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被标记的金丝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色褚深粗,充血时,表面狰狞的脉路皆有纹理,跟白鹿的娇气挺直相差甚多。

    他只多看了一眼,手心就开始发烫。

    紧挨的下体时不时碰触,似故意似无意,若即若离又滑开。方才射过一次的蘑菇头很快就有抬头迹象。

    当两人都湿得彻底,秦冕才按着人翻了个转,正脸压在墙上。由于体格清瘦,白鹿稍一弯腰,后颈的脊椎就凸兀起来。

    男人摁着他腰窝,将蠢蠢欲动的性器挤进桃粉的腿根,抽送两下嫌不够,一拍他屁股,“夹紧一点。”沉眷的目光始终落在白鹿拔背而起的椎骨,像这人身上一段一段的倒刺。

    他以手指一节节略过,眼中清明又晦浊。

    秦冕突然埋头,以折曲的前胸紧贴白鹿后背,轮廓分明的下颌也霸道卡进他颈间。原本过水的空隙一点不剩,彻底成了个纠缠不休的体位。

    白鹿伏在冰凉的瓷砖上,敏感的乳头不时擦过砖缝,又疼又痒。他将将动了动身体就被男人捏住下巴,像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小猫,立马安分下来。

    男人指骨正好咯在白鹿喉结,强烈的压迫感使他难受得瞋唤出了声。眼角带泪的幽怨终于被身后人看见,秦冕心有不忍,终于掰过他脑袋,舔掉泪珠,又含住嘴唇。

    花洒落地,在四条腿间斜着喷出一道水雾。洋洋洒洒,像单色的破碎的虹。

    沐浴露被挤在掌心搓成泡沫,浓郁的薰衣草香顿时开疆扩土,占领这一隅四方。秦冕的手掌从白鹿秀气的肩胛摸到腰腹,又反向从肚脐揉到胸口,最后顺着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下,溜进股缝。

    滑腻的触感如油如绸,像魔术师的手,将单调的抚摸变成情欲挑逗。不多时,怀里的小猫便银装素裹,被揉成个雪人。动情的白鹿讨人极了,反手抱住秦冕扭动身体,丝毫不吝啬把香甜的泡沫与男人分享。与夕补全。

    可怜浴室空无一物,连个临时踮脚都找不出来。秦冕无计可施,只得用手托住人腿根,一挺下身,以背入式将肿胀的炙热挤进那条欲望所归。

    白鹿随着对方逐渐加快的频率,安抚自己云雨欲来的前端,被狠狠顶到深处时错觉心脏都要融化掉。

    “来了……”音色缱绻已然变了个调。发声同时,他就闷哼着射出来。腿间一软,幸好被秦冕牢牢梏住。

    秦先生也不客气,待白鹿刚一松懈,后穴收缩。他掐着他腰杆加速抽插,不多久,也畅快射在对方身体里。

    厕所氤氲的水汽不薄,却如何都模糊不开白鹿身上斑驳的红紫,连颜色都新鲜欲滴。秦冕看了两眼,喉口又升起欲望。可白鹿已然体力不支,趴在他胸口像是随时都能睡去。

    男人只得作罢,替他清理干净身体,裹了毛巾将人抱着走进卧室。

    头一沾枕头睡意就汹涌,白鹿不由自主缩成一团,将自己往棉被深处拱了拱。恍惚之间他感觉秦冕也脱鞋上床,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由于床窄,两人之间几乎留不出空余。赤倮的下身亲密紧贴。当白鹿意识到此时的状况,便再也睡不着了。

    他‘噌的’睁开眼,转头嗔他,“你上来做什么?”

    秦冕正单手用毛巾替他擦头发,“跟你睡觉。”

    白鹿触电般坐起身子,朝秦蔚的方向飞快瞥去一眼,压低声音,“师兄也在。”

    “我知道,有问题吗?”

    “他会看到。”

    “他不会。”秦冕也起身,霸道将人拢进怀里,继续擦他一头乱毛,“他喝了酒至少会睡到中午,我天亮就走。”

    “……”白鹿犹疑地咬着嘴唇,碎发下的瞳孔黑得像珠玉,“若是被他知道,我会直接坦白。可秦先生你呢,被你弟弟看见,你不害怕么?”

    秦冕手中的动作终于停下来,“我不怕他知道,只是目前还不想让他知道。”

    “目前?”

    “是。”秦冕语气坚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

    白鹿一怔,“我……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难道秦先生想说,买完了故事,还可以买一买身体?”

    秦冕方才发泄得十分痛快,也不抗拒白鹿这个形容。他不理他戏谑,反而像在讨论一件正经事情。沉郁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厚,“如果你同意,我想包养你。”

    “你说什么?!”

    “听说至今为止还没人成功过,我想我是有机会的。”他随即解释,“不是一时兴起,这个念头我考虑了好几天,如果可以,我想做你第一个男人。不管你现在急需钱来做什么,我都愿意支付你足够一笔。会所的工作不高兴也可以不去,时间给我,我全部买下来。”

    “……”今天之前白鹿甚至以为自己和秦冕再不会有交集。秦先生上回说买故事,这回要买身体,这个发展实在出乎人意料。

    秦冕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催问他,“你愿意吗?”之前不敢开口是不确定白鹿对自己有过感情。而如今似乎不一样了,他可以赌一把。

    懦夫才花时间纠结赌输,他孤注一掷只想去赢。

    时间仿佛过去很久,寂静让人心慌却又心安。白鹿沉默的每一秒钟都说明他们之间,还有余地。

    其间秦蔚呢喃着翻了个身又笨拙地翻回去。

    白鹿再开口时,连洇湿的枕头都干了大半,“你图什么呢?”

    “图你。”

    白鹿笑了,有些无奈。他伸手勾上男人肩膀,以指腹轻轻摩挲他温热的皮肤,“包养我很贵的,换作别人都够你买一窝了。我们身体就是再契合也不会比别人好十倍,这是板上钉钉的赔本买卖。”

    这话说得极不正经,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当真。甚至心里还替对方辩解,秦先生想表达的意思恐怕更偏向一夜情或者固定炮,但一时没找到适合又高雅的词汇,才暂时用了个‘包养’。

    毕竟这话听上去,实在不是男人的风格。

    秦冕反手逮住那只不安分的爪,摁在手里,“我不在乎,我也知道你贵。”进而又勾起手指,蹭了蹭白鹿的脸,“我看上的东西,没有便宜的道理。”

    由于两人赤身紧挨,任何一点碰触都令人心痒。秦冕将手虚环在他腰间,像护着个珍贵的易碎品。

    白鹿仍然不信他所说,“那我可不可以问问,秦先生之前还包养过多少个?我很小气的,可没有跟别人分享男人的嗜好。”东西?原来自己被他看在眼里,就是个物件而已。物件和人的区别,在于明码标价。所以有时候不名一文和价值连城并无多少天差。

    “没有,在你之前从没有过这类想法。”

    “没有?那他呢?”白鹿不禁皱眉,“若不是包养,那就只能是真爱咯?”他一直忘不了那个见过两面的男孩,直觉告诉他,他对他来说,一定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