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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渴望着能维持更加深长久远的关系。 更何况,齐啸云值得他付出最大的耐心与温柔来珍惜。 低叹一声,夏宁远把手探进齐啸云的裤子里,采用最直接的方式帮助齐啸云渲泻欲望。 齐啸云是个相对冷感的人,又洁身自好,这样的人直面□往往会更加敏感。 当他被夏宁远握住要害,原本就充满□意味的声音变得更加柔软淫靡,每一寸□在外的皮肤都泛起粉色,十分诱人。 夏宁远几乎控制不住冲动,在齐啸云脖子上吮吸出深深浅浅的印记,由于用力过大,齐啸云又开始挣扎,夏宁远才勉强按捺下来,略带不满地在齐啸云胸口留了几个牙印。 若夏宁远没尝过那种滋味,倒也不至于这么难受。偏偏他与余谨同居过,该发生的一样没少,虽然只有他伺候余谨的份,一切看余谨心情好坏,但总也有个别尽兴的时候。 既已食髓知味,想要抵抗,付出的意志力就必须更多。夏宁远不由得哀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因为齐啸云平时就很禁欲,酒后十分敏感,很快就喘息着在夏宁远手下得到了满足。 酒精所带来的亢奋随着□一起消退,齐啸云懒洋洋地窝在夏宁远怀里,胯下刚得到满足的器官仍有意无意地在夏宁远尚未收回的手心里蹭着。 夏宁远感受着手心里细腻柔滑的触感,不由得回味起齐啸云欲望贲张时的模样——就如齐啸云本人一般,笔直□饱满,既不显得柔弱也不狰狞丑恶,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夏宁远甚至想到了白玉无暇这个形容,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相媲美……随即他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文艺雷到了。 抽手出来时,齐啸云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但还知道不满地哼哼。 夏宁远觉得好笑,他有些自嘲地在齐啸云臀间顶了几下过过干瘾,又在齐啸云含糊喊困中败下阵来。 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夏宁远告诫自己,动作迅速地帮齐啸云理好衣服,等自己的“第三条腿”安份了,才背着人回宿舍。 操场上的学生们还在狂欢,回到宿舍睡觉的人并不多。 张诚和廖仕杰似乎中途回来换过衣服,两张床铺都七零八落,全是裤子和外套,这会儿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夏宁远本想把齐啸云弄到上铺,但齐啸云一屁股坐在夏宁远床上就不起来。拉了一把,齐啸云反而直挺挺往床上倒,鼻子里发出略显沉重的呼呼声。 看起来是真的累了……夏宁远想想算了,让齐啸云睡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去睡张诚的床。至于齐啸云的床,他还不敢乱动。 刚走到张诚床边,齐啸云又开始折腾,他翻来覆去地动,发出不满的鼻音,透着股委屈。 夏宁远不得已走又走回齐啸云身边研究出了什么问题。等看到齐啸云两条腿扭来扭去的时候,他顿时悟了,齐啸云那里还湿着呢,怕是不舒服…… 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夏宁远压抑下的渴望又冒出头来。他脑子里很自然地回放齐啸云坐在自己怀里迷乱的表情,喉咙里直发干。 不过……夏宁远是真没打算在这种情况下占齐啸云便宜,上一辈子欠的是钱,这一辈子欠的是情,他觉得齐啸云似乎挺倒霉的,反倒是他总说着还债,便宜却越占越多。 默念数遍冷静,夏宁远用最快的速度倒了点早晨剩下来的热水,三两下剥了齐啸云的裤子。 齐啸云本来就嫌弃内裤粘滑不够舒服,夏宁远这一剥,反倒帮了齐啸云,他坦然地张着腿安静了下来。 夏宁远却是如遭雷劈一样,说是说不乱想,可是眼睛却忍不住往齐啸云腿间瞄,手也不听话地摸到后头去了。 不过刚碰到那紧缩的地方,还来不及感慨如果真的进去会有多销魂,一阵开门锁的声音差点把夏宁远魂给吓跑。 这是在学校里,要是被人看到……齐啸云的名声就全毁了。 夏宁远一惊,脑子终于冷静下来,拉被单盖住人,迅速起身走到门后深呼吸,准备开门,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结果手刚摸到门把,夏宁远就听外头一声抱怨:“操,就说怎么打不开,走错层了!” 一身冷汗不足以表达夏宁远此刻的心情…… 这下子真是什么旖念都没了,夏宁远老老实实拿自己的毛巾沾热水给齐啸云擦干净,期间齐啸云被摸得半硬起来,他也心如止水。 紧接着麻烦事又来了,夏宁远发现齐啸云的柜子锁着,他拿不到齐啸云的内裤。这倒也不太麻烦,就是……夏宁远满头黑线地在自己的柜子里找看起来相对新的内裤。 男生大多粗心,摸到什么穿什么,夏宁远也没差,开学初期跟着大伙去采购时一口气买过不少,但洗洗穿穿,往往不会及时归位,等要找时总嫌麻烦,就不断开新的,以致于这会儿想给齐啸云一条新的都找不出来。 勉强翻出一条显然没穿过几次的蓝色内裤给齐啸云穿上,夏宁远终于舒了口气。虽然因为没有妥善折叠放置而皱巴巴一团,但颜色还算鲜艳,穿上身后,褶皱自然也撑开了,并不是很丢人。 齐啸云睡得很沉,浑然不知自己里外都被夏宁远看光了。 他虽然是短跑健将,但两条长腿并没怎么变形,显得笔直修长,充满男性特有的力量美感。 特别是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尤其显得挺翘紧实。 夏宁远实在忍不住,又摸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给齐啸云套上长裤,再搭上被单。 这一夜,夏宁远在春梦与噩梦中来回挣扎。时而他梦到齐啸云骑在自己身上隐忍地呻吟,时而梦见自己被巨石压住了脚,无论如何无法逃脱。 余谨的脸在梦中变得模糊,而齐啸云则越发清晰。 早上夏宁远是被张诚给掐着摇醒的。 那会儿夏宁远又在梦中重新经历第三次余谨松开手,而他往下掉……结果张诚那一掐让他有种被根绳吊在半空中的感觉。 夏宁远费力地睁开眼,下意识就想给张诚明显的黑眼圈再添点颜色。 “我操,你睡了哥的床,哥怎么办?”张诚一开始嗓门挺大,招来廖仕杰杀气腾腾的一个枕头后,开始往气声转变。 夏宁远被张诚晃得头晕,想也没想就道:“齐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