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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男神吵架后被换了几种姿势狂肏到多次射精,激爽缠绵

    二次高潮中骚穴内部抽搐得不像话,贺兰拓还在深深浅浅地抽插,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他把他上半身揽起,近乎拥抱他的姿态,扯下他脖子上的项链,扔到地上。

    然后他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不爱的,有什么用,能给你的高考加分么,如果你非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法给你,你想跟其他男生好,那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一次……”

    他说着,加速了冲刺,腰线和胯部的肌肉紧绷,低喘声随之加重,白姜感觉到那硬胀的阴茎上的血管似乎在抽动,他忽地明白——贺兰拓要射精了。

    他故意收缩逼肉,用力吸夹,一瞬间,贺兰拓摁着他的臀,猛地把鸡巴啵儿一声拔了出来,然后他掉头快步向厕所走去,砰一声关上门,咔嚓反锁。

    他的自控力是真好,这样都没被他吸射。

    半分钟之后,贺兰拓打开门走出来,他已经射完了,情欲从他脸上迅速褪去。

    “你可以射在里面。”白姜合拢腿,抱起身子,观察着他的神色,“我安全期。”

    贺兰拓端起红酒抿了几口,射精之后半疲软的鸡巴还立在他胯间,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

    贺兰拓视线瞥向白姜的时候,他正盯着他的鸡巴看,于是他自然而然问:“你还想要?”

    “你再硬起来需要多久?”

    “不需要多久,你想要就可以给你。”

    “你好骚啊。”

    白姜含笑抿了抿唇,贺兰拓总是会在他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说骚话,还说得一本正经,“过来,坐我旁边。”

    贺兰拓在他旁边坐下,白姜拉起他的一条胳膊玩:“你为什么从来不内射我?”

    “内射有什么好?”

    “祈瞬内射过我,可你都没内射过……你每次要射了就拔出来,我觉得不完整。”

    “就算安全期也会有怀孕的风险。”

    “我吃药。”

    “吃药有副作用。”

    “我承受了,你怕什么……你该不会是担心我想生你的孩子吧?”白姜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学长啊,我要高考,我的学业是我的人生重中之重,这种事情上你觉得我会犯傻么。”

    贺兰拓不置可否,面无表情躺倒在床上,双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姜躺倒他旁边,凑近他轻声说:“要不你射在其他地方,让我看着,我就是从来没正面看过你射精的样子,想看一看嘛……”

    “不看。”贺兰拓脸色变冷,坐起身,“我先去洗澡了,晚点我还有事。”

    “有事?”

    “嗯。”

    “你要走?”

    “希望我走么。”

    “你说呢。”

    “你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在这儿办公。”贺兰拓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也要洗澡。”白姜暗示。

    “两个浴室,你先挑。”贺兰拓很客气。

    “我挑你洗的那间……我们一起洗泡泡浴好不好?”

    贺兰拓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走进一间浴室,咔嚓反锁上门。

    瞧,纵然给了他不少温柔,他终究也不是想跟他亲近的。

    贺兰拓的温柔或许是因为礼貌,绅士修养,虚伪,或者对他的报答,甚至是对他的怜悯,却唯独不是因为喜欢他。

    白姜洗了个寂寞的澡,出来之后贺兰拓已经在办公桌前用笔记本电脑了,他坐到他旁边:“需要我帮忙么?”

    “我的作业都有人写了,这是其他事情,你帮不上。”

    “让我试试吧,我学东西很快的。”

    贺兰拓就丢了一份科技艺术展的财务报表给他:“那你过一过这个吧,仔细算算,把对应的标书填上。”

    白姜忍着对那些枯燥数字的反感,一项项认真对下去,不懂的地方就在网上查,再不懂就请教他的同学,反正不请教贺兰拓。

    中途贺兰拓去厕所,白姜移目看向他的屏幕,右下角的确有个One drive 的图标。但他完全不想去点开,更不想把里面的资料拍照给源歆。

    他收回视线,老实专心干活。

    快一个小时过去,他磕磕绊绊终于整整齐齐搞完了,交给贺兰拓:“看我做的怎么样?”

    贺兰拓插入U盘看了看,淡淡道:“你学习能力确实不错,辛苦了,先去睡吧。”

    白姜看他的工作没搞完的样子:“你饿不饿啊?这里有厨房么,要不我去做点夜宵。”

    “我不饿,你想吃东西可以叫客房服务。”

    “那你要做到多晚?”

