走,那我们会不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恐怕也不会,因为性格不一样,生活环境和成长环境不同,从而让我们价值观的不同,除非她来到这里后没人帮衬,处处碰壁,终于品尝到生活的本来滋味,经历了现实最残酷的一面。

    可命运垂青她并没有让她经受到,然而说她得到了命运的特别眷顾,但似乎这种眷顾已经胡乱到过了头,出了错,而这个错误却是她没有预料到,也无法承受的。

    而她的哥哥邰逊哲似乎与她有着类似的命运,可是他们这样两个人的相遇,尤其是现在这种关系,则是他们谁都无法接受和承受之痛,都说命运捉弄,命运捉弄,但好像没有必要捉弄得如此荒唐和离谱以及出乎人的承受能力吧?

    其实眼前这个男人除了颜值以外,尤其从远处看他们两个人还是挺般配的,也挺幸福和开心的,有说有笑的。

    我当然很感兴趣他们俩说的话,所以为了听清他们的话,我特意拿出手机,低头族那样眼睛全神贯注的放在手机荧屏上,边向他们左面一张有位同样身穿病人服的女子长椅走去,并坐在她的左侧,又侧身背对着她靠在后面,真的像个毫无礼貌眼里只知道手机的低头族。那名女子明显有点不怎么高兴,身子向长椅那头移了移。

    我之所以选择坐在她这张长椅上,是因为她这里离白玫梅那里比较近,应该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而且有她坐在那头也是个掩护,不然我是不会坐到她坐的这张椅子上的,谁知道她是不是传染病哪?

    由于不能回头看他们,怕白玫梅认出是我,虽然她可能不会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可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被她认出来,所以我打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这样我不回头也能看见他们的举动,并拍摄下来。

    可能白玫梅站了有一会儿了,那男的便推来轮椅执意要扶她坐上去,那种霸道与强行是所有女人都喜欢和向往的,但白玫梅却表现出有点烦,当然这只是她撒娇的表现:“坐坐坐,我刚站起来,还没走几步你就让我坐,周主任都说了,现在这个时期要多走动走动,对伤口愈合和康复有好处。”

    “是,他让你多走动,可人家也说了,一次不能走太久和太远,连站都不能站得久,万一压着或撑着伤口就麻烦了。来,你坐着我再推你在这河边走走看看,等你身体彻底恢复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那时你再想看看这里的风景也没有机会了,或者,要等很多年以后吧?玫梅,你答应过我,你会跟我走的。我知道我之前做错了很多事,不过你放心,我今后一定再不会做错任何一件事了,我也不能再失去你了,所以我们等他正式住进普通病房了,那时不良反应和排异反应没那么强烈了,你就跟我离开这里好吗?”男人把轮椅推近白玫梅跟前,便要扶她坐上去,一面说着这些,但我从这里听来,他声音似乎都有些焦虑和急躁。

    而白玫梅则不怎么高兴:“哥,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总提起这事呢?我说过我们等他度过排异期,等我的供体真正在他体内发挥作用,功能也恢复到正常指标,与正常人差不多,我才能放心离开……。”

    “可是玫梅,那是一段挺漫长的时间和过程,我担心……。我……我怕我等不了。”

    “林业哥,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又想像当年那样瞒着我?还是你觉得我为他做这些事是因为爱……。”

    “不不不!玫梅,你别误会,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可能,可能我,真的有些太急躁了吧?我这人吧,可能就是太自私,我让你等了那么多年,自己却几个月都等不了。”

    “哥,你也别这么说,我爱的人是你,这么多年来好像都没改变过,不然我们也不会又走到一起的。我为他做的这些事是为了还他这几年来对我的好,这样我才能安心理得的离开他,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其实也不用等太久的,许院长几天前不是说了吗,逊哲的手术非常成功,我的那一点块肝脏在他体内已经存活,并发挥功能了,如果情况继续转好的话,他的肝脏功能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指标,排异反应更会锐减和逐步消失的,那时我一定放心和安心的跟你离开这里,再不牵挂他了。

    哥,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的感觉和我的话,我总感觉他和我似乎有什么必然的缘分和关系,但并不是我和你的这种缘分和感情,当前也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缘分和关系,而是一种不可分割,甚至是一种血浓于水的关系和感觉,所以我才会留在他身边这些年,尤其是他生病以后,这种感觉和担心更加明显,我害怕他有什么危险,我更害怕的是他病情突然就恶化而离开这个世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伤心难过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承受这个事实,这也是我执意要为他捐肝的重要原因。哥,你说是不是因为他长得跟我有点挂相,而我正好又丢了一个哥哥,所以我才会对他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玫梅,其实我是想,想告……,……。我是说你真的站得太长时间了,不累吗?而且你也该回病房换药量体温了。”

    过了好一会儿,姓林的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可是最后竟然是说回病房换药量体温的事,当然之前见听不见声音了,我也回头望了那面几眼,毕竟手机角度有限,其实拍不到什么。

    然而我却望见那张满是蜂窝状的脸,竟然扭向这面在揉脸。

    我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在干什么,而且当时我无暇关心和思索他为何突然间转变了态度,要带白玫梅离开邰逊哲,离开邰家,之前在婚礼上不是还充当娘家人将白玫梅领到别人身边的吗?虽然我没有在场,但逊晖不会拿这些细节来骗我,那没意义也没必要。是不是姓林的怀疑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

    但我当时只想到的是如果白玫梅真的被他带走了,离开了这里。那这件事就没有了人证,邰逊哲也很快就能恢复健康,即而成功的继承整个集团,接过邰总裁手中的指挥权成为新的大总裁。而我手中的证据,他们可以说成是我为了嫁进豪门,为了敲诈勒索他们而伪造出来的,甚至还可以动用他们家在这一带的势力将我以敲诈勒索罪起诉,让我坐牢都说不定的,当年邰逊哲不是就动用他们家的势力让这姓林的脱罪了吗?现在他们为了解决我这个心腹之患,他们更可以通过权钱交易把我送进监狱的。

    我越想越觉得他们极可能这么做,凭他们一家人对我的态度和厌恶程度以及这个秘密对他们一家的重要性,他们绝对有可能这么做的。

    看来我还是得尽早离开邰家那座风景如画的大别墅为好,可我是好不容易利用这个秘密才走进的呀!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就离开我怎么能甘心?怎么说服自己呢?不,绝对不能这样轻易的就离开。

    如果说那天我还对这个叫邰逊晖的男人心存一丝幻想和怀念的话,那么刚刚他的漠视和视而不见,则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对我的心意。

    我不明白一个谎言,一个孩子对他就那么重要吗?还是他根本从来就没想娶我,只是他爸妈为了保住秘密让他娶了我,他只是借着我的谎言而冷落我,把过错和责任全都一股脑儿推给我呢?

    现在探究这些已毫无意义了,反正我是对这家人失去了耐心,对这座大宅子也失去了兴趣。我现在所要做的是亮出底牌拿上一笔钱逃离这里,应该不能少于八位数,毕竟我手中的底牌是值这个价钱的,要知道邰氏是多大一个商业帝国呀!

    邰家又有多少人垂涎于它,所以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买给邰家其他成员的话这个价格肯定会翻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