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静谧无声的冷风悄然牵起微波,一幢极具奢华的庞大城堡赫然占据了这片偏僻的地界,周遭无不遍布着芬芳馥郁,与此处的格格不入融为一体,光是围处严实稳固的铁栏,在花草丛生的领地划出一块空间,足以见得主人的挥金如土和不可侵犯。 一辆黑色的在无声无息间闯入了这片奇境,车前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下异常明亮,随即,在密不透风的铁栏前停了下来。 男人笔直的大腿率先踏出车门,精致昂贵的手表发出冷冽的光芒,头发被发胶牢牢的固定住一个像模像样的发型,哪怕是整理袖口的样子,也能令万千少女沉醉迷恋。 在严实包围的铁栏上,为了防止意外人员的侵入,此处被主人安置了一快瞳孔验证机器,程牧走向前去,机器上察觉到有人靠近,便如惯常般伸出一个小型探测仪,验证无误后,铁门才赫然打开。 别墅内灯火通明,花园的安谧和窗外的灯光形成了明显的对比,难以想象,在现代社会,还会有人在一处地界买下这幢叹为观止的房子,说是城堡也不为过。 只见门前早已有人守株待兔,张管事毕恭毕敬的迎接来者,引入进房。 整个房子共有五层,外面也是独属于房子主人的私人花园,入夜时分,当程牧迟迟到来,跟随楼道街角辗转走去,客厅内的餐桌上早已人员满患。 桌上有男有女,几人心思各异,育才集团是一个历史十分悠久的集团,甚至已经成立了家族这一说法,也难怪有许多人挤破头了的想要踏进程家家门。 而程牧,正是程家的二少爷,几年前飞来横祸,大少爷程惟意外去世,现如今,程牧毅然成为了育才集团最有力的继承人。 程家如今的掌权人程海页,也是程牧的爷爷,是一个心狠手辣、足智多谋的人,在F市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俗话黑白两道皆望闻生畏,也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程牧的表弟见程牧珊珊来迟,言语间好不刁钻,“程二少怎么来得这么晚,不会是被什么小东西耽搁了,不敢来了吧?” 程牧不以为然,自视清高的站在原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程钰,吃饭。”独属于中年人的沉厚声音传入耳畔,话音一出,被叫做程钰的那人立马闭上了嘴。 程钰的妈妈见状,打圆场道:“哎呀,程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你表哥平时那么忙,来晚一点不也很正常吗?” 程钰看不惯这般惺惺作态的母亲,在爷爷面前装作一副漠不关及的样子,背地里却费尽心思和手段,但凡抓到程牧的污点,立刻就会被拉下家族的戏慕台。 程钰不假辞色地笑了笑,“也是,牧哥平时这么忙,来参加一个家庭宴会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呢。” “程钰,不要乱说话,现在只是个家庭聚会。”坐在一旁的超短发女人斥责了一句,程钰的姐姐程娣同样身为爷爷的孙女,却因为女性的身份一直被忽视。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程牧抿着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寻到程海页身旁的位置坐下了。 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精致的菜肴在名厨的手中发挥了食材最大的作用,面前是循规蹈矩齐齐摆置地餐碟,仔细到连碗碟之间的距离都经过严密的计算,分分豪豪都经过严格的考量。 也许富人们就是这样,利用自己手中富可敌国的财产,在生活中奢求品质的重要性,就连家庭宴会上的摆放都精打细算,美其名曰仪式。 等到程牧坐近,程海页才让大家开始用餐,桌上就快凉了的菜肴早已没了原本的风味,哪怕再加热一遍,也不过是李代桃僵。 可每人敢说这些,哪怕他们面前摆放的是人肉,在程海页的要求下,他们也得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刚刚程钰闹的乌龙还在大家心里过意不去,程牧刚举起叉子,就听到自己爷爷不温不火的问道,“公司出什么事了吗?来得这么晚。” 程牧面不改色道:“没什么,一些小事。” 程海页举起一杯红酒,香醇的酒味无不在宣誓自己的价值,“那就好,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你的哥哥已经不在了,但公司的事情,我交给你,我也放心。” 程牧“嗯”了一声,眼眸的颜色却不由自主的加深了。 “还有,刚才程钰的事情,虽然只是一句笑话,但我希望你也能长个记性,注意管好自己底下的那些事,你要怎么玩我不会管,但绝不可以牵扯到台面上来。” 程海页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百般疼爱的接班人,仿佛是要程牧一旦做了些什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大义灭亲。 “我知道。”程牧道。 “好啦,你们爷孙俩有什么事情私下聊吧。”面目慈祥的奶奶调笑着两人,令紧张的环境得到了一定的缓解,“我今天把瑶瑶带来了,老头子你可得好好见一下。” 只见餐桌的一角,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正抖动着两条腿,用胖乎乎的小手自己吃饭。 程牧早在入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似乎是他死去的表姨的孩子,以前也听说过表姨的传闻,不怎么好听。 原来她还有孩子啊? 程牧打量着这个只有半个人高的小屁孩,实在有些想象不到她已经十岁了。 小屁孩晃了晃脑袋,顺着奶奶的手,走到爷爷身边。乖巧地喊了一句,“爷爷好,我叫叶瑶。” 可程海页只是眼神一漂,“嗯。” 冷淡的反应让叶瑶脸色一压,年纪本来就尚小,光是控制情绪就已经拼劲了权利。 奶奶的面上也浮起一层尴尬,笑了笑,就把这个不受宠的孩子拉了回去。 程钰很是无法无天,不屑一顾道:“哪里来的姓叶的小屁孩,滚回去!” 说话很是放肆,但程海页也只是任由他作虎作威。 程娣假笑一声,“好了,弟弟,不要再说了。” 