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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班

    “走吧,去看拍戏。”郑佑凡回复完信息,拉住了辜橙橙的手腕,“他们今天收工会比较早。”

    辜橙橙稀里糊涂的被郑佑凡拉着走,竟然真的特别顺利的就进了赌场。她这才想起来要避嫌,手往回缩了缩,没缩回来:

    “老板……你拉着我被别人拍到了怎么办……”

    她倒无所谓,就是万一又有人乱写点什么消息放上网,给老板招麻烦就不好了……

    郑佑凡对这些弯弯绕比她懂,闻言道:

    “放心,赌场里禁止拍摄。”

    他压低声音,在辜橙橙耳边说:

    “赌场里面很多逃犯之类的,赌场会保护这些人的隐私。”

    这种电视剧里才会有的刺激台词这时候就出现在耳边,辜橙橙被吓唬的走路脚步都放轻了。她咽了咽口水:

    “那、那怎么还能拍电影啊?”

    “当然是剧组提前申请过,单独开了个赌厅。”郑佑凡看着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忽然说:

    “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辜橙橙还没问,就见郑佑凡掏出了手机装作要拍照的样子高高的举起来对准了赌桌,正端着水的一位服务生经过,非常自然的对郑佑凡说:

    “先生您好,我们这里是禁止拍摄的。”

    是、是真的!而且这出现的也太快了……身边某个走过的陌生人说不定就是穷凶极恶的逃犯,辜橙橙彻底被吓到了,等郑佑凡放下手机打发走服务生之后主动的来拉他的手:

    “我们、我们赶紧走……”

    她这怂唧唧的样子取悦到了郑佑凡,他很坏心眼的继续吓唬她:

    “赌桌旁边走来走去的那个人,就那个穿条纹衫的,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辜橙橙除了摇头也做不出其他的动作。

    郑佑凡凑过去,趁机在她耳垂上亲了下,然后才小声道:

    “那是黑道,在放高利贷。”

    郑佑凡,成功达成把辜橙橙吓懵成就。

    辜橙橙这人怂的不像话,给郑佑凡这么连哄带吓差点没猪猪流泪,手拽着郑佑凡都使了力气:

    “我们快走呀……”

    郑佑凡想笑:

    “你知道往哪走吗就拽着我?”

    辜橙橙……

    还真不知道!

    她停下来,委屈的盯着郑佑凡看,没费点劲就把男人的心给弄软了,难得的软了语气哄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跟我来。”

    他牵着她的手往赌厅里面走。辜橙橙很少跟人这么光明正大的牵着手在外面走,心里难免紧张,手心有些汗。他们从刚刚郑佑凡指给她看的那张赌桌前走过,辜橙橙不敢乱看,生怕惹到了所谓的“黑道”。郑佑凡看在眼里,暗自叹气:看来晚上得好好把人哄哄才行,现在的黑道都还蛮遵纪守法的,只要不欠钱不还不会随便杀人。

    推开封闭的赌厅大门,一个新奇的世界向辜橙橙敞开。灯光明亮的赌厅内,架着许多的灯架和摄影机,监视器后面坐着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男人,两个年轻男子相对坐在监视器对面的赌桌两端,赌桌的中央站着一个穿着修身红裙的女人,正在以一个妖娆的姿势发牌。

    辜橙橙心想迦娜想看的性感荷官被我瞅着了。

    他们没出声,导演喊cut之后开始有人过去给演员补妆,导演乐颠颠的跑过来:

    “郑少您来了?我这片场蓬荜生辉啊!”

    郑佑凡一笑:

    “这边金灿灿的,是挺亮堂。”

    辜橙橙算不上这个导演的粉丝,只能说是看过他的作品,来见见世面而已……片场的东西比较新奇,尤其是那个扮演性感荷官的女演员,身材好长得也漂亮,长裙胸口的V快开到肚脐眼,辜橙橙想不看都不行。郑佑凡见她一直往那个方向看,也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给了导演暗示,便说:

    “那个是我们电影女主角Aiby呀,人靓性格又开朗,一直好仰慕郑少的啊~”

    人都不认识,哪来的仰慕,仰慕的怕不是钱。郑佑凡淡淡的瞥他一眼,将与辜橙橙相牵的手往前晃了一下:

    “我带了人。”

    导演本来见辜橙橙相貌平平以为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这下见郑佑凡都明着说了,哪还敢造次,连忙道:

    “是我眼拙,郑少的小女朋友更靓啊!”