    “十一点之前。”

    白姜坐到吧台前,玩儿那些瓶瓶罐罐等贺兰拓,等贺兰拓合起笔记本电脑时,他已经照着调酒教程兑好了两杯马天尼,蒙上冰雾的三角杯点缀着诱人的橄榄。

    “你不是说你不喝酒?”

    “两杯都给你的,我第一次调酒,你尝尝。”

    贺兰拓端起来浅饮一口,微微蹙眉:“苦艾酒加多了,而且还是甜的。”

    白姜到床上躺下,关灯,室内只剩下窗外的灯光和星海。

    贺兰拓躺上床时,他一下子滚到他怀里,揽住他肩背:“你不喜欢甜的么?”

    “不喜欢。”

    “好,我记住了。”他柔软的身体缠住他,大腿插入他的两腿间,“我刚才帮你干了活儿,你不给我点报酬么?”

    “什么报酬?”

    白姜解开他的睡衣,吻他的身体,吻到他腹肌的时候,龟头已经硬挺起来戳到了他,他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贺兰拓,用一种新的体位邀约他。

    他的粗硬很快重新填满了他,从身后搂着他的腰,已经被肏熟的淫穴里汁水嫩滑,供男人享受地抽插。

    白姜呻吟着,背靠在贺兰拓结实的胸膛上,耸动腰臀迎合,手抓着贺兰拓的手上移,想让他帮自己揉揉酸胀的乳房,可贺兰拓的手又很快地滑了下去。

    他不高兴,贺兰拓从来不摸他的胸,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莫晗寒那个双A?

    他猛地翻起身,把贺兰拓摁着平躺,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淫穴套入他的鸡巴,骑着鸡巴上下吞吐,双乳在解开的睡衣里跳动。

    如果体力允许,白姜更喜欢自己做主动方,欣赏贺兰拓被自己操的样子。

    水嫩骚屄含着火热的粗屌,上上下下,动得十分艰难,黏腻的淫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滴落。

    “啊……学长,舒服么?”

    “嗯。”

    似乎是被他吸得紧了,贺兰拓忍不住往上一顶,龟头顶到娇嫩的宫口,白姜立刻就软了。

    他趴在贺兰拓身上,娇喘吁吁,乳球压在他的胸膛,曲起腿,前后一下一下地蹭动。

    这个姿势出乎他意料地舒服,贺兰拓那上翘的弯屌能干到里面之前没干到的骚点。

    “你想好了么?”贺兰拓忽地问他。

    “什么?”

    “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1V1的炮友关系。而且他除了阴茎插入行为以外,还不喜欢跟他有其他接触。

    操。

    “好。”白姜撑起身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白姜说出他对贺兰拓的要求:“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人,身体,还有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嗯。”

    贺兰拓坐起身,把白姜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边干他一边道:“以后我们一周最多约两次。”

    “为什么?”

    “你操起来太舒服,我不想上瘾了。”

    “上瘾有什么不好?”

    “浪费时间。”

    “切,你是不是肾虚了呀?”

    “你……激将我?”

    “不是,别啊——慢点我错了、太深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鸡巴又大了嗯哈……嗯啊……”

    这天晚上白姜记不清贺兰拓射了几次,反正跟从前一样,没一次是在他面前射的,但是他是被肏得死去活来,高潮N次了,频繁的激烈高潮让他的大脑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张开腿享受快感的本能。

    最后他哭着在他身下求饶:“呜呜我再也不说你肾亏了……你他妈都不累的吗你……魔鬼!啊我错了你真的不要再证明了……小逼要被肏烂了受不了了……”贺兰拓才终于停了下来。

    白姜像小狗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入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进来。

    白姜的手机闹铃响起,他迷迷糊糊找来手机摁掉闹铃,埋头蜷在贺兰拓怀里接着睡,这一觉睡得太美了。

    然而过了不久,贺兰拓的闹铃一响,他就起了,白姜半梦半醒间,感觉贺兰拓离开了他,换上运动衣出了门。

    过了一节课的时间,出了一身汗回来,洗了澡,然后出来边吃喝牛奶边在笔记本电脑上认真操作。

    白姜从床上支起身体观察他:“你是人吗?”

