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复合
在一起三年，道格拉斯和查尔斯从来没有吵过架，但是道格拉斯真的太生气了。道格拉斯说：“你就是再和她生一个女儿，那也不是那个孩子！” “我知道，但我觉得自己必须那么做，否则我的一生都不会再好了。”查尔斯说。 “行，我走，再见。我马上就收拾东西走。” “分手费我会打给你的，觉得不够可以再找我加。” “谁要你的分手费，滚吧。” 道格拉斯收拾了自己的一些东西，但大多数收拾不动的东西都拜托仆人们直接扔掉。查尔斯租了离自己工作地点很近的一套小公寓，请了一天假，把东西基本规整好了。 他躺在卧室的床上，觉得这里比查尔斯家小太多，倒有点想之前仆从环绕的奢侈生活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存款，其实还存了不少，跟自己最开始的生活比较的话。 这么三年，衣食住行都是用的查尔斯的钱，他自己的工资反而存起来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道格拉斯打算穷度此生。以前都是这么活着的，自己以后也能这么活着。 他算了算收入和支出，还好，他的工资足够支撑每个月的开支并且稍有结余。曾经的一切都像一场美梦，不论是温柔的情人，还是富裕的生活。 小查尔斯知道妈妈要回来，但他并不能真的高兴起来，因为他还挺喜欢道格拉斯叔叔的。查尔斯说：“妈妈要回来了，你高兴吗？” “可是叔叔搬走了……”小查尔斯说。 “妈妈和叔叔，你更喜欢谁？” “我当然更喜欢妈妈，但是你更喜欢叔叔，你为什么不和叔叔好好在一起？” “是我错了。” “明知道自己错了，那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我只能这么做。” 约翰与小芭芭拉的葬礼选在同一天，扬洛法齐家被命运的乌云笼罩。就连小约翰都很难受，帅气的小舅舅，还有可爱的小妹妹，突然就离开他了，他们安静地躺在棺材里，之后还要埋进土里。 芭芭拉在葬礼结束之后搬回纳克依伯爵府。一切照旧，又或许是，一切都不一样了。比如偶尔能发现道格拉斯忘掉的小东西，又或者是那个改造的健身房。查尔斯没有健身的习惯，那是给道格拉斯专门修的。 老房子的装潢都是修旧如旧，但主卧的一些摆设还是道格拉斯喜欢的样子。芭芭拉觉得自己入侵了别人的房子，她甚至觉得自己晚上会睡不着。即使查尔斯已经换了一整套床上用品，选的芭芭拉喜欢的花色和料子。 复婚不需要什么特别的仪式，查尔斯和芭芭拉仅仅只是再次登记结婚，然后芭芭拉搬进来住，仅此而已。回想多年前那个盛大的婚礼，一切都像是无聊的梦境。 查尔斯得偿所愿，芭芭拉很快又怀上了一个孩子，根据血样的检测结果，是一个女儿。查尔斯提前取了小女儿的名字——多萝西。芭芭拉怀孕之后，也告诉了她自己的家人。 薇薇安对芭芭拉的复婚持反对意见，但是她的多次劝说毫无作用，芭芭拉一意孤行。但芭芭拉又要做母亲了，薇薇安还是表示祝福，希望他们家可以幸福地生活。 除了芭芭拉，薇薇安还有点心疼那个离去的男人。薇薇安猜想，道格拉斯或许本以为一辈子都会幸福下去，结果他爱的人是个脑子有病的。芭芭拉当初也是这样，说婚变就婚变，而现在，他和那个男人也是说分手就分手，未免太自以为是、太薄情了。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薇薇安甚至来不及思考。以沫对芭芭拉的复婚也表示无法理解。如果查尔斯以后一心一意照顾家庭还好，但若是他还要再离一次婚，芭芭拉又将如何自处？ 甚至连查尔斯的父母都觉得儿子的行为过于荒谬。但是，没有谁真的对他们直说看法。所有人都默契地沉默了，那对复婚的夫妇，才失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扬洛法齐家不会因为失去两个孩子而停滞不前，所有的一切还要照旧。弗兰西斯其实是知道他这边有些人背地里的肮脏事，但他不能一个一个去清算，他需要让自己这边有更多的势力。安抚扬洛法齐与纳克依两个家族，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大事。 塔奇奥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也很惊讶，当然，他不会相信那些表层的借口。那个约翰或许是意外，但那个小女孩绝对不是死于意外。不过，弗兰西斯已经将事情敲定，塔奇奥便不再自己调查，而是问弗兰西斯。弗兰西斯如实相告，塔奇奥觉得在他猜想之中。 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而玛雅刚好秘密前往首都找苏温玉。玛雅都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候塔奇奥自己也不知道。玛雅先去找的洛丽塔，然后塔奇奥才来找她。这让她的预计时间不太够，但都还算尽兴，如果没发生某件事的话。 弗兰西斯和佩恩最近经常来往，比如校长办公室，比如酒店。佩恩其实还有弗兰西斯的课，这基本上是他们除了上床之外的唯一活动。但是佩恩感觉还好，作为肉体上的情人，弗兰西斯在床上非常温柔，甚至还会说情话——虽然佩恩知道这只是说说而已。 相处非常愉快，这才是最重要的。这一次，弗兰西斯的一个学生在办公桌前询问关于课程讲述中的一个问题——弗兰西斯认为她提的问题非常好，于是在哪里跟她讲了很久。 “谢谢斯科沃多夫斯卡教授。”她说完这句话，终于走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嗯……”佩恩被弗兰西斯的性器官堵住了嘴，刚才紧张地一点动静也不敢犯，现在终于能发出点声音。 “用舌头卷一下，然后吸住，不要用牙齿，你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还要我教你吗？”弗兰西斯按住佩恩的头。 良久，弗兰西斯终于射了，佩恩全部吞了进去，佩恩说：“那老师你亲自教我好不好？” “今天晚上老地方见。”弗兰西斯吻了吻佩恩的唇。