    他那一口口音浓重的港普和颇为恭维闭眼瞎吹的态度弄得辜橙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辜橙橙本来以为这些导演都是很高冷的,如今见到对方说话这么油滑,内心那一点点对于名人的美好印象崩了个干净,连签名都不想要了,缩在郑佑凡后面装鹌鹑。郑佑凡察觉到她的动作,握了握她的手安抚她,然后跟导演应酬了两句,表示让他回去忙,自己带着小女朋友逛逛就行。

    小女朋友……辜橙橙耳朵发烫。老板怎么回事嘛……女朋友这种称谓,是随便能给人冠上的吗?不过老板也可能是习惯了,毕竟老板绯闻满天飞,这种程度的完全不痛不痒嘛……

    做过的孽总是要还的。辜橙橙自从注册了微博之后就没少在首页看到郑佑凡的绯闻,什么夜会网红某某啦,陪某女星逛街啦……辜橙橙知道,但辜橙橙不说。

    等那个导演走远了,郑佑凡才跟辜橙橙咬耳朵:

    “不喜欢他吗?”

    辜橙橙摸不清楚他的意思,谨慎道:

    “就是觉得他跟我想象中很不一样……”

    “有点舔,是不是?”郑佑凡拉着她往前面走,方便她看清片场里的场景。

    “……嗯。”辜橙橙老实点头。

    小姑娘实在是乖,手又小又软,握在手里很舒服。郑佑凡好心情的在她指尖亲了下,道:

    “他想要我给他的电影投资,所以说话这样。”

    在外面就这样!辜橙橙觉得肯定被人看到了,跟被烫了似的抖了一下,胀红了脸。其实哪有人看她啊,大家都自个儿忙自个儿的,分不出神。

    辜橙橙仔细想想,前七部都扑的没眼看,估计导演把认识的投资商都得罪完了,能勉强开拍第八部也是不容易。该不会是拍到一半没钱了想让老板中途注资吧?这么想的话,能为自己的梦想坚持这么久也是很值得尊重的,为了这个舔一点……好像也可以原谅?

    算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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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几章上肉了哦(回归肉文写手本质)

    他喝了酒

    看人拍戏还是很有趣的,电影里看起来惊险刺激的赌博场面其实拆解成一个个镜头看着就没那么神秘了,辜橙橙认真看了一会儿,被郑佑凡捏了捏腮:

    “你为什么喜欢看赌片?”

    辜橙橙愣了愣。

    【你为什么喜欢看赌片?】

    【因为赌片的核心,是戒赌。】

    【你需要戒赌吗?】

    【我不需要。我只是喜欢那个戒赌的过程。】

    【是什么?】

    【复仇。】

    “我没有喜欢看赌片。”辜橙橙摇了摇头。郑佑凡想再去摸她的脸,却出乎意料的被躲开了,以为她是不喜欢这样,转而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说:

    “一会儿就去吃饭了。”

    没过多久,导演就宣布了收工。他们去了一个很大的意大利餐厅吃饭,可能是地方特色或者是其他辜橙橙不了解的,这家店还供应海鲜刺身。辜橙橙不爱吃生食,但郑佑凡让她尝一尝。

    辜橙橙勉强吃了个北极贝刺身,因为这个看起来块头最小。

    “好吃吗?”郑佑凡问她。

    芥末太冲鼻子了。辜橙橙脸皱成一团,眼泪都下来了,郑佑凡找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又递了水给她喝,等她稳定下来了,才听见她瓮声瓮气的说:

    “不太好吃。”

    “那就不吃了。”郑佑凡替她倒了半杯酒,“喝一点点,不然容易闹肚子。”

    他们点的是一种辜橙橙叫不上来名字的气泡酒,透明颜色,郑佑凡说度数不高,可以喝喝看。上次醉酒的教训辜橙橙还记着呢,她算是知道自己什么酒量了,不敢再喝。她偷眼去看,郑佑凡一直在和导演打太极说些她听不懂的话,那个导演更是频频举杯敬酒,郑佑凡都会回应,但是喝的不多。辜橙橙趁着他们不注意,假装擦手,偷偷把酒倒在了擦手的毛巾里。

    她又不傻,喝多了给人丢脸不说,搞不好还要挨操呢。

    这种要谈正事的场合喝太多不合适,双方都是浅尝辄止。郑佑凡借口对投资影视不感兴趣,可以帮导演介绍点其他人。导演活到这岁数早就成了人精,对方什么意思也都知道了,只能维持着脸上的笑话别。郑佑凡结了账,算是皆大欢喜。

    等跟导演分开了,辜橙橙小小声的问:

    “老板为什么不投资呢?”看这个导演低声下气的样子真的蛮不忍心……

    郑佑凡用毛巾擦干净了手,点点她额头:

    “你老板我,看起来像是人傻钱多吗?拍出来就是稳赔不赚的东西,院线都不愿意排片的那种,赔本生意不能做。”

    辜橙橙默默的捂着额头点头。这就是无情的资本家啊……老板既然赚了这么多钱,那肯定是无情中的无情。老板现在对自己这么好,应该是因为自己也不是赔本生意吧……?