    “嗯?”贺兰拓的脸色迎着朝阳,健康白净精神,没一点疲倦的黑眼圈。

    “昨晚你那么操劳,今天还一早去健身,现在才八点多你就开始办公了?还这么神采奕奕?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电池。”

    “哦,你是机器人啊。”

    “对。”贺兰拓认真颔首。

    “难怪,电动马达臀,打桩机……”

    白姜翻身起床,步伐蹒跚地去浴室洗漱,嘴里默念,“我的炮友是机器人,玩儿蛋了我,早晚得被他干死在床上。”

    “需要帮忙么?”贺兰拓瞥了一眼他摇晃的身姿。

    “需要,你来帮我刷牙吧。”白姜的声音从浴室传出。

    “我叫服务生来帮你。”

    白姜被呛了两秒钟:“好啊,叫个帅一点的,我下面被你干肿了还都是淫水,叫个帅哥来帮我洗干净。”

    贺兰拓没回怼他,他不吱声儿,没两分钟,门铃响了起来。

    贺兰拓用遥控开了门,进来了一女服务生,脸上带着标准的礼貌微笑,贺兰拓头也不抬地对他吩咐:“人在浴室,身体不舒服,你去帮帮忙。”

    白姜衣服正脱了一半要冲澡,赶紧反锁上浴室门:“不用不用,已经舒服了,不需要帮忙。”

    女服务生走了,白姜才打开反锁的门,拿了一浴球向贺兰拓扔过去,砸中了他的颈窝:“Fuck you!”

    贺兰拓一只手伸到后面,敏捷地接住浴球,头也没回。

    白姜从镜子的倒映里看到贺兰拓把浴球拿到他眼前,低头看了看,唇角泛起一丝微笑。

    他在这一刻庆幸自己的视力好,没有错过这转瞬即逝的昙花一现。

    在浴室里趁机向Tracy汇报了情况,Tracy说源哥儿很不满意他昨晚不愿意拍视频也不愿拍资料,白姜一顿好话解释,说昨晚没有合适的时机,以后有机会再搞。

    他真是不愿意做这种窃取贺兰拓情报的事情。

    洗完澡,贺兰拓带他去阳台吃早餐,器皿精致食物多样,白瓷碗里酸奶混合着红的树莓紫的蓝莓,一看就令人食欲旺盛。

    “你起床这么久了,还没吃早餐啊?”

    “等你一起吃。”他把切好的熏肉递给白姜。

    这话说的,真是容易让人产生幸福感。

    “那我谢谢你喔。”

    白姜用手撑着脸,一边小口吃酸奶,一边观察贺兰拓吃早餐的样子,贺兰拓也没有不自在,就任由他看。

    他吃完东西搁下餐具道:“你的身份证信息发我一份,还有一个你开户的银行账号。”

    “你要做什么呀?”

    “我想背着我的家人存点私产,为了避免被发现,想借你的名义买。”贺兰拓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句。

    “好吧。”白姜打开手机,把自己的那些资料发给了贺兰拓,然后他注意到周宛然收了他的PDF文件之后一直没回他信息。

    想了想,他还是给周宛然发了一条信息关心:今天有事么?

    直到贺兰拓叫的车把白姜送回家,周宛然也没有回他信息。

    一进门,江辞就跑出房间来关切地打量他:“哥哥,你昨晚没睡好啊?”

    “是吧,昨晚跟同学一起做活动策划熬夜了。”白姜给江辞的谎言就是他去一位同学家里忙社团活动赶工顺便借宿。

    “哥哥我做了早餐~!”

    “我不是跟你发信息我吃过了么?”

    “那你至少尝尝我这个鲜榨果汁。”

    “好。”

    他端起果汁,尝了几口,然后进了卧室倒在床上,打算补个觉。

    真的挺疲倦,眼皮合上,贺兰拓就跳出来帮他数羊了。

    对,大脑中毒了,数羊的都是贺兰拓。

    数了几只羊,白姜撑起眼皮翻起身,从衣柜深处把那件贺兰拓的工装风外套拿出来,抱在怀里,滚在床上,这才心满意足入眠。

    轻轻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拧开。

    江辞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江辞先看了眼床上哥哥的状态——抱着那件男生的衣服睡觉,这是江辞第二次偷窥到了。

    他记得,就是上次那个摘木瓜的神秘学长的外套。

    果然,哥哥不对劲的那些地方,在外面过夜,肯定跟那个学长有关系。不是男朋友,就是玩弄他哥哥肉体和感情的骗炮渣男咯?多半如此吧,有钱的富家少爷都是这样到处留情的。

    可恶,幸亏他这次鼓起勇气给哥哥下安眠药了,他一定要一探究竟。

    江辞小心翼翼地翻了翻白姜的衣柜,翻到了白姜刚塞进去的某奢侈品牌外套,以及包装崭新的Tiffany手镯和戒指。

    他顿时气得不行,是了,用点小礼物,就这样哄骗他哥哥,骗得哥哥连睡觉都经常抱着那渣男的外套,这是得多喜欢他?