说完很是宠爱的看着那个孩子,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你叫叶瑶啊,好好听的名字,以前怎么没看到过你啊?” 原本沮丧落魄的孩子仿佛看到了光芒,“谢谢姐姐,我平时都在家里面,不怎么出门。” “这样啊。”程娣遗憾道。 无人提及孩子的来历,但大家都深知肚明。 程家的二当家,也是程钰程娣的父亲,问道:“妈,今天怎么把她带来了?” 奶奶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决定,正磨着嘴,“今天偶然遇到的,就想带来玩玩。” 餐桌上一直沉默的程海页却开口了,“蓉儿,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带进来家庭聚会的。” 奶奶一咬牙,“我知道了。” 一场荒唐而又尴尬的饭吃完后,叶瑶也被中途送走,夜幕已深,张管事早在别墅内准备好了客房,几人不约而同的回房了。 “咚咚” 敲门声响起,程牧被叫到书房来,打开门后,便看到清瘦苍老的程海页正靠着墙壁看书。 “爷爷,”程牧毕恭毕敬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你来了。” 程海页合上书,寻到木桌上的沙发坐下,打开电脑,微白的光芒倒映在这张两鬓苍苍的脸上,偶尔有几行字在他的眼睛上滑过,神色晦暗不知情绪。 “最近公司的事情怎么样?”像是随口问的话。 程牧道:“还不错,最近公司的盈利正在逐渐上涨,董事长们也在筹划做一些新的定西,但还在考核没有实践。” 程牧如今坐拥的是育才集团下其中的一个股份公司,也是以前程海页为了考察他实力的一个小公司,几年经营也让当初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翻身打了个漂亮的丈。 程牧身为好几家公司的老板,每日的忙碌自然不用说,但现在市场情形大好,也不见得有多难管理。 “……”程海页没说话,他一直很看好这个孩子,“可惜程皖死了,不然,也许他能更好的继承我的位置。” 程牧漠然不语,左耳进话右耳出,这样的话他听了千百遍,足以见的老爷子有多喜欢那个真正的继承人。 “是挺可惜的。”程牧笑了笑我,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有时候总觉得老爷子太无情了,面对亲人的死亡,最后也不过是叹息了一两句,就连亲爱的样子都装不出来。 程海页不知为何突然眼神恍惚,不假思索道,“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前几天有个假女人跑到公司来,说怀了你的孩子,还要了一大笔钱。” “……”程牧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怪异,“应该是其他人找来陷害我的,赶走就是了 ” 程海页抬头看向程牧,正襟危坐,望来的眼神十分冷冽。 “我找个了由头让警察带走了她,幸好的是她并不是真的,而是一个冒牌货。程牧我知道你和你哥不一样,有时会有点守不住自己。虽然越长大越稳重了些,但我也不会想看到有一天一个地位低下的女人找到我,还义正言辞的告诉我,她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反问地对白不比直问的深入人心,程家最是注重高低贵贱这等不合时宜的东西 但也正是如此,程家上下没有一个人不出自豪门。 程牧沉下脸,脑子里的思绪有些乱糟糟的,他并不程海页真的会发现无名冒出来的胡诌,因为程牧所接触的,远比程海页想得更难堪。 “……”程牧低声回到,“我知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那就好。”程海页满意地点了点头,“夜深了 回去睡吧。” “爷爷晚安。” 回到房间,程牧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纯白墙壁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依稀能看见窗帘外一两片叶子的残影,也许自己现在也和这个窗户一样,无昧的遮掩自己残缺不全地身体,用最厚的布料掩盖情绪,努力的去做成……哥哥的样子。 忽的他想起了叶渝,那个的笑靥如花的脸,和近乎屈辱的调教,也许就想那些卑微如土的奴隶一样,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思考,该如何遵从主人命令。 自从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起,他就知道,他只能选择屈从。 梦中,他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忽然回到了高中时期,几个人把他围堵在狭隘的墙壁上,各色各样的脸满是愤怒,左一拳又一拳地打上那张近乎完美的脸,留下深刻的红痕。 疼痛的快感攀沿而生,程牧控制不住的勃起,有的甚至被踢到了腹部,虽然有点疼,但随机而来就是快感,渴望更深的触碰。 程牧虽然笑着挨打,但熟练的本能反应骗不了自己,一群不生不怕牛牍的小屁孩的拳头怎么可能打的赢他。只见他几招之间,就令几人纷纷解甲归田。 但是欲望始终久久不散。 忽然,他感觉到有一双地眼睛正不假思索的打量着自己,犀利地眼神仿佛是要将他看穿,墙壁上伸出了一双手,将程牧牢牢地靠在了墙上。 还没完,只见墙壁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技术,又伸出几双手,将他的腰身,双腿,都铐了起来 确定不会动弹后,便清晰的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正狠狠地抵着臀间。 程牧想要挣扎,却不知为何,始终没有力气逃开掌控。 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拉下,一跟粗壮的东西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直直挺入。随后便跟疾风暴雨一般,不断地深入,利用这肉柱去绞弄腹部,仿佛是要把他钉在了墙上,永远的和自己共存。 而那双只在黑暗中出现的眼睛,也逐渐的有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