    吃完了就该回酒店了。辜橙橙一路上都在小心提防不要被人看到,就差从包里掏出口罩戴上了。郑佑凡看她那不大方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你这样子看上去像是要去提供特殊服务的,再这样要被拦下来查了。”

    陌生地方,辜橙橙又缺乏常识,当然他说什么就信什么,给吓唬的当下就老老实实的贴在郑佑凡身旁走了。郑佑凡很喜欢她这种黏着自己的态度,招人疼的厉害。

    澳门天气热,出去一趟难免出汗。即便是酒店里冷气充足,郑佑凡依旧是觉得身上黏腻,很不舒服。刷房卡开了门,他让辜橙橙把空调温度调低,打算洗个澡。

    能有事情做不尴尬着就行啦!辜橙橙得令,小狗衔拖鞋似的乐颠颠的往床头跑,找了一圈没找到空调遥控器,又绕过一圈回来拉开抽屉看。郑佑凡看着好笑,出言提醒她:

    “是中央空调。”

    “啊?哦……”该尴尬的一个也逃不掉。辜橙橙转过身,看到墙上嵌着的中央空调遥控,羞耻的脸都要烧冒烟,走过来佯装看空调遥控试图摆脱尴尬。郑佑凡却又变了主意:

    “帮我脱裤子。”他解着衬衫的扣子。

    郑佑凡看起来其实不像三十岁的人,穿着便服的时候瞧着也就二十五六。现在身上这件休闲衬衫的扣子已经解掉了一半,露出了隐约的胸肌和腹肌线。辜橙橙不敢乱看,认命的上前去帮他脱。他的皮带结构有点复杂,辜橙橙搞不清楚,手抠了半天都没顺利把皮带抽出来。指甲都抠疼了,她有点着急,腿往下蹬了蹬,试图借助身体的反作用力把皮带拽开。郑佑凡这一天不知道被她逗笑了多少次,见她这可爱样子,火被撩起来,下半身隐隐约约抬了个头。他借着酒劲把她拽到身上抱着,不给她看自己的下身:

    “好好脱。”

    辜橙橙被这一拽,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男人身上很热,蒸腾着那股微甜的酒气格外明显,辜橙橙猜测他这反常行为是不是因为醉了,胆子也大起来:

    “我解不开,你、你自己脱……”

    她想把手收回来。手指刚刚离开搭扣,就被一只大手给攥住了。

    辜橙橙抬起头,看见郑佑凡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以为你把酒倒掉了,就不用挨操了?

    选择体位(H)(19600珠加更)

    哦豁。

    被抓包了。

    辜橙橙的手被攥着,眼睛睁得圆圆,活像个做了坏事被逮捕起来的小奶猫,就差喵喵叫两声以证清白。男人说了这话出来就说明她今晚难逃一操,只不过区别在于强度高不高而已。犹豫就会败北,不配合就会被操到打嗝,辜橙橙早就被驯到业务熟练,头顶那根预报危险的天线滴滴作响,身子软绵绵的往下滑,嘴里喃喃着:

    “我不能喝酒的……”

    “一滴酒没沾就站不稳了?”郑佑凡松开她的手腕,揽着腰将她往上提了提,往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多不能喝?”

    辜橙橙猝不及防屁股上挨了巴掌,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大拇指掐着小拇指的指尖,鼓出指尖嫩嘟嘟的一点肉来:

    “就喝这么一丢丢,就会醉……”

    “醉了会怎么样?”郑佑凡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伴着热气呵进她耳朵里,听得她直打哆嗦。辜橙橙回想起上次醉酒的惨痛经历来,但记忆的节点只卡在她喝酒之前和睡醒以后,醉酒过程中的记忆全部丢失,像被水洗过的玻璃一样干净。她得出了结论,实话实说:

    “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郑佑凡轻笑,手指从她T恤的下摆滑进去,点在她腰部的软肉上:

    “看来是不能让你喝酒。清醒着挨操,才能记得。”

    他衬衫的扣子已经尽数解掉了,但还没脱,松松的敞着怀。往下面一点的裤裆已经撑起来了,鼓鼓胀胀的一大团,要忽视掉也太刻意了。辜橙橙咬着唇,拉下裤子的拉链,慢吞吞的把手往里头探。

    “要你脱裤子,摸我屌干什么?”郑佑凡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逗得就没个停的时候。辜橙橙本来都摸上去了,闻言触电似的把手缩回来,以为自己真的是会错了意,羞劲儿冲到脑子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我先脱里面的!”