    江辞趴到床上,凑近了看哥哥的模样,他看起来睡得很沉,睡衣领口漏出雪白的沟壑,江辞轻轻扯掉白姜身上的被子,看到他睡裤上露出的一截纤腰,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

    白姜为了睡觉舒服,没有穿内衣,在睡梦中他随着江辞的动静翻了个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一只雪乳随之露出一大半,看得江辞立刻就硬了。

    他屏住呼吸,一点点撩起白姜的睡衣,做了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情——舔在了哥哥那对大奶子上。

    从嫩白的奶肉,一直舔到乳头,最后含着乳头轻轻吮吸,就像在吸奶。

    同时一边抬眸随时关切着白姜的动静,生怕他会醒来,看到自己的弟弟居然趁着他睡着了舔吸他的乳头。

    这种怕被发现的禁忌感,刺激得江辞血液加速,按捺已久的疯狂欲望更加火上浇油。

    他不再满足于舔乳,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那根委屈极了的鸡巴,然后轻轻脱下哥哥的睡裤……

    *

    沉浸在睡梦中的白姜,梦见自己是一位莫晗寒那样的千金少爷。

    浑身珠光宝气,妆容精致的他,坐在天鹅绒椅子上,慵懒地翻看着佣人送来的蓝血品牌VIP当季定制清单。

    贺兰拓则跪在他的面前,手搭在他膝盖上,满眼深情地望着他。

    他们闹了别扭,贺兰拓正在乞求他的原谅,因为如果没有白姜的支持,他没办法在他险象迭生的家里活下去。

    白姜不理他,兀自看自己手上的册子,贺兰拓急得强行掰开他的腿,解开他的裤子,埋头对着他的花穴舔下去。

    湿热的舌头讨好地滑过他敏感的逼肉,穿过他的肉缝,青涩又热情地来回舔舐,然后双唇含住他的阴蒂吸吮。

    一边给他舔逼,贺兰拓还一边抬眸望他,那神情水润润,又无辜又诱惑。

    “抬头。”白姜命令。

    贺兰拓抬起头,只见他的骚水混合着他津液的透明液体,从他湿漉漉的唇边滑落。

    “会不会舔啊?舌头肏进去知道吗?”

    “嗯。”

    贺兰拓领命埋头,湿热有力的长舌,猛地插进他的屄口,长驱直入,在里面如游龙翻搅。

    “呃啊……”白姜发出舒爽的呻吟,“就那样,用舌头肏我的小逼……啊,拓……好舒服……”

    *

    江辞吓了一跳,从白姜的股间抬头,看到哥哥是闭着眼在说梦话,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白姜双腿间刚被干熟的肉花,已经被弟弟反反复复地舔得湿透了,屄口的淫肉还在蠕动,勾引着江辞凑上去,握住自己的鸡巴,龟头戳在屄口,缓缓上下滑动。

    “啊……哥哥,弟弟好想干你啊……你的逼这么骚,一定很想吃弟弟的大鸡巴吧……”江辞难耐地粗喘低唤,摆胯摆动,挺送着鸡巴在白姜的腿间不断地抽插,硬胀的屌器蹭到他娇嫩的花蕊,一阵战栗。

    想干翻哥哥的小骚逼……这么多水一定很好肏……肏爽了满足了哥哥,他是不是就不会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啊,好爽,哥哥的逼弄起来好舒服……

    脑海里欲望翻涌到巅峰,掺杂着禁忌的罪恶感,江辞蹭射了。

    白浊射在白姜的逼唇上,他赶紧拿纸巾擦干净,然后又埋头舔舐他嫣红的嫩穴,就像小狗一样舔得津津有味,直到自己的鸡巴又硬起来,江辞的一只手伸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双眸紧闭,轻微翻动身体,对着弟弟张开了腿,喃喃低语:“里面好痒……想要大鸡巴插……快插进来……”