    “哦?脱得下来吗?”郑佑凡手都把小姑娘T恤掀到胸口了,手上嘴上便宜都占个没够。辜橙橙贪凉快,里面就穿个小吊带抹胸,给郑佑凡标新立异的往下扯了挂在肋骨,卷成一条蕾丝的卷儿兜着两边的奶,硬生生给挤出了沟来。郑佑凡就爱看她这奶油缀樱桃的样子,手指夹着奶头捻了又捻,玩得人直抖。

    “你这对奶子怎么就长不大?”郑佑凡喝的不多,这会儿酒劲儿才上来,便宜话又多又脏,“回头就给你把避孕针停了,搞得你怀上孩子,谁的都行,这样你就有奶了,嗯?”

    “在这儿给你找个会煲靓汤的厨子回去,天天给你花生猪脚汤往下灌,催得你见天儿下奶,把奶子撑得胀鼓鼓的捧着要给人喂,怎么样?”

    “还得你去打比赛,打到一半就涨奶,比赛台上队服胸口就湿出两块来,导播镜头对准了切个大特写直播给全国人民看,嗯?”

    他这下流话说的活灵活现情绪逼真,可行性还十足,听得小姑娘腿软的站不住,腰又给人把着滑不下去,被迫听了个全。偏偏奶子给人这样掐着玩来了感觉,下面湿透了,好像是她听这淫话听湿了一样,耻得不行。上头的奶头也是,肿的好像下一秒真的要冒出奶来,敏感的碰一下就颤得跟什么似的。辜橙橙差不多是整个人都挂在郑佑凡身上了,兔子似的红着眼,想说点什么祈求的话,偏偏话头又理不出来,喉咙里呜咽两声,又要哭了。

    “摸一摸奶就这样了?”郑佑凡劣根性上来,嘴上说话愈发没个把门儿的:

    “这么不禁摸,回头我要带你上赌桌怎么办?赌桌上摸奶手气好,你要是在赌桌上被我摸成这样,是不是要我当众操你?”

    辜橙橙只知道郑佑凡是来带她玩,哪晓得他还能说出这种话,以为他是真的要盘她转运,脑子里浮现出她被郑佑凡抱着坐在赌桌前、敞着半边奶给他摸的画面——郑佑凡另一只手还在摸牌,而她一只奶子给人捧在手里捏的奶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扭着腰自己扶着鸡巴往下坐。赌桌旁边围了一圈围观的赌客,还有放高利贷的黑道——羞耻与害怕交加的感觉混合着如同海水倒灌催得泪腺崩坏,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哭得视线都模糊:

    “我不要,我不要上赌桌……呜呜……”

    她挣脱了手,两只手松松的合在一起,对着郑佑凡作揖——这动作很熟悉,郑佑凡以前养过猫,那滑头猫每次想撒娇讨食的时候就会这样两只前爪合在一起给人拜拜,哄些好处回去。眼前的小姑娘跟那只猫的形象竟然意外的重合了,郑佑凡下意识的想塞点什么到她嘴里,好遂了她的意:吃的没有,顺着下巴喂进去两根手指,看她嘴巴被撑得合不拢,不明所以的吮着他的手指。她嘴小,他又刻意曲着指节,少女吞不进多少,没费劲就被玩的淌了口水。清纯者的下流淫态给人的冲击力是十倍,郑佑凡感受着她卷着舌头一圈一圈的在他手指上舔,眼角的泪还未干,诱得心口都发疼。

    “我们是要洗澡的,对不对?”郑佑凡喉咙发紧,将手指抽出来,看她唇瓣被浸润的映着水光,喉头发紧。

    要洗澡……啊,老板的本意是要脱了衣服洗澡的!可是她衣服都没脱完就给人玩成这样了……小姑娘在这种事情上哪对的过老滑头呢?说什么都吃亏,干脆就不说,胡乱的点着头。

    这么乖。被冷气吹了这么久郑佑凡身上的汗也干了,单手把自己的衬衫往下剥,困扰辜橙橙许久的皮带也抽出来,扔在地上皮带扣撞到地板,当啷一声。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乖一点,自己上来。”

    上来……?辜橙橙晕乎乎的抬头看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正张着手臂等她过去。辜橙橙乖乖的垫脚搂住他的颈项,让他抱起来。

    “你自己选的。”郑佑凡勾着唇角。

    选什么?

    辜橙橙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全然不知道郑佑凡给了她一个选择的机会。

    关于喜欢的体位。

    水(H)

    郑佑凡一贯贪图享受,衣食住行讲究,做爱时候也是,喜欢干净的环境和柔软的床,少有这种在浴室里就胡来的时候。

    辜橙橙被整个抱起来,背抵在墙上给操的不能更深。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热水正正打在他后背,顺着腰线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打在瓷砖上蒸腾出热气来。旁边的浴缸在哗哗的放着水,水线刚刚才攀到一半。

    说是要洗澡的!郑佑凡说是要放水泡澡,先洗个淋浴热热身子,谁知道被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小内裤已经湿的能拧水,这男人就疯了,边亲手指边往她下面钻。先是把人指奸的哭着泄了一遭,手指都不抽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淋浴,就着热水好一通洗。把刚刚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洗干净了,再用手指撑着穴口把鸡巴往里头送,没费劲就给操痉挛了。辜橙橙肚子都被操得发麻,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重的要抬不起来,被迫垂着眼看自己脖子以下的情况。她整个人是给叠起来的,小屁股给人捧在手里,腿岔得开,挨操的样子清清楚楚:她体毛不重,现在被水给打得湿透了,胀鼓鼓的阴阜上稀疏的体毛结成几小缕,又青涩又情色。穴口具体什么样看不清,只看到在体内进出的鸡巴又粗又红,水亮亮热乎乎,往前一送就被自己吃下去了,鼓胀的囊袋啪的一下打在腿间……这下好像连视觉都在挨操似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慌得不行,沙着嗓子哀求:

    “不、不洗了……”

    她心里清楚这男人还没射怎么可能完,底线早不知道退到了哪里去,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换个体位。郑佑凡许久没开荤,捅进去操了这么一会儿给夹得爽到胫骨发酸,后背给热水浇得麻麻痒痒,上面覆着少女的手指。辜橙橙就是给弄成这样也没下手挠他,脾气最好的猫似的小心翼翼的收着爪子,更是讨人喜欢到让人愿意给她摘星星送月亮。他心头涌上一股热,停了动作,单手捧着她的臀,另一只手去钳她的下巴:

    “舌头伸出来。”

    辜橙橙的骨盆与郑佑凡的相抵,对方的肉棒捅在她穴里,通过身体前倾的动作死死地将她钉在墙上。背部抵着冰冷又硬的瓷砖墙,脊柱天然的曲线都像是要被压平了似的,不舒服肯定是有,更多的是身体悬空的不安全感。这种时候她都是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的,小心翼翼的将嫩红的舌尖探出一点点来,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吃出啧啧的响来。

    她的乖让他愈发沉迷。他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床伴都是身材火辣型的御姐,个个腿长,低于一米六五的都没有,哪像辜橙橙这样靠谎称才能到一米六。床上能玩的花样也多,能让人怀疑是不是去东莞进修过的程度,酣战一夜完全没问题,不至于像辜橙橙这样挨两下就怯怯的推他说不要了,眼皮子都哭红。

    但就像吃了半辈子红油重辣才发现自己其实喜欢红糖糍粑一样,郑佑凡不可控制的喜欢这种感觉,并且开始逐渐的往迷恋的深渊里滑。他吮她甜滑的舌尖,松开后再亲到脸,弄得她小脸上都是被他累及飞溅上的热水,眼睛都睁不开了。旁边的浴缸水线逐渐上升到四分之三,这个程度正好,放这只小猫进去,再加上一个他,哪里都能泡到。

    辜橙橙从冰冷的瓷砖墙壁被转移到温热的浴缸,反差大到她泡在水里大概一到两秒,才被身体的浮力上升唤醒了感知。这个浴缸对于她来说真的太大,手脚都张开成大字浮上去都能游两圈,只不过她不会游泳,所以只好艰难的扶着浴缸壁不让自己滑下去。两条小细胳膊都用来做这个,其他地方自然就失了守,脚踝落在人手里抓着硬是往上拽,整个身体都浮在水面上了,吓得她更不敢松手,含混着嗓子哀哀的哭求:

    “呜呜……老板你不要这样……”

    郑佑凡眼神一暗,手上用了力气,将她又往自己这边拖了拖:

    “上次让你叫我什么的?忘了?”