    睡梦中,贺兰拓跪在椅子上,解开裤子,挺着大鸡巴要用鸡巴服务他,给他按摩淫穴酸痒的内部。

    江辞紧张得心里敲锣打鼓,哥哥那么小的肉孔,他插进去,他会不会醒过来……怎么办,好想插进哥哥里面,鸡巴插进他的淫穴抽插,跟他合为一体,可是哥哥要是醒过来怎么办……发现自己被弟弟睡奸了,哥哥不会原谅他的吧……

    好矛盾啊,到底要不要肏进去试试……

    “嗡……”

    白姜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江辞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掏出手机摁断。

    一身热汗顿时凉透了,他慌脚忙手给白姜拉上衣裤,盖好被子,一切伪装成原状,然后退出房间。

    嗡……嗡……

    一会儿之后,白姜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得益于安眠药,他睡得沉,手机第四次长震动的时候,他才终于中梦中醒来。

    他浑身热汗,摸了摸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头也激凸了,顶在睡衣里发着痒……刚才的春梦真是厉害啊。

    贺兰拓跪着给他舔逼,跪着用大鸡巴“按摩”他的淫穴内部,低眉顺眼,全身心为他服务取悦他……卧槽,梦里真是什么都有,人生赢家。

    他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味,一边接起陌生的电话,同时看到了贺兰拓发给他的新信息:你有空去跟我助理见个面,签几份文件,我让他联系你。

    白姜跟电话对面的男人约好时间,翻个身又睡过去。

    终于睡醒时,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补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觉。

    可见他昨晚被贺兰拓折腾得有多累。

    然后出门下楼去见约好的助理,把他带来的纸质合同签了,至于合同是什么内容也不让白姜看,说是涉及机密,只是让他签字。

    白姜打电话去跟贺兰拓确认:“有你这样的吗,让我这个炮友瞎签东西,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贺兰拓淡淡地说:“我不会的。”

    不解释,不说明,要他无条件相信他。

    白姜挂了电话,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接下来和陈三愿还有弟弟出去玩了一天,然后周一元气满满地返校,考试成绩公布,白姜考得不错,第一次考到了年级第五名。

    周宛然则情绪低落,在课桌前垂着头孤寂地坐着,白姜想去关心几句,又怕自己刺激到他,只能暗自希望他能迈过这个坎儿。

    宴清都的一次次邀约都被他推掉,以耽误学业为主要借口,白姜禁止了宴清都在学校里找他,他早上也不再去体育馆,自己跑步锻炼,专心学习,他现在不缺小钱,于是退出了能给他带来奖金的数学竞赛队,开始专攻生物医药的课外活动,好给自己申请生物的专业加分。

    中午吃饭时,外面传来骚动,白姜跟着餐厅里的学生倾巢而出,看到教学楼顶的天台边缘坐了一个少年,风吹灌满他宽大的裤脚。

    “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立刻跳下去。”周宛然对身后靠近的老师嘶吼。

    “宛然,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跟老师好好沟通。”李老师端着冷静自持的姿态,“老师知道你这次考得不好,可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只要调整好了心态以后依然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一向以柔软文静示人的周宛然,轻轻冷笑一声,“李老师,我知道我要被退学了。”

    “不是,只要你把差的课补起来——”

    “别说了!”周宛然厉呵打断,“老师,您真以为我是为了那点成绩吗,退不退学有什么关系,老师,您不懂的!”

    他转头看向下面,高楼之下密密麻麻的学生们,轻微的恐高症让他眩晕,视线上移,他望着远处地平线的延伸,房屋,道路,城市,大海,天空……

    “让我生命的最后几分钟安静一下吧,我就想最后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眼泪顺着他眼底流出,滑过稚嫩的脸庞。

    白姜气喘吁吁狂奔着上楼,到了天台上,一步步靠近周宛然的背影:“周宛然,你死了那家伙就会受到惩罚了吗?”