    辜橙橙下巴都碰到水了,连忙摇头:

    “我记得的,主人,主人……”

    郑佑凡垂眼去看。少女的身体因为他的拖拽被迫浮起平悬在水面上,全身都被水浸了一遭,皮肤有的地方凝了水珠子,有的地方水珠子已经滑下去了。两个奶子都在水下,也就乳尖一点点的红在水面之上,显得愈发的嫩。刚挨了他好久折腾的肉穴被水掩着,那点稀疏色浅的耻毛看着简直像是没有了,被他开拓过的嫩穴媚肉还外翻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水跑进去。洗的干不干净?她里面热不热?郑佑凡当然是知道这样水其实是进不去多少的,他松了手,看着少女急急地收回脚试探的踩稳了水底,然后欺身过去。

    辜橙橙好容易在浴缸里稳住了身体。她的头发之前就打湿了,乱七八糟缠在颈后,现在泡在水里倒是轻松些,水草似的在水面下飘荡。辜橙橙低头去看自己的头发,看着发梢那一点点像风向旗似的随着漾过来的水波纹微妙的转了方向。

    被……压住了。

    背后抵着有些弧度不至于硌人的光滑浴缸壁,就这么的被压住了。距离太近,辜橙橙被迫仰着脸看他,鼻尖对鼻尖,下身因为后仰的动作微妙的往前移了一些,与郑佑凡的小腹紧紧相贴。因为这个姿势她的腰后弯出了一个很棒的弧度,男人的手臂从那里绕过去环着她的腰,契合的刚刚好。

    他吻她通红的耳朵,嘴角噙着笑。

    “想不想试试被干到喷水?”

    我想吻你(H)

    辜橙橙,一天被郑佑凡吓唬八百次。

    有的事明明是他不会做的,可是说的那么逼真,辜橙橙就信。她看他嘴唇张张合合,说出一些状极恐怖的话来:

    “就在浴缸里干你,把水全撞到你的肚子里好不好?你的肚子会很胀,鼓得很高,子宫里全是水,一整晚都要坐在马桶上等着水流出来……”

    一句一句,吓得辜橙橙直颤。她下面没有闭得很紧,是真的含了一些水进去的,使得他描述的这事情看上去可行性更高了。她怕这样,一时间舌头都捋不直,含含混混的求:

    “不、不这样好不好……我乖的……”

    “你乖就该把腿扒开让我把水操进去。”学历高的人好像连思维都活络些,玩起诡辩格外容易,轻轻松松就把小姑娘绕进行为悖论里了。辜橙橙确实是玩不过他,又慌又怕还松不开手,整个一砧板上的鱼肉,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水热乎乎的,他又逼得那么近,辜橙橙渐渐出了汗,顺着鬓角滑下去了。

    出汗代表体液流失。辜橙橙感觉到轻微的口干,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讨好这个男人好让他不要做那些令人发指的事情,手空不出,脚也不敢伸,伸出去的话一准会滑坐到水底的……身上可供活动的只剩下了头部。好在离得近,动作起来不至于太费劲……她试探的吐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喉结。

    喉结。

    这个吞咽的时候、会在颈部上下滑动的东西,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称作一种身体的诚实反应。

    喉结滚动了一下,从辜橙橙的舌尖溜走了,好像他不情愿被舔一样。辜橙橙有些着急,不自觉的追过去,冒冒失失的在男人颈项间撞了一下。就是这一下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开关,忽然间天旋地转,攀着浴缸的手臂被强硬的掰开环上了他的颈项,身体的控制权到了男人手里。腿也被挤开了,硬胀的鸡巴带着热水捅进身体里,连个缓冲的机会都不给。辜橙橙耳边全是水花溅落的声音,掩盖掉了身体拍击的响,但被进入的感觉还是明显,热乎乎的一个大家伙直直捅到穴里逼到子宫,带进去一些水,润滑又格外激烈。她几乎是立即就哭了,细窄的甬道缩的紧紧的,是真的怕对方再进去一点点,她就要被干坏了。

    郑佑凡怎么舍得呀。男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生物,爱看女人的眼泪同时又会兀自心疼,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就是要把人逼到绝境里没有办法了再去哄,要做她的救世主,矛盾像是刻在骨头里。他抱她起来,轻松的就在水里站稳了,把人放躺在浴缸外的大理石地板上。这种入地式的浴缸外面直连的地板面积大,小姑娘躺着不费劲,就剩个脚丫子还在水面上要碰不碰的。至于他,这水也就到他的腿根,利用自身的相容将耻毛纠结成缕,让人清晰的看到他那里的阴囊紧绷、粗硬的茎身微微上翘,上面青筋鼓胀盘虬,性欲勃发一目了然。

    躺下来了……

    辜橙橙还没想出个确切的形容词来描述她的紧张害怕,男人就又压了过来,单手将她的左腿撑起,又重新插了进去。他们的结合处是暴露在外的,可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把水带上来打在她腿根,水扑上来是热的,退下去又冷,辜橙橙觉得自己好像一条搁浅的鱼,躺在沙滩上被海浪浅浅的浸润身体可就是回不去,胡乱扑腾,不得要领。