    盲猜,能让周宛然轻生的,多半是祈瞬那个魔王了。

    祈瞬为什么要坑周宛然,迷住他,又让他现在想自杀,贺兰拓没跟白姜提过,但白姜估计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他知道他今天绝不能让周宛然跳下去,就像曾经看着他哥哥年轻的生命被摧毁,最终消失那样。

    周宛然回头看他,唇角浮出一丝惨白的笑容:“姜姜,谢谢你帮过我……幸好你没有跟我一样……祝你余生幸福。”

    “跟你一样什么?”白姜引导周宛然讲心里话。

    周宛然轻轻摇头:“姜姜,你看过一千零一夜里面的故事吗?我不想每天以泪洗面,行尸走肉一样活着,可是人一旦见过好的东西,就无法容忍甘于平庸了……他不要我了,我就去死吧,早点投胎,或许投个好人家呢。”

    白姜微微蹙眉,掏出手机,给贺兰拓打电话。

    电话占线。

    贺兰拓正在跟祈瞬通话。

    贺兰拓:“你可真了不起,又把我们学校的学生弄得要跳楼。”

    祈瞬很无辜:“我又没逼他,我给了他分手费,跟他断了联系,好聚好散,他自己想不开,他是个成年人,要自杀是他的选择……拓,你可别上天台去劝喔,等等别人还以为跟你有关系,抹黑你就不好了。”

    贺兰拓:“你立刻打电话给他,把他劝下去。”

    祈瞬笑:“这事儿你这么在意干嘛啊,是不是怕周宛然跳楼了,你家那个白姜愧疚自责啊,唷,拓拓,睡了那个小妖精几次,就这么关心他了?”

    “祈瞬,我是关心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就这么因为你自杀,你觉得好笑吗?是谁跟我说,变态不等同于低级趣味,我高估你的品味了祈瞬。”

    “哈哈,别生气嘛,好了,我马上给他电话就是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周宛然,是为了你啊,贺兰拓。”

    祈瞬笑着咬掉旁边美女叉来的水果,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让我操一操白姜。”

    贺兰拓摁掉了祈瞬的通话,接通白姜的来电:“周宛然带着手机是不是?你把他的电话给我。”

    旁边的杜衡赶紧汇报贺兰拓:“周宛然的电话我已经查到了。”

    “OK,你不用查了。”

    “我怕我们疏导不了他,你能不能叫那家伙——”白姜的话没说完,贺兰拓那边已经挂断了。

    然后他看到天台边的周宛然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

    “嗯……嗯……真的吗……”

    周宛然专心地听着电话,低头有时唇瓣翕动,说的大部分话白姜都听不清楚内容,只是看到他的脸色有了变化。

    贺兰拓这是让祈瞬给周宛然打电话了吧?

    几分钟之后,周宛然挂断电话,转头看向白姜:“姜姜,我腿麻了,能来扶我一下吗?”

    “……”白姜瞬间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石头落了地,瞬间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快步向周宛然走去。

    他不是对周宛然有多么深的感情,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自杀,还是被他白姜牵连的。

    “我想去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

    半个小时后。

    白姜跟李老师并排坐着,等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李老师问白姜到底什么情况,白姜只能含糊说听说周宛然在校外交了什么朋友,他也不了解详情。

    就这么默默坐着,忽然来了一双腿,走到白姜面前,停住了。

    大长腿,黑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兜里。

    白姜抬头,看到一张戴着茶色墨镜的稚气少年的脸。

    祈瞬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如明月的额堂,对白姜咧嘴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老师:“那学生没事儿了,老师您请回吧。”

    李老师作为一个负责的班主任,自己的学生上了天台要跳楼,他是不可能没厘清事情就走人的。

    然而李老师一见祈瞬,脸色大变,虽然从来没有教过他,但是祈瞬念高中的时候,是个全校师生人尽皆知的人物。这事情既然把祈家的混世魔王牵扯了出来,那就不是他一个人民教师该管的范畴了。

    李老师光速撤离:“那我先回去了啊,白姜,等等好好照顾下宛然啊,等他出来了你打我电话,千万别让他一个人走了。”

    “好的,李老师。”

    李老师一走,白姜脸上的客气消失了,满脸冰霜地落座,当面前的大个子男生不存在。

    看到祈瞬就想到被他捆绑起来强奸羞辱的感觉,他能保持冷静已经不错了。

    “别担心了。”祈瞬一点也不怵白姜的冷待,还一副跟他很熟的样子,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拓拓在里面,周宛然就是死了也能被说活过来。”

    贺兰拓在里面?白姜有些意外地蹙眉,嫌恶地瞪祈瞬一眼:“你别碰我!”