    他们现在这样好像一个横躺过来的字母T,辜橙橙看不见郑佑凡的脸,只能看见浅金色的天花板。里面热气蒸腾上升撞在天花板上凝成水珠,凝聚到承受不住重力的时候就掉下来,是冰的。辜橙橙觉得时间好像变慢了,她清楚的看见了头顶的那滴水珠逐渐变得圆胖沉重,最终拉长成了一个水滴掉下来,把她砸醒了。然后时间重新恢复原本的流逝速度,她哆嗦了一下,又一次的被深深地顶到宫口。

    她没有被干到喷水,但身体里进了水也是事实,被粗大的肉茎捅进身体里随着动作一点点的带出来。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水造成的,性爱制造出来的声音尤其糟糕,捂耳朵也没用,身体底下的固体传声通过骨传导让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一下一下简直是撞在心上了,简单粗暴的忽略掉语言交流,把她生拉硬拽到快感泥潭里。腿也不是自己的了,一条软绵绵的垂着踩水,另一条给人捉着脚踝拉着敞开,让她毫无遮掩毫无设防的挨操。撞进腔内的鸡巴又深又狠,郑佑凡没说话,她不知道郑佑凡是不是生气了,这又是不是在惩罚,她没有指示了。

    郑佑凡只是被撩的心乱了一下,所以一开始的动作凶狠些没有章法。他很快就听到了少女细碎的呜咽,含混又轻微,听不出是不是难受。郑佑凡忽然就觉得浴室里冷硬起来,他又掉进奇怪的境地里了,变成了只想着交媾的野兽。他慢慢的拔出肉棒,走出浴缸再将小姑娘抱起来,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浴巾将两个人都包住了。是面对面的那种抱法,辜橙橙个子小,浴巾绕过他的后背剩下的两端能紧紧的包住她,他用这两端去擦她头发上滴滴答答的水,像对待自己还不能独立洗澡的孩子。他在这过程中又

    重新插进去,动作不大的干她,手上动作像温情的慈父,下半身却又下流无耻的侵犯着。身上的水被擦干了大半,辜橙橙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郑佑凡抽插的动作有水正在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滑到臀尖滴落在地毯里。她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下面一直流水,她真的被干到喷水了,好过分。

    辜橙橙眼里含着一包泪,抱着男人的肩膀低头去数他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到床上了。这床简直大到夸张,辜橙橙躺在上面只占了很小一块,比四分之一还小,这四分之一不到的被面被她弄湿了。下面也一样湿,不能全怪罪给浴缸里的水,她自己也有感觉的。怎么能这么重的呀……辜橙橙简直逃避似的拧着腰抱着被子把脸埋进去,眼睛看不见了耳朵还在,她听见咕啾咕啾的声音,还有男人闷闷的喘息。

    “把脸露出来。”他去摁她的肩膀,想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快一点。我想吻你。”

    娇(H)(20000珠加更)

    我想吻你。

    这种说法,其实和“我想亲你”感觉上不太一样。

    “吻”这个字、这个动作,好像天然就比“亲”要多了些诊视和郑重,让人想起一些美好词汇,比如承诺,比如约定。

    【我想吻你。】

    辜橙橙几不可察的颤抖,乖乖的任郑佑凡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动作轻柔的吻她通红的眼、绯色的脸,最后到唇。但是下身的鞭挞并没有得到丝毫和缓,重重的插进来又抽出去,一点一点将宫口撞开。辜橙橙想叫,哭两声,说几句腻人的话好哄他赶紧结束。可这些想法一个也实现不了,嘴巴早就在刚刚开启的时候就被堵住了,男人的舌头像是拍岸的浪潮,将她的声音瞬间卷走吞没,容纳窒息。她的呼吸被夺走了,能够仰仗的只有男人偶尔松开唇舌时漏进来的那一点点空气,喉头急速吞咽着男人度过来的唾液,眼泪滚下来了。

    极端的性快感总是伴随着轻微的暴力,包括肢体近乎疼痛的摩擦撞击,包括濒死一般的窒息。她跌入一种难以言表的混沌中,仿佛周身被一层肉色薄膜覆盖,一点点收紧了将她紧缚压扁,让她与身体里那根鸡巴接触愈发密不可分,仿若相嵌。辜橙橙的腿根绷得死紧,绞得男人几乎难以行动,不得不短暂的停下亲吻给予她恢复神智的空间。辜橙橙大口大口的喘息,眼前已经黑了,冒出了一颗一颗闪烁的星星,在摄入氧气之后那些星星逐渐放大,大到变作了具体的景象覆盖掉了黑。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到口腔中的湿润温热——男人用舌尖慢慢的舔着她的虎牙,舔她流出来的口水,舔她掉下来的眼泪。