    “又不是没碰过。”

    “强奸犯离我远点。”

    “你不也是强奸犯?”祈瞬吐了吐舌头,坐在白姜旁边,还从裤兜里掏出棒棒糖,分他一根,“喏,可乐味儿好吃。”

    可惜了他的脸,精致稚气的五官轮廓,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像洋娃娃那样纯真无害,看外表谁能想到他是个布局害人被强奸的变态,强奸犯。

    白姜扭头不看他,省得自己再被他的美色迷惑。

    祈瞬就自己撕开包装纸,叼着棒棒糖,接着倏而凑到他耳边问:“最近跟拓拓相处怎样啊?被他操有被我操那么爽吗?”

    白姜起身就要走,却被祈瞬猛地拉住,不但拉住,还把他拽着强行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一手就摸到了他的胸上:“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你他妈——”

    这时房门咔嚓打开,祈瞬的手一松,白姜立刻挣脱成功,跳起来。

    贺兰拓的跟班杜衡站在门口,扫视着祈瞬白姜,脸上勉强对祈瞬挤出笑容:“瞬哥,拓哥让您回去,他说这里不需要您。”

    祈瞬脸色冷下来,吐出棒棒糖:“哦,我大老远过来帮他,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瞬哥,您先回去吧。”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他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他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宛然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宛然去见李老师。

    周宛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哥哥妹妹们大老远因为你一个挂断的电话过来了,你他妈让我走?!

    你行啊你贺兰拓,翅膀长硬了,现在为了个玩物给我脸色看?”

    贺兰拓脸色淡淡的,理了理被祈瞬拧乱的衣襟:“瞬哥,咱们——”

    “什么‘瞬哥’,哥是你叫的?谁他妈是你哥啊?!谁跟你是‘咱们’?”

    贺兰拓静静地望着发脾气的祈瞬,他知道祈瞬现在还不算是真的生气,大部分成分是施威给他看,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祈瞬跟很多家里骄纵的豪门少爷一样,谁不顺了他的心,小小的一件事,他也可能会炸毛闹得天翻地覆。

    可贺兰拓不怕祈瞬炸毛,他知道祈瞬虽然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却也不会真的咬疼他。

    在贺兰拓眼里,祈瞬类似一个顽劣的魔婴,戴上紧箍儿之前无法无天的妖猴,喜欢用邪肆叛逆的胡作非为来嘲讽践踏世俗的规则,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被爱,被理解,被救赎,这就是贺兰拓选择从接近祈瞬来亲近祈家的原因——祈瞬的心理诉求,他可以满足。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贺兰拓已经把自己的眼神调整到温和亲切的状态:“瞬哥,我是不想你身上,再背负一个为了你自杀的人。”

    祈瞬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转变。

    这是贺兰拓第一次在祈瞬面前提起那个跳海的哥哥。

    那位哥哥家里跟祈瞬是世交,原本是近乎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结果祈瞬又渣又撩,一会儿把哥哥泡进蜜罐子里宠,一会儿又把他捞起来晾一边冷处理,祈瞬的三宫六院搞宫斗,轮流作妖,祈瞬当看热闹,那位哥哥在爱上渣男的虐恋情深中不堪重负,就在热闹里跳海殒命了。

    要说祈瞬对这事情半点没有痛苦和后悔,贺兰拓不相信。

    或许相由心生,他也被祈瞬的外表骗了,就觉得虽然祈瞬嘴里没一句好话,可他一个人跪在佛堂冥想的时候,像个被诸神抛弃的可怜孩子。

    或许祈瞬说得对,他扮演了太长时间的好人,有点太入戏,因此有了圣父情怀。

    ……

    微怔之后,祈瞬冷嗤一声:“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种人,明明是基督徒还要自杀,你问问上帝,是我有罪,还是他有罪啊?”

    贺兰拓伸手,轻拍在祈瞬的肩膀:“我们都有罪,可你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

    “住口。”

    “我只有你这一个哥,我不为你着想,我为谁着想?”

    祈瞬拂开他的手,勾唇轻笑:“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卢锡安那家人走得近,你想干嘛啊?骑墙党,等着机会弃暗投明是吗?”

    “只是应酬罢辽。”

    贺兰拓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祈瞬面前,“我手机随时给你检查。”

    祈瞬接过贺兰拓的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锁,果真翻看起来,一边道:“我要操白姜。”

    “我们说好了,不分享性伴侣。”

    “当时我被你哄骗答应,回去我越想越不对劲好吗?既然是兄弟,一个骚逼也不愿意跟我共享吗?他不过是个玩意儿。”

    “不行。”

    “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