    奶尖落在男人手里,被掐揉的殷红肿大,乳晕上一圈黏湿的牙印。明明是吃不出奶的,但就偏要吮得这么用力过分,嘬得她捧着奶子呜呜咽咽的喊不要了,推也推不开,光是被吃奶就搞得直抽抽。说是全身都被舔了一遍也不为过,辜橙橙被翻过来舔着蝴蝶骨的线条,小屁股正抵着男人的胯,膝弯被男人的膝盖顶着强硬的分开,再分开,到一个请君入内的姿势。

    她其实还在抽搐,摆出这种姿势的时候嫩红的腿心就这么打开着,被奸到微肿充血的穴口还在翕动,将高潮涌出的一大波清液从体内挤出去。细小的奔流刚刚冒出个头就被粗硬的龟头堵回去,狠狠一下再给送回穴心。辜橙橙的腰猛地往下一塌绷直了,毫无缓冲的又来了一次高潮。

    郑佑凡总是这样,做什么都条理分明目的明确。他伏在被干塌了腰的少女背上,亲昵的舔她因为低头而鼓起的颈后的骨节,被满足的声音沙沙的磁:

    “你是主人的什么?嗯?”

    少女尚且还无法从情欲的泥沼中完全拔足,回答下意识的还带着淫痴,腻乎乎的嗓音:

    “是主人的小骚猫呀……”

    倒是还记得清楚。他去摸她的尾椎骨,手指贴在上面摩挲,痒酥酥的:

    “小骚猫的尾巴呢?我怎么摸不到?”

    往下就是他们的结合处,郑佑凡压得很紧,鸡巴嵌在她体内只有囊袋还留在外面。少女秀气的哭,吸着气手指一点点的往身后够,从腿根摸上去,摸到沉甸甸的卵蛋,摸到湿乎乎的一手清液,最后摸到她被塞的满满当当的穴口。

    “小骚猫的尾巴在里面了……”嘴上说着这么耻的话,身体又少了一只手的支撑,她抖得都快跪不住,下面收缩着把鸡巴往里面吃,有种心口不一的淫荡。郑佑凡极其喜欢她这样子,欣赏她的言不由衷,他想给她所有他的力所能及,吻她,把精液通通灌进去不让流出来。

    他又开始慢慢的抽动。少女本来就瘫软在床上了,现下也是任其施为,蜜口被干的微微翻开,逆来顺受的吞咽着水光淋淋的肉棒。不得不说这相较于之前的狂猛多了丝缠绵的意味在,两个人都放松下来,不急着射精或者高潮,只是简单的享受身体相交的简单快感。她渐渐酥软起来,记起来要撒娇了,可趴在床上连对方的脸也看不到,指甲抠着床单,委委屈屈:

    “手疼……”

    郑佑凡去看她的手。指甲粉白,手指细嫩,白生生的什么事也没有。顺着手腕一寸寸看上去,才发现肘关节那边磕青了一块,估计是在浴缸里不小心磕着了。郑佑凡在那里亲了亲,低声的哄:

    “我给你亲亲,不疼了哦?”

    身下的少女忽然笑了,鼻音奶呼呼,显得多小似的:

    “不疼了……”

    往常她也撒娇,但那种撒娇不如说是滑头,纯粹是为了赶紧脱身哄他射的。现在的是一种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的娇气,把郑佑凡听得心都酥了,鸡巴又痒起来,忽然间又挺腰狠狠的撞了几下,想胡搞一番。

    她又被他抱起来操,颠上颠下的骑着他的胯臀尖撞得通红,内射到叫都不会了。末了鸡巴拔出来的时候都是“啵”的一声,堵在里头的精液淫水流了一腿心,彻底给操透了。

    搞成这样不洗不行。原来浴缸放的水都已经凉了,郑佑凡抱着她去淋浴底下,把水量放的小小的,用手掬着给她一点一点的弄干净。这过程花了点时间,等重新擦干了抱到床上,少女已经眼皮也抬不起来了。

    就这样了还记着自己怕什么,被掖上被子的时候含含糊糊的求:

    “我不要、我不要……”

    “好,不要就不要。”郑佑凡轻声哄她。

    辜橙橙嗫嚅着嘴唇,慢慢、慢慢的跌进昏沉的梦里面去。

    我不要上赌桌……

    我不要……

    【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